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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的霸道命令着,她不死心的抗议,
“可是我还要赶设计稿……”
最后的最后她的抗议完全被他放肆的唇舌吞噬,她疲惫至极腰酸背痛之下不想再做一次剧烈的运动,就只好妥协又陪他睡了一觉。
*
【爱过你,失去后我才知道要珍惜你】
姐姐你是我的54
那之后他绝口不提他妈妈的事情,藏起了那些无助和脆弱,又恢复到了之前那个冷硬的少年,仿佛是那一天的伤从来都没有刺到他身上过一样。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偶尔会来她这里过夜,不过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似乎改变了些什么,比如他不再对她那么苛刻或者粗暴,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可以感觉的出来他对她温和了许多。懒
尤其是抱着她做。爱的时候,简直是温柔到了极点,极尽全力去逗弄她挑起她身上最原始的情。欲,她每次都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求饶不已,然后他这才满意的挺进她的身体里,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占。有着她。
设计大赛的日期渐渐来临,希蓝开始忙得不可开交,这场大赛相当于设计界的奥斯卡,她虽没有那么强烈的名利感非要拿到什么奖项,但还是以虔诚的心态去应对。
而最神奇的是,这段时间随着跟他关系的渐渐稳定,她的灵感源源不断的涌现出来,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推翻以前的一些设计,采用最新涌现在脑海中的思路。
那天她从黑泽瞳的工作室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一抬头竟然看到他坐在车里等着她,她有些惊讶毕竟他从未在她住的地方以外的场所找过她,心底莫名有丝丝的喜悦,她走过去乖乖的坐进车里,他看着她系上安全带才开口,虫
“请你吃饭!”
“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啊?”
她惊讶地歪头看着她,琉璃的瞳孔在灯光下波光潋滟。看得出来她很喜悦毕竟他们的见面地点向来是在她的那栋别墅里的,但是后来她又一想,这样好吗?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这样带着她出现在公共场合……
里见夕琰微微闭了闭眼躲开她眼底那些忽而喜悦忽而黯然忽而不安的光芒,然后开着车子在夜色中游离着淡淡开口,
“提前给你助威啊!”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觉得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就忽然有了这样的冲动,所以就拿着钥匙冲了出来开车来到了这里等她,他承认,在他妈妈那件事情上,她给予了他能够重新振作的力量。
她听了他的话反倒笑了起来,
“我一个新人,恐怕拿不到什么奖的,我只是抱着重在参与的心态而已!”
他瞥了一眼她脸上的表情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很喜欢看她这种因为一点小事情而微笑或者惊讶或者欣喜的表情,她的喜怒哀乐从来都是简单的写在脸上,让人不会觉得那么累,
“这么不自信?”
他有看过她的那些设计稿,说实在的,最初的那些确实挺不怎么样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她不知道怎么了,设计出来的东西竟然跟换了个人似的,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才会有这样出色的设计,但是他觉得她拿奖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有些人因为一直不沾染爱情而设计出独特的作品,比如黑泽瞳,也有人因为陷入了爱情里而将自己的所有心境都幻化成最精巧美丽的设计,比如她。
晚餐是在一家很隐秘的私家会所吃的,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自己点了一瓶年代久远的红酒喝了没几口之后又非逼着她也一起喝,这对她这种滴酒就醉的人来说简直是种折磨。
她不喝,他就威胁她,说今晚要让她彻夜无眠,她只好妥协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在那儿皱眉抿着,他看的实在火大,就给她定了他喝三杯她必须喝掉一杯的规矩,她讨价还价了半天成了他喝四杯她喝一杯。
刚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就见他仰头一口一杯的喝掉了四杯,她目瞪口呆地僵在了那里,他只是拿过餐巾优雅擦了擦嘴角然后抱臂倚在那里冲她微微一笑,她气得快要吐血,纤细的手指狠狠捏着高脚杯,似乎将那当成了某人的脖子,他今晚是摆明了想看她的笑话是不是?
见她耗在那儿不动弹,他不由得轻咳了一声以眼神示意她该喝了,她一咬牙闭着眼端起酒杯一口气就喝了下去,红酒甘甜中略带些苦涩的味道呛入鼻中,她扯过餐巾来捂着嘴难受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一抬头却看到他满脸的笑容,一颗心顿时砰砰跳个不停,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般肆无忌惮灿然的笑容。
她愣愣地看着他,这一刻她不知道是酒让她醉了,还是他的笑容让她醉了。
而就在她发呆的功夫对面的他忽然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嫣红的唇,粗粝的指腹压在她的柔软上来来回回的摩挲着,极其暧昧的动作,她只觉得浑身都燃烧了起来就不安地伸出舌头来抿了一下自己的唇,某人只觉得喉中一阵口干舌燥,猛地松开她的唇抓过旁边的酒来又仰头喝下了一杯。
当然对毫无酒量的人来说,那么一大杯红酒入喉中的结果就是直接导致她打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天南地北珠宝设计有的没的,就那样一直说着,一晚上她光说话了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他不得不走到她那边将她抱在腿上亲自喂她。
用餐结束的时候她直接双腿发软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他不由得皱眉,刚走了没几步,他干脆直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车上走去。
他真是后悔了今晚逼她喝酒,其实他也不过只是想要逼出她的另一面而已,不过她这另一面,这酒品,实在是不咋地。
都说酒后乱性,这一晚希蓝算是真正明白了这四个字的含义,她依稀记得似乎是在他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她勾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的脸拉了下来然后醉醺醺的吻上了他的唇,她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
“顾希蓝,你以后在外面一滴酒都不准给我沾!”
然后便是一场又一场销。魂而又刻骨的缠绵。
*
第二天依旧在沉沉睡着的希蓝是被一阵又一阵尖锐的门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拿过床头的手机来一看才八点多一点,这个时候久保田太太应该还没有来,她不得不痛苦万分的起身打算下去看看是谁来了。
哪曾想身旁有一个人已经比她早起了一步,他烦躁地爬了爬头发低低咒骂了一句之后随意套上了条睡裤就踢踢踏踏下楼去了,希蓝实在太困就倒下继续睡。
几分钟之后,楼下忽然爆发出一声有些熟悉的愤怒的吼声,
“里见夕琰——”
“你这个混蛋,禽。兽——!”
然后便是噼里啪啦的打斗的声音,希蓝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睡意全无,她来不及多想什么匆匆套上衣服就冲了出去,然后就见到楼下客厅里短发帅气的女子招招狠厉的跟他打成了一团。
她眨了眨眼不可置信地又细细看了一眼那正跟他打着的女子,惊讶地喊了一声,
“海澜?”
那女子听她这样一喊,身上的怒意更甚,手下也越发凶狠的出招,哪曾想她的身手虽是在一般男人中算是好的,但是她此刻面对的可是里见家族的年轻首领,没有几下就渐渐落了下风,希蓝站在那里焦急地跺脚喊着,
“别打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两人都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旧打的热火朝天的,顾海澜打不过人家就抓着旁边的花瓶什么的朝他乱扔一通,她这个无理取闹的打法直接激怒了某人,掌风一转直直就朝她劈了过去,海澜尖叫了一声闭着眼就那样站在那里,希蓝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急急冲了下去挡在了海澜面前,
“不要伤害她,她是我妹妹!”
直直挥到顾海澜身上的拳头因为她不要命的闯了出来,想要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就只好往旁边一偏硬生生砸在了一旁仅存的一个花瓶上,上好的陶瓷瞬间碎裂成片,他的手背上刹那间也是一片殷虹。
被希蓝护住的顾海澜反应过来抬腿毫不客气地狠狠踢了他一脚,他吃痛地捂着腹部瞪着海澜低低骂了一句,
“卑鄙!”
海澜毫不客气地回骂他,
“我卑鄙?里见夕琰,你还好意思说?你这样囚禁我姐,折磨我姐,你难道不算卑鄙吗?”
姐姐你是我的55
海澜气势汹汹的控诉话语刚落下,就见里见夕琰本就难看的脸色猛的阴沉了下来,他本来昨晚卖力了一晚上今早没睡饱就被人吵了起来很不爽,刚开门又跟她劈头盖脸地打了一番,现在她还来控诉他卑鄙……
希蓝见状赶紧上前拉着海澜,懒
“海澜,你少说两句吧!”
虽说海澜身手好,但要是真惹怒了他,就算她们姐妹俩联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她自己本身也不会动手打他的,她本来就不会打架,而他又是……她的男人,当然上次甩了他个耳光纯属意外。
不过既然海澜都已经找到这里来了,而且还这么气愤地跟他打了一架,就说明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想,希蓝也不打算再瞒她。
海澜愤愤瞪了脸色阴沉的某人一眼,然后跺着脚骂希蓝,
“顾希蓝,你这个傻瓜!”
她说完就气得背过身去不看他俩,御梓谦告诉她姐姐被里见夕琰胁迫成了他的女人的时候她根本就不相信,但是她也知道御梓谦不可能拿这种事情跟她开玩笑,她直接二话没说收拾东西就了来了日本。
刚刚那个男人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的时候她直接红了眼,想都没想的就冲上去跟他打成了一团,她真想将这个禽兽往死里揍一顿。哪知、哪知这禽兽的身手竟然好得不得了,好到比御梓谦还好,害她差点反过来被揍一顿。虫
她又哪里知道,平日里她找御梓谦麻烦的时候,御梓谦只用了几分力道稍微能制住她就可以了,他哪里舍得对她下这么狠的手啊,所以说各自的女人各自疼啊。
希蓝看到海澜背上蹭破了点皮,就过来拉着她的手说,
“你背上破了点皮,上楼去我给你擦点药!”
海澜也没说什么就气呼呼地跟着她往楼上走去,哪曾想两人刚走了几步,他的声音就冷冷地从她们背后响起,
“谁准你去给她擦药了?”
希蓝停下脚步回头就见他朝她伸出自己正在淌血的右手,
“我的伤难道不比她的严重吗?”
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刚刚为了不打伤她,他才不会受这个伤呢,她竟然眼里只看到了那个凶悍的妹妹,而她那个妹妹不过是破了点皮而已,她存心气死他是不是?
希蓝看着他手上的伤确实严重,心里小小的内疚了一下,毕竟海澜跟他比是弱者,所以她只顾着紧张海澜了,
“呃,那我先帮你包扎一下吧!”
她说完就打算走过去,胳膊猛地被海澜一把拉住,海澜已经要暴跳如雷了,
“顾希蓝,你管他的死活干什么,他死了你不是正好可以解脱了吗?”
希蓝听她说什么死不死的赶紧上前拉住她,近乎哀求地说,
“海澜,你别乱说了,你先上去等我!”
他冷冷的一句话又飘过来,
“你觉得卧室现在能进去人吗?”
希蓝立马窘在原地,她想起昨晚两人疯狂之下那散落一地的衣衫,凌乱的大床,顾海澜也是经过情事的人,立马就知道了他那话里暧昧的意思,气得一张俏脸鼓鼓的恨不得杀人,可是又看了看自家姐姐那副羞愤的样子,不由得作罢。
里见夕琰瞪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迈步上楼,未着寸缕的精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