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厉爵风恶狠狠地咒骂一声,呼吸很沉,一拳狠狠地揍在床~上,“你去开门!”
“哦。”
顾小艾乖巧地应了一声,整理了下被厉爵风折腾得凌乱的裙子,从床~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厉爵风跟过来,就背着她身旁的墙壁而站,一脸的欲~求不满与愤怒。
顾小艾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保镖,顾小艾认识他们的保镖。
“顾小姐,厉老想要见你。”
还是一样的开场白……
“我能不去吗?”顾小艾的脸色沉下来,没什么好气地问道。
“不能。”保镖回答得非常干脆。
“那等我换件衣服。”
顾小艾冷冷地说道,一把将房门关上,转头对上厉爵风阴沉的视线,无奈地笑起来,“你父亲大概又要教我种花了。”
“种花?!”
厉爵风像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一双黑眸直直地盯着她。
顾小艾绞了绞双手,“我还没告诉过你,我和你父亲之间发生过的一段孽缘……”
“换个词!”厉爵风面色冷得特别难看。
什么叫孽缘?!
老头子比她年纪大了那么多,什么孽缘!
“……”
看着他这样子,顾小艾忍不住笑起来,一边往一旁的茶几走去,一边说道,“其实从我开始接触厉老,我就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
她居然一直没见过老头子的真面目?!
“进厉家后我在花园遇到一个园丁,还常常和这老园丁见面,直到那天的大寿……我才知道,那个园丁就是厉老。”顾小艾蹲在茶几前,在漂亮的茶杯中倒上两杯茶。
“不可能!”
厉爵风冷冷地一口说道,仿佛她说的不过是个虚假的故事而已。
“这种事我为什么要骗你?”顾小艾轻声说道,把茶杯递给他,“我曾经请他教我种花,于是现在他来教我种花了……”
“……”
厉爵风握着她递过来的杯子,仍然是一脸的不信。
老头子会教她种花?开什么玩笑?
老头子恨不得他们两个分散得彻彻底底,会教她种花?!
“他很奇怪,他是园丁的时候虽然脾气称不上好,但绝对不暴戾,还教我写书法,听我说很多……厉老的坏话。”
“……”
厉爵风像看个怪物一样看着她。
要不是这番话是从顾小艾的嘴里说出来,他绝对不信。
他对老头子认识了多少年,她说的要真是老头子,她早死一百次了,还能好好地活在这里?!
“你还是不信?”顾小艾也无奈了。
老实说,好像就这样讲出来,她也觉得挺匪夷所思的。
“他没伤害你?!”厉爵风冷冷地问道,黑眸直视着顾小艾的脸。
老头子不会是……
不可能,老头子又不是没女人,他都把一群妻妾都丢在德国,一个都没带在身边……何况他那副老骨头没什么力气了…
【LG】没什么恨不恨的了(9)
不可能,老头子又不是没女人,他都把一群妻妾都丢在德国,一个都没带在身边……何况他那副老骨头没什么力气了…
“我以为他是园丁的时候,他从来没伤害过我,而且他每次见我的时候,都会给我戴花。”顾小艾蹲在茶几前捧着茶杯说道。
“砰——”
厉爵风手里的茶杯落地,应声而碎,一张脸铁青,“他给你戴花?!”
“是啊。”
顾小艾淡淡地点头,看着厉爵风的脸色忽然明白过来他在想什么,连忙道,“你别想歪了,他是我儿子的爷爷好么?我是觉得……他好像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
厉爵风拧眉。
“对,他有时候会看着我戴的花发呆,就像在看另一个人一样。”顾小艾说着走到厉爵风面前,“厉爵风,你父亲是不是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刻骨铭心的爱人?或者亲人?”
顾小艾眼睛明亮地看着厉爵风,带着一丝八卦的味道。
“老头子的女人那么多,谁知道是哪个?”厉爵风冷哼一声。
老头子要真敢对顾小艾有什么非分之想,他就跟老头子拼了!
靠!一大把年纪了恶不恶心!
“会不会是你母亲?我跟你母亲长得像吗?”
“看我就知道了,我母亲比你漂亮!”厉爵风挑了挑眉,大言不惭,骄傲而自负……
“……”
顾小艾顿时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说他母亲比她漂亮,她认了……他非得还带上一下自己,他长得好看又不是他的功劳……有什么可傲的。
……
顾小艾瞪了他一眼,开着的电脑忽然响起邮件的声音,转移了她的视线。
自从那些邮件一个劲地发来,顾小艾跟自己说不用放在心上,可莫名地还是会开着电脑关注……
这个人不知道是恶作剧还是干嘛,很持之以恒。
自从她搭理这人以后,就每天都会收到他的垃圾邮件。
顾小艾端起茶杯往书桌前走去。一手握着鼠标点开邮件,眉头不禁蹙起,“果然又是他。”
闻言,厉爵风朝她走过来,坐在书桌上,看向她的电脑屏幕。
“有个人一直往我的工作邮箱发送垃圾邮件,每天都是发类似的邮件,问我英国和中国的比较,上次还问我月湖和泰晤士河的比较……”
顾小艾看着垃圾邮件说道。
“月湖?”厉爵风冷声重复着她的话,眼眸变深。
“是啊,月湖这个名字很耳熟。”顾小艾随口说道,端起茶杯正要喝杯,记忆回到她的脑袋,顾小艾抬起头看向厉爵风,“我们家乡是不是有条知名的湖就叫月湖?!”
“……”
厉爵风的眸光深邃,深深地看着她,紧绷着脸没有说话。
他的静默告诉了顾小艾肯定的答案。
的确是这样,她就说月湖这个名字耳熟……
家乡……
怎么会有人跟她提到家乡的湖呢?
顾小艾放下茶杯,重新去看邮件,每一封都在跟她提中英两国某些东西的比较,问她是喜欢英国的人还是中国的人?
【LG】没什么恨不恨的了(10)
顾小艾放下茶杯,重新去看邮件,每一封都在跟她提中英两国某些东西的比较,问她是喜欢英国的人还是中国的人?
也许这并不是垃圾邮件。
家乡……家乡……
顾小艾反复察看着所有的邮件,脱口而出,“会不会是阿修?”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颤意。
阿修,楚世修,她的青梅竹马,四年前留下了h1ev23的解药配方就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四年内,她从来没获知到他的任何一点讯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难道……他回来了?
可为什么要发这些邮件呢?四年前的事,他还没有放开吗?
……
看着顾小艾震惊的模样,厉爵风坐在书桌上,眼里划过一抹暗沉,嗓音跟着变低哑,“你还叫他阿修?!”
她跟楚世修很好么?到现在还叫阿修!
“习惯了。”顾小艾说道,抬起眸看向厉爵风,疑惑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他,当年我以为他是决心离开……不会再出现了。”
“怎么?你很想念他么?!”厉爵风冷冷地道,夹着一丝莫名的浮躁,伸手松了松衣领,呼吸变得沉闷。
……
“这四年里,我想念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顾小艾看他吃醋连忙安抚地说道。
她曾经和青梅竹马的楚世修有过一段感情,只是中间掺杂了太多的是是非非……已经把什么都磨灭了。
“他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应该恨他!”
厉爵风嗓音冰冷,黑眸瞪着顾小艾。
当年,楚世修为了得到她,为了自己的公司,设计害死她的爸爸,还想将他一并除去!
他眉角的这道疤就是拜楚世修所赐!
顾小艾坐在椅子上,抬眸看着厉爵风铁青的脸,轻声地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厉爵风,说实话,已经过去四年,楚家家破人亡,阿……楚世修一个人离开。没什么恨不恨的了,我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已经。”
那段过去,她其实很想遗忘,特别特别地想……
……
这是不是代表她对四年前的事已经彻底放下了?!
厉爵风敛眉,眸光深幽,手不自觉地继续松着衣领。
……
门铃又一次响起来,顾小艾反感地皱了皱眉,“我去见你父亲。”
“嗯。”厉爵风颌首,蓦地又冷冰冰地加上一句,“不许给他占便宜!”
……
顾小艾差点失声笑出来,站起来双手捧住他英俊的脸吻了一下,“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也不能随便栽赃他,他只是个老人家而已。”
一个有病的老人,哪有那么多歪心思。
厉爵风冷哼一声,不予评价。
“好了,我走了,爱你。”顾小艾在他脸上又亲了下,换好一套衣服出门跟着保镖离开。
……
厉爵风坐到书桌前,手握住鼠标察看着那些邮件,眸光一点一点变寒,寒冷如冰。
楚世修?他绝不可能死而复生!
厉爵风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出去,一双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邮箱账号,冷冷地道,“武江,找个懂的人,给我查一个邮箱账号,我要知道是谁在用!”
【LG】不希望漏出去半个字(1)
厉爵风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出去,一双眼睛盯着屏幕上的邮箱账号,冷冷地道,“武江,找个懂的人,给我查一个邮箱账号,我要知道是谁在用!”
“知道了,厉先生。”武江在厉爵风报出一串账号后道。
厉爵风盯着屏幕,沉默了片刻道,“楚世修的尸体最后怎么处理的?”
“楚世修?”
武江没想到厉爵风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下才道,“绑几块石头沉下去了,尸体被发现了吗?不可能,我们的手法一向干脆利落。”
“你确定他死了?!”厉爵风阴沉地问道。
“他心脏被开两枪,就算没有即时死亡,沉进江底也淹死了,我们清理现场都很久,他绝对活不了。”武江一口保证道。
办这种事他们又不是第一次,不可能有任何的意外。
……
“这件事我不希望漏出去半个字!”厉爵风冷漠地道,目光变得暗沉。
“厉先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武江疑惑,都四年前的事了,怎么又突然旧事重提?
“去给我查邮箱账号!”
厉爵风发话,随即挂掉电话。
顾小艾一直以为楚世修只是离开了,并不知道四年前,是他两枪打死楚世修,将楚世修打下高桥……
他绝不可能生还。
厉爵风的眸光直直地盯着电脑屏幕,满屏幕的中国与英国……什么月湖,什么家乡……
他倒要看看,这个发垃圾邮件的人是谁!
*************************
阳光明媚,天空放晴,万里无云,空气里散发着浓浓的花香,绽放着属于这个季节的颜色……
厉老拄着拐杖在花园里忙碌着,他今天穿着西式衬衫马甲,整个人显得精神奕奕。
顾小艾跟随保镖走向他,远远地望着厉老。
是因为甩了自己儿子、儿媳巴掌,还是因为终于可以让厉爵风“妥协”而高兴?老人家今天这么精神……
顾小艾走过去,站在一簇花丛前。
厉老弯着腰,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翻着花朵、叶子反复察看。
顾小艾静静地站着。
“怎么,小野猫,今天还是不准备问安?”厉老缓缓抬起手,眼角的皱纹明显,目光却依然透着一股威严,让人不自觉地会低头……
“您找我做什么?”顾小艾对厉老一向称不上礼貌。
自从知道厉老就是园丁后,就更没什么礼可言了。
“教你种花。”
“……”果不其然。
“我这人不喜欢半途而废,既然教了就要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