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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解士,钢筋铁骨,力大无穷。修到顶峰处,五马不能分尸,金瓜不能破顶,普通刀枪不能损伤毫发。
普通人修炼,把套路练熟,再协调好吐纳法,聪明的,都需两个月左右方能正式进入方解士。就算有绝顶聪明者,能过目不忘,可是想协调好吐纳法,也得十天半个月时间。杨天行却仅仅两天之间,已见成效。这个速度,倘若说出去,要让所有人骇然惊怖了。
方解士(3)
现在是半夜,杨天行决定去抓些鸟雀来做宵夜。他已跟这花园子里的鸟雀们干上了,非得将他们吃的见了他就失禁不可。
天上恒河沙数,溶溶月色下,扁毛畜生们都躲起来睡觉,杨天行绕了半天,扫荡了三个鸟窝。已经出生的雏鸟们瘦不拉几的一口就能吞肚子里,要肉没肉,骨头也不香,杨天行就好心的放他们一马。
至于鸟蛋和成年的鸟雀,则无一例外的遭到他的毒手。在屋子前架起篝火,将鸟雀拔毛洗净,烤起夜宵来。屋子大门敞开,昏黄的灯光自大门冲出来,与月色,火光融为一体,照在他的脸上。所谓星沉月落夜闻香,可惜这个香嘛,是鸟雀的肉香。
杨天行仰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细草,闻着烤肉的清香,望着满天星斗,心想:“如果青青在这里,那就妙的紧了。”饶是他素来开朗豁达,此刻一想起与自己深爱的人分隔两个世界,此生也无再见一次的希望,心下也不禁黯然。
时空之数变换莫测,玄妙无方,即使是他,也不可能预测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但九州神龙让他在这个世界活到一百岁,想来不是无的放矢。可是自来了这个世界,并非他所想的那样充满邪恶惊险,一切好像太平静了些。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
在晚上练功,最大的障碍就是练完功后精力充沛,再也睡不着觉。杨天行充分享受夜宵之后,又钻回屋子里焚膏继晷,研究功法。
不知不觉间,晨光熹微,外面已有鸡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这个时间段是人类最为疲累疏忽的阶段,杨天行也哈欠连天,双眼发滞。
正打算合书上床睡觉,忽然一阵敲门声传来:“开门,开门!”敲门声轰轰不绝,板门上的灰尘震荡的扑簌簌洒落,显得来人粗暴之极,着意不善。
杨天行连忙将两本功法收藏起来,心下恼火:“什么人如此可恶,这个时候来敲人门?”他刚想去开门,轰的一声,板门已给人粗暴的一脚踹开了。
只见门外是两个青衣的家丁。两人都长的十分魁梧,站在门口,仿佛两只北极熊,暴戾之中给人以极大的压迫感。两人满脸横肉,铜铃眼一瞪,在晃动的灯光下闪着令人胆寒的威势。
杨天行并不起身,不冷不热的拱了拱,道:“两位凌晨造访,不知有何见教?”
两名恶丁见杨天行穿戴整齐,灯中的燃晶已烧化了一半,似乎一夜未睡。对视一眼,不禁有些失望。左面的那家丁踏上前一步,目光森然,喝道:“大小姐命你采集的一千种花儿,可完成了吗?”
一提大小姐,杨天行就明白了。这两人是奉命来跟他为难来了。
他微微皱眉道:“三少爷不是已跟大小姐说过了吗?一千种花儿不要我采了。”
那家丁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竟能让三少爷为你说话?”
杨天行哼了一声:“就算三少爷没说,大小姐给我时辰是今天中午,还有半天时间。两位却在这个时间段来踹我房门,不给个说法,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善罢。”
方解士(4)
那家丁哈哈哈笑了三声,鄙夷道:“不能善罢又能怎样?你一天都未能完成,剩下的半天能完成?骗鬼去吧!”
右面那家丁却是火爆性子,虎目一睁,凶光直透射出数尺之远,大喝道:“直娘贼,你不服,老子打的叫你服。”大吼一声,身子一晃间,风声呼呼,仿若猛虎下山,顷刻间扑到杨天行面前。
这两人都有着荧光士的实力,杨天行不敢怠慢,右脚轻点,轻飘飘的向后退了一步。霎时间,左脚一垫,在原地猛地一个旋身,脚掌在地板上摩擦的吱吱尖锐错响,右腿已化作一道黑影,奔雷闪电般向他面门踢去。
他眼力极狠,在那家丁动身到刹那间,已预计到他所扑到方位,速度以及所有的后着。
啪的一声,那家丁自己把面门凑到了杨天行的脚上。杨天行这一脚何其之重,他立时惨叫一声,身体像炮弹一般倒射出门,狠狠地撞到了门外两棵腰围粗的大树方才堪堪停下,满面鲜血,一动不动,却已晕了过去。
这一脚看似平淡之极,其实眼力,时机把握,力道,动作无一不是宗师手笔,乃深厚的武学底蕴在刹那间的惊鸿一瞥。若非这个家丁在肉体实力上比杨天行强上太多,杨天行这一脚足将他踢的脑浆迸裂。
不过荧光士毕竟荧光士,神勇内壮,以杨天行现在的力量,纵然取胜,也难以真正损伤他们。
先前那名耀虎扬威的家丁大吃一惊,硬生生的僵顿住扑出一半的虎躯,吓的面如土色。他忽然想起大小姐命他们来到时候,并未告诉他们这小子的实力。难道这小子居然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大高手?在诸家丁之中,除了老一辈的高级家丁,没听说过有人这么年轻达到正长士以上啊。可是这小子若非正长士,又怎能有如此身手,将自己的兄弟一脚击败?
他通体冰凉,暗自发苦。本以为是件很轻松的活儿,没想到点子如此棘手。
自知不是对手,脚下一滑,退出门外,叫道:“兄弟好手段,这回算咱们认栽,日后再来领教,告辞。”顺手提起晕死的同伴,快步远去。
杨天行知他二人受了大小姐的指使,太过为难他们于大小姐脸上不好看,也不去阻拦。心中寻思:“那小妞儿绝不会善罢甘休,须得做好应急准备。”
忽然发生了这件事,让他睡意全无。走出门外,一个人在朝露群花中散步,睡意逐渐上涌,方才回到屋中,上床睡觉。
秘境强者(1)
除了早上发生的这件意外,整个白天相安无事。
晚上,黑云弥漫,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黑暗完全占据,伸手不见五指。杨天行掌上灯,照旧站在茅屋前修炼。通过这几天的钻研,他早已驾轻就熟,对第一重的每一个动作都熟悉到随心而发,吐纳之术也配合的愈发完美协调。
霹雳啪啦,咔嚓——!
身上的骨骼肌肉仿若重生般,又好像正在接受炉鼎锻造的铁块,不断滑落的汗水就是淬炼的水。在不断的融化凝聚中,百炼成钢。现在的他,已能单手举起三四百斤的重物,只需再进一小步,第一重就彻底的大功告成了。
杨天行一念冥心,虽然在不快不慢的打着拳法套路,整个人都已融入了拳法要义之中。
豁然间,杨天行顿住了身体。汗如雨下,火势熊熊,全身的骨骼突然像散架了一般,开始噼里啪啦的崩溃。崩溃所散发出来的火热能量融入了筋膜,他身体像被雷电劈中了,一会儿僵硬如钢,一会儿松软无骨。
如此反复了数十次,噼里啪啦声才渐渐减弱,杨天行的身体也从刚硬中慢慢恢复到了常态。
杨天行以手抹去没入眼睛的汗水,睁开眼,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突破了,第一重终于突破了。从明天开始,他便可以开始第二重的修炼了。
他双拳紧握,忽然精光一闪,右拳骨骼猛地收缩,宛似一条流星,破空激射出去。
轰!
他一拳打在一棵腰粗的桃树上,桃树‘吱呀’一声,断为两截。他低喝一声,一个转身后踢,在断掉的桃树还未落下时,已一脚将剩下的桃树桩从中间踢为两半。
腰粗的树干,于他手中竟如豆腐一般。
正当杨天行兴奋之际,忽然身体一僵,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冷汗滑落下来。
黑暗的天空中,不知何时已有了一个人影。
黑云遮住了月亮,遮住星星,天地间一片黑暗。只有小茅屋,闪烁着微弱昏淡的灯光。
一阵狂风怒卷而过,满空的花香在放纵的狂舞。
冥冥中,杨天行看到那人一身血袍,猎猎翻滚,竟毫无重量的漂浮在半空中。在发现这人的刹那间,他原本矫健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好像突然间报废了,成了一个机器人。机械的转过头,目光闪烁,朦胧中看到那人是一位身材魁梧壮硕,虬髯粗犷,后背一把战马大刀的大汉。
宛如风中铁塔,矗立天地之间。纵飓风滔天,也不能撼动他丝毫。他只是不温不火的飘在那里,却给人以窒息般的恐怖压迫感。
纵是两世为人,杨天行也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人。也许鬼树并不弱于他,可是鬼树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
御空而行,在地球上属于传说的境界。在这异世界,恐怕也是顶尖的存在。
“前辈……深夜……造访,不知有何……吩咐?”杨天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努力让自己发颤的双腿站的笔直。
秘境强者(2)
那人动了,好似随着风移动一样,只一晃间,已轻飘飘的落在了杨天行的面前,像以前就在这里一样。这人身材真高,至少有两米三,一双眼睛如同黑夜中的血色闪电,转动之间,给人以极为妖异奇特的感觉。
那人盯着杨天行看了半晌,微微点头道:“你很不错。”
杨天行冷汗涔涔而下,好似面前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泰山。他苍白的笑了笑:“前辈谬赞了,晚辈资质鲁钝,到现在才修炼到方解士的第二重境界。”
那人眼中闪过一阵奇异之色,显然也十分不解。杨天行刚才的修炼过程中,显示出不凡的潜力,可是为什么到现在才最底层的方解士境界?
那人上下打量着他,忽然道:“把你修炼的功法给我看看。”
杨天行面色大变,暗暗发苦。倘若把功法给了他,自己辛苦研究出来的给他拿走是小,被他发现鬼树的‘裂魂鬼相’就麻烦了。他也做过高手,知道在这种人面前,千万不能撒谎,因为他们这种层次的人,已深入到精神层次,只要有人跟他们撒谎,他们立时就会察觉精神波动。
他恭敬的应了一声:“是,前辈请在这里稍等。”他迈开双腿,向着小茅屋中缓缓踱去。他让自己的步调看起来是受他的精神威压而在强行支撑,以此来获得思考的时间。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是虽惊不乱,思维如电般旋转。他回到屋中,拿起自己研究好的那三套功法,又走了出来,恭敬的将之奉上:“前辈,这就是我修炼的功法,只是我只有这三套。”心里暗呼侥幸,幸好自己最近只完善了三套。因没有别的功法可以借鉴,只完成了百分之五十多。
那人接过三套功法,仔细看了一遍,面色微变。以他的境界,当然轻而易举的就看出这套功法的非凡之处。这是一套能够超越金刚士的功法,这小子,从哪里得来这么一套奇功?
那人盯着杨天行,冷冷的问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是方解士的前三套,剩下的呢?”
杨天行目光纯净坦然的迎过去:“这是从一个怪老头那里得来的,我只有这前三套,没有其他的了。”
这样说并不算撒谎,因为这套功法本来就是从鬼树的裂天式中研究来的。
那人皱了皱眉,问:“怪老头?是个什么样的怪老头?”
杨天行想了想,道:“脸上全是疤痕,身材比较佝偻,像快死了一样。”
那人脸色忽然变了,目光霎时间变得像鹰隼一般,锋锐冰冷。他警惕的打量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