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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勿春不知道陈言玩什么鬼把戏,不过他真的急上心头。他坐下来后屁股都不安定,他急着说道:“老板,不是说的。这次真的发生大事了,你先听我说。”
“那你能听我说不?就差这几分钟么?再吵的话就离开这里。”陈言转过身后拿起书来用一种不可侵犯的语气说道。
付勿春一下子成了锅上蚂蚁,坐立不安的。如果陈言没有命令的话,他早就冲口而出。但他平生遇上这么多人,让他害怕的没几个,偏偏陈言算上一个。他只有左手搓着右手,右手搓着左手来发泄着自已的不安紧张感。
陈言转对着付勿春,他的到来仿佛没有影响到陈言一样。他依旧是端起咖啡轻轻地喝几口,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书上的文字。只是他嘴角的笑意更浓起来。
九号风球的消息吧,付勿春想说的东西肯定不低于九号风球的破坏力的。
十多分钟过后,付勿春却紧急得汗水都流了出来。而且还拼命咳嗽起来,提醒着背对自已的陈言。
“付总,你感冒了么?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呢?”陈言突然转过身来关心地向付勿春问道。
只是相对平时喜欢微笑的陈言来说,现在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让人看不出他这时候的内心想法。
“不是,不是的。陈董啊,公司发生大事情了。你知道吗?“付勿春的表情全浮在脸上了。
陈言盯紧付勿春,用一个奇怪的神情说道:“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是不是公司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呢?说来听听吧。“
陈言那神情语气好像风氏集团跟他没一点关系一样。
“陈董公司现在可出现大问题了。“付勿春本想着陈言几天没出现别发生什么大事才好,现在倒好了。如他所愿真的发生大事。
“恩?“陈言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表情。
付勿春顾不上形象用西装擦了一把汗,他又慌张地说起来:“陈董,不知道是谁发出的流言,说你准备放手香港这边的公司。然后让我接手回来。而且有些人还说得像真的一样,正是这些流言打击了很多股民的信心。所以我们公司的股价从开盘到现在,一直在下降着。现在应该怎么办好啊?“
风氏集团的股价升也是因为陈言这个神秘总裁而带动起来的,现在有流言说付勿春接手回香港的公司,股价跌也是必然的。
听到这个消息,陈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他站起来走到付勿春身边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流言止于智者,付总你不会连真的假的都分不清楚吧。而且香港这边公司一般都是你管的,现在把责任交回给你不好吗?说真的,那群老骨头还真的硬。对吧?”
付勿春被陈言拍着肩膀,差点魂都被拍出来。他今天来就是想试探一下陈言的态度的。但现在看来,陈言给了一个更模棱两可的答案出来。如果那里做错了,很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的。
商场如战场,错一步,步步错。
“呵呵,呵呵~~”付勿春苦笑了几下,他领教过陈言的历害的。他两眼有点失神地望着陈言苦笑地说道:“陈董,你可别说笑了。香港这边公司我可接手不过来,你看今天一有流言出来让我接手回来,股价马上就跌了。说明大家对我是没信心的。这边公司还是你接管好吧。”
“我不觉得。”陈言坐回付勿春对面端起咖啡慢慢地喝起来。
付勿春以为陈言真的有这个意思,他马上又担起来。他慌里慌张地道:“陈董,我觉得你还是另请高就来接管这个位置吧。这位置我真的接手不过来。”
付勿春觉得假如陈言都放弃对付那群老骨头的话,自已也明智地退位吧。但如果陈言是在暗地里对付呢,自已还是明智地退下来吧。
出来混,最重要的就是要明哲保身。
陈言禁不住用竖起大拇指起来向着付勿春,他夸奖地说道:“付总,我明白你为什么能做到香港区的总经理了。明哲保身,固然重要。但很多时候是要你做出选择的。要不你将会是里外不是人的。”
“呵呵,对,对,对。”付勿春真的看不透陈言。连声附和着。
“但陈董,现在股价在跌,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动作吗?”付勿春又向陈言请教起来。
“都说了,流言止于智者,爱降就让它降吧。”陈言蛮不在乎地说道。
“可是~”
付勿春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陈言却向他摇摇手说道:“付总要是没其它事情的话,请你离开吧。这几天我不想听到有关于公司的事情呢。我还是看我的书好。“
陈言已经下了逐客令。
陈言的意思,付勿春当然明白。
他点点头道:“陈董,我先回公司做事了。”
付勿春说完后,就静静地退出房间。
他退出去后,陈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过身来拿起书慢慢地看起来。
他知道付勿春刚才只是来试探自已的态度而已。可惜,他永远看不出来陈言的招数而已。
九号风球(下)
更新时间:201014 13:51:22字数:3332
付勿春刚离开不久,陈言房间的门又响起来。
“请~~”
请进两字陈言都没说完的时候,李一楠已经闯了进来。
“喂,为什么这几天不接我的电话。”李一楠老气横秋地走到陈言面前冷哼地说道。
这辈子自已拒绝别人的次数也足够多的,也从没给别人拒绝过。想不到这种情况接二连三地在陈言身上出现。
陈言看着气嘟嘟的李一楠,这冰美女也有几分可爱的。只是自已消受不起而已。把书放到一旁,陈言向后舒服地靠起来微笑起来望着李一楠道:“一楠同志,你知不知道这样闯进一个大男人的房间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呢?万一我在换衣服呢?又或者我在做着另外的的事情呢?不过今天就算了吧,以后注意点。”
谈判之中,把握先机,寻找有利条件,压制对手。刚才书上写的。陈言马上学以致用。
李一楠当然明白陈言的招数,她看到陈言一旁的心理学就明白他要找自已做试验了。同为心理高手,李一楠又怎么会输得了呢?
“你什么家伙。又不是没见过。”李一楠坐在对面盯着陈言责问起来:“快说,为什么这几天不接我电话?别以为你到处鬼混我就不知道了?小心我去相如那里告你一状。”
对方会先发制人,自已也有敲山震虎。一个心理学菜鸟居然敢跟自已斗,哼,李一楠有点得意起来。
“难道我睡了五天觉都要向你汇报吗?你又不跟我困。”陈言轻轻笑起来。自已有点班门弄大斧了。
“你~~”李一楠想不到陈言居然耍起流氓来。连阿Q那句经典对白都抛得出来,懒得跟他争,要不一会变成和尚摸得我摸不得么?
“哼~先不跟你说这些。”李一楠掏出一堆文件直接丢到陈言旁边的书桌然后埋怨地说道:“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公司的董事来的。居然公司的事一点都不关心。”
“我又怎么不关心公司呢?”陈言总感觉李一楠今天有点莫明其妙的。
“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传遍了,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李一楠感觉气闷,天大的事居然他还不知道。
陈言明白她要说那件事,他点头应道:“是不是关于,我准备放手香港公司。然后让付勿春重新接手香港公司的事情,然后广大的股民对付勿春没信心,接着股价就在跌的事情啊?”
“恩?”李一楠想不到陈言知道得一清二楚。“你都知道了,难道你一点都不紧张吗?你现在看风氏的股票还在拼命一下跌啊。你就不阻止一下吗?”
陈言端起咖啡轻轻地喝了一口微笑地说道:“我关心的永远不是股价。我只关心里面的质量。对我们没信心的终会失去的,有信心的终会坚定立场的。”
“可是~~”
“还有,股价对于一个集团来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多少可流动资金和现金。”陈言把咖啡放回桌面说道:“雷曼兄弟破产前股价还是可观得吓人呢,最后还不是死。而你们香港的首富却全换成现金,造成了最少的损失。呵呵,你应该明白吧。”
心理学还是初哥的话,陈言觉得自已经济学已经上路了。毕竟自已读的书也不是白读的,无论是一个服装设计师好,一个厨师也好,甚至一个工人。所有书皆有涉猎的话,一定大有用处的。
“你可别跟我说,流言止于智者这种事啊?防民之口胜于防川。如果你不想个方法出来阻止的话,我可不敢担保风氏的股价会跌到什么程度的。“李一楠好像看穿陈言内心想法地道。
陈言听到李一楠的话后有点兴奋地站起来拍手笑道:“历害历害,想不到你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流言止于智者是没错的,但是还有一句你明白吗?”
“什么?”
陈言神秘地笑笑:“流言止于智者,起于谋者。”
李一楠听到却沉默了一下,接着她又问起来:“难道说,这全都是你的计谋来的。”
“是,但也不全是。”陈言自信地望着窗的风景说道:“这仅仅是最小的一部分。我要的是整个香港的服装事业。我想在这个土地上证明一件事,给一个人看。”
窗外的阳光透过陈言的身影,映在李一楠的眼里。忽然间李一楠觉得,陈言的背影高大起来。有点像那种雄心壮志的青年一般。
但能有谁让他有这么大的勇气和动力,把整个香港的服装事业控制在手中呢?说起来,李一楠都有几分妒忌着。
香港并非是弹丸之地,陈言也非泛泛之辈。
征服与被征服,两者择其一。
“那你准备怎么样做呢?”李一楠忍不住问起来。
“下等人做人,中等商人做市,上等商人做势。”陈言望着窗外的阳光得意起来说道:“做下等人,结中等愿,享爱上等福。世界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是人心而已。”
李一楠很无奈,明明别人说得很高尚的,出自陈言自口以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别扭的。
“难道你想利用人心去胜吗?”李一楠不禁想起另一句话来:“女人的征服无非就两种。第一种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征服整个世界。第二种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男人。”
以前李一楠还崇拜第二种结果的,现在看来第一种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为无论是那种征服都同样具有成就感。
征服,人类本性所在。
陈言转过头来望着李一楠淡然地笑起来:“果然是心理学专家。没错。单挑靠的是武力,群殴靠的是胸怀。”
陈言拍拍自已的胸膛自信地说道:“我想用我的心去征服这里。我觉得足够了。”
李一楠盯着陈言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不禁有点念叨起来:“都不知道你那狂妄的自信从那而来的。”
的确,陈言说那两句话的时候。李一楠的心怦然心动。狂妄而有自信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天才。
谁知道,天才和疯子仅仅是一线之差呢。
“那你打算帮我吗?”陈言走到李一楠跟前来认真地说道:“我现在的确需要你的帮忙。我要人才!有你在,我觉得会事半功倍的。”
李一楠觉得陈言没有一样东西好的就是那眼神可以勾人,自信而带点狂气的眼神,对于女人来说永远是致命的。
腰板直一点,李一楠也自信地说道:“帮你可以。但我收费很贵的。”
“呵呵~”陈言却不自觉地轻笑着。他又坐回自已的位置上望着李一楠。
“不知道半间风氏集团的股份这份工资够不够呢?”
“什么?半间风氏集团?”李一楠想不到陈言居然豪爽成这样子。她真的很难看透陈言了。
一时像个木头,一时又是宗师级的服装设计师,一时又变成狂妄的疯子。
“人生本来就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