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厉爵风低哑地回了一声,继续在她的香肩上啃咬着,没有饶她的意思。
“巴黎?”顾小艾愣了下,“为什么是去巴黎?”
他们讨论的自然是去哪里度蜜月,她没想到厉爵风会带她去巴黎……
艺术之都——巴黎。
“不满意?”
厉爵风从她颈间抬起脸来,黑眸暗含情~欲,深深地盯着她。
“没有,对了,我那个装医生资料的密码箱带来了吗?”顾小艾问道,离开厉爵风的怀抱跳下床,到处寻找。
“做什么?!”
“有两个医生正好是法国人,我们趁机可以去拜会一下。”顾小艾翻箱倒柜地找着,终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密码箱。
厉爵风果然把箱子给她带了出来。
这比什么都重要。
“顾小艾!我们是去度蜜月!不是去看医生!”
厉爵风看着她一脸兴奋的模样拧眉。
他手废了这么多年,自己都已经习惯了。
“只要能治好你的手,让我不度蜜月都行。”顾小艾认真地说道,把箱子放到床尾,打开箱子从里边翻出法国医生的资料。
“你嫌我是个残废?!”
厉爵风冷漠的声音忽然传来。
顾小艾的动作僵住,抬起眸看向他,厉爵风倚坐在床头,目光幽冷地盯着她,透出复杂。
顾小艾顿了顿,声音从喉咙里轻轻地挤出,“我嫌你因为我受伤。”
他的手臂已经是旧患了,如果再不积极求医,拖得越久越不好……
“……”
“还有,你不是残废!”顾小艾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嫌弃你,我可以立刻废了自己的手,陪你一起!”
厉爵风冷冷地盯着她的脸,明明是一张柔弱的脸,眼睛里却能迸射出坚定果决的光……
她站在床尾,身上还穿着睡袍,连牙都没刷一下,就忙着要找出医生的资料……
厉爵风凝视着她,顾小艾的脸上没有一丝妥协。
蓦地,厉爵风低沉地笑了起来,眸光深邃地盯着她,邪气地道,“顾小艾,我要听你叫老公。”
【幸福】巴黎背影(6)
蓦地,厉爵风低沉地笑了起来,眸光深邃地盯着她,邪气地道,“顾小艾,我要听你叫老公。”
……
他这样,就是代表他肯妥协接受治疗了吧?
顾小艾松了口气,随即一边翻着手上的资料一边道,“你自己不也没叫我老婆。”
“我现在想听你叫老公!”
“你先叫一声老婆听听。”
“顾小艾!别跟我讨价还价!”厉爵风的眉头又拧了起来。
这女人,越来越不肯妥协了。
看来,他还要好好调教才行。
“厉爵风,我们先去找在巴黎的这一个医生,怎么样?”顾小艾很僵硬地转移了话题。
“顾小艾——”厉爵风的目光转为幽冷,威胁似地盯着她,“你要是再不能让我满意,后果自负!”
……
他今天都说几个后果自负了……
“行啊,如果你能叫一声老婆不像在教堂里那样僵硬,我以后天天叫你老公。”顾小艾笑盈盈地说道。
她是个很好说话的人,相当相当好说话的人……
可奇怪的是,厉爵风的脸黑了……
再下一秒,厉爵风高大的身影就朝她扑了过来,顾小艾闪躲不及,箱子里的资料飞了满地……
顾小艾想去捡就被厉爵风压到了地上,她被迫地躺在一叠白花花的纸上,不由得蹙眉,“资料都弄洒了,现在要重新整理……”
“我叫得很僵硬,嗯?!”
厉爵风压着她,一手挑起她的下颌,十分不悦地道,眉目间威胁的味道再浓不过。
仿佛只要她敢点个头,他就立刻弄死她。
“没……你叫得很好听。”
顾小艾干笑一声,识时务地说道。
“那你叫老公!快点!”
“……”
“十秒之内,你叫不出一句老公,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些什么。”厉爵风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瞥了一眼自己腕上的手表,盛气凌人。
“……”
“到时你下飞机还要靠我抱,很丢人的。”厉爵风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
“……”
这个不要脸的无赖。
“七、六、五、四、三、二……”厉爵风开始倒计时,高大的身躯压着她,让她无法动弹、无法逃走。
“……”顾小艾欲哭无泪,只能投降,“老——公。”
她真的不想下飞机时腿软得走不动路。
厉爵风太懂她的死穴了。
“叫得太僵硬太别扭了!重来!”厉爵风不满地道。
“……”
他还脸说她叫得僵硬别扭?!她能叫得比他还僵硬?
“再叫!我倒数了,五、四、三、二……”
“老公。”这回不僵硬了吧?
“五、四、三、二……”
“老公……”这样她叫得够婉转缠绵了吧?
“五、四、三、二……”
……
还有完没完了?!
顾小艾愠怒,一口气喊道,“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乖。”厉爵风低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奖赏似的,唇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一双乌黑的眸子越发明亮地盯着她,勾魂夺魄一般,嗓音性感,“真听话。”
【幸福】巴黎背影(7)
“乖。”厉爵风低下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奖赏似的,唇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一双乌黑的眸子越发明亮地盯着她,勾魂夺魄一般,嗓音性感,“真听话。”
“……”顾小艾推开他,蹲在地上捡起一张张纸,有些生气地道,“你别等我向保镖他们学了功夫,到时看你还怎么欺负我!”
他就靠着一身暴力让她不得不屈从。
太过份了。
“你觉得我会让你和其他男人厮混?!”厉爵风冷笑一声,半跪在地上替她捡起纸,“你要学功夫,我教你。”
“你才不会好好教我!”顾小艾根本不相信他的为人。
他要是肯教她功夫早就教了。
“我不是说手脚功夫……而是……”说到这里,厉爵风顿了顿。
顾小艾抬起头看向他,只见厉爵风眼神暧昧地往床~上瞥了一眼。
其中意思顾小艾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他指的功夫不是手脚功夫,而是……
“……”
顾小艾把捡好的纸朝着厉爵风当头砸去,气得哭笑不得,“色~狼!流~氓!”
厉爵风没有躲闪,看着一堆纸打到脸上又落下去。
“顾小艾,你每天这么骂就不腻?!”厉爵风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暧昧地挑了挑眉,“要不要我教你,什么是流~氓的真正定义?!”
……
真正定义。
去他的真正定义。
“厉爵风!我回去一定让手下教我功夫!”顾小艾气愤地道。
现在结了婚,她越来越治不了厉爵风。
一个不要脸的暴力狂天下无敌!
“我说了,我不会让你和别的男人厮混!”厉爵风的目光转冷,没有任何转旋的余地。
“我的手下又不是只有男的!”
顾小艾捡着地上的纸张说道。
“是么?”闻言,厉爵风的目光柔和一些,盯着顾小艾揶揄地道,“学功夫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在这之前,你还是注定要被我欺负!小可怜……”
小可怜从他嘴里发出,带上一丝同情的味道,怎么听怎么别扭。
他还有脸叫她小可怜……
太过份了!
“……”
想着,顾小艾一把将手里刚捡的一堆纸就朝厉爵风那张英俊的脸上砸去,砸个满头开花,她这才心里舒坦些。
厉爵风被砸了也不恼,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性感的薄唇张,眼里布满邪气,“小可怜……”
她也就这点发泄的手段了。
“……”
顾小艾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个蜜月……她不会被厉爵风活活给气死吧?!
她想儿子了……她不想度蜜月了……
*************************
私人飞机很快抵达法国巴黎。
顾小艾一下飞机便给国内的厉家别墅打电话,接电话的居然是len。
顾小艾算了一下时差,出声问道,“儿子,你还没睡吗?洗过澡了吗?”
“嗯,洗过了。”len在那端乖乖地答道。
听到儿子稚生生的声音,顾小艾被厉爵风气得要死的心情好了不少。
“童奶奶呢?”顾小艾又问道,声音变得特别柔和。
【幸福】巴黎背影(8)
“童奶奶呢?”顾小艾又问道,声音变得特别柔和。
厉爵风走在她的身旁,盯着她一脸的笑容,刺眼极了,对着手机都比对他笑得灿烂……
机场上,一排的跑车早已停好,武江向前替他们打开车门。
厉爵风跟在顾小艾身后坐进车内,瞪着她和儿子讲电话,一脸的不爽……
什么叫度蜜月?!
是二人世界!
不是她一会忙着要找医生,更不是她一会又忙着和儿子聊电话!
她眼里还有没有他了?!靠!
“lg,你在学校里过得开心吗?”
厉爵风听着顾小艾讲电话,那声音比她在床~上还柔!
“开心。”len嘴上这么说,声音却闷闷的,“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想妈妈了?”
“嗯,我想你。”len闷闷地道,“你想我吗?”
“想,妈妈很想lg,再过一段时间,爸爸和妈妈就会回来,到时lg放了寒假,我们一起过年好不好?”顾小艾微笑着说道。
“好。”len还是闷闷的,“一段时间……是几天?!”
len对数字很敏感也很懂,数字方面别想去骗他……
如果告诉他一个确切的时间,他一定会计算着时间天天等着盼着,要是他们不能及时回去,len就会失望……
让小孩子失望很不好。
“这个……”顾小艾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给一个期限。
蓦地,手机被抢了过去,厉爵风握着手机对着那端冷冷地道,“要是你的成绩不是全班第一,我们就不回来过年了!”
“……”
然后,顾小艾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把电话给挂掉了。
见顾小艾呆呆地看着他,厉爵风理直气壮地道,“哪那么多废话,你不就是想让他好好学习,又说不出具体回去的时间?这不一了百了?!”
“……”
还真是一了百了,但对小孩子怎么可以威胁啊!
len更小的时候就是在一种逼迫式的教育下念这个念那个,现在还逼迫他……
而且……
“幼儿园会评什么成绩第一吗?!”顾小艾问道。
幼儿园好像连考试都没有,哪来的成绩考核?!
“……”
厉爵风不吭声了。
顾小艾重新拨打电话回去,在电话里向len哄了一堆,才把len哄得乖乖去睡觉。
*************************
巴黎,是顾小艾一直向往的地方。
它不仅是座艺术之都,也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但白天的景色一般,人工化的繁华味太浓。
自从顾小艾拍了《为你而生》那样小清新的爱情电影后,她直到现在都很喜欢那种简简单单的野外之美。
车队开过宽阔的街道,顾小艾摁下车窗,望着路旁一排长得望不到尽头的梧桐树,粗大的枝干,郁葱的枝叶,给繁华的都市添上几分绿色的气息……
厉爵风从后靠过来,炙热的胸膛靠在她的背上,下颌枕在她的肩上,转头吻着她的耳朵,“看什么?”
“看巴黎……”顾小艾声音有些寡淡,趴在窗口静静地望着外面的景致。
【幸福】巴黎背影(9)
“看巴黎……”顾小艾声音有些寡淡,趴在窗口静静地望着外面的景致。
巴黎……她终于来到巴黎了,却是和厉爵风一起来度蜜月……
和厉爵风一起来巴黎。
曾经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了九年,那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