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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蓝裙女子生得眉如远山、眼横秋波,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叫人看得舍不得动眼珠子。
身材更是火爆到让璃镜都脸红了,胸脯高耸如云,长腿笔直修长,杨柳腰更是一掐即断,这等妖娆媚物,给她花个三百万,送个三品异火,绝对值得。
但是用两亿三千万金币的火麒麟泡妞,要不要这样骚包?要不要这样炫耀?要不要这样猫叫狗咬惹人厌,天打雷劈招人恨?
再想想彼此的待遇差别,璃镜心想,那个所谓的叶大哥,估计对这女人还没上手,没上手就舍得两亿多,那要是收入了囊中,岂不是得为她摘星星,掏月亮了。
而璃镜的待遇呢?那真叫一个难以启齿,又叫一个一言难尽。
两对人彼此相对时,出乎璃镜意料的是,那个男人居然对着风子归点了点头,风子归也回了个点头的微笑,看来两人是相识的。
然后那个男人的视线在璃镜身上淡淡扫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转过了头。
倒是那男人身边的女人对璃镜颇为关注,朝璃镜微微的笑了笑,也不知璃镜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只觉得这个女人的眼神那叫一个得意啊,笑容那叫一个嚣张啊。
“你要拍的三品异火没拍到,可有什么打算?”风子归觉得内疚,那时候但凡是个男人就该掏光腰包也要为璃镜拍到她心想之物。只可惜风子归为了给他的姐姐风子菱医伤,早已负债累累,实在是囊中羞涩。
对于风子归的内疚,璃镜一点儿也没察觉到,她就从没想过要让风子归讨腰包。“哎。”璃镜叹息一声,“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
“只是害你陪我白跑了一趟。”璃镜转而笑着逗风子归。
风子归见璃镜这么快就恢复了过来,既欣慰又喜欢,觉得这女孩真大气。
璃镜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风子归道:“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
风子归点点头,“他是千机楼的楼主,叶缺。”
“千机楼?”璃镜没听过。
“那是一个专门兜售各种消息密要的组织,当初为了给我姐姐治伤,我就是从千机楼买到那个药方的。”风子归对璃镜没有任何隐瞒。
难怪了,璃镜就说那个药方十分奇特,并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看来这千机楼真是藏龙卧虎。一个能兜售各路信息的组织,必然有一张严密的信息网,还有一大批为之服务的人。
璃镜为自己报仇之路的艰难感到有些沮丧。
璃镜回了天谕学院,有些懒懒地没精神,脸上忽然被“吧唧”亲了一口,璃镜心里大惊,回头一看,“咕噜噜!!”
璃镜立即笑开了怀,“你个小东西,这么久跑哪里去玩了,还生我气呐?”璃镜亲了亲咕噜噜,咕噜噜浑身立即变成了粉红色。
璃镜这才看清楚,咕噜噜变了一点点,额头上多了一个金色的五角星,璃镜拿手指摸了摸咕噜噜额头的五角星,咕噜噜很自豪很骄傲地原地打了两个转。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啊,值得你这样骄傲?”璃镜笑着戳了戳咕噜噜的肚子。咕噜噜“叽叽咕咕”地拉了一地的魔晶核空壳。
“你个吃货。”璃镜无奈地看看咕噜噜,往它的“排泄物”一看,不得了啊,七阶魔兽的晶核都有。如今璃镜已经知道咕噜噜可以钻到其他魔兽的体内活体吸取它们的魔晶核,但是以前最多只有六阶魔兽的晶核,这次居然有七阶。
璃镜抱着咕噜噜转了转,“呀不得了呀,我们咕噜噜升级了!”
咕噜噜很哈皮地用耳朵拍拍肚子,示意璃镜给它揉揉。
自从上次璃镜去哈亚镇“消遣”,让咕噜噜自己玩开始时,她就再没见过咕噜噜了,这么久不见也着实想它,所以咕噜噜拍肚子,璃镜也就耐心地给它摸。
璃镜一边揉肚子,一边说着话,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心事无处倾吐,只有对着咕噜噜才能道出一二。
“咕噜噜,我遇上个天杀的臭男人。第一回是我对不起他,但是他报复也报复了,第二回居然还欺负我。最过分的是,这次居然又跟我抢三品异火,打又打不过,你说我该怎么办?”璃镜很有些低迷地戳一戳咕噜噜。
咕噜噜原地打了个圈,有些激动地用耳朵拽璃镜的手,两人相处这般久,璃镜立刻知道了咕噜噜的意思。
“不行啊,明天我有比赛呢,咕噜噜也去给我加油好不好,等比赛完,我再跟你去玩。”璃镜摸了摸咕噜噜的耳朵,以为咕噜噜又要出去顽皮了。
咕噜噜有些失望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璃镜为了安抚它,给他熬了一大锅药汁,将它撑成了一个大圆球,咕噜噜才满足地睡了过去。
次日的比赛是璃镜和孟廷烨第一次参加第二大组的比赛。抽中的对手是排名178的人鱼之恋和205位的和平。
故地重游(一)
昏厥中的叶缺只觉得胸口一股火蔓延看来;行到下、身处越发灼热;满而外泄,欲放却不能放,只觉得难受。
忽然,有花朵绽放开开来,将他舒舒服服地包裹住,却吝啬地只肯包裹一个尖端,叶缺本能地向上挺了挺,那花朵却似含羞草般;瞬间合拢,舒服得让他闷哼出来,只盼望那花朵再绽放开些,再深些。
那花朵却跟他唱反调似的,死也不肯再进一步,只是缓缓慢慢地上下摩擦,有一刹那叶缺以为那花朵就要离去了,拼死向上顶了顶,才险险将一个半个小头留在了花苞里。
璃镜虽然已经温热潮湿,毕竟是第一回,不过入个头已经疼得想掉眼泪,根本不敢再向下坐,人在上边,不好使力,双手颤巍巍支在叶缺的头侧,将自己托住缓缓儿地磨。可惜渴热依然不解,让璃镜以为自己是不是想错了解药。
这边璃镜想退,那边叶缺却大刀直入,花蕊里的吸盘吸得他喉咙一颤,慢慢恢复了神智。
入眼是两团点着粉桃花瓣的雪峰,轻轻起伏,蔓延入了叶缺的眼里,向下是架在他腰侧的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肤凝如脂,叶缺不由自主地就摸了上去。
璃镜的动作停了停,只觉得腿上舒服极了,叶缺却难受了,再抬眼,垂在美人肩侧的秀发便挠在了他的颊边。
美人秀丽精致,如初春时迎春花的嫩苞,身后是无边□。
美人的眼,水雾迷蒙,酡颜绯红,嘴微微的开合,呢喃着醉人的芳香,叶缺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人找乐子了。
偏偏这找乐子的人还不肯费力,只没入了小半截指头长,徐徐缓缓急死个人似地研磨。
叶缺哪里受得住这般轻慢,将璃镜翻了个身,压在身下,一挺而入,换来璃镜惨叫一声,这才知道先才那层膜都没破。
这会儿的撕裂才叫痛楚。
叶缺却顾不上这些,层层叠叠阻止着他全根没入的花瓣,彻底激怒了利剑,使出劈山裂海之术,直破云霄,到得深处,花蕊紧紧裹缠,被他一触就嫩嫩地颤颠颠地缩一缩,他若停下,那花蕊就欢喜地裹着他撒欢,这个中滋味,便是享用了各种美人的叶缺也没尝过。
只觉得欲罢不能,飘飘欲仙。
这当口只顾得一逞□,将个璃镜颠簸得仿佛风摆嫩柳,那腰肢险些个就断了。胸口那两粒仙桃,爱人眼地晃着,叶缺一口含住一个,吮得一股清甜蜜汁,反复含咬。
“疼。”璃镜小猫似地叫着,那下面的肿胀之疼她反而叫不出,偏这儿牙齿用了一点点力,她就受不住地乱颤,越发让人恨不能揉搓死她。
叶缺被这个“疼”字激得越发用力挞伐,誓要赶尽杀绝,不见那嫩蕊揉得落红一片,怎对得起这千金春宵。
璃镜不依地踢着腿,口里一直呼着“疼”,叶缺被她腻得险些精关失守,一巴掌打在那雪白的丰臀上,“不许叫。”
璃镜使力地缩着花道,想将叶缺挤出去,哪知反而暗合了男女之道,吸得叶缺不到一刻钟就丢了。
叶缺彻底醒转后来,只见璃镜侧卧在身侧,就像夜幕里一朵玉雕的白玉兰。一头秀发垂在胸脯上,遮住了爱人的风光,只露出浑圆圆、挺翘翘的两瓣玉臀,并一双可以缠死人的长腿。
玉臀绯红,是先才他动情时击打所留,叶缺又觉得疼痛难舒,覆身上去,从背后驶入,花蕊儿乱颤地排斥着他,费了老大的功夫才没入,扣着昏厥玉人的腰,颠扑起来。
璃镜醒来后,努力适应着在昏暗的光线里打量最后那个反客为主的男人。
叶缺亦是在打量眼前这个瑟缩得仿佛玉兔似的女人。双手抱在胸前,瑟瑟地往后挪动,那样半遮半掩的娇羞风情,让叶缺觉得自己最近火有点儿太旺了。
难道这女人不知道,她越是这样瑟瑟,越是让人想狠狠蹂躏么?更不提本就雄伟的胸部被双臂一挤,跃然人眼前的风情。
腿根还带着一丝红迹,意味着她的鲜妍多汁。
叶缺的手一伸,便握住了璃镜的脚腕。
“不要。”璃镜拼命想抽回脚,弹动间却将双腿间的风光显露无疑,叶缺才发现,那粉红峡谷边并没有森林片片,就那样将绝美的风光托在人的眼下。
璃镜的腿被男人架在肩上,退无可退。
叶缺控制着吸收璃镜战气的速度,他并不想只有自己一个人激动,更是极端厌恶她的晕阙。只是她的修为也太低了些,叶缺恼怒地越发用力,恨身下之人居然无法让他畅快地发泄。
他想听她的叫声,却又怕自己控制不好速度,反而失了乐趣。
他不给她衣服穿,就爱她长发遮掩的美感,喜欢她羞涩却又愤不敢言的忐忑,喜欢强迫她承受自己的感觉,也或者他还将喜欢撕裂她衣裳的快感。
叶缺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如野兽般在黑暗的空间里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情、欲,这朵开在水下漆黑洞中的情、欲之花禁忌而不道德,却满足了两个人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个七、八天就该好的伤,恁是被他拖延成了一个月才恢复的伤势。在察觉到璃镜对他的伤势恢复松了口大气的表情后,叶缺心里充斥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如果可以放下一切,他倒不介意欺负她一辈子。
“你叫什么?”
“璃镜。”
叶缺的心,记下了这个名字。
花间谷的陨落也因为这个名字而首先进入了千机楼的消息谱。
璃镜和青玥能成功逃离羽裳和卫知诰的追杀,只有她们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运气。
所有的节日都是情人们一起度过的节日。
中秋人圆月圆的佳节,此时已成佳偶的叶缺搂着璃镜哄她故地重游。
璃镜和叶缺的故地重游太多了,下回如果有机会,我们再为大家讲述二人重游哈亚镇的故事。
这一回,叶缺带着璃镜回到了寒镜海。
璃镜被叶缺一路哄着、欺着,晕头转向地在寒镜海落地,才后知后觉尖叫着想要逃跑。
漆黑的洞里有着一个装伟大、装高尚、装纯洁、装风度的男人最不能展现于人面前的秘密。
璃镜尖叫着大吼,“叶缺,你敢!”
在这里,没什么是不敢的。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回女人身下有了一张白虎毛毡,身上有了一套又一套撕起来声音很好听的绸缎。
第五十七章
比赛前;璃镜想将咕噜噜托付给青玥,“青玥长老,我比赛的时候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咕噜噜。”璃镜将咕噜噜从自己的腰上扒拉下来抱给青玥。
结果咕噜噜一个劲儿挣扎,坚决不去青玥怀里;最后怒气冲冲地“吧唧”一声自己贴到了屋顶去,俯视璃镜的比赛。
璃镜只好对青玥抱歉地点了点头;她没想到在她面前一向打滚撒娇求爱抚的咕噜噜居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