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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庞山民改变主意,届时于水镜先生处得其所学,再归返江东,从仕主公?”
孙权闻言,面上大喜,对陆绩道:“公纪若能学成归来,权自当高官厚禄,凭公纪任选。”
陆绩闻言大喜,躬身拜道:“翌日与大庞公子相见,绩定一展所学,令其倾心,待学成归来之后,再报主公知遇之恩。”
陆绩说罢,躬身一拜,便离了大堂之中,孙权与诸葛瑾二人相视一眼,尽皆大笑。
“若可使陆绩师从水镜先生,学得一身本领,待其归来,我江东无忧矣。”孙权说罢,那诸葛瑾亦点头道:“昔日三位老师帮衬刘表,虽未尽全力,荆襄亦有十数年安稳,如今公纪年幼,若其学成,主公可用其为肱骨之臣。”
“亦可使公纪为公瑾分忧……”孙权说罢,那诸葛瑾虽口中称是,心中却不禁暗叹,这江东臣主失和,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如今周郎并未有谋逆之念,而仲谋对其忌惮如斯,如此态势对江东而言,绝非益事。
翌日一早,庞山民便备好礼物,驱车赶往陆府拜见,于府前停下车驾,庞山民便见其中门大开,一年轻士子纵容走来,躬身一拜道:“吴郡陆绩,见过山民公子。”
“公纪大名,早有耳闻。”庞山民见主人家郑重其事,亦不好失礼,对陆绩笑道:“想必公纪已从子瑜处听得消息,庞某此来,所为何事了吧?”
陆绩点了点头,引庞山民进了厅堂,对庞山民道:“公子此来,乃为水镜先生择徒。”
“那还请公纪将伯言引荐于庞某。”庞山民说罢,那陆绩神情,微微不悦,对庞山民道:“先生此言,厚此薄彼,且伯言乃我家中庶子,并无待客之权。”
庞山民闻言皱眉,对陆绩道:“可是公纪当知,庞某此来,只为寻你族弟陆逊。”
“为何是那陆逊?公纪虽学问浅薄,却胜那庶子多矣,若山民公子代师择徒,非才高者不能任之!”陆绩说罢,对庞山民道:“山民先生可教考陆某,若陆某入不得先生法眼,再去请那陆逊不迟!”
庞山民闻言,心中不耐,道:“公纪之才,江东皆知,且公纪如今已于这朝堂之上,从事仲谋,若公纪前去求学,荒废政事,终是不妥。”
“仲谋将军亦愿我与公子同去荆南。”陆绩毫不气馁道:“且江东多高才,少了区区陆某,无甚影响。”
庞山民闻言,收起面上笑容,对陆绩道:“公纪当知,庞某这性子,向来说一不二,庞某要寻之人,只是你家陆逊,至于公纪学问如何,与庞某何干?”
“若山民先生执意如此,那也怪不得绩不予公子方便了!”陆绩闻言恼怒道:“陆某虽年少,却因家父早丧,如今为这陆家家主,若陆某不允伯言离家,便是先生,亦左右不得陆某决定!”
NO。186 陆绩吐血,陆逊登堂
陆绩亦是少年,年纪轻轻,却因父早丧,继承家业,所以如今不知轻重了些,庞山民心中却也理解其行事骄狂,只是庞山民心里有些后悔清晨出门之际,未允尚香同行,若尚香在此,以她雌虎威风,倒也可少了这番纠葛。
想到此处,庞山民叹道:“既如此,公纪可请伯言同至,待庞某教考二位,不知公纪以为如何?”
“先生可先考陆某,如今绩已知先生,心向伯言,忧心先生不公,若绩无法作答先生,再令伯言至此,才算公道。”陆绩说罢,庞山民点了点头,心思一转,便对陆绩道:“此番庞某来江东前,于长沙水寨,江东凌统将军刺杀我水师都督甘兴霸一事,不知公纪可知?”
“此事绩已知之。”陆绩闻言,点了点头。
凌统刺杀甘宁一事,之前已被黄盖于朝上说漏,江东朝臣,皆知此事,那孙权如今已经去了凌统官职,令其于家中反思,以安庞山民心。
“那庞某想听听公纪是如何评价那凌将军的?”
庞山民说罢,陆绩愕然,陆绩之前不曾想过庞山民会以此事为题,片刻回过神来,对庞山民道:“凌公绩,悖逆之臣也。”
见庞山民不置可否,陆绩笑道:“公子欲往江东,与我主联姻之事,关乎两家日后安定,凌统却以一己之私,刺杀甘都督,坏我主大事,其人行事莽撞,理当治罪,只是我主仁慈,宽其罪行,令其反思,公纪不知,先生为何有此一问?”
“那公纪以为,杀父之仇,不当报之?”庞山民皱眉反问,陆绩闻言,不屑一笑,道:“便是父仇,亦要分清局势,再作定论,若公子之前,未与我江东结好,那凌统去报父仇,理所应当,可如今江东与公子已有姻亲,这凌统伤公子大将,便是行事贸然了。”
庞山民闻言冷笑,对陆绩道:“庞某倒觉得那凌统将军,英雄了得,便是兴霸,昔日于水寨将之擒下,亦感其赤诚,留其性命,或许公纪学究天人,只是这性子,却与庞某不合,庞某以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自然无需隐忍,若身为武人,可如凌将军这般,持一短刃,刺杀仇敌,亦可勤练武功,与敌对决疆场;若身为文士,则应如那勾践一般,卧薪尝胆,觅报仇良机,就算仇人强大,事不遂愿,仇不得报,却终归是人生在世,坦坦荡荡。”
陆绩闻言,心中虽不已为然,口中却道:“先生所言极是。”
“那公纪于这江东为官,便是欲算计孙家了……此事庞某亦当与仲谋商议一番,日后如何安置公纪。”庞山民见陆绩附和,轻声笑道:“若庞某没有记错,这伯符昔日与公纪亦有杀父之仇,昔日庐江之战,汝父陆康,便丧于伯符手中,公纪如今,莫非亦学那勾践,卧薪尝胆?”
陆绩闻言大惊失色,对庞山民道:“非是如此,绩随侍主公,绝无二心!”
“那公纪于这父仇一事,又如何作?”庞山民闻言笑道:“莫非是伯符之仇,与仲谋无关?”
陆绩心中已然混乱,闻言忙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若是孙伯符为政,陆某必不事之!”
“那昔日射杀孙文台者,乃是黄祖军中士卒,仲谋为何仇视黄祖,且于程德谋杀此人后,江东大庆数日?”庞山民说罢,陆绩愕然,许久不得作答,庞山民见陆绩语塞,对陆绩道:“公纪如今,可请伯言与山民一见了吧。”
陆绩黯然许久,眉头紧皱,对庞山民道:“此乃强辩,主公之心,岂是我等下臣可测?”
“公纪,你或有才华,只是这性子与庞某不合,且以庞某观之,便是去了荆南,你亦无法入司马先生法眼,何苦于此处为难庞某?”庞山民见陆绩胡搅蛮缠,对陆绩道:“且庞某此来,只为伯言,若公纪不行这方便,庞某自去找仲谋要人!”
“你……”陆绩闻言神情大变,道:“先前陆某说过,这陆家,绩还做得了主!”
“公纪欲反?”庞山民闻言冷哼,对陆绩道:“如今已按捺不住,与孙家弑父之仇?”
“陆某对主公心中至诚,山民先生又何须出言诽谤于我?”陆绩闻言,恼羞成怒,道:“且昔日伯符公破城之际,已饶了我陆家全族性命,父仇纠葛,从那时,便已作罢!”
“庞某不欲与你多说,总之你陆家之事,庞某亦懒得管,只是公纪此番,处处阻庞某欲见伯言,到底所为何故?”庞山民冷哼一声,对陆绩道:“莫非公纪是忌惮伯言之才,高你数筹,你心中嫉妒,才有此番作为?”
“庞山民,休得辱我!”陆绩面色通红,对家中下仆道:“去叫那庶子上堂!”
见陆绩面红耳赤,气喘嘘嘘,庞山民淡然笑道:“些许言辞,便可使公纪言行失态,此便是江东英杰本色?庞某如今对这仲谋择贤之能,心中甚疑,若公纪随庞某同去荆襄,怕是庞某也少不了水镜先生一番责骂。”
陆绩闻言,怒火攻心,喉中一甜,一口鲜血吐于地上,庞山民见状叹道:“公纪,你这养气功夫,还欠缺的很呐。”
陆绩闻言愤然不语,不多时,家仆便将陆逊带来,庞山民于堂上见陆逊一身白衣,仪表堂堂,虽年纪不大,却自有一番恬然风采,心中不禁暗赞,对陆逊道:“堂下之人,可是陆逊,陆伯言?”
陆逊闻言,点了点头,对庞山民淡然笑道:“先生来我陆府,欺我兄长,莫非当我吴郡陆家无人乎?”
“不消你来好心!”
庞山民未及答话,那陆绩却出言斥道:“让你瞧了笑话,如今心中可是快意?”
“逊心中绝无此念。”陆逊说罢,那陆绩还欲再言,陆逊叹道:“善事父母谓之孝,兄友弟恭谓之悌,弟这心中,绝无悖逆之意。”
“量你也不敢!”陆绩说罢,对庞山民冷哼一声,道:“此我陆家庶子,便是先生所寻之人,如今观其唯唯诺诺,先生是否失望?”
NO。187 喜得陆逊,慧眼识英
见这陆逊如此风采,庞山民心中又怎会失望,索性连陆绩的话都不予回答,庞山民对陆逊笑道:“庞某欲携伯言往荆南,师从水镜先生,不知伯言,以为如何?”
陆逊闻言,面不改色,只是其眼中异彩,却被庞山民记在心底,庞山民心中暗喜,却听那陆逊道:“家兄之才,十倍于我,先生何不择兄长前去?”
“你兄弟二人才华如何,庞某心中有数。”庞山民说罢,那陆绩面色一紧,颇为不忿,却也不再出言相扰,如今陆绩已见过庞山民那倔强性子,心底隐隐有些惧怕此人若于孙权处妄言陆家是非,届时怕是麻烦不断。
“陆某虽知水镜先生学究天人,心中亦是仰慕不已,只是先前大庞先生辱我陆家,此事陆某心中,终有芥蒂,所以陆某不欲为一己之私,置陆家声名不顾。”陆逊说罢,微微一叹,对堂上二人拱手一礼,便欲离去。
“非是庞某出言相辱,而是公纪自讨苦吃。”庞山民见陆逊欲去,摇头叹道:“若伯言欲求公道,那庞某便予你陆家公道,昔日陆康大人在时,陆家于这江东权势,声望皆隆,可如今公纪为家主,陆家形势,每况日下,伯言当知我庞家竹纸,印刷营生如何,若伯言欲随我同去荆南,庞某便予你陆家,于这江东,一成竹纸生意,不知伯言以为如何?”
庞山民话音一落,满堂皆惊,那陆绩面色潮红,对庞山民道:“先生此言当真?”
“此事非陆家家主可决,庞某只求伯言一语。”庞山民看了陆绩一眼,点头笑道:“庞某虽诚心相邀,伯言却未见庞某诚意,如今庞某暂取些俗物,若日后伯言学有所成,庞某另有厚赠。”
“既如此,我便替伯言答应了!”陆绩说罢,陆逊却忙道:“兄长,岂可为区区财物,丢我陆家志气!”
“你只区区庶子,又怎知我陆家于这江东,生计艰难!”陆绩闻言斥道:“此乃家主之令,伯言先前曾言,人当知孝悌,如今兄长便看看,伯言如何抉择!”
庞山民闻言,沉下脸来,对陆绩道:“公纪之言谬也,庞某欲求伯言,乃是诚心,若公纪逼迫,伯言心有芥蒂,于庞某这里,始终不美,庞某身为商贾,讲究的是心甘情愿,若伯言不愿,怕只嫌庞某,诚意不够吧。”
庞山民说到此处,对陆逊道:“你兄长之前所言,亦有些道理,如今于这江东,你陆家处境,有些艰难,既如此,庞某予你陆家,两成竹纸,典籍买卖,不知伯言以为如何?”
陆逊闻言,心中亦惊,对庞山民道:“不知先生看上陆某何处,居然许我陆家,如此厚利?”
“实不相瞒,伯言于庞某心中,堪比如今这江东周郎,只是周郎受伯符昔日嘱托,不可轻离,所以庞某才欲求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