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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残片?本阁主说什么了!”淡淡一笑,似是而非,随即懒懒伸腰,风姿春光齐齐显现,斜靠榻上,将鞋脱下,露出一对玲珑精致小脚,那薄纱轻衣笼罩如玉身段,雍容轻佻。
眼观这祸水模样,霄宇沉默片刻,问起第二遍:“你有造化神器残片消息?”
妖娆螓首枕在玉臂之上,双眸如星,凝视霄宇,见这人族再问,轻浮伸出食指,勾了勾:“过来!”
“父亲!将这女人擒拿住好好折磨,不怕她不言!”眼观此景,黛灵大怒,腹黑献计。
霄宇皱眉,面色沉下:“苏依依,你别太放肆,性命还握在本座手中。”
无视,也不理会威胁,柳眉倒竖:“过来,如若不过来本阁主便将此事公布于众,引动众势力争夺,看看你能如何,死算什么,生不如死都尝试过。”言完,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前端人族撕成碎片。
忆起一句至理名言,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被尊女子,尤其是妖娆恨上,确实麻烦不断:“你到底有何条件,除了解除禁制,其余都可商谈。”
“过来!”苏依依发出最后警告。
无奈,步上前去,距离妖娆只余半步便不再前进,眼观此景,恨意怒火闪动,法则天相一动,嘴内张开,又想撕咬。
启蒙神光一裹躯体,使这妖娆落空,上了一次当,岂会上第二次。
“咯咯!前刻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经由凤瑶阁姐妹多方查探,那什么残卷没消息,倒是探听到了造化神器残片,足足拳头大小,或许还更大。”眼观霄宇神色冰寒,目内闪动狰狞,苏依依再度侧卧,轻佻一笑,缓缓发言。
“在何处?”若是真有拳头大小神器残片,九天神碑吞噬之后,本体凝滞可到达极致,说不定可窥探追溯到些道意本质。
不言不语,掩嘴一笑,妩媚秀色,倾国无双:“想知晓?”
“快言!”
不知是否被折磨太久,生不如死煎熬间,让此尊祸水有些癫狂。
“你真想知晓?”无始无终挑衅,让霄宇双目阴冷,引动神纹。
仙躯悸动,神色痛苦冷下:“你若是再敢威胁本阁主,别想得到残图与神器残片,不相信你试试。”还未言完,躯体法则暴动,将要自爆,魂飞魄散,那面色疯癫无比,让霄宇心内一寒,平息下神纹。
“你疯魔了?”此女今日怪异无比,自从月余前试图化解神纹禁制失败,连续七日生不如死,此女脾性时时刻刻变化。
“咯咯!就是疯魔了,霄宇,你这畜生狗贼,处处逼迫欺辱本阁主,想要知晓残片与残图下落,除非让本姑娘泄恨,否则休想。”苏依依疯魔大吼,面色恨毒。
沉默片刻,淡淡开口:“去吧,今日饶你一回。”
“你怕了!你这人族杂碎,本阁主这就自爆,让你终生寻不到残图,回不去修真世界,永永远远待在古魔界便是对你最好惩处。”苏依依神色激动,仙躯法则跌宕起伏,绽放散落,体内金丹旋转飘零,让霄宇神色大变,想也未想,三花异象开出宏光世界,时代文明,万恶天机,杀戮本源落为诸天法锁,镇压自爆,同时,神纹引动,使之痛苦无常,两相施为,终于压制此种躁动。
苏依依更为疯癫,破口大骂:“霄宇,你有本事便一辈子镇压,只要你敢懈怠片刻,本阁主立刻自爆。”
“你到底想要如何?”霄宇实在受不了疯癫狂躁的苏依依,打又不敢打,杀又杀不得,实在是棘手,若是红尘在此肯定有办法,心内一叹,鸟爷,你在何方。
“不如何,本阁主要把你撕了。”苏依依怒吼大笑,意志极为混乱,道心失衡,若是让此尊祸水疯魔,后果岌岌可危,残图下落渺茫。
诸天凡界,凡是疯魔之辈基本等同于死亡,无法救治,除非有仙界大人物出手。
面色无奈至极,伸出手搁在此女嘴前。
毫不犹豫,张开便疯狂撕咬,块块血肉被活活啃噬而下,血腥至极,可见前端祸水对霄宇有多恨,连续两个时辰,从手腕都肩胛,都被苏依依撕咬的血肉淋漓,精血更是滴落满地,斑斑点点汇聚成条小溪。
黛灵早已忍受不住,小脸一阵痛苦愠怒,要灭了前端魔族,却被霄宇关入神碑之内,若是让此祸水疯魔,残图踪迹便再无处可寻,少了一张,哪怕集齐十一张也是无用。
晶莹透亮贝齿都被精血侵红,诡异妖冶,眼观这祸水都啃噬来无力,淡淡开口:“可发泄够了?”
“没够!”抬起头来,整张脸面儿都被染红。
“没够继续。”一条手臂罢了,待到完事扯下扔了,重塑便可,霄宇对待别人狠毒,对待自己更狠。
又是一阵撕咬,最终没了力气,被封印镇压,发泄撕咬整整三个时辰有余,嘴麻心酸,加之浓浓血腥喷入口鼻,放开几乎只剩骨架的手臂,趴在一旁呕吐。
“看来你也咬够了!”霄宇面无表情,右臂抓住受伤左臂扯下,随手一扔,法则精元滚滚加持断肢之处,只是十余呼吸,断肢再续。
“发泄够了,告诉本座残片在哪?”伤患本就未痊愈,现下再续断肢,体内法则稀薄。
苏妖娆真是发泄够了,整整撕咬霄宇一只手臂,那股扭曲怒火消弭不少,躁动意志魂魄止下,不再干呕,双手抱膝,卷曲在榻上,螓首埋入,泪痕连连。
第三百七十四章
不得不说,能将一尊仙子惹的心绪失控,快要疯癫疯魔,不愧这恶毒之名。
“快告诉本座,残片在哪?”如若此时霄宇说些好言,再宽慰一番,说不定苏妖娆真消了怒火,好死不死,连连追问残片下落,更让此女悲戚愠怒,抬起头来恨恨凝目。
“告诉你也无妨,造化残片在本阁主手中,与残图放在一起,若是想要,除开出界条件,你还得答应救出小女子父亲,击杀凤瑶阁掌教,解散这凄苦凤瑶阁。”苏依依一连提出多个条件,让霄宇神色阴沉,思绪万千。
“你当本座是仙皇?”不提其他,光是击杀凤瑶阁掌教事宜便万分艰难,能将凤瑶阁开遍古魔界,实力一定不弱,以如今势力,根本不可能,退一万步来言,即便霄宇势力宏大,也消耗消磨不起。
“若是做不到,你便一辈子待在古魔界!”苏依依冷笑。
“凤瑶阁掌教实力如何?”到了现在,霄宇再也不敢轻易动手折辱这女子。
“不知,从未见过。”苏依依摇头,让霄宇皱眉。
“你身为凤瑶阁阁主,连掌教是何模样,实力如何都不知晓,还有,你父亲是怎么回事?”此言有些不可思议。
“此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凤瑶阁掌教一直神秘,除开两尊护法,从未有魔族见过。”苏依依恨霄宇,却更恨凤瑶阁掌教,让这两尊恶毒之辈去生死搏杀最好。
双目微微闪动,开口发言:“居然有此事,会不会这掌教本就不存在。”
“不!掌教一定存在,六千年前,曾有教众造反作乱,被修炼掌教尽数斩灭,多达万余,此事经由各尊先辈见证,做不得假。”苏依依摇头,再度发言。
霄宇默默无言,心内已在算计。
眼观前端人族不开口,苏依依沉默片刻,讲起凤瑶阁来历:“凤瑶阁在古魔界诞生之初便存在,收集美色,掳掠幼童,因界主存在,只敢偷偷摸摸进行。”
听到此处,霄宇便发现些端倪:“这古魔界乃是界主所创立,人族与魔族尽在掌控,如此作为,应该瞒不了这此尊不世。”
“对!凤瑶阁所作所为确实瞒不住界主,之所以偷偷摸摸只是不让界主为难罢了,传闻凤瑶阁掌教乃是界主一尊心腹,也有传闻是至爱,没魔知晓答案,直到界主消失之后,少了压制,阁内势力开始壮大,许多流离散修,妖媚孩童都被掳掠到了总教,与之一起的,还有亲属家人。”言到此处,苏依依仇恨神色显现,面带惶恐,依稀记得那血腥一晚,父亲被擒拿,母亲为护持她惨死,院内上上下下一地尸体,惨不忍睹。
“只要女子?”听凤瑶阁居然与神秘界主扯上干系,霄宇来了兴致,星彩,残图,古魔界,神秘的界主,现在又蹦出凤瑶阁掌教,一切一切都像迷雾那般,或许当残图筹集,打开出界通道,一切将答案将会揭晓。
“不错!只要女子,皆是美貌之辈,在总教训化教导,残酷至极,就如你观到三绝那般,天魔魅姬一舞用尽了生命,只为表演最后辉煌,阁主容颜冠绝,只是作为货物供你挑选,服侍一晚,成太上长老驻守阁内,到达最后不是飞升,而是无故失踪,了无音讯,连推算也推算不到在何处。”
“依稀记得,本阁主入到总教是怎样惶恐,里面就如地狱,真正的地狱,没日没夜受熏陶教化,如若完不成任务,下场便是失踪消失,弥留生存下来的,又会分为三等。”
“第一等便是像我这样的,姿色无双,容颜俏丽,修炼天赋卓越,蕙质兰心,一门惊艳才艺。”
“第二等便是姿色上乘,修炼天赋拔尖,刻苦耐劳,可让其精通一门技艺,譬如棋艺,譬如心算,多种多样。”
“最后一种最为凄惨,他们姿色只能勉强入列,却在天赋一途上平庸,教导技艺也不理想,便只能留在总教之内,等待洗礼。”
“洗礼?”霄宇皱眉,第一次听闻此言。
“不错!可以升华道心,驱散心魔的洗礼,日日接受法则侵蚀,靡音引导,使之麻木不仁,浑浑噩噩,集体进入掌教所在地域,消失无踪。”苏依依神色恐惧,对洗礼记忆犹新。
“居然如此邪异?”这凤瑶阁不但神秘,还有些诡异。
“不止是邪异,总教之内不仅有许多受苦受难之辈,更有许多禁地,严厉我等进入,凡是想窥探之辈都会无缘无故失踪。”
“不但如此,总教承诺,只要担任阁主满千载,只要保留有处子之身便可获得自由,而结果却不是这般。”苏依依言到此处,面色已惶恐难安,她任阁主已经到达九百多载,快要满千年,如若卸下职位,生死难料。
“这些阁主都如何了?”霄宇面色阴沉,莫不是全部身死。
“她们俱是获得了自由,就如总教承诺那般,释放出家人,不再受凤瑶阁管控,可不过几载,可怖事情便会发生,凡是脱离之辈,要么便是癫狂疯魔,容颜渐渐腐朽老化,要么便是浑身上下布满黑毛,如野兽一般嗜血杀戮,全部不得好死。”她曾亲眼见过一尊阁主惨状,浑身溃烂,双目浑浊,只知杀戮,最后只能寂灭化道。
霄宇沉思片刻,问起:“这些阁主是不是在脱离之前都会进入掌教房内?”
“对!看来你也猜测到了,凡是担任阁主满千载,未被破身女子,无论是人族还是魔族,在卸任之前都得进入掌教房内,沐浴恩泽,发誓永不透露总教所在。”苏依依知晓霄宇能猜测到些蛛丝马迹。
“出来后是否还是处子?”
“是!绝对没有被碰过,许多先辈也曾以为是恶毒仙术采补所致,也有阁主暗中探查过意志灵魂,法则金丹,俱是没有问题,可就是这般,无论怎样逃避,几载之内必定发生此种诡异情景,最后不得好死。”苏依依摇头,凤瑶阁成立十万载,不知有多少先辈试图力挽狂澜,窥探解密,破除诅咒,可都无力回天。
“变异诡异情景发生前,这些阁主就没言什么,譬如教主模样,在其中观到了怎样景象?”许久如此,这些阁主恐怕早已心知肚明,只要进入掌教殿内出来会是什么下场,难道就未想过吐露真言,告诫其余阁主。
“不是不言,凡是入到其中再出,阁主俱是面带荣光,似乎被感化了那般,在掌教殿外磕头叩首,随后离去,无论怎样逼迫都不愿吐露只字片语,就连搜魂都无用,或许,在身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