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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光你自己瞎嚷嚷有什么用,人家杨安愿意不愿意娶你还两说呢。”
杨排风底气十足得:“他敢!娘你放心,他要是乐意以后我就不找他练拳了,他要是敢不乐意,我天天找他切磋,切磋到乐意为止!”
这话说的,已经有些杀气腾腾的意思了,听的杨喜直竖大拇指:“姐,你厉害,这就对了,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胆敢不识好歹,一律打之,打到他乐意为止。”
不愧是姐妹,癞蛤蟆没毛,都随那个根儿。大娘彻底无语了,看看这个瞅瞅那个,虽然外表一个机灵一二憨厚,可性子,实在区别不大,跟那个死鬼爹都有七分相似。
自己这个倒还罢了,反正是招赘进来就在眼皮底下看着,倒也出不了大格。可另一个是要嫁进公主府的,到时候还是这个性子怎么是好啊?
喜儿这丫头年纪小,看来没事儿还得好好说说,以后成亲了可不能这么任性了。
娘儿三个聊了好一会儿,大娘看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去老太君那里,遂打发姐妹两个回去休息了。
原本杨喜还要和姐姐一起睡能说说话儿,结果一看杨排风呵欠连天,困的眼看就要睁不开眼睛了,这才想起,自己这个姐姐,哪里是那种心思细腻悄悄话儿一箩筐的人啊,有那个功夫,还不如送她点儿好吃的来的实惠,遂带着两个小丫头回去了自己位于姐姐隔壁的院落去了。
杨喜倒也没有那么困,因为经常晚上出去溜达,所以一般晚上倒是挺精神,遂吩咐下去要了桶热水,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用桃花婆婆特制的洗发膏洗了头发,顿时阵阵幽香散发开来。
这种香味经久不散,淡淡的,杨喜十分喜欢,因为怕用光了,都是省着用。在公主府怕被野蛮师姐强抢去,一直没敢拿出来_|||洗个澡感觉浑身舒爽,尤其配套的护肤油脂,湿润而不油腻,这个宫里貌似也有生产,杨喜的这个是桃花婆婆做的。回来给野蛮师姐也带了一些,结果发现宫里的护肤油脂是跟婆婆的一样,很是郁闷了一把。早知道如此,当初少带点儿润肤的油脂,多带点儿洗发膏好了。
等冰儿把她的头发绞干的差不多了,杨喜才爬上床,打发走冰儿她们,拿出一本书靠在床头催眠。
杨喜一般到不会失眠,可最近情况特殊,好歹貌似自己的生活要发生变化了,在没心没肺的人,也不能当没事儿人似的。
尤其杨喜,虽然表面上挺快乐,其实一不小心成了有秘密的女人,但是现在貌似这秘密有个人分享了,这个人不说什么,最起码看起来还算可靠,可那一家子,任谁也忽略不了的,每次一想起来杨喜就头疼。
聊天的时候倒是隐晦的跟罗大官人提过,可罗大官人眼里,这个根本不算个事儿,曰:“我娘和我姐姐其实都是老实人,你以后就知道了,不会欺负你的,倒是你…。”
听听,貌似在罗大官人眼里,她杨喜成了刁民了,他娘和姐姐们不会欺负自己,倒是自己不要欺负人才好,有这么说话的么!
杨喜当时本想蹦跶几下表示抗丅议,其实她才是老实银,可一不小心动作过大,身上“低价”赎来的玉佩被罗大官人一眼发现了。“咦?这玉佩有些眼熟啊,对了,我那当票好像丢了,喜儿你看见没有,真奇怪……”
“没看见,管我什么事儿,玉佩不都是模样儿差不多么……”
于是话题被成功的转移了,杨喜的清白没有及时的昭示。
可好歹多活了几年的杨喜,可不会轻易相信所谓都是老实人,婆媳或者家庭内部关系,可不是好人坏人的问题,更不存在老实不老实的尤其自己貌似个灰姑娘,村姑一个级别的,跟公主府,在世俗的眼里,可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可以预见,短时间内,日子太平不了。、杨喜捧着本书,前思五百年后思五百年,想破头也没想出个子午卯酉来。、索性放下书,吹熄了桌上的灯烛,缩进被窝打算闭上眼睛等着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结果闭上眼睛仍然止不住想事情,这回不想公主府那一大帮子大姨姐了,想起罗通来。
不管怎么说,想起罗大官人,杨喜的心情还是很哈皮的,手腕上的珍珠手链还咯着呢。这厮搁现代,那也是正经八百的白马砖石王子一枚啊,虽然表情不大丰富,可要人才有人才要钱财有钱财。最重要的是,知道把钱财砸到她这里,硬是要得。
真要是搁现代,怕不得被一众狼女打破了头抢着要啊,哪轮到自己头上,一想起这事儿,杨喜几乎要乐出声儿来、正所谓痛并快乐着,杨喜现在是冰火两重天。
正在那里想着,忽然窗户传来几声有节奏的敲击声,极其细微,但是凭杨喜的耳力,倒是十分清楚。
在被窝里翻了个白眼儿,想曹操曹操到啊,起身披上衣服下地过去轻轻掀开窗户把“曹操”放进来,小声儿道:“又怎么啦,半夜三更的,被人发现了多不好。”
黑衣曹操轻灵的翻进房里,倒也没有蒙脸什么的,一身玄色扎巾剑袖,倒是更显得人英气勃勃了一些,看见杨喜的衣着:“睡了?”
杨喜哪好意思说想你想的睡不着,一本正经:“啊,是啊,刚睡,你就来了。”
“要不……你继续睡,我坐会儿悄悄的离开?”某人有些不甘心的道。
杨喜差点儿气着,踢啦着便鞋上了床围上被子:“我这里有什么好坐的,有话你就说吧。”喵的,自己小命儿弄不好都不要了,这厮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杨喜的潜意识里,罗大官人十有八九来监视自己,有没有偷偷跑回山上去。
罗通倒是没想那么多,这两天和杨喜聊天,很有感觉,晚上无事,偷偷跑来瞧瞧,总觉得看不见心里不踏实。
既然两下里都确定了心意,他也不客气了,反正原本两人关系就不一般,遂自动自觉的挤上床伸胳膊就把杨喜连被子一起抱到腿上,惊得杨喜差点叫出来。
这家伙,蹬鼻子上脸了吧!
一看杨喜扭动,罗通忙道:“别动了,让我抱会儿,就抱一会儿不行么?”
说的粉可怜的样子,杨喜有些惊讶,这是怎么说的,罗大官人什么时候这么软乎过,语气十分的……温柔!
这让杨喜很不适应,把脸从被子里冒出来:“发生什么大事了么?六哥你今天很不对劲儿啊。有什么不好的事儿你尽管说,我挺的住!”难道是野蛮师姐又要被送去讨好d a 子了?
罗通十分的郁闷,他不过是看给他开窗户的杨喜看起来十分娇小可爱,忽然心生怜意要亲近一下而已,怎么就扯出这么严重的事丅件来?
闷闷的道:“没,没什么大事儿,你别说话安静的呆会儿还不好。”这丫头一说话就破坏气氛,还是安静一些来的可爱。
杨喜若有所悟:“恩……”
就这么谁也不说话坐了一会儿,杨喜想想还是有些不对劲儿:“六哥……”
“嘘,安静、”
……“六哥,别说安静了,让我说完,你今天很不对劲儿,是不是在哪里受了气了啊?用不用我帮你出气?”能给罗大官人气受的,貌似不多啊。
罗通无力的靠在床头,搂着个大茧子:“我没受气,你也没什么大事儿,难道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么?”
……“呃……能倒是能,可白天不是刚分手么, 咦!难道跟我一样,你也想我了?不会吧,哇哈哈……”这老古董忽然懂事儿啦、。
“姑娘怎么啦?”忽然冰儿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杨喜一惊,忙道:“没事没事儿。我做梦说梦话呢,你继续睡吧,不用过来了,睡吧、”
汗死,这冰儿也太负责了、罗六郎忽然心情大好
273 恶媳妇
第二天杨喜是被冰儿叫起来的,感觉刚刚合眼就该起床了,今天要去杨府看老太君,杨喜只得无奈起床洗漱、
昨晚罗大官人鸡叫头遍才走,这人,貌似有些诡异,夜半来鸡叫去,跟聊斋里面的狐狸精或者女鬼似的,倒也没做什么让人热血沸腾的事儿,纯聊天,聊的杨喜最后昏昏欲睡,赶上看一本比较高雅艺术的书了。
谈恋爱该干啥,杨喜虽然木有亲身经历过,但是电影电视小说看的多了去了,但是绝不会提醒某古董,这不是自找麻烦么
杨女侠不禁感叹,古人真纯情,好哇好哇。
岂不知,罗大官人除了杨喜的窗户,站小院里那个无限后悔,自己又不是后生小子,作甚如此规矩,真是傻掉了,抱了半天床棉被胳膊都酸了,愣是没敢伸手动脚。自己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实在要不得,下次改进,一定改进。
抬手打了自己脑壳一记,罗六郎翻墙而去。
杨喜一家三口吃了早饭,大娘带着杨喜和杨排风两人往杨府而去,就隔了一条巷子,也没摆那个排场,直接走了过去。
此时老太君正和请安的诸位夫人说话,一看大娘带着杨排风姐妹来了,笑着对诸位夫人道“看吧,我就说喜儿这猴子回来,虎婶子今天定然过来吧,快来给婆婆瞧瞧,在公主府吃胖了没有呵呵呵。”
杨喜有些不好意思,貌似大家都觉得她奔人家吃的去的,其实不是啊,她哪有那么能吃,都是谣言啊谣言。
规规矩矩给老太君和干娘行了礼,又给各位夫人问了安,这才在干娘大夫人身边坐下。
大夫人摸了摸杨喜的头,十分高兴,倒让没心没肺的杨喜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杨喜现在这个年纪,说起来正是生长发育最快的时候,她底子好,这么一段时间不见,大家一打量,果然感觉人高了些白胖了(还没说吃,肉都长出来了)些,虽然有可能是错觉,但是变化总是有的,只是自己不觉得罢了。
老太君点头:“公主府已经派人商量婚事,喜儿你不比一般女孩子,想必你大娘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自己若没什么意见,我们就商议看把这事儿办了吧。不知你三位婆婆要不要去说一声儿?”
貌似这事儿一旦提上日程,杨喜感觉就失去控制了,大人商量,看起来就没有自己参合的余地了,可……
“哦,那个…老太太,不知道公主府是什么意思?”
貌似自己和罗大官人还没统一意见呢,关于先定亲还是直接成亲,一直处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形。这是私下里,不知道到了公主府那里,又是个什么意见、
老太君笑了笑,杨喜不似一般女孩子羞羞答答的,有什么说什么,倒也很对她老人家的脾胃。这老太太一辈子杀伐果决,最看不得吞吞吐吐畏畏缩缩,说好听了叫害羞,说不好听叫小家子气拿不出手,除了生孩子能成什么大器、
即便生孩子上头,她老人家一辈子生了六七个儿子,也堪称高产了,自己也闯出了偌大的名头,朝野上下,哪个不给几分面子。
所以老太太一辈子,无论媳妇还是女儿,从来没有要求她们循规蹈矩跟大家闺秀似地,算是妇女解放运动的先驱了。
而杨喜,虽然不是从小在杨府长大,但是老太太观其言行,深合她老人家的心思,所以喜欢杨喜,也不单单看在神女山三位老太太的面子上,杨喜本事也是“争气”、
所以老太太也是不隐瞒,有什么说什么“长公主的意思,自然是尽快成亲的好,她可是想孙子想了多少年了呵呵呵。不过么,老身觉得喜儿你年纪尚小,说再和你大娘和干娘商量一番,你自己的意思呢?”
杨喜简直像扑上去给老太君吧唧几口,事实上她真扑上去了,没吧唧几口,而是给老太君一边脸蛋上来了一口,闹的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的众人愣了一下,然后轰然大笑
老太君自从孩子们长大,更是多少年没见过这个了,一时有种奇异的温柔感觉充斥心头,忽然看杨喜分外的对眼儿,笑的两眼眯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