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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颜喘息着,只觉得迷蒙的夜色总会给人带来缠绵悱恻的情愫,身体传来的刺激和心脏莫名的颤栗叫她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手也插入他披散的黑发之间。
由一个吻点燃的欲望逐渐蔓延开来,顾祁借着身体之间的摩擦轻轻地慰藉自己,而那样的触感直直抵着楚颜的小腹,感觉强烈到令她从喉咙里溢出了些微的模糊单音。
他一手揽住她,一手隔着衣衫缚住她胸前的柔软,并不温柔地揉着、推挤着,而亲吻还在她的耳垂之上绵延。
情欲的力量总是格外惊心,这场较量逐渐变成了难分胜负的平局,他动情不已,她得到欢愉。
小腹相抵的那处越来越有存在感,顾祁的气息也变得有些紊乱,他猛地抱起楚颜走向床榻,动作极轻地将她放至床上,然后自己也覆了上去。
他亲吻她,碰触她,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体内。
可是在最后手接触到她的衣衫那一刻,他却忽然犹豫了。
楚颜的双眼亮得可怕,带着盈盈水意望着他,略显迷蒙。
顾祁似是在做激烈的内心挣扎,看着她略微凌乱的衣衫和起起伏伏的美好曲线,脑海里记起了上一次的缠绵时刻。
那时候的她媚态丛生,柔弱可人,而他犹记得自己是处于如何的欢愉之中,仿佛宇宙洪荒就此寂灭。
短暂的几秒钟却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他最终没有拉开她的衣衫,而是忽然翻过身起平躺在了她的身旁。
楚颜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面上有一刹那的怔忡,随即回过头去,借着窗外的月色望着顾祁的侧脸。
他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仿佛在抵抗着多么大的诱惑。
……可是最终他也没有逾越半步。
顾祁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头顶的床罩,那繁复的花纹似乎能有效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好叫他不要太过专注于某处存在感极强的地方。
他甚至不敢侧过头去对上那双桃花般美好夺目的眼睛。
因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像不知餍足的兽类。
过了很久,他慢慢地坐起身来,忽视了身体的异样,有些笨拙地转而褪下她的鞋袜,然后拉过锦被替她盖好。
“今日累了,早些睡吧。”
他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这样温柔地说了句,随即摸了摸她的面颊,转身朝门外走去。
今日收到西疆的传书,所有的战役几乎都已经结束,西疆的叛军已然被击退到边境之外的八百里,并且元气大伤,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他知道,待到大军回京,他和太子妃的大婚也该举行了,而一次的错误已经够了,他不会在那之前犯下第二次。
待到大婚之日,她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身为太子,顾祁的思想自然不能与楚颜相比,再怎么说也是个古人,旧的观念没有变过。
婚前XXOO,我们保守的太子殿下仍然会有罪恶感,因此只好……先憋着,蓄势待发,韬光养晦,以待在不久的将来好好发挥,尽享春宵之乐。
作者有话要说:大婚在即,这时候上肉不合适啊不合适【捋胡须】
太子V:#老子要吃肉# 容光 卡肉是几个意思!!!憋坏男主你负责?!!研究表明长期蓄势不发会导致不举!!再卡肉我不举给你看!! #帮太子上头条# 读者 欢迎转发!
以下为太子心声,爪机党看不见好遗憾,么么现在各种热衷于P太子╮(╯_)╭
、第052章 。权势
第五十二章
轰动一时的西疆战乱以卓定安指挥的最后一场在西疆境内大溃敌军的战役收尾;对方将领在殊死相搏之际;被卓定安以玄铁长弓一箭射中;当场坠马身亡。
西疆的军队失了将领,彻底失去斗智;很快就被打得溃不成军。
翌日,西疆境内尚在内战的南北两派达成共识;向宣朝俯首称臣,并以三座城池为贡奉,以示诚意;请求停止战争。
太子与军机大臣商议过后;同意了西疆的请求,同时下诏要大军立即回京;到了皇宫后再论功行赏。
大获全胜的战役令宣朝举国上下一片欢腾,从西疆边境到京城,班师回朝的大军受到沿路百姓的夹道欢迎,场面好不壮观。
从西疆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大军用了整整十日。
抵达京城那一日,百姓们纷纷跑出了家门,围在道旁迎接这支胜利之师,只为一睹我朝将士的威武英姿。
长公主原本是闲来无事,坐在最负盛名的长乐楼上品茗,岂料下面越来越热闹,哪怕关着窗户,都挡不住外面的人群喧哗。
自打驸马去了西疆后,她在府中再也看不见那张讨人厌的脸了,日子过得清闲,却也略显无趣。
眼下知道长乐楼新进了一批江南的花茶,她大清早地就带着清阳来这儿坐坐,岂料外面越来越吵,真实片刻也不叫人安心。
清阳早就耐不住性子了,她既不觉得这种清苦的花茶有任何好喝的地方,又不理解这么干坐在这儿一上午有任何意思,可是却不敢跟母亲说。
自打知道西疆战乱以后,将近两个月以来,长公主都一直处于心神不宁的状态。
有时候会一个人在窗边发呆,有时候会一个人在床上躺到天大亮,清阳先前还以为她是在睡觉,可是有一次去叫她起床时却无意中看见她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床罩,这才知道其实她一直都醒着。
有时候清阳有事找她,可明明都在她身后了,偏生不管怎么跟她说话,她都像丢了魂似的没反应,非得要清阳上去拉住她的手,又或者在她眼前晃一晃,她才回过神来。
有一回清阳失手打碎了只玉镯子,长公主还对她发了火,素来宠她的人就像变了个模样似的,神情冷得可怕。
因此清阳虽然不耐烦,但仍然坐在这儿陪着她喝茶,没有闹起来。
只是外面越来越吵,清阳终于还是没忍住,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朝外探了探头。
呵,好大的动静!
清阳忍不住咋舌,回头对长公主喊起来,“母亲,快来看看!下面好多人啊,都快把街道给围个水泄不通了!”
京城的街道那可是宽敞得足以容下十辆马车并驾齐驱,而今竟给堵得水泄不通,难怪清阳也要吃惊成这样了。
长公主放下手里的茶,走到窗边往外看,一见下面这场景,也是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街道两旁全是百姓,原本可容十辆马车的路给人群占去一半,而大家都把脖子伸得老长,往城门的方向望去,情绪激动地在等着什么。
母女俩也跟着望了过去,好奇今日究竟有何事要发生,竟然会这么热闹。
没一会儿,人群骚动起来,从最靠近城门那边的人开始,不知是谁吼了句,“来了!来了!”
顿时,所有人都沸腾起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喊着这两个字,推着挤着往城门那边伸脖子,生怕看不到。
“谁来了?”清阳也把脑袋伸出去,迫不及待想看个究竟。
这是长乐楼三楼上的包厢,清阳这么一探身子,长公主怕她掉下去,忙伸手去拉她的胳膊,“赶紧回来!不许做这种危险的事!”
清阳不依,一边嚷着一边还是往外探头探脑的,好奇心作祟。
而就在这时,城门外的大队人马也终于进来了,黑压压的一片穿着战袍的大军在四匹威风凛凛的汗血宝马的带领下,以整齐划一的姿态往城内进发。
四匹骏马上也分别坐着四个身着铠甲的将领,金光闪闪的战衣被擦拭地锃亮锃亮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庄严肃穆。
长公主的面色陡然苍白,拉住清阳的手也蓦地一松,怔怔地看着正在迎头走来的大军,失去了最后一分淡然。
清阳也看清了大军,恍然大悟,“原来是西疆回来的军队……那岂不是父亲也回来了?”
她笑盈盈地回过头来问长公主,岂料竟看见长公主苍白的脸和失魂落魄的表情,清阳吓了一跳,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忙伸出手来扶住她,“母亲,你怎么了?”
长公主没说话,就这么目不转睛地望着迎面而来的大军,直到那些人越来越清楚地出现在视线里,直到……直到她看清了那个一马当先、威风凛凛的人。
人群一片欢腾,所有人齐声高呼着“定远大将军”,只因这个名字的主人仿佛是宣朝的神话一般,一直守卫着宣朝的边境,并且三番两次击退西疆,维护了国家的领土与尊严。
此番,定远大将军也奉命回京,接受太子的封赏与文武百官的称颂。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长公主似乎看清楚了那个人一如既往素白典雅的玉冠,看清楚了他因为在边境日晒雨淋、勇猛杀敌而晒黑的皮肤,也看清楚了他坚毅又沉静的面容……那张于她而言从未褪色的脸。
哪怕算起来,他们已有整整十五年未曾相见。
人还是那人,眉目之间潇洒恣意,不似武官,反而更像漫卷诗书的翩翩公子。
可是他的眼神不再似从前那般温和清冽了,常年镇守边关的戎马生活磨砺了昔日那个翩翩公子的气质与心性,他浑身上下都环绕着淡淡的肃杀气息,虽然闪耀夺目的铠甲早已洗去了战场之上的血腥,但他眼神里透露出的果决与沉稳是从前那个卓定安所缺乏的东西。
长公主死死咬着下唇,竟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仿佛是今日的阳光太过刺眼,令她有些睁不开眼来,只觉得眼底生生的疼。
那个人。
她从未想过原来有朝一日,他们还能相见。
大军已然行至长乐楼下,百姓的欢呼与爱戴把全京城都给沸腾了,这种喜悦之情似乎已经冲上云霄,连日光也受到感染。
长公主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从远方而来,又自楼下经过,最后只剩下一个逐渐远去的背影。
就好似这个人在她人生中所扮演的角色一样,翩然而来,然后绝尘而去。
他自始至终没有发现在这狭小的窗户里,有一个她在痴痴地望着他,内心煎熬,泪眼婆娑。
清阳终于忍不住慌了神,扶着她坐到桌边,急急地问,“母亲,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若是不舒服,我们赶紧回府去让大夫看看,别老坐在这儿了。”
长公主已然听不见女儿的声音,只觉得过往一切纷纷涌上心头,叫她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趴在桌上,忽然埋头失声痛哭起来。
她的少女如梦。
她的如意郎君。
她的青春如同白驹过隙的春日一般,短暂地盛开,然后飞速地凋零,从此只剩下兵戈铁马、山河破碎。
*****
华严殿内,太子一袭黄袍端坐其上,神色肃穆地等待着卓定安等人的凯旋,文武百官列位两旁,垂首与太子一同等待。
大殿里鸦雀无声,最终迎来了外面挨次传来的通传声。
“怀远大将军到——”
“恭亲王到——”
“仆射大人到——”(萧彻)
“驸马爷到——”
以卓定安为首,四人身披战袍、器宇轩昂地踏入了大殿,然后单膝跪地,朗声道,“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顾祁已然起身相迎,扶起卓定安的同时,温和地说了句,“卓将军快快请起,不必多利。”
因卓定安是主将,所以顾祁只扶了他一人,其余三人只是提了一句,也便自己站起身来。
顾祁看着文武百官,朗声道,“西疆一战,耗时近两个月,朝廷兵马虽有损伤,但与西疆的溃不成军、元气大伤相比而言,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期了。卓将军由始至终亲自带兵出战,最后亲自剿灭敌军首领,在伤亡最小的情况下为我朝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实乃宣朝的大功臣!着我旨意,擢升卓将军为一品大将军,封号仍为怀远,并封卓夫人为卫国夫人。”
视线在其余三人身上略过,他目光沉静地说,“恭亲王任副将一职,尽心守城,及时接下了定国公的担子,统领大局,即日起,划江西为封地,赐良田百亩。”
“萧仆射担任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