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手里只有六个可用之师,全部家当只有这么一点,但是对面却是倭寇主力,稍有不慎,也许自己都有被吃掉的可能。
郑永发现自己像是一个赌徒,手里明明抓了一把烂牌,却还得必须装出一副镇定自若,胜券在握的样子出来。
假如现在自己和山本宏次换个位置,那么自己一定会调集两个师团以上的兵力,配合海空军,以绝对之优势对这六个师发起攻击。
现在安庆急切间未必攻得下来,
旦击溃了自己指挥的这六个师,势必引起中**队之)+进而一点点扭转战场被动。
这也是目前郑永最担心的事情,也正是他一抵达战场,在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情况下,即命令各部强行攻击的原因所在。
他要让倭寇在短时期内,摸不清自己究竟调上了多少增援部队。
山本宏次会不会看破这一点?郑永心里一点把握也都没有。
两个赌徒现在手里各自握着一副牌面对面坐着,就看谁能够忍到最后了。
“你看我这次能不能赢?”郑永忽然问道。
明显怔了一下,罗鱼居然笑了起来:
“你其实一直都在赢,从东北赢到了这里,每次在最困难的时候,你总能转危为安,每次在别人认为无法取得胜利的时候,你也总能做到别人认为做不到的事情。哥,我相信你这次也一定会赢的。”
“人的好运气总有一天会用完的。”郑永笑了一下:
“对了,假如你和我换了一位位置,当抗战胜利真正到来的时候,你会怎么做?急流勇退,还是继续在这个***中混下去?”
抓了抓脑袋,罗鱼似乎没有太明白这话的意思,好像这个问题,并不应该问到自己:
“哥,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但我相信即便你想急流勇退,很多事情上面也由不得你,你要真的走了,那么多的兄弟怎么办?那么多的军队怎么办?像方雨晰这样的人,除了你以外你认为他们还会服谁?”
停顿了一下,好像还没有说够:
“咱们这么多的军官,都是跟着您一起出生入死过来的,您的脾气他们能忍受,他们的脾气您也非常了解。好比欧阳平吧,他就喜欢说怪话,要换了一个别的长官,早就不知道被踢到什么地方去了,可咱们大家都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哥啊,就算是我和战略情报统计局,我们这些人除了您能够控制,还有谁能够收服我们?一旦您要真的走了,我怕我们这些人很快就会散了,所以您不光不能走,还得继续领着我们一直这么走下去,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艰难,哥,这是你的责任”
“一直领着你们走下去,这是我的责任。”
好像在回味着部下的话,郑永喃喃地说道。
是啊,这是自己的责任。
有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这担子真的很重,背得实在太累太累了,可是自己却不敢放下来,连一分钟的偷懒也生怕会出什么事情。
“报告,安庆方面急电!”
这个时候从安庆来的电报送到了郑永的手里。
“昨日,倭寇集中大量兵力,对安庆纱厂等地进行猛攻,在飞机大炮之轰炸下,我军伤亡异常之惨重,日军进攻已近疯狂。
仅警卫师和八十七师,一日内就连续遭到倭寇数十次进攻,八十七师前沿团几乎全部打光,警卫师八团伤亡之大难以用语言表述。
我预备队已经全部投入战斗,目前我司令部仅剩两个团的防御力量,我军已经抱定决心,人在城在,人亡,城仍在!唯请司令长官,尽快加紧攻击速度,否则一旦安庆丢失,则武汉方面如今已成空城”
这只是一份战报,但从字里行间已经能够感受到安庆目前到了最危急的状况。
此时对第十三师团的攻击仍在进行之中,郑永手里的兵力不过只有六个师之多,充其量只能起到牵制作用,根本就无法对安庆形成有效支援。
“必须要想方设法给予安庆援助,哪怕能多牵制敌人一个旅团也好。”
郑永不断说着,眉头紧紧锁在了一起。
可是,有什么办法能够做到这一点?
“报告,忠义救**司令张忠华将军到!”
所有的人都怔了一下,郑永很快说道:
“让他进来见我。”
“报告,张忠华参见总指挥!”
随着这一声声音,张忠华意气风发地走了进来。
第一个迎上去的是罗鱼,他对着自己的老伙伴重重捶了一下:
“好啊,张大司令,你小子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啊,瞧这白白胖胖的样子。”
“那是,就昨天我们就伏击了倭寇的一个运输大队,那缴获的物资,足够我们吃上小半年的。”张忠华得意洋洋,不无炫耀地说道。
“你怎么会回来了?”
这时郑永才问道。
“报告总指挥,我知道总指挥就在附近,所以特意前来参见,另外我这次还带来了两万人的作战部队!”张忠华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什么?多少?”
“两万,另外两天之内我保证还可以再调集两万人过来”
第六百零二章 浴血奋战
报告,支那军队忽然大举进攻!”
山本宏次毫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点动容,而是断然说道:
“这绝对不可能,支那军队现在没有这个力量进攻,他的部队正聚集在十三师团附近,短时期内他召集不到用于大举进攻的力量!”
“阁下,前线已经多次经过证实,四十四步兵混成旅团、四十六步兵混成旅团,遭到了起码超过八个师的支那军队进攻,并且还有大量支那军队正在运动之中!”
山本宏次面上的肌肉抽*动了下,缓缓走到了地图前:
“郑永真的调集了那么多军队进攻?不,不可能,他没有那么多的进攻力量”
安庆城里响起了一声巨响,是自己的部队又开始进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山本宏次居然打了一个寒战。// //
终于要开始了,自己和郑永的终极对决终于要开始了
“命令,一零六师团增援前线,阻击支那军队;命令,十一军之全部,十五、十八、二十二师团等各部,全部投入到对安庆攻击之中!”
山本宏次开始孤注一掷,调动了手里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
这是一次大决战,中国和日本,包括自己和郑永的较量,也许都将在这里做一个了断
“血***在鄱阳。火花飞迸在长江。全国发出了暴烈地吼声。保卫大武汉!武汉是全国抗战地中心。武汉是今日最大地都会。我们要坚决地保卫着她。像西班牙人民保卫马德里。粉碎敌人地进攻。巩固抗日地战线。用我们无穷地威力。保卫大武汉!”
激昂地歌声飞旋在阵地地上空。这是郑律成作曲、沙旅尔东作词地《保卫大武汉》。
武汉决战由安庆开始。而一系列地军事行动都围绕着武汉这个政治、军事、外交、经济与文化中心而进行。
“广大地土地和众多地人民两个条件。就是我们抗战必胜地最大武器。”“这次抗战。是以广大地土地来和敌人决胜负;是以众多地人口来和敌人决生死我们现在与敌人打仗。就要争取时间。我们就是要以长久地时间来固守广大地空间。要以广大地空间来延长抗战地时间。来消耗敌人地实力。争取最后地胜利”
“武汉是中华民国地诞生地。是大革命北伐时代地最高峰。现在又是全中华民族抗战地中心”
“武汉三镇,自北伐以来,在刀光剑影下已经窒息了整整十年沉睡了十年的武汉,仿佛在逐渐地恢复到它在北伐时代的气息了。武汉三镇的确是复活了”
这一系列的讲话,都说明了保卫武汉的重要性,都证明了中**队死保武汉,抗战到底的决心以及勇气。
但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做为武汉决战的最高军政指挥官的郑永,甚至不愿意让战火爆发在武汉这座千年古城,而在武汉的前沿阵地,门户所在安庆,即与倭寇展开决战!
这并不是说郑永有多深的高瞻远瞩,也不是说他的指挥技巧有多高明,而是安庆军民抵抗之顽强,中国士兵杀身成仁决心之强烈大大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原本从安庆到武汉,郑永一共设置了两条防线。
在安庆有组织的抵抗之后,一旦无法继续坚守,则全部军队有秩序地撤退到武汉一线,在武汉与倭寇展开最后决战。
但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由林卫东担任安庆卫戍司令长官的安庆,居然真的把这里打造成了铜墙铁壁,打造成了坚不可摧的钢铁城堡。
战争正是因为这样而起了变化,一种事先无法预料,但却有迹可寻,其实早就已经注定好的变化。
只是这个时候安庆中**队的状况已经到了非常紧急关头,倭寇开始在安庆占据了绝对上风
就连警卫师的状况也已经到了非常恶劣的地步。
在日军强劲攻势下,安庆纱厂外围阵地全部丢失,这次方雨晰再也不能惩罚任何人了,即便是他亲自走上战场也无法挽回恶劣战局了。
安庆纱厂不是特别有利于防御的阵地,在这样的情况下,林卫东下令放弃安庆纱厂,转而进入安庆中学等地进行防御作战。
这是保卫安庆卫戍司令部的最后一道防线了。
林卫东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冲锋枪,当必要的时候,他将亲自上阵作战,就好像当年东北大突围的时候那样。
其实也没有什么,自己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将军。自己从来都是个战士,无论到了什么样的情况下也都不会改变
以冈村宁次之十一军最精锐的甲种师团二十七师团全二师团一部,重炮兵第五旅团一部,第一飞行大队全部对安庆中学展开疯狂攻击。
炮火将安庆中学笼罩,大地在天上地面的炮火覆盖下颤抖。
安庆中学坚固的工事成为了中国士兵最好的掩护,躲藏在工事后的中国士兵当炮火袭击过后,迅速地抖落身上的尘土,第一时间进入阵地。
人在阵地在,人亡阵地还在!
方雨晰从望远镜里看到那些密密麻麻蜂拥而上的倭寇,嘴角不屑地撇了一下。
还真看得起自己,动用了那么庞大的力量。
警卫师负责防御的是安庆中学、安庆油厂等地,方雨晰将警卫师阶次排开,命令利用坚固之工事对敌展开大量杀伤。
排在安庆中学前面的,是警卫师九团防御的仁孝路。
传说以前有个孝子,家里非常贫苦,靠着母亲和妻子为别人缝补刻苦攻读,后来上京赶考前,安庆大灾,母亲和妻子卖了家里一切可以卖的东西,供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去京城应试。
后来孝子中了状元,等披红带彩回到家乡,想接母亲和妻子的时候,却发现她们早就饿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孝子大悲,在家门口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任谁劝也不听,最终也活活的饿死在了家门口。
家乡人感念孝子全家母慈妻贤,儿子大孝,遂把一家人合葬在了一起,又把这里取名叫了“仁孝道”,以后随着时的推移,又变成了“仁孝路”。
在路口是一块大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仁孝”两个大字。
牌匾两边悬挂着两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谁也不知道放着什么。
负责攻击主要攻击任务的是前身为北支那驻屯混成旅团扩编而成的倭寇二十七师团,这是一支双沾满了中国人鲜血的禽兽部队。
1928年5月3日清晨,泉城济南城内各处商店相继开门,生意兴隆,市面熙熙攘攘,一片太平景象。但不料在上午九时许,北伐军一名徒手士兵经过日军警戒区时,被无故射杀。
北伐军一部移往基督医院时,日军又突然开枪,与此同时又向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