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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流言,你且放宽心,说不定很快就会有消息。”
兰溪沉默了一会,声音喑哑地说:“我也知道能出宫过上现在这种自由自在的日子不容易,我应该好好珍惜,可是就是忘不了他。以前还想着虽然不能再相见,但好歹知道他一切都好好的,这就足够了。可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传出了这个消息,你不知道我心里的感觉,空落落的好难受。回想起来咱们以前弄出的冷宫失火事件,不知让他承受了多少痛苦,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小桃想安慰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正在这里,葛南回来的,这次打听到了确切消息,望帝确是得了重症一病不起,至于得了什么病,却怎么也打听不出来。
兰溪闻言痛苦地闭上眼睛蒙住头,再也说不话来。
第一卷、公众章节 二百二二、惊人的真相
二百二二、惊人的真相
桂皇后看着刚从栖龙殿探望回来的佳儿佳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孩儿平身吧,你父皇怎么样?”
太子摇摇头:“父皇看到我们很开心,精神好了些,但没说几句就累得不行了,孩儿只好告辞出来了。父皇还说,让我们暂时不要回太子府,就先住在宫里的旧居,儿子觉得这恐怕有深意,心里担忧极了!”
桂皇后怔了怔,一个重病的帝王忽然留已经出宫开府另居的儿子守在身边,可不是个好征兆。
虽然自己早已守活寡多年,可是有他在总有个念想,何况他除了不愿与自己同宿,其他事还是处处顾着自己母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她依靠谁去?满宫的佳丽可都成了寡妇。
为什么她的日子总是不能消停?本来以为儿子成年又娶了可心的媳妇,为此专门翻修了富丽堂皇的太子府供新人居住,而且现在儿子已经完全参与到朝政中,听说望帝每做一个决定都先要听取儿子的意见,眼看着又一代明君要养成了,她终于有了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谁知望帝却突患重病,且查不出什么原因,只知身子一天差似一天,眼看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了。
她疲惫的挥挥手:“好了,你父皇让你们住下就先住下吧,你们也累了,现在去歇息歇息,派人回太子府取些用惯的东西和换洗衣服,晚上过来和你妹妹一起用膳吧。”
看着儿子儿媳恭敬地退下,她这才瘫坐在椅子上,这时过来一个栖龙殿的太监来请,说是皇上请皇后过去商量事儿。
桂皇后心里一紧,虽然早上才刚探望过,她还是不敢疏忽,赶紧就跟过去了。
栖龙殿宽大的龙床上,帐帷低垂,望帝仍是脸色蜡黄、有气无力地躺着,看到桂皇后进来一边行礼一边落泪的样子心有不忍,抬抬手说:“让皇后担心了!”
然后令郑公秉退所有奴才并亲自在门口盯着,不得让任何人靠近,他有极为重要的事要对皇后交待。
郑公公很快散去了奴才,出去之后掩上大门,自己一丝不苟地守在门口。
桂皇后坐在龙床旁的绣墩上看着很久没有这么亲近的丈夫,心里一暖,关键时候,皇上最信任的还是自己这个结发妻子,同时又悲从中来,莫非他真的觉得自己不中用了,才留下自己交待后事?
很快她惊讶地看到,已经缠绵病榻数日不能起床的望帝居然不用人扶自己起身下床了,虽然躺久了看着有些晕晕乎乎,但是脚步尚稳。
惊奇间正欲去扶,望帝却朝她深深的作了个大揖:“皇嫂在上,请受皇弟一拜!”
皇嫂?皇弟?桂皇后蓦地抬直头盯着望帝,心中无比震惊和疑惑,这是什么意思?这里面可有什么事?她声音颤抖地开口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臣妾不懂你在说什么?”
望帝眼里潮湿了,面露悲戚:“本想直接带皇嫂过去看,又怕太过突然吓到皇嫂,这些年让皇嫂受委屈了,弟弟却是无法子的事!”
似乎有什么让人震惊的事发生,桂皇后全身轻轻地颤栗着,不敢也不愿去深想,相处多年的丈夫居然自称皇弟,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望帝拭了拭眼睛:“皇弟唐捷之,乃皇兄唐敏之藏在暗处从未让世人知道的孪生兄弟。”
桂皇后猛地看过来,死死盯着望帝那张与丈夫唐敏之几乎不差分毫的面容,显然不可置信,这是她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让人吃惊也最为荒唐的一件事:“你说什么?什么孪生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真不是敏之,那么敏之他人呢?”
望帝满眼悲戚,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弟若说了,皇嫂千万要忍住。皇兄已于十年前重疾离世,临走前怕太子年幼、朝堂不稳生出祸端,所以才由弟李代桃僵十年。皇兄当日答应我,等到太子成人能够掌控朝堂时,我就可离去。今日太子成人,已经完全能够坐稳皇位,弟想离去,还政于太子!”
桂皇后却浑身颤栗得不成样子,脑子已成一团乱麻,勉强支撑着坐起:“你若不是敏之,那么敏之呢?他那么一个大活人,怎能生生就不见了!”
“栖龙殿中有密室,皇兄尸骨,一直存放于此,皇嫂若不怕,请随我去看!”
桂皇后听闻尸骨二字,几欲晕倒,扶着床柱勉强站定,面如死灰一般点点头。
望帝走到龙床的东面,这里有一个小小的隔架,放着他平时常看的书籍和一些精美的装饰品,他居然有力气挪开他,桂皇后这才明白他不过是装病而已。
挪开隔架,果真有一扇小小的门,门上的颜色与墙面一模一样,谁也想不到这里居然是一间暗室。
望帝看到桂皇后精神恍忽的样子,怕她摔倒,也不就不再避诲地扶起她走进暗室。
里面的灯依次亮起来,看起来还算宽敞,墙壁与地面全部是大理石贴面,洁净光滑,桂皇后稍稍心安了一些,再走一步依旧有一个暗门,望帝上前按动密码推开暗门,顿时侵骨的冷气扑面而来,两人禁不住打个寒颤,仿佛走进了数九寒天。
桂皇后强忍着恐惧和不适看过去,里面只有一个透明的、结满寒霜的大冰柜,透过霜花看得到里面躺着一个人。
看到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望帝赶紧扶牢她,两行眼泪落下:“那就是皇兄,他躺在这里已经整整十年了!”
桂皇后稳下心神,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冷洌的空气,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她推开望帝走过去,趴在冰柜上查看,先是吃了一惊,冰柜里躺的可不正是她的丈夫?再回头看看与他面容一模一样的望帝,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爆发似的趴在上面失声痛哭,仿佛要哭尽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冷落。
看她哭得差不多了,望帝上前拉起她:“皇嫂节哀,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桂皇后回过头,逼视着他:“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请你不瞒分毫地告诉我!”
“此话说来太长,而这里太过寒冷不易久留,还请皇嫂回到殿内,听我慢慢讲来。”
栖龙殿里华丽而空旷,茶香袅袅,望帝与桂皇后整整谈了一个下午。
本书即将完结。
第一卷、公众章节 二百二三、兰溪失踪
二百二三、兰溪失踪
葛南开始不明白为什么兰溪对望帝生病的消息反应这么强烈,虽然做为臣民应该全心全意地忠于并爱戴帝王,但兰溪一个深闺妇人,就算是有忠君爱国之心,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好在他是个明事理的人,心中虽疑虑重重,但试探几次之后见小桃吱吱唔唔不愿提及,又想起葛佩的吩咐,也就压下了心思,该他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兰溪每日忧心忡忡昏昏噩噩,也不管葛南和陆大嫂奇怪的眼光,春末夏初的美好天气,她却天天躲在房里茶饭不思、身心憔悴,小桃为了掩饰只好对别人说她身子不适,要好好休息。
本来在她看来望帝重病是一件好事,如果他真就这么去了,那么她和兰溪就再不怕人来寻了,一家人远远地离开可能碰到熟人的京城,去镐城找到葛佩一家,好在那里安居乐业。
等到太子继位,谁还记得起先皇手里曾被打入冷宫的低等嫔妃,何况名面上她们俩早就丧身冷宫大火了。现在的日子太幸福太安宁,她不想再有任何波折,只盼着老天开眼,让她就这么一辈子幸福下去。
可她到底是一个忠实厚道的人,看到兰溪如此伤心,就懊悔自己太自私只为自己着想,就改为盼着望帝早目康复,好让兰溪不再担心,虽然两人不可能在一起,好歹也有个念想。
可事不如人愿,望帝的病一直拖了一个多月都未见好,而且越来越重,再高明的医生、再先进的仪器也查不出他是什么病。
眼看一天重似一天,兰溪也一天比一天心情沉重,要不是有所顾忌,她简直都想表明身份去看看。终于得到了望帝提前传位于太子,并已安排好众嫔妃去处的消息,兰溪明白,他可能真的是要不久于人世了。拖了七天,亲眼看到新君新政井然有序地展开,望帝终于放心地撒手人寰了。
兰溪听到这个消息,也许是早有心理准备,居然没流一滴眼泪,只是无波无澜地在窗前定定坐了整整一天水米未进,就是她平时最疼爱的妙妙也不能让她开怀。她还是不相信地追问葛南:“你可是道听途说?”
葛南摇摇头:“事情是真的,整个京城都按国丧来布置,你若这会出去,外面的树上都挂着白花,并且禁止歌舞戏娱三个月。还听说皇上的龙体就放在透明的大冰柜里,供朝臣祭拜之后丧在皇陵,那么多人亲眼看着,怎么可能有假?”
兰溪仅存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以前还想着是不是什么传言,现在看来全是真的,他果真抛下他的江山他的后宫而去了,她曾经为了离开他设计了冷宫失火事件,到头来却是他先离开了她,他曾承受的生离死别之痛现在该她承受了。
一想到活生生一个人此刻已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寒气浸骨的冰柜中供人瞻仰遗容,内心顿时痛如刀割。
看到兰溪悲痛难掩的样子,葛南虽然满腹疑问,却仍是很自觉地不去追问,只吩咐小桃瞒着家里其他仆佣,不要传出闲话来。
小桃怕她想不开,不时地进去劝她用些汤水,还好兰溪虽然神情哀伤,却还算平静,淡淡地对小桃说:“你不用担心,我再伤心也不会做傻事,我只是不知该如何排解内心的后悔和悲痛,我只是身不由己地想回忆过去。你去照看妙妙吧,让我一个人静静,有事会唤你的。”
小桃无奈劝了几句就去睡了,半夜葛南被电话声吵醒,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的,葛南直觉是久未联系的葛佩,那头只说了一句:“公子让告诉主子不要慌乱,静观其变,稍后再说,到时我自会联系你们。”
然后就挂断了,葛南这才放下心来,唤醒小桃去给兰溪传话,小桃推开门,却看到兰溪已经歇下,大概难过了一天实在太累了,这会呼吸平稳睡得正沉,就放心去睡了,有什么话第二天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推开门,却不见了兰溪,小桃慌了,赶紧推醒葛南。葛南也乱了手脚,慌忙起身先在院子里寻找,满心希望她和以前一样早起在花园里散步去了。
可是把所有的地方找遍了,都没有兰溪半点痕迹,而且大门从里面锁得好好的,不象是有人出去的样子,兰溪就这么平白无故失踪了。
回到兰溪的卧室想查出一点蛛丝马迹,床上还算整齐,兰溪的衣服象昨夜睡时小桃看到的一样搭在靠背椅上,外衣全在,被子却不见了,甚至银票和首饰等财物全都在。莫非他趁大家睡着自己走了?
可是大门锁得好好的,不象有人出去。而且留下财物很不符合兰溪的性格,小桃深知主子和她一样对钱财和珠宝有着狂热的爱好,如果她是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