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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南国的皇子被抓住,‘贾男’消失得无影无踪,庙会的时候却和一个男人出现在蓉城,蓉城的庙会要比其他地方的提前几天开始正好和皇城的错开。
最后在皇城庙会即将举行的前两天皇帝龙体康复开始上朝,但是据说情绪很不好,经常因为一句话就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是吧相国?”
秦相国点头算是答复,那段时间真是弄得人心惶惶,他差点以为皇帝对他开刀了,现在想想他都会有些不安。
“想必相国是深有体会的,属下就不加油添醋了。我们继续,蓉城里的女人随后失踪了,再没有消息,不过欧阳堡却出现了一个很有话题的人。
据说欧阳堡的少堡主带回来了一个女子,对她是百般呵护羡煞旁人。欧阳少堡主还破天荒地晚上和那女子一起出去游玩,吃臭豆腐,几天以后欧阳堡主回府,徐朝华也到了欧阳堡,又过了几日一行人出发到了皇城,再后来的事情大家就都知道了。
欧阳越和徐朝华入住乔府,乔以俊复职乔年儿入宫封为皇妃,相国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第三百五十四章 猜测???(4)
秦相国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哪里还会觉得有意思。
这一连串的事件按时间来推算异常的合理,如果说是名妓芙蓉是另有他人的话那么“贾男”和欧阳越带回去的女人就一定是乔年儿,不然他们不会一起回来也不会一直住在乔府。如果名妓也是乔年儿的话那消失在蓉城的南国皇子就也和乔年儿有关系了?
秦相国恍然大悟,怪不得上次宴会的时候他们两个都给人怪怪的感觉,原来是早就认识了。
“乔年儿和南国的那个皇子早就认识了,两个人还朝夕相处了多日是吗?”
“属下可没有这么说过,也没有证据,就算相国现在在皇上那捅了出来皇上也不会相信。不,应该说皇上肯定知道这件事但是不希望其他的人知道,相国要是做了出头鸟说不定会被有心的人反咬一口招来祸患。”
诺亲一听就知道秦相国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和南国的皇子私下相处要是平常百姓可能无所谓,但是尚书的女儿就不一样了,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套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不是可以儿戏的事情。
“和欧阳越也有关系,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道就不会发生点什么?”
“相国,你不要忘了,就算独处一室发没发生什么也只有天知地知乔知欧阳知,还有皇上知,最后还上上了龙床皇帝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容忍不完整的女子。”
“如果皇帝喜欢拿女人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呢?毕竟都说谎龙体抱恙跑出去追一个女人。”
诺亲眉头紧锁,“要是真的喜欢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相国再怎么做也是枉然。”
秦相国全身一震,即使坐在椅子上也像无力要倒下一般。
“相国还是想想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吧,孩子还有三个月就要出事了,太后也还有一个月就寿诞了,我们有很多的事要忙啊。”
秦相国点点头,他潜意识地阻止自己考虑“喜欢到顾不得”的这个问题,要真是顾不得了那他女儿做的事不是全无意义只是自寻死路了吗,那他们这些敌对不是永无天日迟早会被除掉吗?
秦相国的脑袋有些疼,挥挥手道:“你还是先回去吧,让老夫消化一下。”
不用秦相国说诺亲也打算离开了,情况好了点也不代表身体很好,他要回去休息了。
“诺亲告退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到家
诺亲出门的时候身上还裹着秦相国的衣服看上去很没有样子。
诺亲的马车自然不会在相府的大门口堂而皇之地停放着,他的马车在相府的一处后门那里停着,从书房出来有一条小路可以很方便地走过去。
诺亲的马车里面也很黑,也是用很厚实的布围起来的,最外层还有可以打开的窗子那车里的感觉倒是像秦相国的马车了。
不过诺亲倒不是喜欢黑暗,他倒是很喜欢阳光,只是身体不好受不了一点寒气的侵入。暖手袋的温度也不多了,只有些许温热的感觉。
诺亲知道相国今天晚上肯定是睡不着了,当初他推论出了这个结果的时候也没睡好,不是一夜而是连续几天,也正因为这样他又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也吃不下东西,就像被七宗罪里面的“懒惰”缠上了一样,只能躺着休息,药物、食物,全部都是他的书童伺候的。
诺亲无奈了好长时间,也不全是为他的身体,更多的是因为他查到的东西给他带来不少的惊讶甚至还有一点惊喜和兴趣。人的一生兴趣很重要,一个良好的兴趣有助于一个人一生的成长。
诺亲的兴趣就是培养对人的兴趣,对一个人有兴趣就会想去了解他,如果那个人是敌人就更加应该了解,如果和敌人做上了“朋友”那事情就会更加有趣,直到最后由他亲手“送走”敌人那是最有趣的事,他最享受的就是这个时候,不过最惋惜的也是这个时候,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就这样失去了,人不是无情的动物难免会由些失落和感慨。
“小叶子,还有多久才能到家啊?”
赶车的小青年头也不会小心地赶着车始终是保持一个匀速,悠闲从容的样子看得出他的技巧很娴熟。
“少爷是不是累了?马上就到了,要不少爷先睡会儿吃药的时候再叫你?”
“不用了,还是吃完药再睡吧。”
诺亲虽然想睡但是他不喜欢睡着了还被叫醒喝药,与其如此还不如熬到最后。
第三百五十六章 打霜的白菜
诺亲的家像个小四合院一样,里面种满了竹子,被春天的阳光雨露一滋润一个个叶子都变得油绿挺拔起来。
小青年停下车就直接把诺亲背下来直径走到房间里放到床上,再把被子给他搭在腿上,床已经被人先欲暖了一下所以一点都不凉。
一个大妈端着一碗药心疼巴巴地递给诺亲,吆喝道:“哎哟,我的少爷啊,你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呢?看看这脸,黄不拉卡的像个打了霜的大白菜一样。”
诺亲就知道回来耳朵也不得安宁,但还是尽量对他们笑嘻嘻的。
“李大妈,打了霜的大白菜才好吃啊!!”
李大妈一跺脚,房子都跟着摇两晃,撩起腰间油腻腻的围裙习惯性地擦擦手一副肩有千斤的样子道:“明天少爷一定要三餐都在家里吃,大妈我别的不会做饭可是绝活,放心好了过不了几天我们少爷又会活蹦乱跳了。”
小青年推着滔滔不绝的李大妈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弄出房间。
青年嗔道:“真是的,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李大妈还是一点没变话夹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偏偏中气还那么足,也不想想少爷你受不受得了。”
“行了,小文你也不要怪李大妈了,她也是好心,再说了你还不知道她这人啊。”
小青年的名字叫做李小文,虽然都姓李不过和李大妈一点血缘都没有,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从懂事起就被李大妈收养了,正好李大妈的儿子小时候也夭折了就认了李小文做干儿子。
李小文的一生总体来说还是很幸福的,要说让他不爽的事情就只有他的名字。
李大妈是粗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起名儿就让诺亲帮他起了个名。可是老天爷有时候就是喜欢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做点不合时宜的事情。
那天诺亲正好惹了喜欢的女孩子生气所以相当地自责和烦恼,哪里有心情去给别人起名字呢。
当他看见一只蚊子从眼前飞过时就顺口说了声:“小蚊子,小文,怎么会呢?”
脑袋大条的李大妈居然以为这句话是对她说的,于是欢天喜地地叫唤着他小文了。
李小文很懊恼,要不是他当时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绝对不会让这么奇怪的名字陪着自己。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以后他倒是没有胆子再提出换名字的要求了。
第三百五十七章 偷欢过度??(…
诺亲喝了药马上就睡着了,李小文就在他旁边搭了个床也躺下进入了梦乡。
这边在会周公另一边却是彻夜无眠。
秦相国一直都在想诺亲的话。
诺亲是不会说错的,这在他心里是绝对没有疑问,事实胜于雄辩,这些年来的事实奠定了诺亲在他心里的地位。
诺亲不会错就意味乔年儿有很多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乔家原来早就和皇帝联手开始对付他了事情比他预想的还要糟糕很多。要是太后还像以前一样能够参与朝政对他还比较有利,现在的情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静观其变。
秦相国整整一晚上都被这件事整得脑袋晕晕忽忽硬是没有合眼,第二天又是顶着一副熊猫眼上朝免不了地被同僚在暗地里数落了一下。
还有些当官的很八婆,竟然几个人一起猜测秦相国是不是一夜偷欢过度了些,人上了年纪就应该知道极限在哪里,过了是会伤身的。
一群大臣们的猜测总结起来就是:一,一夜偷欢,伤及身体;二,秦淮河边夜来风流快活;三,偷偷摸摸不可告人。
三件事情没一件是好事,次话没有传到相国的耳里倒是传到了后宫里。原因就是早上玉儿到前面去找贺公公的时候正好下朝没多久,顺带着就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也就顺带着把这些风言风语带到了后宫之中。
“秦相国偷欢过度?”年儿正在和朝华下棋切磋,因为她听到别人说胎儿快出生的时候接受能力最好,这个时候妈妈们学点东西小孩子也在学,可以帮助他更好地接触世界。
本着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的宗旨,年儿破天荒地开始研究起了围棋。
但是她水品差得太厉害,能够不打击到她的人只有朝华而已,十盘还能赢上一两次。于是两个水品都很垃圾的人每天就把围棋当做生活的一部分。
要说朝华为什么会愿意和年儿下棋,原因只有一个——可以满足她的虚荣心。
世界上有比她水品还烂的人是一件奇迹的事。
第三百五十八章 偷欢过度??(…
“秦相国的年纪也不是很小了吧?快活地过度?这事儿准吗?不会是谁在散播谣言吧?”
年儿有一点不相信这话,堂堂相国风流快活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还要被人说就有点可怜了。
朝华倒不觉得相国可怜,她反而还觉得很有趣的样子,相国的绯闻不听白不听,反正大家都在传那她插一脚也没什么关系了。
“想不到秦相国这么风流啊,笨蛋,你说说为什么会有女愿意跟那老不死的快活,她乐得起来吗?要是我啊,肯定是先阉了他再杀了他。”
朝华说的笨蛋只能是年儿,不仅是笨蛋这个词,白痴、废物、死丫头、胆小鬼还有从年儿那听来的“蛋白质”都是用来叫年儿的,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好名儿”年儿还是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谁叫起名的人是朝华呢。
“有钱有权什么不行啊,别说秦相国才四十多,要是他变成了六十多的老头子还在相国这位子上而且还有那方面需要也还是会有大批的美女佳人蜂拥过去。”年儿顶着肚子做了一个蝴蝶扑花的动作,滑稽的样子引得大家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很好笑吗?很好笑吗?我学得难道不想像吗?难道因该再主动一点还是因该风骚点?”年儿问道。
他们真的觉得很好笑,朝华笑得最没有规矩笑得最张扬。
张扬的小声把皇帝都吸过来了,“朝华笑得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吗?”
龙袍还没有换下只把头发散下来,乍看之竟有些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物。
“皇上来得正好,傻子,再把你刚才的那个‘蝴蝶扑花’做一遍让你丈夫也看看像不像!!”
年儿嘟着嘴把头转向一边:“切,我为什么要再做一遍,很累的。”
“蝴蝶扑花?又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