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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下一秒她顿时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她面前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小黎,你的嘴巴怎么了?”
刚刚那个男人力气太大,导致她的唇一片红肿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她擦了擦嘴垂下眼,
“没事!”
“呀!还有你的脖子!”
洛辛桐再次惊呼,她没好气地说,
“被猫抓了!”
“哟,这猫还真是色啊,怎么还抓的这么技术娴熟的样子!”
洛辛桐笑得暧昧,
“我就说了,你今天穿成这样出去会出事的,现在被我说中了吧,被人秦兽了吧……”
洛辛桐兀自在那儿说着,她则爬到自己的床上阖上眼静静躺着,任由大脑处于空白状态,她自欺欺人的以为,一觉醒来一切又都会恢复原状。
那晚之后,她的生活真的再次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再出现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而外界也没有任何关于他要结婚的消息传出。
她以为,他那晚听了她的话,放弃了这场婚姻。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个周,周五的时候她接到慕云海的电话,说让她晚上回家吃饭,之前她已经找借口推脱了好几次了,这一次实在找不出好的理由,就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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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价还价
没想到晚上回去之后才发现整座慕宅竟然灯火通明,衣香鬓影,门前停着的豪车排成排,她微勾了下嘴角,像往常一样从侧门走了进去,却没想到有佣人早已等在那里,
“四小姐,老爷让你去书房一趟。”
她没说什么调转方向跟着佣人往慕云海的书房走去,前院的喧闹声依稀在耳边响着,她随口问了一句,
“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三小姐的生日!”
佣人恭敬地回答。
她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会这么热闹呢,今天是慕希妍二十四岁的生日,因为是娱乐圈的当红明星,所以在慕宅办了极其盛大的生日宴。
有钱的富商,明星大腕,富二代官二代军二代,政界要人等等等等,只要是稍微有头有脸的人物,慕凌风都会替慕希妍邀请,与其说是生日宴,不如说是慕希妍的选夫宴。
只是,这样的热闹,从来都与她无关,不是她不够资格参加,而是她根本不屑参加,她不想自己的婚姻,成为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她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白头到老不分离,即使不用大富大贵也可以。
不过现在,别人没有将她推入火坑,她自己倒把自己推了进去,难道说,这就是宿命?她排斥伪装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要踏上一条不归路?
慕云海的书房外,她深吸了一口气敛起自己眸中复杂的思绪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
有些严肃的声音传来,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慕云海一袭正式的晚宴西装负手站在窗前,听到她进来转过身上下将她打量了半天,这才语重心长的开了口,
“小黎啊,你看你才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再说了你大学还没毕业,怎么能结婚呢?”
他才一开口,慕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她却不开口等着慕云海继续往下说,
“你三姐年纪也不小了,天天在娱乐圈混也不是个长久之计,顾二少这么完美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她似是没有心情听他的话,眼睛只顾着飘向书橱角落上放着的那只祖母绿的翡翠手镯,那镯子安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沉静清幽的翠绿色光芒。
沉默了半响,她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他不咸不淡地问道,
“如果……我放弃婚约,你能把那只翡翠镯子给我吗?”
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直冷情着的眸子莫名地划过一丝晶亮的光芒。
慕云海保养得宜的面上浮现出一抹恼怒,
“放肆!哪有跟自己的父亲讨价还价的!”
“这场婚约也不是我说放弃就能放弃的,您还是找顾二少谈吧!”
她落落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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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冷漠的
那个镯子,是她母亲的遗物。
她永远都记得纤细绝美的母亲临终时对自己交待的那番话,她说一定要拿回那个翡翠镯子,去寻找她的生父,跟她的生父团圆。
是的,慕云海不是她的生父!这件事情恐怕连慕云海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母亲当年是被慕云海用卑鄙的手段抢来的,他强/占她之前她已经有了身孕,但是她求来给她诊治的医师对慕云海说了谎。
所以这个秘密,就只有她,她的母亲,还有当年那个医师知道。
慕云海对她不好,按照她的分析,她觉得是因为她越长越像她的母亲,让他每次看到都会想起自己所犯下的罪孽,所以才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不理会身后慕云海气急败坏的声音,她悠闲迈步沿着走廊往外面走去。一楼楼梯口处,她下楼的必经之地,两道紫色身影正紧紧相拥,缠绵激吻。
她扶着红木楼梯的扶手站在楼梯的顶端,漠然俯视着那一对纠缠在一起的人儿。这样的戏码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就是慕凌风拉着林文城在她面前大秀恩爱而已。
她承认,一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被她刺激的痛不欲生,甚至有上前将她们撕裂的冲动,可是两年过去,她想她的心已经坚不可摧。
别过眼若无其事地迈步下楼,若无其事地从两人身旁经过,她全程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将他们视为空气。
她离开之后,林文城一把将紧贴在他身上的慕凌风甩开,清俊的容颜上满是不悦,
“慕凌风,够了!”
刚刚在外面喝着喝着酒,她忽然不顾一切地拖着他进屋,他还以为她有什么事情要说,却没想到她忽然上前死死抱住他亲吻着他。
在看到楼梯上方那么白色的身影时,他才明白了她的意图,只是她的视若无睹冷漠无情却让他更痛。
慕凌风轻笑着伸手帮他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带,
“文城,听说你前几天带她去喝咖啡了?”
林文城脸上的不悦更甚,
“你跟踪我?”
慕凌风妍没有否认,依旧笑着,
“怎么样?跟小姨子一起喝咖啡的感觉很爽吧?有没有找回当初初恋时的感觉?”
“慕凌风,以后不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他冷然瞪了她一眼,整了整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
最冷漠的,不是他对你不理不睬连一句话都没有,而是他明明对你说着话,明明对你千依百顺,明明跟你天天生活在一起,却始终与你隔着万水千山的距离,任凭你再怎么努力,始终都走不进他的心里去。
林文城对于她慕凌风,就是这样。
慕黎走出屋子之后便一个人慢慢往后院走着,刚走了没几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慕希妍一把拉住,
“慕黎,你最好识相点,自己给我放弃顾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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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
慕黎还真是被她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她便恢复了镇定,抽出自己被她抓住的手腕,她笑得灿烂无害,
“三姐,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去得到,你如此凶悍地逼我退出,是不是太有失风度了?”
慕希妍最恨的就是她这副样子,明明表情很无辜很淡然,嘴里却说着气死人的话,
“慕黎,你这个贱/人!”
慕希妍被她气得浑身颤抖,扬起手掌便欲再次挥向她,她没有躲闪,依旧神色平静地瞪着她,眼底却渐渐浮现出一丝狠意。
蓦地,慕希妍扬起的手掌被一只大手拉住,低沉而迷人的声音传来,
“三小姐,这么漂亮的手指,用来打人可真是可惜了!”
那人抓着她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
慕希妍又惊又怒地回头看着来人,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二少,您说什么呢?我哪有要打人,我只是想整理一下头发而已,呵呵……”
她风情万种地说着,迷人的身段更是紧紧粘上了来人。
“是吗?三小姐这头发确实该整理一下了!”
顾墨辰轻笑着掬起一把慕希妍的发丝放在鼻尖嗅着,视线却是不动声色地瞟向站在对面的人儿。
看着她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不由得恨得牙痒痒,一次一次被人甩耳光,她难道就不知道反抗吗?就那样傻傻站在那里任人打?
刚刚他来慕家的时候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侧门进来,他就猜是她,后来他跟着慕希妍来到这里,果然看到了她。
慕黎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多管闲事的男人!她本来想等慕希妍那一巴掌落下之后,再狠狠回她一个呢。
她保证她回的这一巴掌会让慕希妍的脸好几天都见不了人,没想到竟然被那个男人破坏了,想想就觉得窝火。
她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不喜欢跟人起争执,但是也绝对不是任人欺负的人,她可以容忍慕希妍一次,两次,但是第三次,她会打她一个出手比谁都狠的大嘴巴子。
一个人七拐八拐来到了围墙边的槐树下,这颗槐树从她记事起就在这里了,槐树的躯干粗壮的一个人都抱不过来。
此时四月中旬的季节,正是槐花开得最盛的时候,她仰着头,感觉鼻尖酸涩。怎么所有人都向她示威?慕凌风也好,慕希妍也好,慕云海也好,她就这么不待人见吗?
有风迎面吹来,挟着槐花清甜的香气温柔在鼻尖缠绕,她想起曾经有个人在这棵槐花树下如这突如其来的轻风般温柔吻过她的唇,那……是她的初吻。
鼻尖的那股酸涩越来越重,她往前走了几步将自己的身体贴着槐花树倒立了起来,从小练舞练到很累的时候,她就这样倒立在墙边,让所有眼泪都倒流回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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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诚意
她就那样孤单地倒立着,视线所到之处是繁星满天的天空,同一片夜空,倒过来看也别有一番滋味,天与地整个颠覆过来的感觉让她有些眩晕的脑袋忽然间就透彻起来。
也许人生亦是如此,换个角度看,一切也未必那么糟糕。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一张倒着的俊逸面容赫然出现在视线里,她条件反射性地倏地闭上了眼,他有些嘲笑的声音传来,
“这样眼泪就不会流出来了吗?”
顾墨辰抱臂站在那里看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她还真是会自欺欺人。
洁白的槐花树下,一抹洁白的纤瘦的身影,仿佛与这浓黑如墨的夜空格格不入却又诡异的契合,他一走过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堪称唯美的画面。
听到他说话,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兀自闭着眼自己倒立着。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雪纺衬衣,下面是收腰的样子扎在了牛仔裤里面,但是因为这样的动作幅度太大,腰际还是有一大块白皙的肌肤露了出来。
再加上那双修长而笔直匀称的腿,他看的眼睛直冒火,恨不得上前一把将她揪起来,索性这里比较僻静,她应该是看准了没有人来,所以才这样吧。
她沉默着,他也在旁边静立着,许久,她终于有了动作,熟练的放下了放下自己的身体随意整理了下自己,然后静静看着他说,
“顾墨辰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
既然他们所有人都不希望这场婚礼举行,那么她偏偏要让它成真!即使她天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