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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真正的安身立命,威名远扬的根本,就算是绍儿与在下之妻,也继承了这一孙氏威名,为何仲谋兄长视而不见,老夫人莫非就未曾想过?”
吴夫人闻言许久不言,周瑜却颇为赞许的看了庞山民一眼,点了点头道:“仲谋的确缺乏勇敢,江东虽弱,可只要有以弱胜强的决心,也不会走到今时今日这般尴尬的境地,昔日文台公与伯符起兵之时,不过千百,然而于天下间仍闯出偌大威名,何人可敢小觑?而如今仲谋,只被山民恐吓一番,便将刘备放归,这岂是一欲谋夺天下之人该有的气魄与胆量?”
“公瑾也不必对刘备之事耿耿于怀,昔日各为其主,庞某不与公瑾计较,只是如今公瑾来我荆襄,以后用计之时,可不得这般小气!”庞山民说罢,周瑜不禁怒道:“你倒是与我说说,周某哪里小气了?”(未完待续。)
第一章 NO。543 周瑜不掌军,鲁肃有大用
见周瑜面有怒色,庞山民仍不急不躁,对周瑜道:“公瑾欲诱刘备于江夏自立,并影响关羽于合肥的心思,以图破绽,这般计策虽是不错,只是江东周郎的谋划仍在一城一池。”
周瑜闻言,嗤笑一声道:“山民不晓江东之事,江东若欲北进,只可先得合肥之后,再做打算,若周某不谋合肥,谈何后事?”
“所以说你小气了些!公瑾于江东之时,可用兵将捉襟见肘,蒋钦,周泰,朱桓,徐盛等虽是良将,却不可与荆襄五虎相提并论,便是被公瑾尽起庐江兵马,谋了合肥,寿春二地,不过数日,我荆襄大军必往江东报仇雪恨,就像之前公瑾占青,徐之事,庞某岂不是须臾之间,便可将失地复夺?”
庞山民说罢,周瑜久久不言,许久之后,周瑜叹道:“这般说辞倒也不错,山民只倚仗荆襄兵多将广罢了……”
“那公瑾又是否想过,如今你已入荆襄,荆襄巨量资源可为你所用?我荆襄不谋一地,却谋全局,只要占下的土地,便绝不退让,步步为营,抢占大势。”庞山民说罢,一脸真挚道:“公瑾,非是庞某自夸,如今你只管用兵,一应琐事由庞某打理,庞某欲得公瑾,非是我荆襄缺一出谋划策之人,而是庞某不忍周郎本领,埋没世间,遥想当年,公瑾与伯符一道,是何等气魄,再观此时,堂堂周郎落魄如斯,庞某今日便事先说下,公瑾只要一日不复往日威风,便调动不得荆襄一兵一卒!”
鲁肃闻言,不禁愕然,口中喃喃道:“便是公瑾去往中原,那曹孟德也会倒履相迎,山民倒好,居然还敢先提条件。”
周瑜与庞山民对视良久,轻叹一声,苦涩笑道:“山民说的也对,如今荆襄朝堂到底如何,周某并不了解,且江东许久未与荆襄一战,周某亦不知荆襄战力……”
见周瑜若有所思,庞山民心中暗道,是不是这计猛药下的狠了,庞山民原本可只是打算出言相激,令周瑜振奋精神,重头再来……
一时间席间沉闷下来,许久之后,周瑜眼中却闪过一抹精光,目视庞山民道:“三月之内,瑜可掌军,只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事劳烦山民去做!”
“庞某自得知二位来投,便命使节去往江东,迎小乔夫人与子敬家眷了……”庞山民说罢,周瑜,鲁肃二人大笑,吴夫人见三人之间其乐融融,心中更苦。
思索良久,吴夫人对庞山民道:“山民,老妪于荆襄叨扰多年,如今也该归返江东了。”
“这是为何?莫非庞某何事做得不够周全?”庞山民闻言,心中一惊,却见吴夫人苦笑:“再怎么说,老妪也是仲谋母亲,如今正是仲谋孤苦无助之时,老妪如今再不回去,堂堂吴侯众叛亲离,对仲谋而言,太过残忍?”
庞山民闻言叹道:“老夫人是逼庞某速伐江东,将您迎回么?”
吴夫人闻言,轻叹一声,对庞山民道:“虽说老妪长久以来,一直希望在你与仲谋之间一碗水端平,可是如今仲谋力弱,老妪再不回去,江东倾覆之时,仲谋日后必然怪我……”
“老夫人勿要着急。”庞山民思索片刻,对吴夫人道:“我荆襄一时半刻,不会对江东用武,如今公瑾,子敬二位离去,江东朝堂亦乱作一团,此时正当是仲谋心中焦躁气燥之时,老夫人这便归去,岂不是为仲谋添乱?今日老夫人见子敬,公瑾二人来投,心中激动,庞某理解,只是庞某希望老夫人待静下心来,多考虑几日再做决断,也是不迟!”
庞山民说罢,吴夫人点了点头,周瑜,鲁肃二人却一脸惭色,二人说到底还是降将,在吴夫人面前,自然没有了一切事情都坦然面对的勇气。
本是欢宴,只因吴夫人心事重重,庞山民也早早的与周瑜,鲁肃二人一道离去了,三人行至江边,庞山民长叹一声,对周瑜道:“公瑾,适才于宴上所言,非是庞某不欲与你兵权。”
“周某又非愚钝之人。”周瑜闻言,坦然笑道:“如今环境已变,周某自当先观望一段时日,实际上荆襄的军队与我江东大不相同,若不知兵将,周某又当如何运筹帷幄?”
庞山民见周瑜理解,不禁笑道:“倒是庞某多心了。不过数日,不少将校皆从前线归来,届时庞某便将我荆襄俊杰,悉数引荐给二位。”
鲁肃见状,对庞山民道:“那山民对鲁某又有何安排?”
“如今庞某家财,多被甄氏一族打理,待今日归家,庞某便告知其子敬所需,无有不应,不知子敬以为如何?”庞山民说罢,见鲁肃连蓝点头,庞山民思索片刻又道:“只是子敬志向,仅是为一富家翁么?”
“据我所知,荆襄中人俊杰太多,朝堂之上并不无鲁某位置。”鲁肃嗟叹一声,对庞山民道:“鲁某总不能叫山民为难……”
“子敬太过小觑自己本领。”庞山民闻言亦叹,对鲁肃道:“子敬与公瑾跟随孙权日久,胸中豪气皆不知所踪,实在是令庞某颇为心痛……”
鲁肃闻言,默然许久,对庞山民道:“鲁某于江东便是打理这般事务,如今山民于荆襄有二蒯相助,鲁某便是想要帮衬山民,怕是我鲁家资财,也是杯水车薪。”
庞山民闻言哭笑不得,周瑜闻言亦笑,对鲁肃道:“子敬,你这人太过老实,即便连山民亦知子敬通晓军政之事,子敬却为何总把目光盯在那财帛粮秣之上?如今你我已非江东之臣,所做之事亦当大有不同。”
果然还是周瑜领悟的快。
庞山民闻言笑道:“公瑾所言极是,依庞某看来,孙仲谋与公瑾能相处至今时今日才作决裂,子敬居功甚伟,无论荆襄抑或江东,朝堂之上总需要子敬这样调和各方诸多矛盾之人,子敬于江东之时,庞某可是日日羡慕孙权命好,如今这般运气被庞某所得,庞某又岂能不予以大用?”(未完待续。)
第一章 NO。544 江东与荆襄的全面差距
周瑜数年未至荆襄,鲁肃虽偶有出使,却没有机会细细了解荆襄发展,庞山民作为一地之主,自然希望二人可以早些重振雄风,几日来索性引领二人,深入坊间,介绍着这数年来荆襄的巨大改变。
无论是各世家生产布帛的工坊,还是已渐渐闻名天下的荆襄书院,皆让周瑜,鲁肃二人感慨不已,若说之前周瑜还觉得庞山民所言拿下江东易如反掌乃夸大其词,如今看来,这荆襄,江东二地的差距实在太大,全方位的差距竟让周瑜觉得,即便他归返江东,倾力相助孙权偏安一隅,对于这天下大势的改变怕也是杯水车薪。
每日荆襄都在赚取着江东巨量的钱财,却发展着自家的生产,江东世家以及百姓们的辛劳,却最终变成了荆襄坚固的衣甲,锋锐的武器……每每想到此处,周瑜就会觉得这么多年来,他都白忙活了。
特别是庞山民对于士卒的俸禄以及抚恤,更是令周瑜暗暗乍舌,如此巨量的后勤补给,前方作战的战士又岂敢不效死命?
见周瑜连日来唏嘘不已,庞山民心中暗叹,在他看来,周瑜也算是命途多舛了,不仅有着一个时刻忌惮他的主公,就算迫不得已辗转荆襄,一生努力与信仰也尽数崩塌,社会的发展不会以人的意志而转移,即便周瑜不来,荆襄的百姓过惯了好日子,又岂会去走前尘老路?
只是庞山民从未出言安慰过周瑜。
周瑜不仅智计出众,更应该胸有傲气,庞山民能够做的只是于这乱世之中,为他搭建起一个可以发挥不世之才的平台,而周瑜具体会如何去做,庞山民并不关心。
若他还有之前那股一扫江东的心气,总不至于做的太差,不是么?
连日来又有不少前方将校,归返襄阳复命,庞山民也将朝堂之上的荆襄俊贤,悉数介绍给二人,诸葛亮与庞统得知周瑜与鲁肃来投,尽皆大喜,二人都是识英雄,重英雄之人,当即表示,庞山民当于朝堂之上,再添二人。
“兄长,公瑾一身才华,不用可惜,且此番虽是迫不得已前来相投,我等却不当相疑,此人于江东之时,便是统领江东兵马的大都督,若至荆襄,兄长予其官爵薄了,怕是说不过去!”
入夜,庞统直入庞山民府上,与其言明心事,庞山民闻言,微微一笑,对庞统道:“那士元以为,为兄当如何去做?”
“如今我与孔明,得左右军师,便再设前后军师二职,一予周郎,一予伯言,不知兄长以为如何?”庞统说罢,庞山民眼前一亮,心中暗道近些年来,以陆逊的功勋,也当予以升迁,屯汝南重地,保其不失,且汝南连年来的发展也可圈可点,庞统的这般建议,对于当下荆襄而言,确实不错。
“只是以公瑾心气,怕是不肯应此重职。”庞山民思索片刻便苦笑起来,口中喃喃道:“若公瑾为高官厚禄来我荆襄,反倒不如雪中送炭,改投中原了,且公瑾尚无寸功,却被予以要职,这对他而言不失厚待,而是施舍,士元,若你为公瑾,会接受么?”
庞统闻言,不禁语塞,又被推门之声,打断思绪。
侧目望去,来人正是周瑜,周瑜拎着酒壶,笑意盎然道:“知我者,山民也。庞士元,休要小觑周某,虽这些年来,凤雏名声广为传扬,可你又何以见得,周某就不能后来居上?”
庞统闻言先是一愣,继而笑道:“若是南下江东,公瑾怕是必不肯去,西凉兵马由庞某所掌,合肥兵马则由孔明所掌,只我二人,便可予那曹操偌大压力,公瑾莫非予与我二人,争掠夺中原之功?”
闻庞统之言,轻叹一声,对庞统道:“江东之事,终究是昔日与伯符一起闯下的基业,虽江东日渐萧条,可要一鼓作气,拿下江东六郡,也绝非易事,况且山民也有言在先,不会早早的南下江东,如此看来,周某倒是可以去与伯言,商议一下许都之事,伯言本为江东之人,对江东的了解怕是也仅次于周某,日后南下江东之人,陆伯言当仁不让,山民倒不如让伯言与兴霸一道,早早操练水军,周某也正好为自己谋个差事。”
庞山民闻言,眼前大亮,对周瑜道:“公瑾有今日之言,也就是说心中阴霾尽去,精神振作起来了?”
周瑜闻言,含笑点头道:“且周某亦有想过,子敬此番遭周某连累,辗转荆襄,如今却成了孤家寡人,周某心中,实有愧疚,不如山民看在周某面上,多予其些资财,好令其于宛城,许都这新得之地,重振家业。”
周瑜面上虽是笑颜,双目之中却隐有泪光闪烁,显然说起鲁肃,周瑜情难自制,庞山民见状,出言劝慰道:“公瑾如此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