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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居然敢幸灾乐祸!看朕等会该怎么收拾你?”
兰溪拈起一块点心一口吞进去,又喝了热热的香茶,依旧笑靥如花:“俗话说,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臣妾暂时还是新人吧?此时不笑待何时?等变成旧人哪还笑得出来?到那时再慢慢哭吧!”
望帝怒其不争地摇着头,宫中女子哪个不盼着君恩永久,只有她,才受宠几天,就新人旧人的,好象他很快就会喜欢别人厌了她似的,愤愤地哼哼几声说:“兰才人说得对,你就使劲笑吧!但愿你永远没有哭得时候!”
兰溪正待出言反驳,门外的吵闹声欲发大了,兰溪不解,郑公公明明知道他们早已起床收拾整齐,为什么还要拦着花贵妃?她要进来,说让她进来好了。看看她能抓住什么?
此刻无论是谁进来,看到只是他们昨夜一起忙于写作之事,到处都找不到半分共眠的痕迹,刚刚睡醒的小桃和栖龙殿几位忠心耿耿的近侍还远远地站在一旁。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噪杂,看样子聚集了不少人,已不止刚才的花贵妃一个,天,这可是大清早,稍有动静就会吵醒所有人,难道是贵妃想召集更多的女人来捉她们老公的奸?虽然她们的目的是自己,却没有想到,最终丢人的是望帝。
这花贵妃得宠时就头脑简单易发热,现在失宠了也没有学乖点,看来是望帝大叔以前太宠她惯坏了。
外面的吵闹声益大,看样子来得人越发多了,短时间内纠集这么多人,一定有人暗中操纵谋取渔翁之利,兰溪心里暗暗不齿,一个个都和她一样是小三,还装得和正房似的,张狂什么呀!
望帝焉能不知兰溪的心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兰溪做了个鬼脸,轻哼了一声:“我都不嫌你昨日**,你居然还瞪我?难道你的小老婆们闹事也是我的错?不过你不用不着这么失望,你的老婆们不是来捉你的奸,是来捉我的奸。无论你错的有多厉害,她们只会恨我!”
大门被推开了,噪杂声直扑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大帮看起来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女子,鬓发散乱,胡乱裹着衣裙,虽然缤纷鲜艳花团锦簇,却无半点海棠春睡初醒之样,倒象是一大堆被人踩倒的乱花。
栖龙殿里灯光暗暗的,兰溪和望帝正隔了一层纱帷坐在电脑桌旁,他们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扑进来的人群,这群乱花碎锦一般的女人却看不到她们。兰溪伸出手指做了个噤声的表情,她想看看这群疯狂的女人们都会做出些什么事。
待她们稍走近一些,兰溪暗暗咂舌,在这些女子心中,没有比仪容外表更重要的事,明知能见到望帝,却没有一个人细细的梳妆打扮整齐了过来,仿佛生怕来迟了捉不到兰溪的错处似的。也不知望帝看了他曾经宠爱的女子成为这般模样,会是什么心情?真没想到,妒忌会使人疯狂到这种地步。一幅不惜毁自己也要毁灭别人的样子。
不过她坚信,皇后娘娘此时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众小三中,有龙恩正盛的新人,有旧情难忘的旧人,还有失宠已久的怨人,就由她们闹腾去吧,等到不可开交无法收场两败俱伤时,她这个正妻再闪亮登场公平处置,大力彰显端庄大度、贤淑德备,这会,只顾好好睡回笼觉就成。
兰溪无比得意地看到她们并没有过这边来的临窗起居区,而是直奔龙床所在地,看来果真是来捉奸的!具体情况也不侦察一下就直扑目的地,她们就没看到不起眼的角落里还站着几个近侍?
一群小老婆捉奸,这场面真是壮观极了,望帝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本就够丢人了,可恶的兰溪还在一旁不放过任何一个讥讽嘲笑他的机会。旧人一大堆,凌晨打上门要笔诛口伐新人的罪过,且看他如何应对。
望帝大概气极反倒冷静下来,很想看看这帮女人到底能做到何等地步,挥手示意近侍们稍安勿躁,自己索性坐下喝茶,做皇上的人就是比一般人沉得住气。
那帮女人终于扑到龙床边,可是帐幔高高挂起,被褥整整齐齐,不但没有任何奸夫yin妇的影子,连奸情的痕迹也没有。惊呼声顿时传来:“人呢?不是有人说兰才人违犯宫规留宿栖龙殿还在龙床上睡着吗?怎么空无一人?糟啦糟啦我们上当了。趁皇上没有过来赶快走!”
一帮人似乎才反映过来,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胆大愚蠢的事,恨不得从来没有来过,一个个急着往外扑,你推我搡埋怨争吵,长长的罗裙胡踩乱踏,终于有人被踩倒了,然后跌跌撞撞倒了一大片,惊呼声、尖叫声和谩骂声一起传来。
兰溪憋笑快要憋出病来,望帝再有君王的气度也已怒极,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够了!”猛地一挥衣袖,桌的杯盏盘盒瓶罐和七彩的琉璃茶几一起稀里哗啦摔到地上,发出各种各样的响声,兰溪心疼地看到,她心爱的点心、果脯和热茶全被糟踏了一地,名贵华丽的地毯已不成样子。
那边的众女人终于听到此时最怕听到的声音!天哪,她们的皇上夫君居然就在栖龙殿里!这么说她们衣衫乱裹、披头散发、妆容惨淡和纷纷倒地的狼狈样子全被他看到了!
“郑公公!马上把这些女人的名字全部记下来,然后全部赶到思过堂里关起来,先饿上三天再说!谁若讲情或送茶饭,同罚!”
顿时如同捅了马蜂窝,有人哭有人闹有人告饶,大部分改变方向朝这边奔来。
兰溪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群狼狈不堪的女人。震惊地合不上嘴,天哪,是谁在最短时间内集结了这么多望帝的众多老婆,来捉自个老公和另一个小老婆的奸?
她看着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望帝,已经顾不上再讥讽嘲弄他,因为她实在很同情他!
很快她们就过来了,看到望帝和兰溪竟然在起居区里一起上网,周围还有几个近侍,顿时明白今天错得太离谱了,有的人害怕地哭泣起来,有的拼命地磕头求饶。顿时五彩缤纷的罗裙铺陈满地。
“皇上!臣妾错了!你就饶了我吧,皇儿看不到我会哭的!”
“皇上!不干臣妾的事,臣妾也是受人挑拔的,哦,对了,是花贵妃这个贱人挑拨臣妾来的,臣妾再也不敢了!”
“皇上!奴婢不是来捉奸的,是听说你龙体欠安前来问候的!你误会奴婢了!”
……
兰溪愕然,什么时候孟光接了梁鸿案?她的仇人花贵妃居然成了她们的捉奸领袖?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个共同的敌人?
此刻又成了大家眼里罪魁祸首的花贵妃从地上爬了起来,强作坚强地站着,满脸愤恨和伤心地看着怒气冲冲的望帝和一脸悠闲等着看好戏的兰溪,这才真正地意识到,属于她的美好时光真的一去不复返了,她是真的失宠了!
“今天确是臣妾听到消息先来的,但臣妾是自个来的,并未告诉任何人,这些人是怎么也跑到这里来,臣妾根本不知情,她们做错事就想把脏水往臣妾身上泼,无论如何请皇上不要相信。臣妾并不想丢皇上的人,更没有想过会闹这么大的一场事。臣妾只是信不下去皇上忽然就对臣妾如此无情,会纵容一个小小的才人到这种地步,栖龙殿可是只有皇后才能留宿,就是当年皇上最宠臣妾的时候,也只许臣妾进来看看,天一黑就走!”
望帝愣住了,兰溪也沉默不语地看着她,同情心又泛滥起来,悄悄地朝他看去,那眼神复杂而愧疚,却无半点眷恋和爱意。
“花贵妃,栖龙殿尊崇私密,乃宫禁最重要的地方,无论如何你不该私闯!兰才人今日在此,不过彻夜不眠与朕商议写作上的事情,从昨夜到现在我们一直在电脑旁忙碌至此时,近侍宫女一直随侍未离。并未有违背宫规之事,你误会了!无论这些人是不是你召集的,她们总是跟着你闯进来的,今日之事你是首犯,就是朕也无法包庇你。郑公公,其他人的惩处依旧,再罚一年月银。花贵妃带去交与皇后按宫规处置!”
不止花贵妃,就是兰溪也愕然了。皇后一直就视花贵妃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是因为望帝一直偏袒才未能下手,今日皇上竟把花贵妃交她处置,谁知道皇后会用上什么手段?
其他因为要被饿饭罚俸而哭哭啼啼的众嫔妃也都悄悄止了声,灰溜溜地跟郑公公去思过堂了。
兰溪不忍地看着满面灰败的花贵妃,她弄不清望帝的意图。可现在不是讲情的时候,正奇怪桂皇后今天怎么沉得住气,太监在外面喊起来:“皇后娘娘驾到!”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五十五、皇后断案
一百五十五、皇后断案
一大帮捉奸未遂的小老婆们被郑公公领着。哭哭啼啼地思过堂的,桂皇后急匆匆地赶来了,她无比吃惊地看着衣衫鬓发凌乱不堪,泪痕满面的众嫔妃,沉下脸问到:“郑公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待郑公公回答,望帝已经发话了:“皇后来了就好,朕正有事要找你。”
桂皇后只得先放下疑问,快步上前向望帝行礼,刚刚有了几分希望的嫔妃们又无比失望地跟郑公公走了。
她的样子看起来也是从睡梦中惊醒匆匆着了衣赶过来的。兰溪眼尖地发现,她看似随意匆忙的打扮其实是用尽了心思,可能早就醒来梳妆好了,只等着众嫔妃灰败狼狈之时在皇上夫君面前惊鸿一瞥。
她穿着家常的湖蓝色晨缕,但是色泽的饱和度和质地极好,滚了银白的边,缀了些许银白色细纱堆成的花,美丽醒目,柔软飘逸,头发象是急匆匆的随意堆成,貌似有些凌乱,却慵懒而妩媚。脸上脂粉未施,却分明早上刚做了护理,温润细腻光洁,泛着淡粉色的光泽,看起来很吸引人。
不知望帝面对昔日还算恩爱的发妻是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兰溪忍不住看了几眼才恭恭敬敬地行礼。
皇后不解地看着面无表情跪在地上的花贵妃,再看看满地的点心果子杯盘,示意兰溪平身,轻抬螓首看向她的夫君:“皇上,请恕臣妾匆匆赶来妆容不整衣衫不合礼数!”
望帝闻言不由得打量了几眼皇后的装扮,目露赞许:“不妨,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你来得正好,朕还正准备派人去请你过来。”
兰溪偷偷撇撇嘴,什么衣衫不合礼数,不就是为了让皇上多看她几眼嘛。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清早臣妾听人说这边涌了一大堆人,吵吵嚷嚷不成体统,甚至还触犯宫规闯进栖龙殿,刚才又见她们妆容不整哭哭啼啼跟着郑公公走,贵妃和才人大清早居然都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望帝的脸抽了抽,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神情悲切的花贵妃,难堪地说:“她们是来捉奸的!”
皇后大惊失色:“捉奸?捉皇上的奸?捉皇上和谁的奸?是谁这么大胆?”
兰溪神色平静,面无表情,笑看她演戏,花贵妃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望帝再次怒气冲冲:“昨夜朕睡不着。躺久了难受,觉得不如起来写作,朕身为文学网站董事长,却什么工作都推给皇后,自己做甩手掌柜,实在愧对于皇后。可是朕对这项工作实在是做不来,只好以身作则多多写作投稿,也算是一种支持吧。朕写了一会遇到瓶颈写不下去,就传来兰才人看有没有什么建议,结果商议来商议去居然忘了时间,弄得他们这些奴才也守了一夜,直至刚才贵妃带着一帮女人跑进来来朕的奸!”
桂皇后哭笑不得地说:“这叫什么回事?贵妃妹妹糊涂了吗?居然带人来皇上的寝宫捉皇上的奸?”
兰溪见她绝口不提自己,心中冷笑,装作羞愧和懊悔的样子跪到她面前:“皇后娘娘,说起来责任全在臣妾身上,宫规明明白白规定,栖龙殿除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