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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档口,蓝莓也没呆著,续将悲情美女戏码演个七情上面。「所以义父千万别怪人家喝了你的茶,人家只是怕会连累义父惨遭毒手……」
雍世宗完完全全地被蒙在鼓里,没察觉到任何不妥之处。
「这……实在太岂有此理!」
接过小桃递来的茶,然後双手奉上,扯出一抹苦笑。
「义父,别气,请喝茶。」
不晓得是怕中毒,抑或是什麽来著,雍世宗礼貌上接过後就没喝过一口,只是将杯子冷落在茶几上。
「我一定要将这件事禀报圣上,要圣上替你作主!敢动我的女儿,即是不把我这个丞相看在眼内!」
察觉到自己玩火玩过了,蓝莓慌忙拉著义父:「义父,此事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都被欺到上头上了──」
呿──把话说得这麽好听……
大叔哪有这麽好心想为她抱打不平,根本就是想伺机参面具男一本。话虽如此,但无论大叔有没有心替她抱打不平也好,事情都不可张扬开去,一旦张扬开去,大叔跟面具男就会知道是她在撒谎,呃,到时受罪的人将会是她……
「因为没证没据呀……人家怕义父会被夫君反过来告状,说义父你诬蔑他啊……」
哗,她真是太会演了,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了她与生俱来的才能……
雍世宗衡量利弊後,总算冷静下来。
「说起来也是……」
为免她这位挂名义父继续往这个话题打转,蓝莓还是扯开话题。「对了,义父今天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宓儿,你不问,义父险些也忘了……」雍世宗咧嘴一笑,笑容略带轻蔑,似是自嘲。
呃……那是不是证明她的鬼扯功力越来越高?
「义父今天到来是要交托一个重要的任务给你……」
任务?跟小桃前一阵子提及过的大计有关连的麽?不过她到现在还未知道那个计划究竟是什麽……
「……是什麽任务?」
雍世宗没直接回答,只是反过来问:「宓儿知道黄连国联同东瓜蛮夷进犯?」
「黄莲?东瓜?」蓝莓一头雾水,不知道大叔为何突然聊起食物来著。「宓儿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义父现在就告诉你。」
「喔。好的,义父。」蓝莓仍处於一知半解的状态,不过还是问出重点。「义父指的任务是?」
「姓卫的兔崽子会在三天後出边关,五天後出战……」
这……干她什麽事?
「义父要你随军同行……」
下?随军?
「义父要我上阵杀敌?!」
不会吧?!大叔是在开她玩笑吧?!
「不,我要你把粮草烧了。」
下下下?
「我要姓卫的出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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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女人也要上战场杀敌?(1)(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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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四万多字,某狮觉得自己快死了……头痛到想吐……
虐身虐心的比赛……
好,继续努力……烦请大家多多投票支持~
第三回 女人也要上战场杀敌?/口\
夜已深了,如泼墨般的长空没有丁点星光。
南梅国的卫将军府里有一处里仍亮著灯,光度不强,就只有一盏灯的亮度。
冷风过境,带来的阵阵刺骨寒流,拂过府内的一草一木,拂过迂回曲折的长廊,也拂过她一身白纱长裙。
叮叮当当……
轻细清脆的声蓦然响起,在寂静无声的将军府里回盪著,自然而然也传入在书房里埋首在画满山脉的地图上的他耳中。
细长的紫眸微抬,他望向右门扉在灯光照射下映出的一抹人等高的黑影,那抹黑影屈曲在门扉处鬼鬼祟祟,状似在探听什麽来著,他神色自若,脸上波澜不兴,大手拿过被冷落在一旁的银色面具,熟练地覆盖在脸上。
确定面具已戴妥,被遮住的唇才逸出声音来。
「进来。」
那抹黑影僵住了,後退了一小步,又移向前一小步,似是犹豫不决的。
他抽回视线,以那人听得见的声浪再度淡声吐出二字。
「进来。」
隔了好一会,他才听见几声轻轻的叩门声,紧接而至是门被打开时所造成的细微声响。
接著,冷飕飕的风连同一抹白影闯入室内。
蓝莓方踏入门槛,便匆匆回首带上门,不让吹得她频频打颤的风有机会纠缠著她不放。
偌大的书房内回归平静,蓝莓朝两只冷得快要冻僵的两手呵著热气,两手分别磨擦著两臂,盼能藉此让自己暖起来。
真是冷死人了……
她从没想过晚上会冷成这个样子……
要是早知如此的话,她一定会先用厚厚的绵被包著自己才走来……
熟悉的摆设映入眼帘,可是几张古色古香的木椅子上都是空空如也,没有人在……
不由自主地,三不五时就会自言自语的她自喉间发出一声没意义的单音。
「诶?」
蓝莓直觉循著光源看去,发现灯光是由右手边的方向而来,她循著光的方向走去,赫然发现原来书房里头还别有洞天,里头还有一间小小的房间。
小房间的深处置放了一张实木制的书桌,书桌上的右边摆放著如山般高的公文,左边则放著一只呈碗盘形状的陶瓷,陶瓷上盛载著燃点著的灯芯,灯红色的火光在油水中缓慢地舞动著。
而她要找的人就坐在书桌的後方的位置。
他仍旧是一身黑,一头银发与及近似白的银色面具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点耀目,教人难以挪开视线。
「怎了?」他没望她一眼,目光只专注在桌上那幅地形图。
过份宁静的气氛令她紧张起来,她脑袋一片空白,忘了方才在门後反覆背诵好的台词。她忘了要怎样说服他带她出关……
早知如此,她就别这麽好心放小桃去休息,她应该硬拉小桃一块儿来……
她现下真是後悔死了,完全体验得到何谓悔不当初……
既然想不出来,她也没强迫自己,只是细声问出心底的疑惑:「夫君知道我在外头?」
「知道。」他还是没看她,眸光依然胶在那块禾草色的布上。
也是呢,险些忘了他有顺风耳的,她成亲後的第一天来这里找他算帐时,她人还没走近,他就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了。
脑袋卖力转啊转,蓝莓还是记不起那些台词,又不想冷场,只好随口找些话说:「喔……夫君,你睡了没?」
她也知道这样的问题很白目,但她就是想不出可以说些什麽转移视线呀……
「还没,你找我有事?」他还是没看她一看,说话时嗓音淡薄如清泉,不晓得是不习惯人太少,抑或是不习惯跟面具男单独相处的关系,娇小的身子不其然地颤栗。「是……」
尔後是一刻冗长的静默。
有点受不了沉默所带来的折磨,蓝莓欲再度打开话匣子之际,对方终於抬首看她,并且打破沉默。「那很好,我明天也有事找你。」
一丝惊讶抹上杏眼,她诧异一问。「夫君,找我有事?」
他也有事找她?找她干麽?上阵杀敌麽?不会吧?又不是《真.三国无双》……
他轻嗯了声,便续言:「後天早上我出关。」
这个她知道啊……
义父已很详细地告知她所有事宜……
所以他不用告诉她啊……
咿,现下是不是要趁机向他提出请求呢?
但要怎样开口才不会太过唐突呢?
面具男会不会察觉到她有阴谋的?
救命啊,她在心底挫败的呻吟,悲叹自个儿的脑袋快要爆开了。
然後,在她还在苦思该如何说服他让她跟著去的时候,淡薄得彷佛不存一点温度的嗓音再度响起。
「我想你同行。」
******
万里长沙、千里石塘。
寒凉的风卷著黄沙拂来,她系妥面纱,以免沙有机会钻入鼻翼。遥看前方那浩瀚无垠的沙漠,她没由来的叹了口气……
好一句「我想你同行」。
世事难料。
原先她还在烦恼要怎样说服面具男准许她随军同行,岂知他竟主动提出同行的要求。早知如此,她就不用耗上整整大半天编制台词了,要知道台词编好了还得背诵,好不容易才牢记於脑海里,又得等待一个最佳时机……
最令人无奈的是她这麽一等就直至深夜,她也不好意思要小桃跟她一块儿等,要知道古人都偏向早眠,特别是像小桃这种,还没到子时就已经开始打瞌睡,那打瞌睡的功力比她还要厉害,头摆动的幅度大到几乎可以撞到桌上去,要不是她及时伸手托著小桃的头,小桃的额上应该已筑了一橦高楼。
到天时、地利、人和都齐备了,她又怯场,待在书房门外长时间吹著冷风……
待她终於走进书房了,却发现自己连最重要的台词都忘清光了……
真是的……
忙了大半天,兜兜转转,结果他却早她一步开口……
纵然她不用担心会被他拒绝之後,还要死皮赖脸哄他求他答应她这个无理请求,但一旦回想起来自己先前所作的准备都没有机会派上用场这个,她就是会不其然地觉得自己厚笨。
03 女人也要上战场杀敌?(2) (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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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究竟是哪里,其实她也不是太清楚,蔡老总管好似有告诉她,可是她当时正好在惊叹大自然的宏伟,没法子,这看似一望无际的沙漠太过壮观了,害她歌瘾发作,脑中不其然播放著电视连续剧《火舞黄沙》的插曲──
黄沙伴我一生,追一个梦~
也害她亟有冲动拿布包著头,兼系上面纱……
上演一幕火舞黄沙──
好巧不巧地,小桃就拿来面纱替她系上,说担心她这位养尊处优的小姐会因吸入黄沙而感到不适……
有没有这麽地巧,教人止不住冏了一个。
说起来,她真是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面具男会主动要她同行……
许是她孤陋寡闻,可她真是从没听说过有将军会携眷出战……
除非那位将军对他的夫人宠爱有嘉,爱得难舍难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那些情况则另当别论。
可是她跟面具男压根儿就不是那种关系……
犹记得前天,他是这样说的。
「我想你同行。」
用那种淡薄宛若凉水般的嗓音跟她这样说。
当时也不晓得是气氛太过诡异,抑或是她太过紧张的源故,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其实她知道目的达成了,就不该多问,理应功成身退兼且连爬带滚返回房间里养精蓄锐准备进行义父交托给她的缺德任务,可是女人天生就是有当三八的潜质,偏偏她的潜能就比一般的女人来得多,故此她就是会忍俊不住追问背後原由……
而事实也再一次证明一件事……
好奇心是会杀死一只猫的。
「夫君,为什麽想我同行?」
他顿了下,不带情感的瞟了她一眼。
不知为何,当时的她总是觉得他挑了一下眉,似乎是有点意外她会问这样的问题。别问她为何会这样想,她就是感觉到啊,虽然那副面具把他面上的表情都遮住了。
「不为什麽。」
「不为什麽?」这算是什麽答案?敷衍她麽?她当时有点生气地想著。
似乎意会得到她的想法,他缓声补充:「军师很欣赏你的画。」
这个她知道……
他不用提醒她啊……
还有,两者之间有什麽关连?
接著,他再度开腔,说著不明所以的话来,像是故意带她游花园似的。
「虽然我不认为你的作品是军师所指的兵阵图……」
「……」这个她知道,她先前已在门後听见他的观後感。
「更加不认为那会是军师所指的最强兵阵……」
虽然他口中的都是事实,可是不晓得是她多心还是当真如此,他的口吻就是夹有些少疑似是贬义的成份,令她有丁点儿不爽,外加胸口翳闷。
既然他觉得她的画与军事无关,那为什麽他还要她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