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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闻言难得地露出笑意:“如果能亲眼看到你和小鱼成亲,我再高兴不过,得你这样说,我就厚脸皮住下了,要不然你若娶小鱼,家里连个真心祝福你们的人也没有,岂不是一件憾事?”
提及娶小鱼,葛佩满面遗憾:“不知小鱼何时能够平安出宫来找我们?其实我有时觉得自己很自私,明明自己无法象别人那样过着安宁的日子,还要让小鱼出宫跟我受苦,岂不是太自私了?”
兰溪一听就明白他果真有复国之志,她早就听说赵国国君精明能干,国力日渐强盛,葛佩除了一些钱财之外没有一兵一卒,复国岂不是自寻死路?暗下决心找机会要好好劝他打消这个念头,不能让小鱼跟着他受苦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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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九十七、劝说
一百九十七、劝说
为了让兰溪尽快忘记心里的不快,葛佩答应送她们去学开车,对外说是葛府的两个奴婢,现在学开车是为了提早熟练技术,将来好侍侯娶进门的葛夫人。
为了更好地隐瞒身份,就给她们办了两个奴婢证,一个名葛小兰,一个名葛桃花,当然,她们外出时也做丫头打扮,这样才安全。
兰溪前世穷得租房住,连出租车也不敢轻易坐,私家车想都别想了,也更没有余财和空闲去学开车,现在能有这个机会,也为了排遣内心的烦恼,当然学得非常认真,就是对小桃也处处从严要求,力求学艺必精。
这是一个女子专用的学车场,从教练到侍从全是清一色的大妈,一个个身强力壮精明能干,教得很认真要求也很严,兰溪是宫里混过的,深知打点的重要性,交了学费之后,还给教练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当然得到她的特别青睐,不但对兰溪教得非常认真,态度也要好得多。
其他学员虽然不服,却也无可奈何,因为她们如葛佩所说,不是富贵人家挑选出的忠心奴婢,就是穷家女子想多一门吃饭的手艺,哪有多余的银子打点教练?
虽然兰溪觉得会开车是一件好事,但是在这里,家中日子稍微过得去的女子根本不屑于学这个,就是学了,也会被世人看不起,难得葛佩想得开愿意她们来学。
因为出宫时间还短,兰溪心情又不痛快,所以并不想结交别人,目前认识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每天和小桃独行独往,在学员中得了个冷面婢子的称号,再加上教练优待她们,有人还讥讽她和小桃是小姐的脾气丫头的命。
这些兰溪一概不加理会,只顾学精开车技术就行,好在别人回家后没法再学,葛佩得空后就会带她们去车辆和行人较少的路上实地操练,所以她开车的技术掌握得很快,就连葛佩也暗暗吃惊她的聪明能干。
兰溪在学车的同时,也一直思索着如何开口劝他不要再去想什么复国,那实在是不切合实际的,还会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可是葛佩就那么肯听人劝吗?
春节很快就到了,学车场也放了几天假,葛佩虽然心情不佳,但还是强颜欢笑地令人备足了年货,装饰了府第,给生意上来往密切的几个朋友都备了厚礼互相拜年,倒也忙得不可开交。
兰溪则提不起半点精神,每日只和小桃按时吃了年饭就呆在屋里看书,反正她只是客人不好插手家里事,又半点不懂,索性落个清闲,前世又不是没有经过一个人恓惶过年的经历,这一世好歹有小桃做伴,还有葛佩每日令人准备了丰盛的年饭送来,对此,兰溪已经不敢嫌弃了。
葛佩顾不上过问,小桃以为她想家里人,怕触及她的痛处,也不敢多问,年就这么悄悄过去了。
正月十五过后,葛佩象兰溪辞行,说有要事出门一趟,让她替自己看好家,兰溪仔细一想,他可能是为复国之事出去的,想都没想就拦住了他,着急地说:“我不同意公子这会出去!”
这还是兰溪第一次失态,葛佩不解地问:“为什么?我出去并非游玩,而是有要事!”
“正因为公子有要事,兰溪才斗胆想劝说公子不要轻易涉险!并非兰溪不知天高地厚,实是受你恩惠很多,又欠了一个大大的人情,我肯定要尽力为你着想。”
葛佩赶紧行礼致谢,兰溪反倒镇定下来,今日无论葛佩高不高兴,她都要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她不急不徐地请葛佩一起来到他的书房,两人一起坐定,依旧是周管家和小桃作陪,如果不是确切地知道这里男女大防有多严,兰溪想单独对葛佩讲讲这些心里话。
见她端着茶杯小口地抿着,神情有些郑重,葛佩不解地问:“怎么了兰小姐?到底有什么事要说?我们是朋友,请直言吧!”
兰溪放下茶杯,无奈地说:“我是真当公子是朋友,才说的这番话,全是肺腑之言,还望公子听了勿恼,不要觉得兰溪不知天高地厚。”
看到葛佩点头,兰溪这才盯着他反问:“公子这么忙碌是不是为复国之事忙碌?”
葛佩惊疑地看着她了好一会儿,这才说:“葛佩相信你的为人,不瞒你说,果真是为了这件事。”
兰溪佩服他的坦率,鼓起勇气说:“纵观历史,每个朝代灭亡之后,总有一些不甘心的子孙想着光复故国,有的还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可是公子觉得有没有人成功过?以一人之力去对抗一个刚打来天下的新朝,岂止是以卵击石?公子虽然很能干,然而力量悬殊太大,公子觉得有希望吗?而且战争刚过,人心思定,就算公子有那个力量,此时再弄什么两败俱伤,是很不得人心的!”
葛佩满面皆是悲凄之色,很快又平静下来,苦笑了一声说:“这个道理我懂,可是我父母家人皆因此葬身,独留我活在这世上,岂能只顾自己逍遥自在。”
兰溪深吸了一口气,明知很难劝得动他,却还是要试试,就以他能接受的方式说:“我觉得,如果公子的亲人泉下有知,肯定希望公子平平安安地活下去成家生子,延续血脉就好,一定不愿意你冒这么大险,如果你在这个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岂不是更对不起父母?”
葛佩愣了愣,还是坚持说:“可我做不到,做不到了无牵挂,做不到象普通人一样心中了无仇恨!”
“可你已经决定和小鱼共度一生,你忍心她一辈子为你担心受怕,还要忍受随时来临的灾祸?”
兰溪有些忿忿的,他若真有复国之志,莫非娶小鱼是为了向望帝求援时多个筹码?
提起小鱼,葛佩沉默了,他若想复国,前路必然艰辛坎坷无比,危险和灾难随时降临,让自幼养尊处优的小鱼为他承受这些公平吗?
兰溪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自己现在可是寄人篱下,就想了一个缓兵之计说:“复国不是你一人之力可以完成,也不是一代人可以完成,赵国从弱小到强盛到吞并郑国,其间历经了四五代国君,公子必是知晓的,何况此时赵国国势更盛,想要复国几乎是不可能的。公子莫若先娶妻生子延续血脉,然后从你这代开始经商做生意积累财富蓄积力量,一代一代传下去,等到赵国国势衰微之时再说复国,反倒多些成功的把握。”
葛佩惊讶地看着兰溪,半晌才回味过来,站起来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真没想到,小姐如此有见地,葛佩实在佩服,也愿听你的劝,接下来,我就等小鱼出宫的消息吧!”
今日只有一更。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九十八、霍盼盼
一百九十八、霍盼盼
小鱼看着冷宫失火之后第一次来拜访她的霍盼盼,心里暗暗叫苦。霍盼盼虽然明面上与兰溪为敌,但暗地里却来往密切,帮了兰溪不少忙,今日她瞒着众人前来,必定是想谈论一些与兰溪有关的话题,因为她不敢在别人面前提起。
冷宫失火之后,悲伤之极的霍盼盼病了一场,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视她为敌,她故意大冬天晚上洗了头不吹干,第二天就发烧感冒,等太医来诊治时她确实是感冒了,这才消除了别人的疑心,等她病好之后才没有树敌,依然和大多数人相处融洽,因为她现在是妃语呢喃文学网站的骨干成员,深受皇后娘娘的重用和厚待。
她久在深宫,以前又混得不好,很懂得既不负朋友又如何保护自己。
可是兰溪之死给了她沉重的打击。宫里的女人之间哪有什么真正的姐妹亲情,她和兰溪却是真真正正地为对方着想,原以为有这样一个朋友,漫长的深宫岁月不会那么孤独寂寞,谁知兰溪先是不明不白地触怒望帝,然后冷宫莫名失火,她的好姐妹就这么永远失去了。
她痛苦她不甘,觉得一定有人暗害了兰溪,所以她必须找个人倾诉,而这个人只能是和兰溪关系同样极为亲厚的可心公主。
霍盼盼跪下磕头行礼,不等小鱼扶她起来,就已经泪流满面:“可心公主,恕奴婢鲁莽,奴婢不明白,兰溪明明是被人害死的,为什么皇上不派人好好追查?是不是其中有什么内幕?不为她报仇雪恨奴婢不服呀!”
小鱼闻言也落泪了,她不是难过,而是内疚和感动。
可是,霍盼盼虽然值得信任,小鱼还是不敢告诉她实情,万一她神情或者举止之间稍微不甚,就会被人看出端倪。
虽然葛佩的计划天衣无缝,但假的总是假的,如果望帝起了疑心,细查之下总有蛛丝马迹可循,到那时将会后患无穷,所以她再内疚再感动,也要咬紧牙关,实情只字不露。
她静下心神扶起霍盼盼,看着她抽抽噎噎地样子叹了一口气,旁边的宫女乖巧地递上热毛巾请霍盼盼擦脸。
“霍美人,你和兰才人感情深厚真令我感动。我和她的感情不比你们差,刚开始听到恶耗我也是痛不欲生,可是后来我慢慢想开了,兰溪真心待我们好,她若地下有知,绝不愿意我们这样难过,听说眼泪会让她不安的,从那时起我就忍住不再难过,只希望她离开以后不再有这么多的烦恼。你说是吗霍美人?”
霍盼盼闻言愣住,可心公主和兰溪的感情极亲厚,她这么快就想通了?而且兰溪明明死得不明不白,她果真就这样不闻不问?如果她都不愿意插手,兰溪遇害的真相又有谁能查得清?
要么就是害死她的人来头太大,以致皇上也无可奈何,这个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太后或者皇后?皇上为了孝道和后宫朝堂安宁不得不息事宁人?
她张了张嘴,还是忍不住说:“公主说得对,我们难过是没用的,但到底是什么原因,或者是谁下得毒手,总该查清楚吧?如果这件事可心公主也无法,奴婢就更没法子了!
小鱼不敢再面对她,只好努力掩饰着神色,无奈地说:“其实兰才人遇难,我们再难过都比不上皇上,他令皇后和我细细地查过,却什么蛛丝马迹也没查到,所以急也没法子,只能慢慢地查寻了,说不定时间长了凶手自己就露出了马脚,到那时再严惩也不迟。你不要太难过,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吧,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霍盼盼愣住了,小鱼的话语中明明露出了送客之意,这真是那个单纯热情的可心公主吗?她和兰溪感情那么深厚,就这么眼看着不管吗?她不信小鱼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也许另有原因?或者内幕不是她一个小小的才人有资格知道的?
霍盼盼有些心灰意冷,她一向冷静理智,不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