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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那是阿欢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感动之余,眼泪也哗哗地流,才点了点头。
我这人最受不得陌生人对我示好。再后来,汤显便把阿欢也给支走,只留下不会说话能听话的秦始皇。
当时我跟汤显较什么真来着的?
好像只是因为一句话,他说要我在“宫殿”里待几天,我说,凭什么?他就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凭的是什么。
此时那种被困住的感觉再次袭来,我下意识地顺着墙壁蹲下来,汤显不再那么用力牵制,估计觉的这不是他的地盘,便收敛了些吧。
“为什么才认个爸爸,要付出这么多?”
汤显在蹲坐下来,因为腿太长,不得不伸直一条腿:“你以为钱多就自由吗?”见我不回答继续说道:“你这人脾气真倔,非得让人动手才行,没遇见你之前,我可不这样。”
“是我害了你。”我说道。
汤显转过头来,盯着我的脸,我偏过头,他便双手矫正过来,说道:“你害我,我害你之类的都是狗屁,结果最重要。”
这是我第一次听汤显说脏话,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讲究地人,三教九流之类的市井语言与他根本不挨边,此时听他说脏话倒像是看一奇观一样。
汤显眼神带着探究,说道:“你不是想吃果冻吗?今天就让你吃个够。”
作者有话要说:
☆、嘴肿了
不等拒绝,汤显俊朗的五官便直直的压过来,一对柔软带着淡淡茶香的唇不断地吸裹我的嘴巴。
这感觉真的像那果冻的质感,我在心里这样想。
脑袋一阵清明,难不成,那天也是这样?
刚在心里惊呼,汤显滑腻腻的舌头便溜进我的口腔,还不断地舔着腔壁,害我打个激灵,汗腺孔猛张。
当下不敢再深想。汤显的舌头不断地缠绕我的舌头,我又怕又急,赶紧往里躲,汤显便再往里伸缠住我的舌头。
很奇妙的感觉。
汤显一只手覆上我有眼睛,不让睁着眼睛。闭着眼睛体会又是另一番感觉,辱齿交缠间透着酥酥麻麻,又柔软又湿滑的舌头拧成麻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正当我暂时抛开不和,以探究地心情对待此境地时,门响了两声,还不等我反映过来,吱哑一声被推开了。
我像是被发现正做错事的孩子,赶紧推汤显。汤显无动于衷,毫无退缩之意。我下意识地裹住他的辱狠狠地咬了一口,感觉一股咸咸的液体流出来。汤显这才缩了缩,不再纠缠。
门口传来一阵干咳的声音:“早说过,他们不会闹僵的,你还不放心?”这是爸爸的声音。
摆脱了汤显,赶紧站起来,脸不自觉的发烫。因为蹲的时间过长,站立不稳,汤显很见义有为的扶了我一把。爸爸和妈妈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那笑容里透着满意。
看来他们是真的认为我是乐意嫁给汤显的,或者说认为我们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我想开口解释,又不知从哪说起。
想是任谁看到两个痴缠在一起的人都会想歪吧?
可我与汤显,可能吗?觉的自己真是天真,这明明就是汤显计划好的,设的计谋,只等我跳进来的局。
金钱不管用便用武力,武力不管用便用信义,信义不管用便用阴谋。估计阴谋不管用的话,他会使用阳谋,至于阳谋怎么个使用法,显然是没机会展示了。
“叔叔阿姨见笑了。我们,我们只是情不自禁。”汤显语气略不平,不像他平时的风格,这家伙还真会演戏。
爸爸妈妈听他如此说,不再多说什么,叮嘱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便离开,还顺带把门带上。
这是天下最善解人意的爸妈了吧,难为他们如此为女儿着想,看着女儿被人欺负竟然不作为,还成人之美的把门关好。
我心里无比失落。
“还不明白?现在只有一条路。”汤显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补充道:“你属狗的?喜欢咬人?”
汤显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问出心底最想知道的问题:“你是不是只要承业集团?”
汤显不解地看我一眼,转脸严肃探究地打量我道:“你想问什么?”
我觉的身体变的觉重起来,再无力气站着,扶着椅子坐了下来,不也看汤显的脸。
“那年,妈妈带我去你家,就是你指着一只红色藏獒说‘这是我的宠物’的那年。你牵着我的手去找妈妈,走到门口,却发现你妈妈跟我妈妈在起争执。”
不知为何,那一幕被埋藏了数年,最先想起来的还是那一幕。两个女人,本来十分漂亮的脸,都扭曲着。
汤显妈妈的眼神能冒出火来,两行清泪滴滴往下落,带着狠绝。我妈妈则是一脸震惊,脸哭花了,眼睛肿了,面色惨白。
汤显妈妈指着妈妈的脸,愤恨地说:“都是因为赵诚业,我老公才死的。你每次假惺惺来看我,当我好受!”
我记得汤妈妈说的每个字,尽管汤显捂住了我的眼睛,可他没有捂我的耳朵。
那一幕像幅静态的画,动态的是汤妈妈的语言,句句刺耳。
而且现在的汤显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汤显了,他现在不会再捂我的眼睛,不然,也不会关我进小黑屋了吧。
汤显面色沉重,我想他也忘不了那天的情景。
“你妈妈说的每个字,我都记得。”我慢慢说道,怕说快了,汤显听不清楚。
“她去年过逝了,死于一场意外。”汤显的声音很轻。
我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对于死者,我习惯用妈妈从小教育的尊重来对待,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亲属的话,就选择沉默。
可是今天,我却不想用沉默来对待,说道:“对不起。”
这是我一直想对他说的话。
妈妈说因为汤伯伯才有的我,这个恩不能忘。
“这三个字对我不起作用。”
“我知道,道歉什么的,你不会接受的。”
“那你还说?”
“那我该怎么办?妈妈每年都会带着我朝东方放两束花,一束给外婆,一束给汤伯伯。她是无罪的,她不过是嫁给了爸爸而已。”
汤显哼了一声道:“等她过逝了,我也会照做。”
我猛的站起来,眼泪不自觉的涌出来,说道:“你不可以诅咒我妈妈。”
“那么可以诅咒你爸爸?”
“汤显,你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对你那么好,宁愿把承业还给你,把你当亲人对待,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们,恨他们呢?”
“现在知道失去父母的痛苦了?”汤显的五官逐渐放大,眼睛里冒着火:“你不提也就罢了,既然提了,就不要怪我。不想他们过的痛苦,就乖乖的待嫁,咱们来日方长。”
脑袋里除了悲伤就是无助,汤显要的东西太多,赵家还不起,也不能还,还了,赵家不散了。
我深吸一口气道:“汤显,你要恨,就恨我吧,不要恨他们,他们都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只要你放过赵家,你要的,承业都会是你的。”
汤显很诡异地笑了,说道:“大卫一直说你傻,你哪里傻了?比他们哪个人都明白,比你爸爸都明白。承业必须是我的,这个没商量。至于其他,得看我心情。”
“你呢,也别把自己太当回儿事,到最后伤了,摔了,可怪我。”
我深深地觉的,自己已经站在悬崖边上,可以预感到自己的将来生活的不如意。摔了好啊,最好摔死,一命抵一命。
这声书房之战终于随着汤显扬手离去而结束,过了好久我才敢下楼去,只为了避免踫到汤显。
我现在是抱着没有汤显的生活一天算一天,好好享受当下。
到楼下时,英姐已经回来了,英姐是这里的保母,过年没回去。
“大小姐,这嘴是什么了?肿这么厉害?是不是晚上熬夜上火了?”英姐打量我一番,痛惜地说道,转身就要去翻药箱。
“没事,狗咬的,过两天就好了。”我说道。
“这可了不得,要不要去请医生,注射狂犬疫苗?”
我心里想,估计这世上还没有能治住汤显的针药。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去找外公
下午来了一个人,西装革履,神彩烁烁,眼里透着精明。进门时,与我对视了两眼,便转头熟门熟路地上楼去。再出来时,脸上多了些沉重和忧愁。
爸爸送他走后,对我道:“这是我的法律顾问,来做遗嘱公证。”
爸爸的工作的效率真高,十几个小时前上赵家祖谱,上午议完亲事,下午便安排遗嘱公证。
这事有这么急吗?
“彤彤,你愿意嫁给阿显吗?”爸爸问道。
我猜想,他是想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都已经是铁板上的事了,还能改吗?知道我不愿意,他会不会悔恨呢?
前二十年我无视他,明白他选择我的用意时,也曾轻视过他,可如果真的让他悔恨,自己又舍不得。
他是我的爸爸,妈妈爱与恨都给了这个人。
我点了点头。
“他是个好人,也会是个好丈夫。”爸爸苦笑了一下,拍拍我的肩膀:“彤彤啊,如果哪天没耐心了,想离开阿显了,就去找你外公吧。他住在瑞士,一个很美的国家,你妈妈有没有提起过你的外公?”
“很少提起。”想起妈妈说外公都是两字带过,连问的机会都不给我,估计与外公闹翻了吧。妈妈躲爸爸宁愿到偏僻的山村里,也不去外公。现在回归爸爸身边,也不去找外公,可见关系已经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当年,你妈妈为了跟我在一起,跟你外公闹的很厉害。往年还常常去看他,这两年上了年纪,才没去。你外公是个好人,他会接受你的。”
我有些不理解爸爸为何突然提及外公来,扯出这段陈年往事是何用意?
“彤彤,我欠你妈妈很多,她为了我连家都不能回,离开我时也不去找你外公。她的情,这辈子是还不完了。”
爸爸这话说的奇怪,我不禁皱起眉来。
爸爸用食指划过我的眉间,笑道:“小小年纪,有什么可愁?”揽过我的肩膀说道:“承业是我和你汤伯伯一手建立的,我和他都希望它能长久地经营下去,内乱争利什么的最要不得。一个集团发展的如何,靠的不仅是财力还有领导人的远见,在这点上,汤显无疑是最佳人选。”
“二十年前,他把承业交给我,二十年后,我把它交给阿显,合情合理。”
我在心里想,你大可以把承业交能他,为什么还要搭上一个我呢?不是多此一举吗?
“你在想,为什么要你和阿显成亲对不对?”
爸爸真是爸爸,连这点心思都被他猜中了,有点后悔刚才说话,不该骗他说我愿意嫁给汤显的。
“阿显,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我最了解。他需要一个稳定的人指导他,改改做事的风格。炜管太急躁,配上阿显,事情只会越来越糟,还好有个你。”
这就是选我的原因?
“如果我也是急躁的性子,爸爸又会选谁呢?”我问道。
爸爸叹了口气,道:“如果你也是急躁的,也只能叹我们与汤家无缘了。”
对于长辈们这种世债子偿秦晋之好的想法,表示一半不接受,一半理解。不接受的是这是封建思想,是陋习;理解的是这种想法寄托了这辈子的遗憾和对后辈的美好愿望。
“彤彤,我欠汤家一条命,他因为我而死,我苟活在这世上已经太久了。爸爸觉的很累,看到你的时候,爸爸才觉的轻松许多。”
爸爸话中的“他”应该是说汤显的父亲吧,想想也只有汤伯伯能给爸爸制造这么大的压力了。
两个一起创业,从小公司一步步发展成大集团的两人,几十年的交情,怎么会随着一人的离去而中断?
不由地敬重爸爸几分,这二十年对他来说是苟活,苟活着找到适合继承承业集团的人。
如果汤显不是继承的好人选,爸爸又该怎么办呢?我想爸爸肯定想过这个假设,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