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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手!朕不想见到你!如果可能,朕希望你能离开端俊王朝回你的次濑国!”端俊漠北继续冷漠的开口。唇角带着一抹阴冷与烦躁。
“皇上,我知道错了,在除夕那一晚,当我将凌西儿的真正身份揭穿的时候,我就知道错了,我看到端俊漠然那双充满愤恨的双眸,我知道这一生,我不可能再拥有这个男人!皇上,梦颜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会离开端俊王朝,但是在离开之前,我想恕罪,将因为我的自私,跋扈,加诸在别人身上的痛苦一点点的赎回来!皇上!”她哽咽着,一字一句缓缓的开口,娇小的身子匍匐在地上,以前那个骄横跋扈的梦颜公主再也不复见。
“迟了,太迟了!”端俊漠北怔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
“不迟,只要凌西儿还活着就什么都不迟!皇上梦颜愿意拿自己的命来抵偿凌西儿所受的苦!”她坚决的昂起头,眸光中有一丝晶莹在闪动,唇角坚毅的抿起来。
“你想端俊王朝与次濑国大战吗?”端俊漠北冷笑,上前一步,将他的衣襟拉出来,冷冷的将她丢在地上。
“不会,我已经休书回国与父皇母后奏明了此事,我自己惹出来的乱子自己承担!”梦颜轻笑,小脸上盛满了孤绝。
转身,望着她面上的坚持与隐忍,端俊漠北再次沉默,他沉吟了两秒缓缓的上前,伸出双手,将梦颜搀扶起来:“朕很高兴,你终于长大了!”他的眸光中终于有了除去厌烦与不耐的另外一种感情。
“谢谢皇上不怪罪之恩!明天,我就会到端俊漠然的府上负荆请罪!”她淡淡的笑,笑容中有一抹释然。
“朕与你一起!”他拍拍梦颜的肩头,点点头,面上盛满了安慰的笑容,然后回身远去。
“谢谢皇上!”喃喃的开口,梦颜沉吟了几秒,落寞的垂下眼,回头,精心的守候在太皇太后的床前,她会等着太皇太后醒来,然后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
夜里,突然下起了雪,凛冽的西北风呼呼地吹,好似要硬生生将冻人的寒意吹进人的骨头里去,细细碎碎的雪花如棉絮般飘呀飘的掩去了哪一片枯燥的土黄,将眼前的一切转变成清一色的银白,借着月光,借着银白的雪花,一个黑衣的影子纵身一跃上了内城中端俊王府的墙头。利落的身手,非凡的轻功,足尖踏在房顶之上几乎没有什么声音,黑衣人沿着中间的院落一直上前,望见最前面的院子还亮着灯光,提气越过花园的假山,向着前院而来。
柴房外,端俊漠然左等右等,凌西儿就是在柴房中磨磨蹭蹭不出来,他想要进去,可是房门紧锁,他也只能在外面徒劳的大喊几声:“娘子,夜深了,你到底要不要歇息?”
“你先睡!”过了许久,里面终于回应了一声,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娘子,你已经关在柴房中一整天了,到底有什么秘密……你让为夫的也瞧上几眼!”端俊漠然热切的建议,擦拳磨掌跃跃欲试。
“你不要进来,很危险的!”柴房中,早已经没有了柴火,除了凌西儿就是地上三个纸包,还有一些杂乱的竹筒、铁器。凌西儿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包,按照一定得比例将纸包中的硝酸钾、硫磺、木炭粉末混合。
“咦?硝酸钾、硫磺、木炭粉末的比例是一比二比三吗?”凌西儿喃喃的开口,不管它,试试再说!均匀的称好之后,做了引信盛放在一个密闭的铁盒中。
“有危险?”门外的端俊漠然一听,这还了得,长腿一伸,柴房的木门应声而落,人刚掠进去,只听得砰的一声,一番地动山摇之后,端俊漠然与凌西儿黑口黑脸的跑了出来。
“娘子……你……”猛力的咳嗽了两声,幸亏他躲得快,不然真的要被凌西儿的爆仗飞出去。
“说过危险嘛!”凌西儿面上难掩了兴奋,真的成功了,只要将这些炸药放在竹筒中,加上子巢,做成火枪……她笑嘻嘻的扬起脸,她终于做了一点实事!
“娘子,你这深更半夜不睡觉就在玩爆仗吗?”端俊漠然轻叹了一口气,将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中。
“玩?你不要看扁我惊天动地的发明好不好?”凌西儿不耐的抽抽小黑鼻子,挣扎着下地,将震飞的铁盒拿给端俊漠然看。
“看,硝酸钾、硫磺、木炭粉混合而成的火药极易燃烧,而且烧起来相当激烈。如果火药在密闭的容器内燃烧就会发生爆炸。火药燃烧时能产生大量的气体和热量,我打算利用火药燃烧和爆炸的性能制造各种各样的火器。”她洋洋得意的开口。
“炸药?”端俊漠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目前,人们只将这门技术用在烟花爆竹上而已!
正文098三足鼎立
“对,至少我应该可以保护自己!”凌西儿转眸,黝黑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一双璀璨双眸却炯炯有神。
“我会保护你!”端俊漠然轻笑,同样乌黑的小脸,却誓言旦旦。
“可是至少我应该为你做些什么……我不想再看到你因为我而与整个端俊王朝抗衡!”水灵灵的眸子望了他一眼,单唇扁扁,转身又向里走。
“还要去?”端俊漠然眸光一寒,不耐的开口,大手一伸,风卷残云之势将西儿抱在怀中转身就向外走。
“喂喂喂喂,我的炸药!”手脚不耐的翻腾起来,凌西儿大声的抗议。
“从今之后你不许踏进柴房半步!”蛮横的开口,步子不减。
“可是我的炸药……”眸光恋恋不舍。
“我不会再让你做这等危险的事情!”
“可是我想帮你!至少我可以保护自己!”
“我会派人保护你!”
“可是……”
“没有可是!”
“你真的好报道哦!”
“你才知道,我还要霸着你给我沐浴更衣呢!”威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暧昧,西儿小脸一红,娇羞的轻捶了他的虎胸。
“就算娘子再害羞,这份差事是免不了的,因为是娘子的爆竹!”乌溜溜的大眼睛眨眨,端俊漠然嬉笑一声,命人烧了热水端到了寝房。
“等等!”洗净了小脸,见端俊漠然面上笑嘻嘻,眉儿弯弯的样子,西儿心中的警钟再次大作,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怎么娘子,还有什么吩咐吗?”将锦袍褪下,只着亵衣裤,端俊漠然笑嘻嘻的开口。
“你说,这次是因为什么?”她轻叹口气,她喜欢小俊子,却更加害怕小俊子会突然的蹦出来,因为那样就意味着有事情发生!
“咦?”不解的眨眨大眼睛,粉嘟嘟的小嘴儿嘟起来,端俊漠然歪着小脑袋狐疑的望着凌西儿。
“因为什么……你才这样笑?”她指指他面上甜蜜的过分的笑容,越是这样,她的心中就越是不安。
“你不要多想……你说过你喜欢我这样的笑!”端俊漠然上前宠溺的敲着她的小脑袋。
“可是……”为什么她总是觉得怪怪的!
“爷,水好了!”刘安上前恭敬的禀道,然后敛眼低眉,回身出去关上房门。
“娘子,我们来洗鸳鸯浴!”大眼睛一眯,眸光中透露出暧昧,大手一捞将西儿抱在怀中,一个鲤鱼打挺,两人同时摔在了浴桶中,溅起的水花洒落在地上。
“呀!”凌西儿惊叫,又羞又急的瞧着端俊漠然,有的时候她真的搞不懂他,忽而冷漠,忽而热情,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我要娘子替我搓背!”亵衣随意的一丢,端俊漠然宛如孩子一般嘟起小嘴,回转了身子,将肌肉纠结的后背朝向凌西儿。
“可是……”西儿抬眸瞧瞧自己的狼狈样子,身上的单衣已经被水泡湿,秀着红梅的肚兜儿若隐若现,就算是两人曾经肌肤相亲过,可是堂而皇之的如此这般,她羞涩的垂下小脸,偷眼望着男人的后背。
“娘子快点,一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急急的开口,那猴急的样子更是惹得西儿脸红心跳起来。
“知道啦;色狼!”她小声的开口,小手撩了清水在他的后背上,尽职的做一个好太太。
窗外,一双饱含了冷魅与嫉妒的双眸怔怔的望着房间中的一切,耳中传来心爱女人的娇笑声,毫无波澜的瞳眸立即掀起滔天巨浪,他转眸,残忍的气势凝聚在他俊美的外表上,身影如虹般一闪,眨眼间已经消失在奇诡幽夜的黑暗处。
眸光轻动,邪肆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痕,端俊漠然凝望窗棂上树枝的幽影,心情更是大好。
“好了,娘子,现在轮到我给娘子搓背了!”嬉笑着转身,大手一伸,将早已经濡湿的衣衫随手丢在了一旁,凌西儿的身上就只着了肚兜,现在才是重头戏,他是不会让窗外的不速之客将自家娘子的春光全都看去的!不过就凭刚才的寥寥数语,也够将来人刺激的离开!
“啊!”惊呼声淹没在一阵拥吻中,来不及反抗,某人开始真正的履行做色狼的本质。
………………
打开房门,面部表情僵冷到了极点,冷绝心端坐在攢花茶几前,一双漆黑的双眸难掩了落寞。
“爷,您终于回来了!”如烟上前,面上戚满了媚笑。
“你的消息是从何而来?”他冷冷的开口,阴鸷的双眸冷冷的瞪向如烟。
“消息……爷指的是……”如烟心头一震,难道事情有变?
“凌西儿没有死!”他邪狞的开口,初见她的那份惊喜被寝房中的一切已然击得粉碎。
“没死?”如烟面色一暗,小手紧紧的揉起锦帕。“活着就好,现在爷就放心了!”她尴尬的笑,言不由衷。
“我们回去吧!”他淡淡的开口,眼眸落下来,嫉妒与仁厚在做着天人的交战。
“可是现在端俊城正是热闹,不如我们在此多等上两天,也许会有什么变故也说不定!”现在关于十六王爷要造反的传言已经是满天飞,留下来,有百利而无一害!
“等什么?”他缓缓的回眸,眸光幽暗深邃。“如烟,你还是不死心是吗?端俊王朝的气数未尽!”他再次重复他的观点。
“爷,我不这样认为,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时机,只要端俊漠然反了端俊王朝,我们天地盛就有利可图!!爷,想想我们的父辈是如何的被冤枉惨死!”如烟冷声道,绝美的脸上有着一抹坚决。
“你在做梦!”冷绝心冷笑,“端俊漠然是亲王,他不可能反了端俊王朝!”
“爷,这次情况不一样,他最心爱的女人差点被太皇太后逼死,你难道没有瞧到,他将宫中的侍卫调出大部来守大街,这不正是造反的前兆吗?我认为这个时候,我们应该主动找上门与端俊漠然合作!”
“合作?你难道忘记了,血洗武场的就是端俊漠然,我们天地盛的多少兄弟死在他的手上,我们与他合作?”冷绝心禁不住冷笑,同时为如烟这个荒唐的想法而镇惊。
“爷,我们的目的是推翻端俊王朝,至于与端俊漠然合作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而已,等到端俊王朝倒了,我们自会打着忠臣之后的招牌出来,再灭了端俊漠然,到时候整个天下就是我们天地盛的了!”如烟冷笑,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转眸,惊异的望向如烟,冷绝心在一瞬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爷,您也觉得我的话有道理是吗?”她得意洋洋起来,媚眼斜斜的瞟着冷绝心。
“如烟,你跟我了几年,但是到现在我才真正的认识你!”他缓缓的开口,眸光中若有所思。
“爷的意思是……”如烟的心中一震,无措的抬眸。
“天地令已经下发了半个月,为什么各个分舵的舵主到现在还不曾出现?我想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吧?”他冷冷的开口,再次将如烟冷冷的打量。
“……爷,这个……是因为……”如烟结巴起来,面色微微的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