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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正开始懊丧起来,好好的要起什么事,现在援兵又看不到,万一落到了日本人手里那可怎么得了。
“易先生,贵军主力怎么还没有来?”
易下冷冷看了贺正一眼,神色从容淡定的说道:“我说过会来,就一定会来,旅座,命令你的士兵再坚持一个小时。”
贺正擦了擦满头虚汗,勉强点了点头
凌晨,日军攻势加紧,八旅愈发显得被动吃紧,已有数处前沿阵地陆续为日军突破。
伤亡逐渐增加,官兵的信心和士气也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正在这个最为紧张危险的时刻,在八旅阵地的侧翼,忽然响起了亮的军号、
111师,国民革命军陆军第111师!
援军来了,八旅苦苦等候的援军终于来了。
戴着钢盔,握着各种武器的**将士,潮水一般涌向阵地,瞬间就将一切淹没。
稻田步兵联队终于放弃了重新夺回阵地的努力,刚才还气势汹汹地日军很快消失在了阵地之外。
忽然开始的战斗,忽然之间又这样结束了。
这并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战斗,但这场战斗带来的影响却绝不逊色于任何一场恶战。
稻田步兵联队的侧翼被打通了,这也意味着稻田步兵联队已经无法再继续坚持下去。
这将是日军南京外围阵地崩溃地开始,一周,或者更短的时间,中**队可以直接对南京发起最猛烈最凶狠地攻击。
民国三十一年四月,一个普通,但对于中国来说,却是伟大而且特殊的月份,一场国人永远也无法从国人记忆抹去地光荣之战
第六百六十九章 “群丑图”!!
八旅的起事,带来的意义并不仅仅只是政治上的。//
军事上所带来的意义更加重大,伪八旅的反正,让稻田步兵联队侧翼防线形同虚设,使得中**队能够得以从容调度兵力发起猛攻。
在这样的情况下,稻田步兵联队仅仅坚持了六个小时,全部防线完全被中**队突破,残余兵力被迫退至南京城内。
失去一个阵地并没有什么太可怕的,但稻田步兵联队败退却牵连到了整个倭寇在南京城外的防御阵型。
负责南京防御的新川维门中将,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发出哀叹:
“一个过去被我们看不起的支那军队,竟然能在瞬间改变整个战场局势,这是我们之前没有能够想到的,但现在却真实发生。
应该反思一下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们在战略上本来就存在重大问题,还是我们过去对某些事情实在不够重视?”
随着稻田步兵联队阵地的被占领,南京城外围阵地已经被截成几断,在经过短暂休整之后,中**队开始再度发起攻击。(*、*)
超过六万人的军队,凶猛的对倭寇阵地发起一波一波接着一波进攻。
前面的军队被打散了,后面的军队很快继续跟了上去。攻势永远都没有停止,不拿下南京城外围全部阵地这些中国似乎永远不会停止他们的冲锋。
这是让人震惊的冲锋方式,人潮人海,一次、两次、十次、百次,只要对面还有一个倭寇,这些中**人就不会停止他们前进步伐。
这是一种信仰在那支撑着他们,为了国家荣誉战斗到底地信仰。有了这样信仰,没有什么事实是这些中国士兵无法办到的。
谁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冲锋中,中**队损失了多少士兵,实在无法统计,实在没有时间统计。
只能看到一具具尸体,从前线抬了下来。没有国旗遮盖他们,没有人看他们一眼,很快,自己就会成为他们中地一员
当战斗进行到第六天的时候,日军终于从心理上彻底崩溃。(**)
大股大股的倭寇开始溃退,大片大片的阵地落到了中**队手中。
四月二十二日,南京城外围战斗结束。
此战中**队完全之前制定战略目标,既定夺取阵地全部完全控制,扫清大小障碍近百处,对南京城的攻击已经形成。
对于这样状况,倭寇显得有些无能为力。
很难再抽调出多少兵力进行增援,尤其是物资上的严重匮乏,以及在太平洋战争中地严峻状态和在东南亚一带作战分散了倭寇太多力量,使得南京守军逐渐成为孤军。
但是有些讽刺的是,新川维门中将接到地命令却是必须在南京坚持到十月份为止。
面对这样的命令,新川维门中将只有苦笑。
还有整整六个月的时间,自己拿什么来继续坚持?
但命令永远都是命令,身为一个帝**人,只有继续坚持下去,哪怕,整个南京战斗到了还剩下自己最后一人,也只能选择战死南京。(*)
这是自己的职责,帝国和天皇赋予自己的职责。
新川维门将败退到城内的士兵,连同南京城内的一切能够组织的力量全部组织起来,其中,甚至包括了大量“南京国民政府”官员。
那些平日养尊处优的人,现在却忽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换了个位置。
他们必须和普通人一样,承担起那些日本人交代给自己地任务,加固城防,还有让人难以置信的必须加入到部队编制之中。
自己可是正经的政府官员,不是什么普通的老百姓啊
他们联合起来去汪先生那哭诉,可是汪先生又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自身难保的汪先生,已经根本没有精力来管这些事情了。
汪精卫只能好言劝慰这些自己的手下,困难是暂时的,要相信南京一定能够守住,他们现在这么做也正是在为国家做事。
大失所望的这些官员不得不离开了他们寄托了无限希望的汪先生那,而却完成那些该死的日本人交代给自己地工作。(*)
自己是来享受当官乐趣,并从中大肆捞取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是来这当苦力,来这受苦吃罪地。
本来他们就对南京城的被攻击惶惶不可终日,现在这个局面,更让他们彻底灰心,该为自己地后路想想办法了。
有门路的人开始纷纷想办法联系城外地军队,自己要反正,自己在伪政府里做官,只是一时权宜之计,自己的这颗心,还是向着重庆政府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汪精卫和日本人逼迫自己这么做的,现在政府军队终于来了,自己可以自由了啊,自己可以重新回到政府怀抱了啊。
那些没有什么门路的,
己的办法。
他们大肆笼络平时那些自己看不上的平头百姓,拿出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吃的糖果糕点分发给左邻右舍的孩子。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亲民,亲民。
只有唯一的一点要求,哦,不,是恳求,是恳求,恳求看在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份上,等重庆政府的军队进了城无论如何要帮自己说上几句好话。(*、*)
大家都是邻居对不,金乡邻金乡邻的,可不就是说的这个,再说大家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
自己帮着那些天杀的日本人做事,那不也不是没有办法?自己一家大小老婆孩子的,总得要靠自己养活。
真正是虾有虾路,蟹有蟹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又有人所谓南京这一幕一幕,可以取名为“群丑图”。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小人得志,终究不能长久。抱着异族主子大腿,往日里得意洋洋,眼下大祸临头,主子尚且不能自保,又何来精力顾及这些奴才汉奸?
不过这一些人再烦恼,总也烦恼不过“国民政府代理主席”汪精卫汪先生。
汪先生这才过了几天当主席的瘾,却被自己政治对手的大军一路杀到南京城下。(*)
这主席梦不做也罢,倒是要好好考虑考虑未来的路怎样。
重庆那位蒋总裁是断然不会放过自己的,流亡日本倒也罢了,要是落到蒋总裁手里,只怕上法庭还是轻的。
可是现在流亡日本也无可能,这日本人是摆明了准备坚守南京。自己身为堂堂“国民政府代理主席”岂有不和自己主子同甘共苦,死守到底的决心?
可这决心怎么想?又如何下?
自己能用的“忠臣”,现在又在哪里?
夫妻尚且大难临头各自飞,不要说一群临时拼凑起来的所谓“政府官员”。
恨啊,真的恨啊,自己身为堂堂国民党元老,祸事一来,放眼望去,竟无一个真心可用之人。
要是自己手下能有一个郑永,局面又何至于会落到当下这步田地?
郑永,郑永,那个重庆的总裁究竟许诺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那么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郑永,郑永,难道你不知道,我对国家的一片苦心?
郑永,郑永,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厚望。若是你我能够联手,想来国家必然会按照一条富强的道路走下去。
可惜郑永听不到自己的一番“肺腑之言”,就算听到了只怕郑永也会嘲笑不止。
凄凄惨惨,悲悲凉凉。
眼看着树倒猢狲散,自己却只能困坐在这无计可施。
还好自己身边还有一个陈璧君,总算能为自己出些主意。
可陈璧君提出的办法居然是派出秘密使者和郑永谈判。
“郑永恨的,不是先生,而是那些日本人,先生乃是国民党元老,终究还是拥有巨大影响力,郑永想来不会刻意为难先生。
郑永,一介武夫,不懂什么政治,观其往日言行举止,料也无意政治,所为者不过是在疆场立功,留名千秋而已。
眼下目的已经达到,郑永想来不会赶尽杀绝,莫非真不愿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真是这样将来也不好和先生见面。
我今日多有听说,城内那一些人和城外的联系频繁,也无什么大碍,当此危难之际先生何不委曲求全?
要知做大事者,需忍旁人所不能忍,今日之低头,或是明日之腾飞先兆,先生请听我言,速速派人出城。
郑永,无非就是蒋中正小恩小惠笼络而已,再给其戴上一顶战神帽子,先生只要能脱离目前困境说不定反而是福不是祸。
若是能够借着这次机会,和郑永再度拉上关系,先生与郑永联手,先生威望巨大,郑永手握百万雄兵,试问天下还有什么事情是先生办不到的?”
陈璧君的这些话当真是在痴人说梦,可听在素来优柔寡断的汪精卫耳中,却好像一个行将溺水之人忽然抓住一块木板,顿时看到无限希望。
人有的时候总是这样,明明知道一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但在绝望之下,经常会在脑海之中出现种种梦幻。
汪精卫和陈璧君就是这样的人,此时此刻的这对夫妻已经陷入了一个近乎疯狂的梦幻之中了。
郑永阵前倒戈,宣誓效忠“南京国民政府”,百万大军皆归南京所有,无限美好,无限风光,局势一下得到扭转。
然后国家统一指日可待,而这个人,势必就是自己,自己必然是新的伟人,也许比伟人更加来得伟大,自己的名字必然在中国的历史之上万古留芳。
第六百七十章 写给汪精卫的信
些,都是一些什么东西?”
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大堆信件,郑永有些纳闷。/首/发
“都是一些南京城里官员的效忠文书,要是想看的话我那还有一堆。”
罗鱼~笑着把那些信件归拢起来,说道:“这些日子每天都有那么多的信件,给你看吧,怕惹你不开心,不给你看,又好像说不过去,所以”
“烧掉,烧掉,全部给我烧掉,一都不要留下。”郑永大为不耐烦地挥了下手,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了下来:
“眼看就要打进京了,现在跑来效忠,这些人早干什么去了,干脆等到全部成了阶下囚了再大叫自己是忠臣好了。”
“恒渊,我看倒不如暂时先这些信件留下,安慰勉励一下他们,或许等到攻击南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