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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厉爵西,更是个中翘楚。
但这一次,厉爵西表现得很奇怪。
每回见到她,他就摆出一张很臭的脸色给她看,好像她欠了他一笔巨债一样。
连神经大条的助手amy都在问曼文,“你和大少爷吵架了吗?”
再这样下去,整个庄园的人都感觉出了不对劲,她还能在宴会上演一场“意外流产”吗?
厉爵西:他对她骂脏话(23)
再这样下去,整个庄园的人都感觉出了不对劲,她还能在宴会上演一场“意外流产”吗?
曼文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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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当日,庄园已经焕然一新,一派欣欣向荣。
清早。
“大少奶奶,新送来的花盆放在哪?”一排的女仆端着各色明媚的花走到她身边。
曼文瞥了一眼大厅的格局,才道,“放在角落。”
“是,大少奶奶。”
女仆们刚想走,就见一个高大冷酷的身影经过,忙不迭地弯腰,“大少爷好。”
闻言,曼文转过头,立刻对上了厉爵西那张臭脸……
要多臭就有多臭。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厉爵西转身离开,女仆们全部莫名地看着他们两人。
“……”
曼文无语,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只能维持着姿态,对女仆们不在意地道,“你们去忙。”
“是。”
望着厉爵西的背影,曼文快走几步跟上去,“你怎么了?”
“我不跟死人说话!”厉爵西冷哼一声,疾步向前,让她追不上。
“……”
她怎么就成死人了?
蓦地,厉爵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于是回头又阴沉地补上一句,“我也不和将死的人说话!”
“……”
曼文无奈了,不禁冷下脸叫住他,“厉爵西。”
厉爵西瞪着她,脸黑到极点。
“你几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曼文一字一字反问道,像看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擦过他的身旁向前走去。
“我幼稚?!”
厉爵西不敢置信地重复着她的话。
“砰——”
下一刻,一块名表就从后狠狠地飞过来,砸在地上,拦住曼文的去路。
摔东西……
这还不叫幼稚?
曼文薄怒地回过头,只见厉爵西死死地瞪着她,像是憋着什么气,身上贵族的涵养全无。
憋了很久,仿佛已经忍耐不了,曼文就看他咬着牙关低吼出一句,“shit!爱死不死!”
“……”
他还飚脏话?!
他真的是厉家的长子,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少爷?!
他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曼文第一次被人骂傻了,站在原地好久都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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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
走进明亮的休息厅,曼文一想到刚才厉爵西的臭脸忍不住自言自语,“怎么会有这么无理取闹的男人?”
简直不可思议。
居然对她一个女人说脏话,诅咒她,无耻!
“原来南方家族出来的大家小姐也会背后说人坏话啊。”一个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突然从厅内传来。
曼文怔了下,但神色未变,镇定地转头望去。
欧式的单人沙发上,一个混血的年轻男人坐在那里,一身休闲装,有着和这个古堡格格不入的味道,一头金色的短发,笑得一些灿烂,若星的眸正看着她,说不清是善意还是恶意。
厉爵斯。
厉爵西的弟弟,在结婚那天,曼文见过一次。
平时根本见不到他,这次应该是为了厉家宴会回来的。
“你好。”
曼文冲他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离开,客套而疏离。
厉爵西:被羞辱了(24)
曼文冲他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离开,客套而疏离,没有注意到身后厉爵斯不屑的脸色。
……
厉爵西对她再差,宴会还要继续。
而她,还是厉家的大少奶奶,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
这一次的宴会,说穿了,是厉老要公布她怀孕的消息,也是看她够不够资格坐这位置的一场考验。
很无力的考验。
她根本不想,好么?却还是要强颜欢笑。
“史密斯先生这边请。”
“你太太的宝石项链漂亮极了。”
“……”
宾客陆续抵达庄园,曼文忙得团团转,这边笑脸相迎,那边便和管家讨论安全工作,让她说不出的体力透支。
也许,怀了孕的女人都是如此。
“所谓大家族的小姐也不过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我还以为有什么三头六臂的,聊聊项链谈谈花草就算是大家闺秀了?好笑。”
正当曼文陪着几个夫人站在一处开放式花园里宣喧,一个男声不和谐地插~入进来。
一众人都冷了场,纷纷转头望去。
曼文也转过头,是刚才才见过的厉爵斯,一头金发在阳光下发着光亮,一身白西装穿得衣冠楚楚,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嘴角噙着嘲讽的弧度。
典型的纨绔子弟。
很明显,他是冲她来的。
“二弟。”曼文淡淡地应了声,在众宾客面前维持着绝对的好涵养。
怎么回事?
她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们两兄弟?!
“大嫂不愧是父亲选出来的人,气度果然不凡。”
厉爵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故意说得很大声,吸引着周围的宾客纷纷围上来。
哗众取宠。
曼文硬生生地忍下这口气,没有发作,转头朝几位夫人点点头,“不好意思,我去看下宴客厅,失陪。”
“请便。”
曼文转身,还没迈开一步就听到厉爵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说大嫂是专门为大哥培养出来的妻子,还是自小培养,那不等于从一出世就决定送到我哥的床~上?!婊~子?。”
“哗——”
全场一片哗然,众人顿时面面相觑,安静得宛若在太平间。
曼文整个人都僵住了,几乎站不住。
婊~子。
她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
“哦,我这么说是不是不太礼貌?”
看着全场的安静,厉爵斯端着酒杯笑了声,辗步走到曼文身前,鄙夷地看着她,“不过嘛,能攀上我们厉家,做回婊~子也值了,毕竟你们南方家族还得看我父亲的脸色……”
“哗——”
又是一片哗然。
“……”
曼文站在那里,身体僵得不能再僵,双眸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混血的脸。
如果可以,她想一巴掌打上去。
但是不行,在这种场合,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要顾忌到家族……她不能让人看笑话。
她甚至不能表露不满,唯有冷静以对。
……
见她不反驳,厉爵斯更加肆无忌惮,“大嫂也默认我说的了?不知道大嫂觉得做这种高级婊~子好还是不……”
厉爵西:二少爷喝醉了(25)
见她不反驳,厉爵斯更加肆无忌惮,“大嫂也默认我说的了?不知道大嫂觉得做这种高级婊~子好还是不……”
“啪——”
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厉爵斯那张英俊的混血脸上,清脆响亮。
厉爵斯被打得偏过头去,手上酒杯中的红酒晃动。
整个花园一片鸦雀无声。
这巴掌……不是曼文甩出去的。
曼文转过头,只见一身正装的厉爵西站在她旁边,目光阴沉而凌利地注视着厉爵斯,唇抿紧着,右手摆弄着左手袖口,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仍然优雅。
是他打了厉爵斯。
在众目睽睽之下,曼文怎么都没想到厉爵西竟然会为她出头。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总要维护厉家声誉。
“大哥。”
厉爵斯还是有几分惧于厉爵西,低头恭恭敬敬地道。
厉爵西连应都没有应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仆人,嗓音厚重而磁性,慢条斯理地道,“二少爷喝醉了,扶他去休息。”
“是,大少爷。”
一列仆人立刻拨开看热闹的宾客,将厉爵斯扶着走了出去。
“……”
厉爵斯没有再喧哗,临走前却恨恨地瞪了曼文一眼。
曼文实在不明白,她怎么得罪这位厉家二少爷了,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交集……
她正想着,厉爵西已经从一旁的餐桌上举起酒杯,冲宾客们谦谦一笑,“让各位见笑了,我敬你们一杯。”
厉大少爷敬的酒哪有不喝的。
于是,场面立刻又变成和乐融融的,仿佛刚才小叔骂嫂的一幕根本没有存在过。
曼文站在厉爵西的身侧,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清楚他的侧脸。
尽显优雅、魅力的笑容却不达他的眼底。
他的眼睛,仍然是冰冷的。
多虚假的笑容,多虚假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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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厉爵西摆平了这糟糕的一幕,事情还是传到厉老的耳朵里,以致于厉老走出来的时候脸色并不好。
会客厅里站满了宾客,乐团停止奏乐。
环绕的灯光将整个厅照得明亮而大气。
曼文和厉爵西走上楼梯,上前去搀扶厉老,扮演着父慈子孝。
厉老侧过脸,不满地看了曼文一眼,含着浓浓的不悦。
厉老是什么人物,只一眼,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曼文的心惊了下,没敢表现出什么,只能继续搀扶着厉老走下去……
“我很荣幸邀请到各位……”
厉老开始说着开场白,中气十足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每个角落,让宾客们听得清清楚楚。
“今天主要是和众位聚上一聚,另外,有桩喜事要宣布,我们厉家有第三代了。”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从厉老的嘴里说出来格外张狂。
仿佛,他说的不是第三代。
而是说的,厉家还能在欧洲称霸多少年……
“啪啪啪——”
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向曼文,有长辈已经上前来道贺。
“……”
曼文挤出一丝笑容,有些苍白。
厉爵西:我无耻?(26)
“……”
曼文挤出一丝笑容,有些苍白。
在怀孕的事公之于众后,她再去制造“意外流产”,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她都不敢想象……
她站在厉老的身侧,扮演着识大体的好儿媳,看着那一张张所谓上流社会的嘴脸,听着那些滔滔不绝的贺词。
心不在焉地一回头,她见到了厉爵西投来的眼神。
是一个警告的眼神。
警告她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曼文突然间很茫然,她不懂自己站在这里算什么,从她出生开始,她就注定成为联姻的祭品……
注定扮演厉大少奶奶这样一个角色到死为止。
每个姓厉的都可以给她脸色,都可以骂她,用这世上最恶毒的脏话……
她不明白,她究竟……算什么?
在这个厉家……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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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宴客厅的舞池里众宾客纷纷起舞,灯光绚烂……
曼文站在楼梯上方望着那些脸孔,眼神有些迷惘,如果现在一个炸弹投下来,欧洲的经济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崩塌……
可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戴着面具在做人?
没有一个人是真实的。
包括她自己。
曼文站在那里,手臂突然被人从后攥了过去,她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整个人几乎是被强行往后拖去。
“谁?”
曼文心悸出声,一转头,就看到厉爵西铁青的脸。
她能说,她现在很厌烦看到姓厉的人吗?
厉爵西一把将她搂到身前,一个旋转,将她推到墙上,躲开摄像头的监视,才愠怒出声,“你要死就趁早,现在父亲都宣布出去了,现在闹出动静,你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厉家的笑话?!”
她以为她现在摔下楼就什么都解决了?天真!
“你放手。”
她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