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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曾祖这话,大卫上祖谱的事就算是定下了,我便轻松了一些。
“准备待几天?”曾祖又问。
“三四天吧。”我说。
曾祖仰头看了看天空:“恩,差不多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便顺着他的视线仰头向天上看,突然想到什么,便对曾祖说:“等我下次回来,陪您去看西湖吧。”
曾祖扭头看了看我,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刚结婚那会儿住在赵家,汤家会觉的压抑的喘不过气来,这会儿住在上海会感觉压抑喘不过气来。
大概是因为新伤在哪,便觉的哪里喘不过气来,我还真是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在赵家的第二天,便接到阿欢的电话,她说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啥都不说了,打分送花花吧。(☆_☆) (*^﹏^*)
☆、我是不是把你宠坏了
电话里,阿欢说,王子玉被汤显带走了。
我问了半天,她才吱吱唔唔地说的明白点。
汤显带王子玉去医院,去做人流!
感觉身体里最后一根神经绷了起来,扯的筋骨疼。
想起了自己流产的场景,头皮一阵发麻。顾不得赵家,汤家的,便让司机直接送我去医院。在路上打汤显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我心里更痛了,他怎么会这么狠心?那是他的孩子啊。
等我赶到医院时,看到的只有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王子玉,面色惨白,眼角挂着泪,哪里还有往日的神彩。
我流产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心里一阵抽痛。
他让我回赵家,就是为了把我支走做这件事吗?难道他不想要孩子?是怕造老天的谴责,降孽于他的子孙身上吗?还是他根本就不想要他不爱的人的孩子,他是还爱着赵炜管吗?王子玉的脸型与赵炜管有些相像呢。
我无意识地出了医院,任司机载到哪去。
司机竟然把我带到“宫殿”里去。
我苦笑一阵,感谢他的成全。
阿欢见我回来,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阵:“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
我摇摇头,径直上楼。
刚推开门,后面便传来一阵熟悉的气味。
回头去看那张熟悉到化成灰都认识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这股力气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连带着把自己带了一个趔趄,便顺势蹲在地上不起来,眼泪像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争先恐后的流出来。
“汤显,你有没有良心,那是你的孩子啊!”我嘶心裂竭大声喊出来,仿佛要把这些日子所受的委屈和压力全喊出来,因为太用力,嗓子扯的生疼,快要断了一样。
“你是不是觉的我很好说话,什么事都敢做?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把你宠坏了,非要跟我对着做?我容得下那个孩子,你就偏容不下,”宫殿没有一点杂音,自己的声音又返回自己的耳朵里,像自言自语。
“汤显,我真的累了,从没觉的那么累过。
去美国后,才确定爸爸的隐私,知道爸爸一直最爱的人。
妈妈为他牺牲了那么多,都换不来一颗心。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会步妈妈的后尘。
回到家,便看到你和赵炜管……
当时,我的心都是搅在一起的,你知道吗?那种心口上插把刀子还使劲搅着的感觉你体会过吗?痛地想死掉。
还有那个孩子……”
想到过去的种种,觉的自己活的真是窝囊,妈妈教的气节全都没记住。
“也许那个孩子出现的真的不是时候,因为我不稳定的情绪……
后来,王子玉说她怀孕了,是你的孩子,我刚复原的心又揪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往我的心上插刀子。你不知道心疼是什么滋味是不是?我过的平静你就不舒坦是不是?
我也是个人,是个女人,会嫉妒有七情六欲,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抹掉影响视线的泪水,一鼓作气说道:“我想那个孩子是你的,怎么都要留下来的。你刚失去一个,怎么能再失去一个。
可你又不安分。
开始动赵家,与刘尘暧昧不清。我记得你曾经恨过她的,恨过的人怎么又走到一起了呢?而且她曾经那么对你。
你知道吗,那时我是开心的,觉的你能容下刘尘,也许也能容不下我,更何况,我又没做过让你伤心的事,又没逆着你的意做事。
相信以后,你会慢慢放下心里对爸爸,对赵家的恨。坦然地接受我,像我们去瑞士看外公时,像对正常的夫妻。
我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借口,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找坚持下来的理由,你想要的,我都给你,甚至都要把心掏出来了。
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从我这索取的是不是都太轻而易举,显不出你的能耐来。所以得到后,都不知道珍惜,都不会心疼?
……
汤显,我真的好累!
爸爸说,不要轻易放弃你。
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心痛到无力,会有精疲力尽的时候。”
……
说到最后,自己都忘记说了些什么,只是觉的把这话说出来后,心里痛快许多。虽然感觉身体轻不行,要飘起来,那又怎么样呢?我一点都不害怕了,我不想去管这些事了。
汤显再与我无关,他生,他死,他要把承业搞跨都与我无关。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最好睡个三天三夜,不要再看到汤显的脸。
迷迷糊地感觉有人在舔我的脸,不想睁开眼睛看,随他折腾吧。人都不在乎了,身体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间。我对着镜子整理装容,看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嗤笑起来。
汤显还是那么不按常理出牌,自己的孩子被他亲手送进手术室,还在当天与人缠绵,他的血一定是冷的吧!
迷茫的眼睛带着肿肿的下眼带,显的特别可怜,我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出门。
我得回趟汤家,赴曾祖的约。
到曾祖家时,院子里挤满了人,都是汤家族里地位比较高的几位。心里咯噔一下,脚下略迟疑,还是一步一步地挤到里面去。
“曾祖问,汤家长媳来了没?”
我自觉地出列,随他进去。
因为窗户关着,屋里闲得有些暗,看到曾祖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看到我进来,眼神才有些神彩。又看到他转头去看窗户,当下会意,打开窗户。
那人想阻止我,刚伸出手,又缩了回去,他看到曾祖笑了。
阳光照在我脸上,有些刺眼,自觉地别过头,我的侧脸被逆光影在窗前。
“阿芬。”曾祖含糊地说了一句,旁边的人赶紧问了句:“曾祖,您是要什么?”
“对不起,西湖……我,又失约了。”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汤显从来就没对我说过对不起,他做了那么多让我伤心的事,连句对不起都没有。
“曾祖!曾祖!”那人喊了两声,又跑到门口去喊人。
我还在哭,视线模糊,因为眼里噙着水,画面呈现水光折射的样子,把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看着人出出进进,我却动不了,干脆蹲在地上捂着心口。
作者有话要说:啥都不说了,打分送花花吧。(☆_☆) (*^﹏^*)
☆、结尾
第二天,便举行曾祖举行的葬礼。来了很多人,作为汤家的媳妇,我安静地站在一边,为每位来悼念的人鞠躬。年初刚为爸爸举行过葬礼,此时这些事做起来相当自然。
后来我才知道,汤显是一大早知道曾祖快不的行的消息,直接赶回去的。他走的时候竟然没有叫我,而我竟也误打误撞赶上这最后一面。
我来这里,好像只是为听曾祖最后一句“对不起”的,那个让他悔了半辈子的约定。
汤显在院子里,我却没留意到他。前一晚我们还睡在一起,隔一天,我就忘记他的样子了。
一旦不在意某个人时,竟可以把他的一切都忘的一干二净,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像从来不认识。原来只因为他在自己的眼里,经过这么多,此时已不在。
葬礼过后,我去了趟王子玉家,王子玉的妈妈对我的态度可想而知。我也不在意这些,毕竟她的女儿确实是被我们折腾成这样的。
王妈妈还是退了一步,让我进了门。
看到原先鲜活的生命此时眼神一片灰暗,心又被刺痛起来。
“子玉,我要走了。”我轻轻说道。
王子玉看了我一眼,轻蔑一笑:“他厌倦你了?”
我无奈苦笑。
不管是他厌倦我,还是我舍弃他,我都没精神再陪他。
每天都担心自己会被捅一刀的滋味,我是真的厌倦了。
“那天早上,他看到我住在你的房间里,当场就发火。彤管,他一直都不想要这个孩子,你知不知道?”
我苦笑一声。还真没看出来,我以为他想要的。
我摇了摇头,不管他当时怎么想的,我都会坚持的,我失去过一个,又怎么能让一条生命平白的再失去。
“彤管,对不起,是我主动缠上他的。见他第一面,我便爱上他了,他那么耀眼的一个人……”
“子玉,别再说了。”我打断她的话,怕自己会听到意外的言论,怕自己会再次心软。
“我要走了,去国外找外公和妈妈。”我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把身体养好了,继续上学吧,女孩子嫁的好不如自己活的好。”
“彤管,对不起。其实,最难过的是你才对。”
我摇了摇头,这个时候说再多有什么用呢?
对汤显都能舍下,还有什么能留得住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啥都不说了,打分送花花吧。(☆_☆) (*^﹏^*)
☆、结束语
写了一个多月,终于要截稿了。
这篇小文是一时间兴起而写的,从提笑到完结,也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容写的比较含混,虽然有多处不太满意,但好在还算完整。
自从挖了这坑,就一直赶着写,想着什么时候把坑填完,种出树来,现在这第一棵树终于要长出来来,莫名的开心。
希望喜欢此文的朋友继续关注我的新著《为玠风流》,其实这篇才是我构思的第一篇。想较于《静女彤管》,前者较长写,初步分成两卷,是讲小职员不甚穿越到西晋,与中期名士卫玠的一段千年之恋。
话说,此文到此,是要结束的,如果各位觉的结局不甚圆满的话,再候番外吧!近两天会贴出来!
敬请期待!
//。。 。整理
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