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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叫我呢。”
王爷嘴角微翘:“其实你打扮起来不错,不输给皇兄的女人。”
“说什么呢?别把我和他扯一块。”
“扯?美女你这个词用得可不好呀。”
年儿已经厌倦了这样的谈话:“你不都知道我是谁了吗,别再叫美女了。”
“这名不是你让叫的吗?”
年儿瞪他一眼,男子笑得更开心了。
“乔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有能耐”
“我?”年儿指指自己“什么意思?”
“皇帝都被你整成这样还不厉害吗?”
“我怎么了啊,又没做什么。”年儿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很心虚的。
“你做的事要是能算没什么,那弄次世界大战也能算是小事了。”
她吞了口口水,难道长得貌若天仙的人在精神和心理上都有或多或少的问题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乖乖地呆在这个地方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你是打算囚禁我吗?”
“差不多吧。”他手里玩转着一块玉佩。
“我又不是傻子,你觉得我会一直乖乖地听话吗?”她可不是乖宝宝。
“好像是不会。”
就是啊,会才有鬼呢。
“但是,我可以把你锁起来,或者直接打断你一条腿,这样也许方便些,你觉得呢?”
“你真是,够狠。”
“谢谢夸奖。”
第六十二章 皇帝的必备条件(下)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
“恩,你说。”
“先说说你的名号吧。”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我是皇三子司徒异文,雍瑞王。”
“哦,是这样啊。”她好像听胖子提过这件事:“那现在进入正题吧,你看你们老爸生了这么多儿子,为什么就是他做皇帝而不是你们啊?”
雍瑞王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双眼透着危险地迷离。
“就当我没问过,没问过。”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是胆子很大?”
“好像没有吧。”
“你父亲都是这么教你的?”
“不是,我爹管不住我。”
王爷的脸上表现出越来越感兴趣的表情:“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真的?”
“恩,既然你这么有兴趣的话。”
年儿很认真地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我嘛,没有二哥狠,四弟没有他毒,大哥嘛,没有他阴险,所以就,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挂了是吧。”她比划了一个割脑袋的动作。
“没错,基本就是这样。”王爷耸耸肩,好像对这件事很不在意。
“那你们为什么”
“为什么还活着?”他接过话来。
年儿点点头。
“因为我们站对了队伍。”
年儿倒吸一口冷气,帝王之家本就是如此,混蛋只杀了一个兄弟可能还算是仁义,记得前世看雍正的时候,他对自己的兄弟才叫做残忍,尽是些精神上的折磨,还要人免费帮他做事,从这一角度来说,混蛋还不错。
“那你还有问题吗?”
“暂时没有了,不过我想总结一下。”
“总结?”雍瑞王海没听过有人对这种事还要来总结的:“行,你说吧,也不差这一句。”
年儿清清嗓子:“总结如下:混蛋,哦,不,是皇上。皇上之所以是皇上,原因归为1)够狠,2)够毒,3)够阴险,4)够不要脸,如要修炼成皇帝着务必先将以上四条练到如火纯青,括弧——前提你是皇子,谢谢收听总结发言。”
雍瑞王在一旁脸色铁青,身上多冒出了冷汗。
“你”
“怎么?”
“果然是很大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年儿无辜道:“这些不都是你说的吗,我只是稍加总结,哦,第四条是我加的啦,你不建议吧?”
“不建议,不建议。”雍瑞王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胆子大,一时还消化不过来。
第六十三章 冤家路窄
“三弟不建议,但是朕好像有点建议啊。”
一听见个声音,年儿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很不美观地来了个四角朝天。
“皇兄你来了,不是说要明天才到吗?提前了怎么也不差人通知一声?”雍瑞王连忙招呼皇帝进屋,还命人上了一杯上好的龙金茶。
皇帝坐下来慢悠悠地品了口茶:“朕都成了狠毒、阴险、毒辣还有不要脸的代名词了,不早点来还不多加几个?你说是吧,乔年儿。”
年儿钻进椅子下面不敢出来,她多希望现在又个洞让她钻进去。
“怎么不说话啊,刚才不是还阵阵有词的吗,难不成让朕请你说?”
皇帝越是客客气气就越让年儿不安心,她在椅子下缩成了一团。
“不会不会,再没加的了。”
“是吗?”
偷着缝隙瞄一眼,年儿赶快缩回脖子。那是什么眼神,太异样了。
“还不出来就在里面呆一辈子吧。”
声音听起来有点发火,年儿不情愿地爬出来,样子极其笨拙,还差点被椅子腿卡主。雍瑞王忍不住笑出了声。
年儿撅着嘴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呵呵,今天天气真好啊。”
“是吗。”皇帝望望窗外:“现在是晚上乔小姐都知道天气好不好,真是佩服佩服。”
年儿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我说的话你不用介意不用介意。”
“那那句你要祸害我后宫的话也不用介意吗?”
这什么人啊,真是小气,她也只是说说,又没有付诸行动,至于记这么长时间吗。
年儿赶快绕开话题::“对了,不是说你身体抱恙,在休息都没有上朝吗?现在没事了?”
“乔小姐还挺关心朕的嘛。”
“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觉得朕的身体如何?”
年儿看了看他的精神状况,虽然略显疲惫,但也绝不是有病的样子。她有一个自己都认为不可思议地想法:“皇上,你称病不朝不会是因为?”她指指自己。
皇帝很配合地点点头。
今天真的是比中六和彩还刺激。堂堂帝国的皇帝,居然为了找她跑出宫,连朝都不上,真骇人听闻。
第六十四章 该死的老季
“朕跑出来找你,让你这么惊讶吗?”
“有点吧。”其实是很惊讶,就差嘴巴变成“哦”型。
“其实朕也很惊讶,不知道是不是太想亲手捉到你。”
年儿在心里暗骂他变态,顺便连带他祖宗也招呼了一遍。
“猫捉老鼠的游戏也到头了,你也该回去了。”
“可是我不想进宫。”
皇帝听不得这句话,在他心里年儿就总是逆着他,这让他帝皇的威严降低不少。他抬起头,冷冷道:“不进宫,就得死。”
年儿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强压住眼里的泪花,也不说话。
大厅里一下子变得寂静。雍瑞王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找了个借口就溜掉了。今天的皇兄很奇怪,让他都看不明白。
年儿还是呆呆地,不动也不说话,时间久地让皇帝的心理都开始发毛。
“坐。”
年儿就坐下。
“你逃跑的事朕不会追究了,也不会再处罚你哥哥了。”
一听到哥哥两个字,年儿总算是有了反应。
“你把我哥哥怎么了,他什么都没做。”
“是呀,只是看着你跑路什么也没有做而已,对吧。”
她很惭愧,连哥哥都牵扯进来了:“那你到底把我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停职而已。”
还好不是很严重,年儿也就放心了。
“只要你回去进宫,以前你做的事朕可以既往不咎”
“那你还要我进宫?不还是想整我吗?”年儿才不信他的鬼话。
皇帝心里又不舒服了,他有那么变态吗:“你跑到什么妓院里成了名妓芙蓉朕就不说了,在军营里女扮男装朕也不追究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你怎么全知道呀?”
“朕知道是正常,不知道才奇怪。”
“首先说清楚啊,不是我自己要去的妓院,是被被人骗去的,也不是我想进的军营,是被胡子哥当男的抓过去的,对了,那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圆满结束啊。”
年儿心情又变好了,这次她也是功不可没:“这次我也算是立功了,要不进宫的事就算了吧?”
“不行。”
“干嘛这么无情啊?”
“你以为你有多大作用,即使你不来那些小把戏我们也照样赢得下来。”他说这话时眼里都透着自信:“还有一点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
“季将军把你强留身边其实也不光是因为朕的旨意,也是因为他想整整你。”
第六十五章 报仇??
“死老头子,我对他这么好什么事都顺着他,居然敢整我,不行,我要回去报仇。”年儿越想越气,连报仇的心思都出来了。
“还是坐下吧。”皇帝拉住年儿:“你打算怎么报仇,先说来听听。”
“首先,我要把他的胡子一根根地拔光,再在他脸上画王八,还要把他架起来咯吱他的脚板心和腰板,最后再把他弄出去游街,最好再在他胸口贴个牌子标明他对我做的事,并作出忏悔。”
“注意不错,但是又一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什么?”年儿觉得她的计划还是很不错的。
他漫不经心地说:“就是你怎么制服季将军,又如何让他去游街。季将军可是我朝一名文武双全的武将,你赢的了他吗?”
“这个?”年儿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还真不能喝季将军比。
“算了,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忍了。”
他又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呢?”
他微微摇头:“走吧。”
“干什么?不是现在就回去吧?”
他有的时候真的怀疑年儿的脑子是不是天生的智障,天都黑下来多时,这种时候启程,那就真是白痴了。
“我说乔小姐,你的肚子不饿吗?”
年儿这才发现,从被王爷打晕后,整整一天她都没有吃东西,肚子早已饿得没有了知觉。现在被他提起吃饭,才反应过来。
“说真的,我好像饿过头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难不成是想让朕来扶你?”皇帝的一句话把年儿吓了一跳,连忙躲到一边。
“不用不用,我能走,能走,您先请。”年儿侧立在门旁,做了个请的手势,皇帝也不客气,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年儿跟在他后面,目光一刻也没离开他。
他的背影给人的感觉那么的挺拔,只是比起上次,好像瘦了一点,是因为一直在找她累的吗??她的心莫名地触动了一下。随即她又想,他是皇帝,就算是偷跑出来的,那待遇也要比她强几个等级。是她自己眼花才看错了的吧。
第六十六章 用餐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连吃饭的家伙也和别人不一样。全银的筷子和碗儿,承菜的盘子也是个个别具一格,在她的眼睛里,这些不是用具,是艺术品。
“你平时都是用的这些东西吃饭啊?”年儿指指桌上的餐具。
雍瑞王点点头:“这些都是很长用的东西啊。”
这还叫常用的,那她家的东西算什么呢?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吃。”皇帝拿起筷子,很优雅地加了一块牛肉。
“三弟家的厨子做菜有长进啊。”
“谢皇兄夸奖,喜欢就多吃点。”
年儿也很小心地夹了一点鱼肉到嘴里。
“嗯~~嗯。”
“你‘嗯’什么呢,好好说话。”皇帝说。
“这个,这个。”年儿指着鱼肉:“人间极品啊,比我在风云阁吃的还要好吃。”
雍瑞王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皇帝喝口酒,是上好的菊花酿。
“就凭三弟的水准,一般的怎么看得上,说吧,这次你又把哪家的厨子给拐过来啦。”
“皇兄这是说的哪里话,臣弟可是花了大把的银子光明正大地顾来的。”
“这厨子的水平不错,比得上宫里头的。”
“其实就是先前回家养老的那个于师傅。”
“怪不得这个菊花酿味道那么熟悉。”他盯着杯子发呆。
“这回可说好了,于师傅可是和臣弟签了三年的合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