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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的武者的实力总体而言是比不上神风教的。除了清云梦这个偏向王室的武者是例外,她可谓是鹤立鸡群,高人一尺。
过了片刻,耶东路又道:“以我的嗅觉所闻到的,海盗王应该不会轻易罢休,必定要率重兵杀过来,那时,可能就是我们的海军灭亡的时候。”
原重风露出些许的惊愕。
“看着办吧。如果清云梦回来了,那必定会与海盗王激斗,若她受伤了,我们就有机可乘了!但愿她能回来。”耶东路考虑各种情况。
……
方平把公主送回王宫后,便闷闷地回到了自己的大庄园。
家将见他的脸色不快,便猜测到应该是没有要回陨星石。铁牛问道:“公子,耶东路那厮怎么说?”
“不肯给回陨星石。”方平托着下巴道。
“那我们就一起杀过去!”四家将与牛王同声道。
他们都是身经百战骁勇善战的家伙,说到打架,那更是家常便饭。
方平摇了遥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是这么贸然跟他们打起来,我们占不了便宜,还有可能损兵折将。让我们好好修炼武技,等实力上去了就向他们讨回一百倍的本!等待时机最重要。”
他又再次感觉到在这个以武技高低称雄的世界里,弱者是没有说话权的,只有强者才可以支使他人。
……
而与此同时,四大队长之首的摩尔德大败回去之后,被海盗王狠狠训了一顿。
海盗王身材高大,全身肌肉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如一块块钢铁所铸成的铁像。他实际上已八十多岁,但看起来只有五十多岁。披着一件黑色大斗篷,威风凛凛。头发一根根竖起来,跟一把钢刷一样。他对于摩尔德的随便出战感到十分不满,对于摩尔德的大败更是愤怒。
摩尔德站在海盗王面前,就好像一个矮子站在一位伟岸猛男的面前。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海盗王坐在宝座上,俯视着手下,威严地问道。
摩尔德浑身震颤一下,低头道:“大王,在下罪该万死,望大王给一次机会,在下日后绝对要将乾土国灭了,以报他们三人的大仇。这次是在下太过于粗心大意所致。”
“哼!”海盗王的鼻子重重哼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乾土国有一个清云梦,要是遇上她,你还能跑回来?!”
在海盗王犀利的目光下,摩尔德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海盗王的眼睛里闪出一绺白芒,在虚空里飘忽不定,随后,他大手向前撒出一大团铁沙。那绺白芒便飞了过去,把所有铁砂都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人形。刚才那绺白芒正是他分出来的一丝武魂。像他这样的高级武者释放出来的武魂就具有攻击力。
那个铁砂人就站在摩尔德的面前。
摩尔德吓得脸无人色,他知道铁砂人出现意味着什么,除了挨打,别无他事。
“我不想用我的手打你!”海盗王沉声道:“但你确实应该受到惩罚!打!”
一个“打”字刚出口,那个铁砂人便抡起大拳照着摩尔德就轰去,一拳打得摩尔德倒飞出去,然后身子纵过去,一轮旋风般的殴打,把摩尔德打得七魂去了六魂,半只脚已踏入鬼门关。这种高强度的惩罚,使人终身难忘。
幸好摩尔德是金属性武者,身骨颇为坚硬,被暴打完毕,还没有伤及根基,还得爬过来,跪在海盗王的脚下乞求怜悯。
海盗王两眼一眨,那绺武魂收了回来,虚空里的铁砂消失得无了踪影。
“到底是谁杀了他们三人?!”海盗王一字一顿道。
“回大王,好像是一个叫方平的小子。实力不算高,却把鲁卡西与罗斯金杀了。而牛王把安得刚杀了。牛王好像是他的徒弟。”摩尔德嗫嚅道。
“竟敢杀我三员大将!”海盗王愤怒一锤,将宝座的金扶手都打塌了,“立刻备船,我倒要去领教一下那小子,向他讨一颗人头来玩玩!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摩尔德刚想退出去。
“慢着,”海盗王又道:“我在远海里捕获了一只水蝎王,它是八阶的灵兽,就给你做坐骑吧。”
摩尔德连忙谢道:“大王厚爱,在下倍感荣幸。是了,大王这次到通天塔去可进去里面?”
海盗王微微摇头道:“不敢进去,也不知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没有了解之前随便进去,极有可能一去不复返,不可冒这个险。你去准备战船。”
“是,大王。”摩尔德下去备船。
……
对于海盗王的倾巢而出的举动,乾土国的侦察船早就收到了风声。
乾土国举国上下一片惊慌,他们知道海盗王杀过来,那可不是一般的棘手,动辄都是死亡数字以万计的。这对于乾土来说,是一场生死大战,小觑不得。
女王西娅图也显出微微的震惊,她知道对方会来,但当得到真实的消息时,还是吃了一大惊。她害怕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海盗王的武技实力颇高,在对战时冲过来,可以秒杀对方的首领,取人首级易如反掌。
本来清云梦可匹敌海盗王,可并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何处。
战舰倒与海盗王的相差无几,虽略差一筹,但也可搏杀一番,要是拚起命来,大不了就是双方鱼死网破。
大殿上,气氛十分紧张。
女王扫视一眼群臣与包括不属性她部下的方平,缓缓道:“各位有何妙计可化解此次灾难?不必谦虚,但说无妨。”
众人面面相觑。要是能随便化解的,那也没什么可怕。
高天求出列道:“禀陛下,如今清云梦大师不知在何处,我们根本没人能匹敌海盗王,跟他对战,只有死路一条。”他此言一出,令得大殿上的气氛更加沉重。
右边坐着的耶东路也是一脸的沉静,对于他而言,要与摩尔德拚个雌雄倒还靠谱,但要他去扛海盗王,那未免是太过于牵强。他自己也不敢这么做,若硬来,只会招取灭亡。
众人陷入沉默。
方平却是气血方刚,站起来道:“要是不迎战,被他们杀进来,那后果会更加严重。面子是要靠自己去争的,战死也不失为一种壮举,有何可怕。”
“那方将军可以代我国出战,反正你已获得了女王勋章!”高天求立刻讥讽道。
方平从头到脚扫视一番高天求,冷笑道:“高丞相作为位极人臣的丞相,居然口口声声灭自己人的威风,出口闭口都是投降,试问你这样的人又怎么有资格坐在丞相这个位置?”
高天求脸如猪肝。
“小子,你什么东西?!敢来数落本官!”高天求大怒道。
“小生正宗的女王勋章获得者!你以为你有多少斤两,为什么不敢批评你?!”方平古井不波道。
要是二人再争论下去,大殿上势必会演变成一场二人的斗嘴戏。此时是关键时刻,时间浪费不得,若找不到对策,那乾土国的海军甚至是人民都得受难。
“两位可暂息争论。”女王急忙开口制止道。
女王发言,果然有效果,争论的二人立时偃旗息鼓,各自归位。
高天求气得胡子抖个不停。他自认为说得很有理,被方平抢白一顿,觉得颇受不公。
高雄章见老父受气,便向女王道:“陛下,方平这个人非常无礼,这是我们乾土国的王宫,并不是他金龙帝国的皇宫,他一味在此嚣张,不把陛下放在眼,应该把他治罪,以还我乾土国的王室威严。”
他此言一出,倒没有几个人敢附和,毕竟方平是女王勋章的获得者。
方平瞥了一眼不怀好意的高雄章,咂了咂嘴,暗暗道:“奶奶的!高雄章你这厮总是想要本少爷的性命,很好!那我们走着瞧!”他要不是受公主的盛情邀请,才不会来赶这趟浑水。
他不怕女王会治罪,只是心里不忿罢了。
女王果然不会偏听高雄章的话,冷冷道:“如今是商量对敌之策,众人是自由发言,并没有什么礼不礼貌之别,何况方将军乃义士,他不是我们乾土国之民,却还能帮助我们,这样的好人,试问天下还有几个?今日大家汇聚在此,就是要好好商量对策。”
西娅图一席话说得高雄章蔫了下去,连忙退到一边,不敢再乱吐王八言。
“是出战还是不出战,众位可继续发表己见。”女王扫视一眼下面沉默不言的廷臣,淡淡道。
第278章 站到右边
有人说要出战的,也有人说不可出战的,更有人认为要向海盗王道歉的,五花八门,什么样的言论都有,但支持出战与反对出战的人最多,也基本持平,两方人数相差无几。个个都是各持己见,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
高天求便是鼓吹莫要出战的一方的,他振振有词道:“出战就是死路一条,不出战还能保留一条性命,日后再找海盗王报仇。”
但他的逻辑有一个很严重的致命漏洞,那就是海盗王不登陆杀人,否则,尸体便会堆积成山。
方平也正是抓住这一点反驳道:“据高丞相这么说来,那包括陛下在内的所有人,在海盗王登陆之际便要成为地底动物,藏在某个地下室之内,做缩头乌龟,这样苟且活下去难道就是最合适的了?这是其一,其二,如果不进行拚命的反击,一旦海盗王把乾土国海军的战舰都缴获或者打沉,那么那些海盗就更肆无忌惮,必定要上岸扰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平民就如蝼蚁任由海盗屠杀,难道这就是一个作为保护民众的朝廷想要看到的?”
“莫说平民,就是我们都面临死亡,哪里还顾得了他们?!”高天求颇有气势道:“只要我们保存下来,这个国家就还有生机,平民死了又算什么?!要是我们被消灭了,要平民干什么?!”
“哈哈哈……”
方平听着听着,忍不住狂放地大笑起来。他实在是忿极而笑。
众人都把目光聚在他身上,确得他太过张狂,竟敢在女王陛下面前如此大声喧哗地笑。
“妈的!你笑个毛啊?!”高天求吼道:“老子这一生吃盐多过你吃米!你懂什么?!自以为杀了两个海盗就在老子面前放肆,看你一身的俗气!真是让人可恨!妈的!你要看看这是哪里,这是乾土国的王室大殿,并不是你金龙帝国的朝堂!”
高天求被气得忍不住痛斥起来,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经营着文雅的形象,给人和蔼的印象,使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是一个并不会随便发火,而且彬彬有礼的大人物。可如今,他的这一番怒气之言夹杂着污言秽语,使在场的人颇为吃惊,想不到一向深沉的高丞相也会有不雅暴怒的时候。
女王当然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仿佛第一次认识高天求。
方平倒是淡然地摸了摸下巴,然后又站了起来,有条不紊道:“高丞相,容许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不可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高天求余怒未消。
“一个国家,是什么最重要呢?难道官员比民众要重要么?”方平盯着对方问道。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但在这种时候问出来,却有很深的意义。
高天求脱口而出道:“当然是官员!官员才是一个国家的最重要的财富!没有了官员,那这个国家也就没有希望了!我们这些官员都是精英!我们的智力,我们的内含,还有我们的思想,都比平民要高!没有了我们,一切都将乱套!”
他说得颇为激动,加以双手做辅导,指手划脚的。许多廷臣捻着胡子表示同意。他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一帮子,自认为比普通老百姓要高出一头,自然有一种得意之感。
“哈哈哈……”
方平又是一阵痛快的讥笑,整个大殿回响着他那充满活力的笑声。
高天求向来以淫威慑人,这么多年以来,还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地蔑视他,作为堂堂极位丞相,如何忍得下这口忿气,立刻对女王拱手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