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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袁明朗每个周末都会在东坝进行赛车。”
何清晖不禁皱眉头,“他不会动什么坏心思吧。”
杨慎放松的在椅子上坐下来说:“他动坏心思刚好啊,就怕他不动。一下子除掉两个障碍,百年眼看就是嫂子的了。到时候你再去搞定嫂子,想要那块地,就易如反掌。”
何清晖忙站起来说:“胡闹!明朗是明月的亲弟弟!”说着忙给袁明朗打电话,问:“你在哪儿?”
袁明朗正在去东坝的路上,接到何清晖电话异常兴奋,“姐夫!我正去东坝呢,你要不要一起来!”
何清晖说:“今天不准去,赶紧回家!”
袁明朗一听是管他的电话,忙把话筒拿远了说:“喂……喂……姐夫,这边信号不好,我先挂了哈。”
何清晖听到电话一阵盲音,异常恼火,再拨过去,已经关机。他看着杨慎说:“袁明俊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杨慎摸了摸脑袋说:“你不用这么紧张,袁明俊应该没那个胆子。再说那么做很容易被人发现,他应该也不至于那么笨。”
“你从哪里看出来他是个聪明人!”何清晖说着给交通队的邢伟打电话,谁知电话居然不通。
何清晖连忙去办公室拿了车钥匙说:“我们去东坝一趟!”
何清晖跟杨慎开车到了东坝地下赛场,刚到附近,就听见巨大的发动机轰鸣声和人们的呼喊声。放眼望去,只见一条马路上,周围站满了围观的年轻人群,路旁停了数十辆改装车和豪华跑车。
这条路只有两条宽阔车道,这一班人比的是0到400米加速度,每次两辆车捉对厮杀,从起点开始,谁先加速到400算谁赢,实行一次淘汰制。
现在赛道上正停着一辆改装过的白色宝马和一辆黄色保时捷911,发令员拿着彩旗站在一旁,两辆车分别都开着大灯,发动机已经轰起来,排气管抖动的非常厉害,后轮贴着马路飞速摩擦,车屁股不停晃动;发令枪一响,两辆车飞一般的冲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将现场气氛托到高处;不过转眼之间,白色宝马已经超过黄色保时捷一个车身的距离,比赛结束。整个比赛过程非常之短,如果真的有人在赛道上不安好心,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白色宝马车开回起点,车里面的人打开车窗,将头伸到外面,异常嚣张的笑着对人群打招呼,何清晖看清楚那人,是他认识的,是跟他同时代在这里玩的一个人,人送外号“子弹”,车技非常好,何清晖跟他玩过几次,成绩是不相上下的。后来听说“子弹”去做了专业赛车手,但是因为人品不好,在圈内打人,还传出吸毒丑闻,被车队开除,不知去向。现在却突然出现在这里,何清晖心里升起一阵不祥预感。
何清晖只希望能赶快找到袁明朗,把他带离这个是非地;可是现场一片混乱,每辆等比赛的车周围都围满了人,想要一眼找到一个人根本不可能。何清晖吩咐杨慎:“你去找左边那一排车,我找右边这排车。你要是找到了一定拦住他!”
杨慎虽然心里觉得何清晖未免小题大做,可是也怕个万一,所以行动也迅速起来。
何清晖从前排等待比赛的车子一辆一辆找过去,都没见到那辆橙色兰博基尼,他不禁庆幸,想难道这小子已经走了。正要打电话给杨慎问他那边情况如何,忽然听见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呼喊声:“袁少,加油!袁少,加油!”
何清晖慌忙挤开人群跑向起赛点,只见袁明朗的橙色兰博基尼和刚才那辆白色改装宝马并排在赛道上,发动机已经响了起来。何清晖知道现在去阻止已经来不及,恐怕他刚跑到车前,车子已经开出去。他二话不说,走到在后面等待的一辆改装雪佛兰面前,将车门拉开,把里面一个爆炸头拉出车外,坐上车子;只见赛道前面的车子已经出去,他不及多想,双脚踩下油门和刹车,挂档,松开刹车,车子应声飞出。车主这时才反应过来,对着车后面大喊一声:“我操!”
何清晖死死盯着前面两辆车,只见白色宝马速度并没有到最大,而是保持与兰博基尼差不多的速度,缓缓的向右边袁明朗的车子逼过去,逼的并不是很死,车身左边将将空出一辆车的距离来,看来只是想让袁明朗撞上路边护栏,以这么快的速度一旦撞上,定然翻车,后果难以想象;何清晖暗叫不好,不及多想,踩油门加速,换档位,方向盘往左边一打,快速越过白色宝马,然后再打向右边,车子往前跑了一段距离,留出给后面两辆车足够的刹车距离,一个快速甩尾,在前面马路上横起刹住。
袁明朗车子虽好,可是车技有限,而且他的车子没有经过改装,每当速度过了250他就开始紧张;他过来玩也不过是图新鲜,刚才旁边这辆宝马的实力他也见过,根本没想赢,可是那宝马从起步开始却并不加速,只是保持与他并排,并不时向他这边逼过来,他还以为那车子临时出了问题,不时避让。这一程他们早就超过正常的比赛时间,看到从宝马旁边插出一辆雪佛兰的时候他已经觉得奇怪,这个时候看到雪佛兰在前面马路上横起来,他赶紧踩刹车。
而“子弹”那边却是在看到雪佛兰从他左侧越过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事儿是不成了,慌忙减速避过横在马路上的车子,沿着这条路径直开走了。
何清晖从车上下来,白色宝马正从他身边滑过,他当然早就记下车牌,打电话给杨慎说:“查京F MX380这辆车!”放下电话向袁明朗的车大步走过去。
后面那辆雪佛兰车主也坐着别人的车子到达这里,下了车慌忙去查看自己的车,发现没出什么问题,也不敢再说什么。何清晖刚才的技术他们看的很清楚,大家同是玩车的人,遇到高手就只有膜拜的份儿。
袁明朗也早看清楚何清晖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专门来抓自己回家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处于怎样的险境之中。何清晖走到车前,打开车门,将他从驾驶室里揪出来,他不停喊叫:“姐夫,姐夫,你干嘛呀!”何清晖恍若未闻,提着领子将他扔进副驾驶,自己坐上驾驶座将车开走。
、第32章 百年地产(十下)
何清晖载着袁明朗径直将车子开回月坛17号;杨慎前后脚到达。何清晖问,“查到了吗,”
杨慎说;“打通了邢伟的电话;车子让他的人给拦在草场地路口;人被带回去了,正在审问。”
袁明朗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跟着他们两人到达正屋客厅,连声问,“查什么车,刚才跟我比赛的那辆宝马;为什么啊,”
袁明月也正从游戏室出来;看到他们一行三个,何清晖脸色铁青,另外两个则是非常慌乱,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杨慎站门口喊张姐拿水来,喝了几口水忙跟袁家姐弟俩解释了来龙去脉,只是将他告诉袁明俊关于袁明朗赛车的事情含糊带过。
袁明月听完脸色苍白,手忙脚乱的将袁明朗全身上下查看一遍颤抖着说:“明朗,没事吧?”
袁明朗也傻了,“怎么可能?”
杨慎电话又响,他一看是邢伟打来,直接递给了何清晖。何清晖接起来说:“邢头儿,我是何清晖。”
邢伟说:“问了,什么都不说,就说是去跟人赛车玩儿的。”
何清晖说:“麻烦邢头儿再好好问问。”
邢伟为难,“这个,因为并没有造成你们说的事故,所以我们再问下去,就是违法。”
何清晖说:“邢头儿,拜托了!我让杨慎这会儿去找你一趟!”
邢伟犹豫说:“好吧。”
何清晖挂了电话对杨慎说:“带八万块钱现金,给邢伟家里送去。”
杨慎慌忙去办。
袁明朗问何清晖:“你是说袁明俊想害死我?”
何清晖点头。
袁明朗气的蹦了起来,愤怒说:“我这就去告诉爸爸,抓他去坐牢!”说着就往门口走。
袁明月一把拉住他,喝道:“你现在过去他当然抵赖,等你姐夫这边找到证据再说!”
袁明朗到底回来,可还是异常气愤,仔细回想刚才赛车情形,只要何清晖再晚到一分钟,他可能就吉凶难测了,想到这里,不觉捏了一把冷汗,后怕不已。
他们在月坛17号等了两个钟头,杨慎回来,进门就说:“都说了!果然是袁明俊指使的,给了那个赛车手20万,只让他将明朗的车子逼翻就行。”
何清晖问:“拿到录像了吗?”
杨慎摇头,“录像没有,有录音,又不是上庭,应该够用了。”
袁明朗说:“姐,我们去找爸爸!”
何清晖看了下手表说:“今天太晚了,明早再说!明朗,杨慎,你们今天都在这里留宿吧。”
袁明月让张姐安置好袁明朗和杨慎,上楼看到何清晖已经进屋,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敲门,他来开门,看到她并没有意外。她看着他,轻声说:“谢谢你救了明朗!”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他也救了她;她无法想象,如果袁明朗真的出事,她的余身将会在怎样的自责中渡过。
何清晖凌冽目光看进她的眼底,同样是轻不可闻的声音说:“没事!”如果袁明朗出事,他当然也难辞其咎。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们的心里是多么的庆幸。
第二天一早,袁明月和袁明朗就去找袁庆年,告诉了他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袁庆年异常震惊,看着他们姐弟问:“有这样的事?”。
袁明月拿出手机按下录音播放键,只听里面一个痛苦的声音说:“是以前一个哥们儿找到我的,给了我十万块钱,说逼翻那辆橙色兰博基尼就好。”
另外严厉的声音问:“你哥们儿叫什么?有没有提是谁给他的钱?”
只听头先说话那人狠狠的咳嗽两声,几乎是呻吟着说:“你们别去找我哥们儿,他也是为我好。让我想想他还说了什么。”说完停顿,里面传出一阵吃吃啦啦的沙沙声,那个声音重新响起,“对了,他好像提了一下,说是兰博基尼这小子的堂兄给的钱。”
袁庆年听完大怒,手抖的异常厉害,厉声质问:“这……这都是真的?”
袁明朗说:“当然是真的,这么大事儿我们还能诬陷他。我现在想想心里还怕的厉害,要不是姐夫,我可能昨天就车毁人亡了!”
袁庆年这个时候也不及追究他瞒着家里跑去赛车的劣行,坐在那里平复了很久才问:“录音哪里来的?”
袁明朗说:“姐夫找人抓了那车手,问出来的。”
袁明月赶紧补充说:“是警察抓的,清晖刚好认识那个警察。”
袁庆年看了袁明月一眼,站起来面对窗外,背着手一直沉默。袁明月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忐忑不安,一方面等着他的决策,一方面又担心被他发现自己意图挑起明朗明俊矛盾的真相。
袁明朗却早就着急了,“爸,你该不会还想放过他吧。他是想我死啊!”
袁庆年转过头对他们姐弟说:“这件事情不准再出去说,更不准告诉你们的妈妈。我会处理!”
袁明朗还要再说什么,被袁明月拉住,不停给他使眼色,他到底忍住。他们两姐弟出了门,袁明朗说:“你说爸不会真的饶了他吧。”
袁明月摇头,她知道这一次一定不会。袁明朗虽然为人莽撞任性,但是心思单纯善良,性格又活泼,就算是她,即使知道家里重男轻女,平时也不自觉的迁就他,不愿意看到他受伤害;虽然这次在袁明俊这件事上是利用了他,可是却从未想过袁明俊会下这样的狠手。她现在想起来都还不住后怕,她不信作为父亲的袁庆年能留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在自己宠爱的儿子身边。
果然到了下午,袁庆年就召开紧急董事会,把董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