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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叹了口气道:“二妹,你就别胡闹啦,寻真抓的人,咱们不要随便折腾,留给他自己处理吧。他要杀要放,都由得他去,你别多事啦。”
孙宇在后面一听,咦,软妹子对我真好啊,要杀要放都随我,到底我是主公还是她是主公啊?
只听到坐在面前的公孙越哼哼道:“就怕他不杀也不放,把这女人弄到了他的床上去,到时候姐姐你就……”她这句话说得阴阳怪气,显然是故意说给身后的孙宇听的。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所有人都差点摔倒在地。
只见公孙瓒红着脸,害羞地道:“弄上床也没啥吧,我从小娇生惯养,也不太会服侍人,将来光靠我一个人照顾他只怕不太周全。再加上我经常要出征,我不在时他纳两个小妾聊慰寂寞,再得有通房丫鬟使唤,这种事我哪管得着。”
噗嗤!
严纲吐血!
公孙越吐血!
张燕吐血!
孙宇大汗!软妹子,你狠!果然是花痴级数的。这世界不是女尊男卑吗?咋到了公孙瓒这里,就完全反过来了?
公孙越大惊,心想:惨了,姐姐这番话全被我背后的孙宇听到了,这下他还不得意得飞上天去?不行,姐姐由我来保护!
她瞪起双目,对着公孙瓒道:“姐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她心中一狠,手上的匕首一沉,就向着张燕的脸割了过去,心想:拼着挨骂,我破了这个女人的容貌,孙宇就不会负姐姐了。
她这一下出刀,背后的孙宇心中一急,你这女人好狠啊,不带这样做女人的。他想救张燕,但又怕被公孙瓒看到,这时看到多尴尬啊。怎么办?
孙宇来不及细想,只想救人要紧,正好他面前是公孙越和张燕两人的屁股。孙宇伸出手,在公孙越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
“哎呀!”公孙越屁股一痛,手上的刀松了劲垂下来。随后她马上就明白了,自己被孙宇打了一下屁股……这……这坏蛋姐夫……
不行,我得忍住,姐姐在面前呢,现在让姐姐看到孙宇这坏蛋,那我要怎么解释啊?公孙越俏脸顿时变得通红,她手上拿着匕首,还想去捅张燕,刚扬起刀。
“啪”,屁股又挨了一下。
她明白了,孙宇是不让她出刀……不想屁股被打,就不能乱挥刀子。公孙越用上排牙齿咬着下唇,恨恨地把手上的刀放了下来。
“呼!放下刀就好。”公孙瓒柔声道:“二妹,别整天胡闹了,咱们还要商量怎么对付张角的武将技呢,跟我回中军大帐去,咱们把寻真叫来,好好商议一番。”
孙宇听了这话,顿时松了口气,心想:“你们这群女人啊,先办正事吧。对付张角这么重要的事不做,偏要在这里和一个俘虏闹腾。”
公孙越直了直身子道:“姐姐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公孙瓒摇了摇头,对严纲道:“看我这妹子,唉,真让人头痛。”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走回中军大帐去了。
呼……营帐里的三个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
公孙越大怒转身,看着孙宇道:“你……你这流氓居然打我……打我那里!”
“事急从权,咳咳,事急从权!”孙宇尴尬地道:“我这不是为了救人吗?”
公孙越才不管他是不是事急从权,她提起匕首,大怒道:“我好心帮你在姐姐面前遮掩,你这贼人竟然辱我……”
孙宇干咳了两声,耍赖道:“你听你姐姐说的,她根本不介意,谁要你遮掩了?”
“坏蛋!狡辩!”公孙越越想越怒,她见孙宇躺在地上,仰面朝天,于是一下子扑上去,坐在孙宇身上,提起手上的匕首,刷,迎面就是一刀插了下去。
不过这一刀并不是对着孙宇插的,只是对着孙宇脑袋旁边的空地,匕首插入了孙宇的左耳朵外面几寸的地上。公孙越双手撑在孙宇脑袋两边,整个身子骑在孙宇身上,哭道:“你这坏蛋,你把我的清白还给我。”她上身穿着一套甲胄,非常沉重,压得孙宇好不舒服。
孙宇郁闷地道:“我又没污辱你,还什么清白?不就事急从权打了两巴掌么?”
“信不信我杀了你?”公孙越怒道。
“不信,要杀的话刚才就一刀捅过来了。”孙宇用科学家的冷静分析道:“你刚才故意一刀捅歪,说明不想杀我,何况……我比你强,你杀不了我。”
公孙越听得目瞪口呆,这家伙无赖到这个地步了?
她伸手握住插在地上的匕首柄上,用力回拉,想把匕首扯出来,但刚才插得太紧,一时半会居然扯不动。
就在这时,营帐的门口人影一闪,公孙瓒居然又走了进来,她一边进来,一边道:“二妹,怎么你还不来?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动静。”
啊!公孙越听到姐姐又走进来了,这一惊非同小可,她正骑在孙宇身上用力拔匕首,重心不稳,心里又一惊,上半身啪嗒一下扑倒,前胸贴前胸,与孙宇来了个彻底的零距离接触。最巧的是,她的樱桃小嘴刚好印在了孙宇的嘴上……
于是刚走进帐来的公孙瓒看到的情形是:公孙越逆推了孙宇,正骑在孙宇身上,俯身上去对着孙宇就是一吻。
公孙瓒一瞬间化成了石头!
“啊?姐姐,不是……你不要误会,情况不是这样!”公孙越刷地一下跳起来,窜到公孙瓒面前,急吼吼地道:“姐姐,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孙宇也叹了一口气,赶紧解释道:“确实不是这样!”
公孙瓒看了一眼孙宇,又看了一眼公孙越,左瞅瞅,右瞅瞅。突然柔柔地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寻真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没人和我抢……我从15岁等到20岁终于等来个好男人,不成,二妹,我可不能把她让给你。”
公孙越有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道:“姐姐,对,不要让,我不要这男人,你不要误会。”
但是公孙瓒就如同没听到公孙越的话一般,喃喃地道:“坚决不让给你,我是姐姐,你是妹妹,我做大,你做小!”
噗嗤!
公孙越吐血!
孙宇吐血!
一旁看戏的张燕左瞅瞅,右瞅瞅,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场戏,真好看啊。
41、皇甫嵩和朱儁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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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你们都不正常。”公孙越哇哇地哭了起来:“我讨厌你们!”说完她刷地一下跑了出去,一溜烟儿不见了踪影。
确实很不正常,孙宇用一个科学家的灵魂发誓,公孙瓒是这世界上最不正常的软妹子。他从地上爬起来,讪讪地道:“伯圭,情况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是公孙瓒此时已经进入幻想模式,完全听不到孙宇说话了,她羞羞怯怯地走到孙宇面前,柔声道:“你说有绝症不想负了女人,但却任由我二妹和你亲近……为什么我就不行?”
“这个……都说了,不是这么回事。”孙宇发现和软妹子说话很困难,解释难度很大,因为她根本不听。
公孙瓒自顾自地道:“既然妹妹都可以亲,我也要!”她凑上前来,也不管孙宇答应不答应,就将一对柔软的嘴唇印在了孙宇的嘴上。
这一下比起刚才孙宇和公孙越误打误撞的两唇相接来说要旖旎得多,孙宇居然有时间慢慢感受了一下软妹子的双唇那种柔软到骨头里的触感,他不由得一阵意乱情迷。
两唇分开,公孙瓒红着脸蛋,心满意足地道:“这下我不吃亏了,我先去大帐等你,你赶紧来,张角的武将技太厉害了,咱们没你不行的。”她转过身,蹬蹬地跑了个没影儿。
我勒个去……孙宇一屁股坐倒在地,你没吃亏,你妹妹也不吃亏,吃亏的是我啊?
只听旁边的张燕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力地吐槽道:“太扯了,你们公孙家,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哈哈哈,这还河北名门。难不成是河北有名的搞笑门?哈哈哈!”
孙宇精神一醒,这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是释放张燕,被一群女人搅和了一圈,差点连他这科学家也变得没逻辑了。
孙宇走到张燕身边,叹道:“别动,我来解你的牛筋。”
张燕一下笑不出来了,她还是以为孙宇要非礼她,急道:“你……你有这么多傻女人可以欺负了,干嘛还要来碰我?”
孙宇从地上捡起公孙越忘掉的匕首,刷刷两刀割断了她手脚的牛筋,然后道:“你走吧,我都说了,我是来放你的。不过……你别再回大兴山了,要是战场上再碰见,我就不会再放你一次了。”
张燕揉了揉被牛筋绑得有点酸软的手腕和足祼,奇道:“你真的放我?”
“我早说过了,我对你们黄巾军并没有什么恨意。你们造反也是因为没饭吃了,被逼不得不出来造反。”孙宇语重心长地道:“但是……像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地造反是成不了事的,早晚败亡,就算张角的暗金色武将技再厉害,朝廷也会有更厉害的大将来打败她。”
说到这里,孙宇心里一醒,自己那个世界的历史上剿灭黄巾军的大将应该是皇甫嵩和朱儁,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这两个超级大能现在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孙宇挥了挥手,转身就走。
张燕跟着他走出营帐,然后全身红光闪起,头顶跳起“飞燕”二字,她身子一轻,居然跳上了营帐顶,然后从一个帐顶跳到另一个帐顶,最后攀上寨墙,有如一只燕子般翻出了公孙军的军营,消失在西方。
空中传来张燕轻脆的声音:“听先生一言,我不去大兴山了。多谢不杀之恩,异日必将报答。”
看她消失的方向是黑山的方向,孙宇摇头一叹,心想:这家伙终究是黑山大帅,看来以后少不了和她再打交道。
孙宇急匆匆地回到中军大帐,只见公孙瓒、严纲、公孙越都在帐中。公孙瓒的脸还是红彤彤的,公孙越则还是气鼓鼓的。
见到孙宇进来,公孙瓒风情万种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道:“寻真先生终于来了,现在大家来讨论一下吧,到底要怎么对付张角。”
听到这句话,孙宇差点哭了出来,心想:事情终于进入正轨了,这才是正道啊,刚才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只听严纲率先开口道:“末将认为,要对付这种大面积的雷电攻击,唯有以弓箭乱射。咱们应该找个两锋夹道之所在,伏以弓弩,当张角行到中间时,以乱箭杀之。”
公孙瓒点了点头道:“方法甚好,但对方有张宝的‘妖术’在,一经施展,黑气弥漫,弓箭手若是看不到黑气中的人影,则无法射击。要以弓箭破敌,难!”
严纲想了想,确实如此,只好闭口不言。
公孙越又道:“姐,雷电不能破水,咱们可以把敌军引至一个河谷凹地,然后引水破敌。”
公孙瓒摇了摇头道:“二妹,为将者出征之前要先熟悉周围的环境,这方圆数十里内,根本没有大型的河流……无法截河蓄水。”
呃,公孙越闭口不言。
“寻真,你呢?”一群女人把孙宇盯着。
公孙瓒微笑道:“寻真,关键时候就数你最有办法,你来说说。”
我晕,我哪来的办法,敌人是一只会放电的鳗鱼,我身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学家,如果给我一套全绝缘的橡胶铠甲,我或许可以上去挑战一下,但是现在嘛,我穿着一套导电性能一流的铁铠甲,这上去就是有死无生啊。
孙宇硬着头皮道:“我觉得……咱们现在不用想太多,静观其变得了。”
静观其变?怎么个观法?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