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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之际,时东让阿兴把狼王蛋丢出去,阿兴拼死不丢,在关键时刻,时东将阿兴推了出去。
虽说时东有自己的想法,他的出发点也是好的,毕竟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倘若只是为了这一个狼王蛋,将云山灵道院的所有□□人物的性命都丧失在那里,那么云山灵道院岂非也是名存实亡?那时义堂灵道院还在虎视眈眈,没有他们这些中流砥柱,云山势必要被义堂灭掉。阿兴只是顾着长远的利益,忽略了当下的危机,而时东却是考虑的更全面罢了。
然而,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并不是出发点是好的,就一定会得到好结果。时东将阿兴推出去的时候,他推出去的不但是阿兴,还把所有人对他的信任全都给推掉了。他们回到云山灵道院后,因杨天行的意外,云山灭掉了义堂,云山灵道院挺过了那一道难关,大家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但是,时东将阿兴推出去的那件事,却不知不觉地传遍了整个道院。云山的所有人都对他开始渐渐疏远,很多时候甚至有很多人在背后偷偷议论他,再也没有人相信他了。
任何一个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都会发疯的。于是,他开始渐渐适应一个人练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休息,一个人喝酒,一个人游玩的孤独生活。
有一天,他在城里的酒楼喝酒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中年人坐到他对面,陪他痛饮了一场。时东那时候就如一个久经干旱的大地,忽然遭逢雨露,勃发出茁壮的生机。他把那个中年人当作是知己,什么都跟他讲,他越是讲,心中越是愤怒,压抑得太久的心,在瞬间释放之后,竟对云山灵道院开始痛恨起来,内心深处,也升起一股强烈的报复之心。
那个中年人给他出了主意,就是将云山得到奇异功法的事情暴露出去,时东被怨怒遮掩了本心,居然真的这样做了。
然而,就在刚才,古婆婆与云山灵道院所有人的举动,忽然令他的心灵感受到了巨大的震颤。忽然间,他明白自己错了,错得太离谱,他对不起古婆婆,更对不起整个云山灵道院。
西门月忽然问道:“你的那个同伴呢?”
时东猛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痛恨的神色:“混蛋,那个混蛋,全部的主意都是他出的……不行,我要找到他,杀了他……”他忽然纵起身,向着外面掠去。
西门月摇头道:“你不用去了,他早已不在原来的地方了。”
时东的身形突地僵硬在原地,忽然听到西门若水那清脆如铃的笑声:“那人方才一直都在暗处观看这里的情况,我们就顺手将他擒下了……”
随着西门若水那如春风般的笑声,忽然两道人影从院子外面跳跃而来。这两人俱是仆人打扮,肋下夹着一个中年人,几个闪烁间,已来到西门双姝面前。那中年人耷拉着脑袋,似乎已晕了过去。
两名仆人手一松,中年人瘫软在地,其中一名仆人行礼道:“两位小姐,人已带到。”
时东看了这个中年人,浑身剧震,突然猛扑过来,一把抓住那中年人的衣领:“是他,果然是好他……”他眼中凶光毕露,忽然挥起手掌,要往中年人脑袋上拍去。突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却是杨天行,杨天行沉声道:“先不要杀他,我们还想问他些事情。问完后,你想怎么对付他都行。”顿了顿,转头道:“用水把他泼醒了!”
立时有一名云山灵道院的少年跑走,回来时已端了一盆水。对着那中年人当头泼下,其时已是深秋,天气寒冷,这一头凉水当头泼下,中年人登时激灵灵地清醒过来。他先是茫然地看了眼所有人,心中一惊,当看到时东时,忽然脸上露出喜色:“时兄,这……发生什么事了?”
时东冷冷地道:“也没发生什么事,只是事情暴露了,你我俱是四面楚歌而已。”
中年人面色一变,随即勉强地笑道:“时兄当真会开玩笑,这个……这个……”
时□□然暴睁双目,睚眦欲裂:“混帐东西,当初若非你迷惑于我,我也不会犯了这么大的错误。”
中年人一惊,转头四扫,见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中忽然一凉,暗道:“果然败露,完了,完了!”他心知自己既已被抓住,时东也已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必定是活不成了,索性闭上眼睛,淡淡道:“既然如此,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吧。”
杨天行对这一切情况并不很清楚,不禁转头看向西门姐妹。西门月忽然踏前一步,沉声道:“你处心积虑地结识时东,又利用时东的心理弱点来迷惑他,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中年人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对这个魁梧雄壮的女子能知道这么多十分好奇。然后,他又自闭上眼睛,竟似已任命了,不想多说。
西门月却不急不缓地道:“你自以为自己的行踪很隐蔽,其实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早已在一个月前,就在我们的控制之中了。”
中年人面色微微一变,眼睛却并未睁开,好似根本未听到一样。
“我且问你,你是否是来自于一个叫做九阴洞的组织?”西门月语不惊人死不休,非但那中年人浑身颤抖了一下,云山灵道院其他人听了还没什么,可是杨天行等人听了,却面色大变。钟垂更是失声道:“九阴洞?”
辛秘
西门双姝对于杨天行等人如此激烈地反应十分奇怪,西门若水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们知道这个组织?”
旱阿助等人都情不自禁地望向杨天行,在这里的人中,只有杨天行对九阴洞了解得最多。杨天行长叹一声:“只怕不是知道,而是九阴洞早已盯上我很久了。”
西门月与西门若水面色不禁为之一变,西门月惊道:“是么,你怎会与他们为敌?”西门若水看向杨天行的目光充满怪异。她们得知这个组织的存在,也只是最近的事情,而且也只是知道有关这个组织的冰山一角。饶是如此,她们已为这个组织的庞大与恐怖而深深震骇。这样天行竟已被这样一群人盯了很久,到现在未死,这说明什么?
杨天行苦笑:“这件事只怕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此人会是九阴洞的人?”
西门月脸上的神色忽然间变得十分凝重:“这件事还要从好几个月前说起,我跟妹妹本来在北方出行,忽然遇到正在追击孤竹国余众的龙家与独孤家的人。”
杨天行不禁惊诧道:“龙家与独孤家正在追击孤竹国的余众?”他最近正奇怪昔日正对他穷追不舍的龙家,独孤家,以及猎人堡为何突然间都不再对他纠缠,原来都是去追击孤竹国的余众了。
唐雪连忙问道:“孤竹国的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西门月见唐雪对孤竹国的人竟如此关心,不禁大为诧异,她摇头道:“这我倒是不清楚了,只是最近听说他们已逐渐逃往北方。”
唐雪哦了一声,禁不住脸上一阵失望之色,心中自顾自地想着心事,连西门月下面的话都没听清楚。西门月继续道:“我们姐妹遇到龙家与独孤家的几位前辈,几位前辈对我们说,青龙吐月刀中可能并没有什么无名老人的宝藏,否则孤竹国的余众好几次被他们逼入绝境,也没能交出什么宝藏。这一切很可能是一双黑暗之手在暗中操纵着。但是这个事件明显是针对孤竹国而设立的,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视孤竹国余众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浮陀人或是中冲人。”
其实这个要从孤竹国的历史说起,相传衣家老祖曾凭举世无双的极空手,在骨头山击杀中冲国的护国大师,楠眉铁人。楠眉铁人陨落后,衣氏族人率领大军,长驱直入,灭掉了中冲国,建立了盛极一时的孤竹国。然而孤竹国只是维持了一千多年的盛况,就在三年前,被浮陀人击败,就此破国。浮陀人则入主孤竹国土,建立当今的浮陀国。
故此,这个世界上最想孤竹国的余众死灭干净的,非浮陀人和中冲人莫属了。中冲国虽早已被孤竹国灭掉,但是其国人卧薪尝胆,未尝有一日忘却仇恨。他们隐匿得很深,一旦有机会,就会钻出来,给孤竹国的余众一击重拳。
这一段国家恩仇,杨天行是知道的。他豁然心动,难道这青龙吐月刀的秘密,当真是浮陀人或是中冲人泄漏出来,为了引起世人对其穷追不舍?
却听西门月忽然叹了口气道:“龙家与独孤家,甚至猎人堡,佣兵城等等许多追击孤竹国的势力都已有所警觉。他们暗中派人去浮陀国探查情报,最终却一无所获。而龙家与独孤家经过这许多年的修生养息,势力已发展得极为庞大,竟给他们探出了浮陀人的来历。”
一阵冷风飕飕地吹来,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紧了紧衣服,凝神听着。他们知道,西门月所讲的,乃是当今世上极少有人知道的情报。
西门若水玉手轻抬,捋着那三千青丝,咭咭咯咯地道:“谁能想到,浮陀人的背后,居然有一个庞大的势力在支持他们?”
众人心神俱是一动,旱阿助脱口而出道:“九阴洞?”
西门若水含笑着,露出一口编贝般的玉齿:“想那孤竹国已有千年底蕴,断不该这般轻而易举地就被人覆灭。这浮陀人大多活动于沿海之地,又怎会突然跑到内地来?”
杨天行等人不住点头:“这其中必然有蹊跷。”
西门若水瞟了杨天行一眼,淡淡地道:“所以,这就不难推测,孤竹国之灭亡,九阴洞在暗地里恐怕出了不少力。据说,九阴洞这个组织,十分擅长用毒暗杀,若我姐姐推测的不错,那么孤竹国皇室的许多高手,都是死在九阴洞的手下。那个时候,浮陀人举兵入侵,孤竹国已然元气大伤,自是无法抵御。”
众人都是恍然大悟,只觉这些看似平凡普通的现象之下,追根挖掘,居然有如此多的隐蔽之事。西门月忽然发出一声重浊的叹息:“那孤竹国的女皇,倒也真是个人物。在如此逆境的情况下,竟然果断弃国而走,硬生生地杀了出去。奔走九天大陆三年多,那么多高手围追堵截,竟至今也没人真正将她击败。”她生性豪爽,最喜结交英雄人物,久闻这女中尧舜的大名,她自然也是十分渴慕一见的。
西门若水道:“后来我们回到万潮帝国,发现国内已乱成一片。大到州郡,小到城镇,所有有头有脸的势力,居然都莫名其妙地卷入一些纷争之中。雅鹿山脉以南的迦毗罗卫国,乔萨汩罗国等国家都已蠢蠢欲动,姐姐分析说,九阴洞的爪牙已十分深入我万潮帝国,他们此刻正在削弱帝国的实力,随时已准备将我万潮帝国毁于一旦之间。”
所有人不禁悚然心惊,这九阴洞当真有这么大的力量,非但策划了小城镇势力之间的矛盾,更是策动了国家之间的战争,他们究竟有多少人手?
杨天行暗自叹息,此刻他觉得,自己以往所认知的九阴洞,不过是真正九阴洞的冰山一角而已。这个可怕的组织,不知蕴藏了多少令人难以置信的能量。
西门月忽然道:“只是这九阴洞的目的,我始终猜测不透。所谓无利不起早,他们有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精心策划的,可是这些势力与国家之间纷争,对他们有什么利益?”
沧州懒丐不禁看了眼杨天行,西门月想不明白,杨天行却已明白了。全能神教的目的可不是简单的某一个国家,而是妄图吞并整个世界。他们自八千年前的惨败之后,已得到了深痛的教训,已明白想要彻底吞并五轮之域,凭他们的力量强行进攻,是不可能的。五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