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向东果然言而有信,大清早便守在了
纪念家的大院门口。
纪念前半夜失眠,后半夜也是折腾了好久终于睡了过去,只是这一睡,居然沉到连闹铃都没听见。
等她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她猛得从床上蹦起来,趿上拖鞋就跳到窗边,果然,院子外的那人那车,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她连洗漱都省了,套上衣服抓了两把头发就朝外面冲,可是,任她争分夺秒,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车子已经开到院门口。
院门打开,车子只要一上道,院口的某人就会无所顿形。
纪念一跺脚,跟了上去,还没出院子,就听见某人沉稳的声音,“伯父您好,我是季向东。”
额前都渗出汗来,纪念一时不知道是进是退了。
“季向东?”父亲的声音很快也传了过来,“你来找谁,念念?”
“是的,伯父,我来接念念去上班。”彬彬有礼。
“噢……”完味的音调,“我怎么没听念念提起过你呢?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念念的父亲的?”
“念念没跟您提起过我很正常,因为我现在还在努力得到她的认可,不过,我倒是跟莫怀远先生不打不相识,现在交情甚好。”
“你跟怀远打架了?”兴趣满满,“因为念念,哈哈……”
“嗯,吃错醋了。”恬着脸皮,坦白交待。
“不错,年轻人,要加油呀,今天太忙,改天上家里来,我们切磋切磋。”
“切磋不敢,陪伯父练练手倒还是可以的。”谦虚。
“好好好,别在外面等了,屋里有人,进去等吧。”
“没关系的,在哪等都是一样的。”
“行,那随你吧,我先走。”
“伯父慢走。”
引擎低沉的响起,很快声音越来越远。
、完结
不用照镜子,纪念都知道;她此刻的脸肯定看不得;估计臭的跟鞋底一样。
季向东知道她在气什么,于是专心的开着车,才不去招惹她。
可是他不去惹她;并不代表;她就打算由着他哈啦着过去了;车子到了她租住的楼下,才停稳;她就拉开车门蹦了下去,直直的朝楼里冲;也不管后面的人有没有跟上来。
“念念;你这是干嘛?”季向东落在她身后几步,只是没想到,她开门闪进屋里,作势就要关门,幸好他眼明手快,门只余下一条缝的瞬间,被他硬生生的撑住。
“你管我干嘛!”纪念赌气道,“你不是想干嘛就干嘛的吗?从来不问别人的意愿。”
“我哪有。”季向东辩解,“今天早上是个意外嘛,你也是知道我早上要过来接你的,这个不能完全怪我。”
“那还怪到我头上了?”纪念听着他的话更恼火了,院子门口的对话,一点不落的全进了她的耳朵,虽然算不上相谈甚欢,可效果,也是不容置疑的,老爸肯定对这个家伙印象不错,居然都直接邀请他来家里了,未免也太,太快了。
“伯父对我印象不错,是好事呀,念念,别生气了,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好不好?”季向东空出一只手来挠了挠头,其实她的力气才多大点呀,他只是愿意顺着她,要不然,他憋一口气,别说三个她,五个都未必能挡得住他。
“哼!”纪念瞅着他气定神闲地装痞耍赖,更是无语,眼珠子转了转,猛得从门后闪开了去。
“哎呀!我的老腰!”季向东的重心全在门上,她闪的突然,他看她的样子寻思着她估计在打什么坏主意,只是还没猜出来,身体就往前倒去。
好在他底子不差,狠狠朝前窜了一大步便稳住了身体。
纪念想象中某人亲吻地板的情景没有出现,心底更加郁闷,撇撇嘴丢下某人,自己倒水喝去了。
“念念,你……”被无视的太厉害,面子终是挂不住,季向东扬了扬眉,“纪念!”
“干嘛!”想吵架直说,纪念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发泄。
“我困了,睡觉去。”季向东鼻子轻哼一声,在客厅里打了一转,直直朝右手边的卧室走去。
这……不知道他这唱的是哪一出,纪念只觉得自己的逻辑完全“跟不上,端着水杯眼睁睁的看着某人朝自己的房间走
去。
“季向东!”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连水也顾不得喝了,纪念放下水杯,飞快地跟着冲进屋里。
“季向东!你……”有没有搞错,任纪念修养再好,此时见一个男人呈大字形占了她最爱的粉色大床时,也淡定不了了,“你给我起来。”
顾不得床上人的感觉,她扑到床边,伸手去拽。
“季向东,你混蛋,你起来,别赖在我的床上。”凭她使尽了吃奶的劲,只觉得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床上的人,却仍是闭着眼睛半点不动。
“季向东!”纪念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涂劳,咬着牙,恨恨地喊他,就在她打算松手放弃的那一瞬,床上的人冷不丁的睁开了眼,那黑亮的眸,聚着如水的光华,温柔无声。
“季……”纪念颤颤的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腕就被握紧,轻轻一带,她就朝床上扑去。
“念念,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看在我这么大方的份上,分一半的床给我吧。”季向东一个翻身,便将怀里的人压在了身下,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缓缓吐气。
“呃……”纪念只觉得耳边一烫,脸也不自觉跟着红了起来,“季向东……”
“念念,我只要想着,能和你天天在一起,这里,就是满满的。”他抬起头,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就算没有实质的关系,就算住在一起只是一种形式,念念,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只要一想到,以后每天下了班,回到屋子里,就能看见你,就连睡觉,真的都可以笑出声来,念念,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只是后面那一句,被人面不改色的咽了回去。
“季向东……”他鼻子呼出去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纪念只觉得自己的脸怕是快到滴出血来了,很久,自从向海去了以后,很久,很久心没有跳的这么厉害过。这样的姿势,暧昧又尴尬,纪念不适应的轻轻挣了挣,
“别动!”季向东音调一扬,将身下的人搂得更紧,“别动,就让我抱你一会,一小会就好。”声音很快就被放缓,低低的,透着请求。
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因为爱,再骄傲也能低到尘埃,纪念没敢动,他浑身绷的很紧,硌的她生生的疼。
他的话,不是不感动,只是她的心尘封了太久,剥到那一层旧埃,需要的耐心和时间,不是一会半会。
r》可不论如何,他在努力,一直都在,她不是看不到,只是她觉得自己回报不了,所以,才想尽各种办法,想让他放弃,只是,她从未想到,执拗的自己,碰上了执拗的他。
心底止不住默默叹气,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搂的太紧,像是要把她嵌自己身体里一样,让她呼吸困难,于是只能静静屏着气,在他耳边轻轻道,“季向东,谢谢你。”
谢谢你,如此用心执着的爱着我。
季向南一路狂奔到玉树林,泊好车就急急的朝店里走,门僮见了她客气的打招呼,她只轻嗯了一声没给好脸色。
“南南,快来快来。”季雅岚见了她跟见了救星似的,立在卡座边,用力的挥着手。
“家晶呢?”时间还早,店里没什么客人,季向南见她一脸郁闷,加快了脚步大声问道。
“里面呢。”季雅岚有些愧疚的对着身旁的卡座抬了抬下巴,“一直哭呢,你劝劝吧。”
季向南白了她一眼,绕开她朝卡座走去。
“家晶……”她掀开卡座门口的纱帘,头刚探进去,剩下的那半句,你别这样,生生被咽了回去,“家晶……”
季向南放下手袋,抽了桌上的纸巾就去给座位里的人抹眼泪,“唉……我哥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结婚这事儿,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的。”
“呜……可是向东哥,从来没说过要跟我结婚呀,他对我连一时兴起的意思都没有呢!”齐家晶夺过她手里的纸巾,在脸上胡乱摸了摸,声音都嘶了,可她也不在意,继续呜咽着。
“家晶,这婚不是还没结吗,都说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只要结婚证还在民政局里摆着,那就指不定后面的事情是什么样子呢,你现在哭的乱七八糟,有什么用呀。”季雅岚也□话来安慰道,“都快不能见人了,到时候,你最爱的向东哥,一见你,跟见到一只猪头样,不吓晕也吓跑了。”
“岚岚你还取笑我,向东哥都要跟别人结婚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他动了心不说,居然还打算娶,南南,你说!”齐家晶吸了吸鼻子,瞪眼看向季向南。
“我没见过,我不知道。”季雅岚摇摇手。
“我没问你,我问向南呢,她肯定见过,闭月羞花吗?”她俩的名字末尾的字字音相近,齐家晶知道季雅岚误会她是在问她,连忙确定道,“还是沉鱼落雁?”
“都不是,蛮平常的,装扮也很平常,比不得你的,真的。”季向南心底不自觉到齐家晶跟纪念两个人放在一起比了比,不知为何,纪念虽然清扬挂面不太收拾的模样,居然并不比齐家晶这千金名媛差太多,难道是因为纪念模样可亲,或许是内涵不低,她不确定挑了挑眉,怎么说,她还是相信自家哥哥的眼光,哥哥看上的,总不会太差,若说纪念不无是处,那不是换种方式说自己哥哥瞎了眼?
“到底是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狐狸精,迷了向东哥的眼,南南,你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呀!”齐家晶也不管肿成桃子般的眼睛,只扯着季向南的手臂狠狠的晃。
“其实我也没见过几次,真的,我只知道,叫纪念,其他的,我一点也不了解。”季向南被她晃的脑袋发晕,赶快挣开来回答道,“家晶,你别急,真的,我妈也见过她了,好像并不是十分满意,所以,这婚到底能不能结成,天知地知你不知我也不知,哭是最没用的方式,要不,你趁着这事儿还没彻底走到头,加把劲,把我哥搞定?”
“纪念……”季雅岚语调一扬,止不住咀嚼起这个名字,眉心拧成一团,“向南,你说的是纪念?”季雅岚还是一脸的不确定。
“你又出什么妖蛾子了,有话就说!”齐家晶这状态就已经让人很心烦了,季雅岚突然也二愣状,季向南真想暴走拉倒,这一大清早,完全没精力应付了。
“向南,这个叫纪念的曾经来玉树林砸过一回场子。”季雅岚确定道,她怎么可能忘记,这个纪念不仅故意挑了玉树林这里那里的刺不说,还跟项明轩是老相识,久别重逢甚是亲热,最后居然换了场子再叙,硬生生的把她撩在了一边,貌似自那以后,她就很难再约得上项明轩,这个叫纪念的女人,想叫人不记住她都难。
“什么?她来玉树林砸场子!”季向南也是一阵意外,齐家晶更是瞪大了眼睛。
“还有,那天她走了后,我就赶去了向东哥住的地方,梁玮那天也在,他们听到纪念来过后,都吃了一惊,然后,梁玮说了句,孩子,对!孩子,纪念的孩子,这个纪念,居然有过孩子……”那日的情景被一点点窜了起来,季雅岚越回忆越心惊,那个纪念虽然让人记忆深刻,可是,她只在她季雅岚的生活里出现了一次就从此消失了,她虽然听到了一些有关她的消息,可是却只拿她当了个过客或者路人,身边的朋友对纪念不熟,她自己也并未再提起,哪曾想,老板兼哥哥想要娶的人,竟然
是这个女人。
说不出的惊诧!三个人脸上,满满的,全是惊诧。
“你说梁玮那天也在?”季向南终于回过神来确定道。
“我前步到,慕扬后脚也来了,他听到梁玮的话,也怔在那里,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