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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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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秦雪,面上笑得欢畅,心底,却早被满满黄连苦水填满了。
她今年便要满20了,自打她三年前起跟了莫含章,她做梦都想要有个孩子。跟她同个岁数的女子,这个年纪孩子都能跑能跳了,就只有她,每次每次,莫含章再她房里过夜之后,都要给她一碗避子汤,整整三年啊,从无例外——就因为俞锦妍。
碍着俞家权势,莫家,绝对不能让一个妾室生在俞锦妍之前,庶长子,绝对不能发生。
秦雪看着欢欣雀跃的“莫含章”,心底直发酸,要不是俞家压着,自己早就能给他生下儿子了,想必那时候,他肯定也会像现在一样的高兴吧!秦雪苦笑着想着。
等下人都离开后,秦雪拉着俞锦妍,娇声细语道:“爷,太太都有了身孕,那我,那我……您曾经说,我不能在太太之前有孕,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不用再喝药了?”
俞锦妍听到这话,整个身子都僵住了,眼睛猛然死死盯住了秦雪,其中的凌厉不满,吓得秦雪脸都白了,哆嗦着叫道:“爷、爷?”
俞锦妍这会儿却没心思再敷衍她了,怒然道:“你在我身边都多少时间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到现在不还不知道吗?你现在身份,你是不是都忘了!”
秦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上刷白一片,哽咽着哭道:“爷?”
俞锦妍正自发怒,见着她这模样,越发来气,高声叫了人来:“把秦姨娘给我带回去,没我的话,不准她随便乱走。”
这就是要禁她足了。秦雪这下真有些慌了,她梗在莫含章身边这么久,还从没见他这样生气过。“爷,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了,你原谅我这次吧。”
对此,俞锦妍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喝令着下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给我带下去?!”
下人开头还当她只是说说,想到平日秦姨娘也算得宠,哪敢真对她动手啊,现在被这么一喝,也顾不得许多了,弯身苦着脸对秦雪道:“秦姨娘,您看……”
秦雪泪眼汪汪看了俞锦妍,俞锦妍只作不见,眉头锁的反而越发深了。秦雪再忍不住,捂着嘴跑开了去。转身的那一刻,俞锦妍还能看到有泪珠从她眼角滚落——倒是可怜!俞锦妍淡淡的想着,见那些下人还傻愣在那里,冷哼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没听到我说的话吗?送秦姨娘回去,告诉所有人,没我发话之前,不准她出院子半步!”
下人都被她这番疾言厉色吓住了,连连应了声是,快步追了上去。
俞锦妍厌恶地看了秦雪消失的方向,转身朝着反方向走开了去。真是晦气,一整天,遇见的都是她不待见的!
然后没多久,更遭她不待见的也来了。
沈氏到得大书房的时候,俞锦妍正半躺在榻上想事,她如今的遭遇实在离奇,发生的时间也太快,俞锦妍这会儿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呢。听下人通报说沈氏来了,俞锦妍直恨不能把那桌子上的杯杯盏盏全打了才好,她心情已经够糟糕的了,这女人干什么还要来给她添堵?
偏这会儿俞锦妍顶的是莫含章的壳子,莫含章是出了名的孝子,母亲亲自来了,便是再忙,他也一定会放下事去招呼母亲的。俞锦妍恨恨起身,为了以后,为了不被人发现不对,少不得,她还得过去把人敷衍好了。
这会儿的沈氏比七年后可要年轻多了,岁月的流逝,便是用再名贵的补品滋养,也是遮掩不住它在脸上划过的痕迹,如今的沈氏,脸上皮肤还没有那么松弛,肤色也白亮许多。只是大概儿子还没有给她挣出个一品夫人的诰命,她的身板还不够挺直,所以此刻的她,比起多年后,少了几分威严严肃,倒是多了几分慈爱。
当然,也可能她对着媳妇跟对着儿子是完全不同的嘴脸,对俞锦妍冷漠生疏,对莫含章时,就是这样温柔慈爱。
沈氏一进门,就看着俞锦妍笑道:“章儿啊,我这么来,没打搅到你吧?”
俞锦妍倒是想直接回一句是呢,可要是莫含章,肯定不会这么做的。为了避免言行太过不同被人怀疑,俞锦妍勉强打起精神,压制住心底的厌恶,笑道:“母亲说哪里话,你来我这里,怎么会是打搅呢?”一边请她在上首落座,一边跟着陪同她一块儿来的舒月朝点头示意,“弟妹也来了。”
舒月朝行了个半礼:“大伯安。”
这样的场合,舒月朝自然是没有说话的分的,等到一礼完毕,她就又站回了沈氏旁边,只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轻易不开一句口。
俞锦妍却知道,别看她现在衣服斯斯文文温柔秀美的样子,这才是真正咬人的狗不会叫,心歹毒着呢,平日没少奉承沈氏,说自己的不好。
沈氏也没跟俞锦妍兜圈子,等到两人见完礼,便焦急问道:“我怎么听说你给你那孩子捐香油赠米施药的?你这孩子,做事怎么也不跟我先商量一下,孩子头三个月都不稳,你这么大张旗鼓的,也不怕惊了送子娘娘!谁家不是小心谨慎,等过了头三个月再说的,现在那孩子才一个多月呢,你就急成这样,闹得满城皆知的!你、你叫我说你什么才好?!”
俞锦妍心里不高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小孩子头三个月不稳,沈氏这是暗示,孩子现在月份浅,随时可能会没了吗?她还是做人祖母的,这话也能随便说?“瞧母亲你说的,那可是我儿子,能有什么不稳?到时候,一定顺顺利利降生,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第一个孩子,自然是要好好庆贺的,怎么能随便?!”
自打莫含章这次回来,似乎是为了弥补多年不在沈氏身边的缺憾,对她一直是言听计从,这还是他头一次驳沈氏的面子呢,沈氏登时就有些不高兴了:“你这么大岁数才有孩子,你还怪我啊?我早说了,你在军营里,随时都可能……我让你早点让秦姨娘给你延绵子嗣,生下个一儿半女,你非不同意,说是一定要你媳妇先生……结果拖来拖去,拖了五年。现在才有孩子,那不还是你自己造的!”
见俞锦妍不说话,沈氏才又变换了个口气,说道:“老大啊,我这也是为你,为孩子着想。孩子要贱养,才能活的康健。你瞧你二弟家的铖儿,当日不也是站稳了三个月我才叫人对外公布的喜讯?就是这样,也只是府里庆贺了一下,你现在倒好,才一个多月呢,府里不说,还把消息传遍京城了!你也不怕这里孩子的福分!”
俞锦妍实在不耐烦听她这番啰嗦,说来说去,还不是不乐意大肆庆贺她的儿子的到来?她要肯就怪了!
“母亲,二弟家的孩子跟我的孩子怎么一样?”于金阳只当没看见舒月朝那瞬间变了的脸色,“不说我这么大年纪才有的第一个孩子,这孩子他娘,可是晋阳侯府胞妹。就他的身份,我要不表态出来,晋阳侯府会怎么想?我不好好对外宣扬宣扬,谁知道我们莫府的嫡长孙,就要出世了?”
嫡长孙两字一出口,舒月朝脸上的笑容,就再挂不住了。
俞锦妍看在眼底,痛快在心底。不舒服了吧?该!
这么多年莫家只有莫铖一个孙辈,舒月朝自认她儿子就是府里的嫡长孙了,也不想想,她家可是二房,嫡长孙,自然是长房嫡子!
俞锦妍瞧着沈氏和舒月朝,她们想随随便便就打发了自己儿子即将到来的喜讯?这次有她在,她们休想!
当年怀上莫铉那年也是如现在一般,北疆难得有暂时的平静,朝廷裁撤大军,封赏功臣,大哥心疼自己新婚后不久就夫妻分离,便苦心将莫含章调回京城,还一力帮着他镇住军中那些别有心思的人,最终让他的功劳没有旁落,一举获封从四品步军校尉。
那时候满莫府张灯结彩,不多久,自己又传来喜讯,真真是双喜临门。
按说,有这样的巧合,自己的这一胎,该是受尽瞩目,人人关切才对。
偏莫家格外与旁人家不一样,长子终于有嗣,莫含章还算有些高兴,她朝夕相处过了五年的人,上至沈氏莫飞景,下至出嫁的莫流采,嫁进门的舒月朝,一个个的,都是不高兴的。
那时候她娘家强盛,还没看清楚这些人的嘴脸呢,只觉得沈氏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不怎么热情,虽然见了她很热情的说说笑笑,也会给她送东西,让厨房给做补品,可对比起当日舒月朝怀孕时候的满心欢喜,那恨不能把她捧到天上去,走路都怕一不小心哪里碰到的小心翼翼,看上去,更显得客套而生疏。
小姑莫流采几次来看她,眼见着晋阳侯府那边源源不断送过来的各色补品,请的有名的助产嬷嬷,一大群人围着俞锦妍转,实在眼红,心里记恨,干脆后面就不肯来了。背后还跟沈氏抱怨,说她这个孕妇当得,忒金贵!
就连莫含章这个当父亲的,也在母亲沈氏的“孩子刚怀上,大肆庆贺怕伤了福泽”的劝说下,秦雪那带着忧郁的伤心下,只是简简单单家人齐聚吃了顿饭来庆祝这个喜讯,旁的,就再没有什么了。
俞锦妍当日虽然不大高兴,却想着日后还多的是机会给孩子庆贺,更没有看清楚莫家上下的那副嘴脸,也就把这事给放下了。如今再重来,当年的遗憾,她却是要一点一点都给补回来!
她的孩子,这次,要在世人瞩目下,风风光光来到这个世界上!谁、都别想踩下他的风光!

第九章

莫含章是被饿醒的。
起来时他头还很晕,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还软绵绵的没力气。坐起身来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腰骨无力。看看窗外,太阳已然西斜,他竟一睡睡掉了大半个下午!
一瞬间莫含章都没回过神来,自己最近好像没干什么啊,怎么体力突然变得这么差了?这样全身酸软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了?好像自打他十四岁出师后,就再没有这样全身都快要散架了一样的无力虚弱感了吧?
然后莫含章就看到了自己胸前的波涛汹涌和那白嫩的双手,这两天发生的事快速在他脑海里划过,莫含章拧起眉头低咒一声,环顾一下四周,那精致华丽的装潢摆设,可不是俞锦妍的屋子?
哪怕如今自己还只是校尉,厚院如今还没有日后的大气,可这份奢靡却是从来没有变过的,不说别的,单只说身下的这张软榻,如今正是八月,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身下这张软榻架子是用上等紫檀做成,睡在上面,还能闻到木头本身那独有的香味。大概是觉得原木色泽不够鲜亮,能工巧匠便在榻脚上雕刻上了缠枝牡丹,将玳瑁仔细粘贴上去,形成花纹图案,那些玳瑁都是颜色最亮眼,带着不同光泽的上上品,组合在一起,乍眼看去,仿佛上头有水光流动,波光粼粼,让人止不住想起那幽幽泉水,浑身燥热便消去了大半。要是再有光线照过来,那些玳瑁反射出光来,便犹如澄澈湖地下,阳光照进底部的幽然之感,美不甚收。
这还只是软榻的底部,再往上,软榻中间是用紫竹篾细细编出来的软垫,就那么一层,巧妙的放在架子上,中间还留了一层空,正好通风透气,可别看就那么薄的一层,别说一个人,就是三个人一起睡在上面,也不会往里陷进去,竹篾上还透着点点竹子斑痕,却被工匠很巧妙的安排,最后和谐地组成了纹理分明的图案。炎炎夏日,谁在这张踏上,可不叫人舒畅欢欣?
俞锦妍就很喜欢这张软榻,每年夏日,必要搬出来用,回头再叫人仔细收好。莫流采当日撒娇卖乖想叫俞锦妍送了这张软榻给她,不行找工匠再给她也做一个,俞锦妍断然拒绝,说是这张软榻是她哥哥俞琮言心疼妹妹苦夏,特意找了最上等的木料,又去请匠作监最好的师傅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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