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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英雄和杨康在旁边都有点纳闷,昨晚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居然会叫欧阳越为鑫?
“喂,你没睡醒啊,现在是白天了,鑫什么鑫啊。”杨康说道。
年儿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半响才反应过来,再看看天空,真是太阳高高照花儿对她笑,典型的明媚好天气。
年儿重重地输了一口气:“啊,天啊,天亮了,我太感动了。”
欧阳越的目光一直在年儿身上,耳朵也一直都在听她说话,但是心里却在想她和鑫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叫得这么亲热。
华英雄想的是她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昨天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现在是白天那眼前的就是欧阳越,年儿没了心里包袱了,大大方方就坐到一边趴在桌子上打了一个大哈欠。
“梅姑娘早上都没睡好吗?”欧阳越问
“是啊,没睡好。”
“是因为服侍不周的原因吗?”
“不,不是,是我身体不是很舒服才没有睡好。”
“莫不是病了??”欧阳越显出很关心很着急,华英雄和杨康也露出担心之色。
年儿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真相是绝对绝对不能说的,她找了一个男人无法问下去的理由:“这个女人总有那么几天。”
欧阳越不解是什么意思还想问,就被华英雄拦住在他耳边小声耳语几句,欧阳越的脸一直红到脖子那里。
第一百五十七章 祸不单行(…
年儿知道在华英雄的解释下纯洁的欧阳越终于理解到“女人总有那么几天”的深刻含义。意外的是这句话居然不是杨康来解释给他听而是华英雄,真是人不可貌相,各位同胞们今后一定不能被人的外表和名字所蒙蔽双眼。
欧阳越今天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不是还露出一点不适的表情。杨康以为他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问:“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华英雄先前就发现了这一点,但是还没来得及说。
欧阳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今早起来下人就打了热水澡说是梅小姐你吩咐的,我泡了哥哥澡还觉得挺舒服的,但是却发现外衣和鞋子都不翼而飞,而且后来就总觉得身体好像有点怪。”
华英雄和杨康都向年儿投来询问的目光,她怎么会知道他们大哥需要沐浴更衣的??
“这个你先说说你昨天吃了什么?”
“昨晚吗?好像是从外地运来的海鲜吧。”欧阳越说得很轻松,但是听在年儿耳朵里可不是小事。
这个地方地方附近都没有海域,最近的一处地方快马加鞭最快也要三到四天的形成,以前她想吃海鲜从来都没有成功过。这个时代不仅是交通不发达,保鲜也不值一提。像这样从外地运活海鲜来满足个人欲望的,只能说是太有钱有势了。
但是这个真是一个好理由,年儿暗叹上帝还是没有抛弃她的。
“那要么就是海鲜有点不太好,或是你吃了什么相克的,再就是你体制不是很适合。”这么多理由总有一条是适合他的。
“以前大哥就很喜欢吃海鲜啊,一定不是体制不和,那大哥你吃了什么相克的?”杨康问。
“好像没有,不过昨天的海鲜好像真的不是很新鲜,没有以前的口感好。”
年儿放心了,她就死咬着这个不放就对了。
“那可能就是这个吧,你下次记得不是新鲜的就不要吃哦,昨天你吐得好厉害啊。”
“吐了。”
“是啊,吐得衣服和鞋子上都是的。”年儿说的若有其事,完全不在乎事情的真相。
第一百五十八章 祸不单行(下)
“怪不得。”虽然华英雄和杨康都有点半信半疑,但是欧阳越相信了年儿的一套说辞,随即又说:“那怎么床上一点痕迹也没有呢?”
靠!年儿真想不知道为甚麽他们男人的脑袋都是这么地周到精明,什么都想地到。
“因为我和你弟弟在没有在床上玩啊,离床比较远,所以就没有脏到床单,而且我立马就把房间清理干净了。”年儿说得脸部红心部跳,他们现在有八九成地相信了,特别是欧阳越。
他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真是难为梅姑娘了,这种事真是,唉,太不好意思了,难以启齿啊。”
年儿就不明白这样的事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明明很平常的事只不过是有点脏而已,但是从欧阳越的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做出什么不道德的事一样。
“不会不会,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说了这么多我们吃东西吧,我饿得肚子都扁了。”
话说到这里下人已经端着佳肴上桌,年儿昨天还没缓过来,现在虽然是很饿但是也没有狼吞虎咽的欲望。
“大哥,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华英雄说。
“何事?”
“今天我听到一个传言,说贺家的那个娇纵的大小姐因为大哥你都在闹自杀。”
欧阳越愣了,年儿傻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对了,我也听说了,坊间都说你伤透了她的心,让她颜面全无。”杨康说。
“我伤她的心?还让她颜面尽失?此话从何讲起啊?”欧阳越更加迷惑了,他除了生意上和他们家有点来往基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啊,至于那个贺小姐他连一点映像都没有。
“这还不简单吗,因为你是广大少女中的白马王子,现在你家住了个女的关系还不错的样子,和她的幻想出入太大一下子接受不了就开始抽风,绝对是这样的。”年儿在一边大加解释。
“是这样吗?”
华英雄和杨康也知道自家大哥受欢迎的程度,而贺小姐也是有名的刁蛮任性,会玩自杀也不足为奇,点头回应欧阳越。只是欧阳越觉得这样好像是他的错。
“那我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她?”
“不行,你去了那她不是会认为你对她有那个意思,到时候你就抽不了身了。”开玩笑,欧阳越要是去了那昨天晚上的事铁定穿帮。
“嗯,那好吧,那呆会儿派人送点东西安慰一下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 他的爹
“对了梅姑娘,前天家父来信了,我忘了和你说。”
“哦。”是他的父亲又不是自己的爹,年儿不以为意地继续埋头苦干。
欧阳越继续说:“家父在信里说他过两天就会回来,最迟大概也就是今晚吧。”
“哦。”年儿继续无视他。
“而且。”欧阳越吞吞吐吐地。
“说啊,而且怎么了。”
“而且,我爹说他想看看你。”
“我?”年儿有点点惊讶,他爹回来不找他找自己干什么。“你爹找我干嘛,晚上回来的话,那应该是去找鑫才对的吧。”
“我爹,我爹他,他就说想见见你。”
年儿看着欧阳越的脸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你爹找我,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吧。”年儿的感觉就是他爹一路上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进门就大叫‘老子的儿媳妇在哪里’的感觉。
欧阳越理解到年儿的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她心里大叫不好,还真是被她倒霉地猜中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红颜有罪祸不单行。
“你爹为甚麽要见我啊?我能不能不见啊?你爹不会是想你现在就生孩子好报孙子啊?你爹会不会把我劈掉啊?~~~”年儿一连串的问题向雨点一样落下。
欧阳越很奇怪这些问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杨康就觉得她脑袋简直是有病。
“你以为我叔父是妖怪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杨康有点火大,年儿也知道这样说欧阳越的爹有点不道义但是她暗奈不住自己啊。
“梅姑娘你放心,我爹看起来很斯文的,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还有爹只是说想见见你,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带女孩子在家里住过,可能也是好奇吧。”
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有说服力,但是那句‘看起来很斯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说他爹很容易给人错觉还是说他爹就是表里不一的人,外表斯文但是内心狂躁呢?
“我跟你说,我叔父这个人是很好的,但是很讨厌不爱国的人,特别是说皇帝坏话的人,你可不要大大咧咧地开玩笑说漏嘴了哦。”
年儿大囧,不知道他爹要是知道她不仅骂过皇帝、整过皇帝、甚至还咬过皇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惊悚现象。
第一百六十章
午饭过后年儿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在床上躺着,嘴里还刁着根狗尾巴草。看上去很是悠闲。但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她出来这么长的时间了,家里人一定很挂念她,还有她的那几个死党们不知道大家过得好不好,爹有没有发风湿,哥有没有恢复他的官职。年儿躺在床上把每个人都在心里过了一遍,甚至是小志志也在范围之内。最后在年儿脑袋里出现的居然是皇帝。
不知道自己失踪他有没有担心得满天下找呢,没找到自己他有没有担心呢,现在不知道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每天和他的什么妃什么嫔风云欲雨,潇洒快活呢,年儿脑子里幻想着他在寝宫里风流快活的场景,再想想自己在这个欧阳堡,白天睡不好晚上不能睡,就想把他身边的妃嫔换成男的,但是又不由感叹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欧阳越今天没有以往那么忙,一方面是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想多休息会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爹要回来了,虽然可是晚上才到见到的是鑫不是越,但是他也希望爹能够舒心一些,所以就把事物丢给他的两个兄弟自己去料理一下晚上需要的事。
年儿今天叫欧阳鑫的时候是直接喊的“鑫”这让他心里是五味尘杂很不是滋味。鑫是他的弟弟,共有一个身体的弟弟,照理说年儿和鑫亲近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和他亲近,但是他始终认为鑫不是他,为甚麽年儿能够和和他那么亲密,但是对自己总是有点刻意的距离,这个让他有点不太爽。
皇宫里的那位也过的不容易,每天被政务忙的焦头烂额,幻夜也还没有找到年儿的下落,他甚至都调动了他暗部的力量,但是全无结果,时间实在是太长了,长到让人感到强烈的不安。
他的脾气也是越来越捉摸不透,稍稍有点事也许就会成为他发火的导火索。晚上和他的女人在一起也是毫无感觉,提不起性趣,雍辛王好意呆他出去解闷散心,结果差点拆了那座酒楼,追其原因好像是因为这家店没有臭豆腐。现在想想他做的好像也有些过分,但是他是皇帝怎么能承认自己做错了呢,最多也就是派人去送了一些钱。
年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是不是还活着?这些问题真是烦躁不堪。
第一百六十一章 堡主登场(上)
天空中的月亮这些天慢慢地向满月方向走去,因为还过不久就要到中秋佳节,年儿今晚还是照常去欧阳鑫的房间陪他说话,刚刚到一楼的楼梯口就听见一个比较老成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年儿先是吓了一跳,欧阳鑫什么时候变声了?还是人格又多分裂一个??
只听那个声音又说了句:“我儿啊,你还是要多考虑考虑。”
我儿?是叫欧阳鑫还是他欧阳鑫自己对自己说话?
“我明白了,这个你还是明天和越说说吧。”
“为父会的,你还是放宽点心吧。”
这下年儿确定不是欧阳鑫在自言自语了,这个男人一定就是越早上和她说的他父亲了。想到他说他父亲要见她,年儿就蹑手蹑脚地转身想溜,反正今天欧阳鑫有他爹陪他,那她就不打扰别人的天伦之乐了。
“楼下的姑娘是不是应该上来,在楼下怎么听得清楚啊。”
明明是在二楼,但是年儿却感觉那人是在她耳边说出来的一样,年儿吓了一跳,这个“爹”的功力也太强了一点吧。
年儿上楼:“给为好,今天天气不错啊。”
坐在欧阳鑫对面不远处的是一位穿着米色的外衣,一头飘逸的长发就算是束缚起来也丝毫没哟影响到他的美感。年儿仔细地打量这个男人,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