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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中诸人一听,都觉得理。
孙宇又道:“只靠徐州这点人手和兵力,肯定挡不住曹操大军,必须得请援军才行。北海孔融与陶大人交厚可以相请,另外青州太守田楷属于我公孙家的武将,我可以送个信去让他来援,还有九江太守边让……”这几个人都是《三国演义》里记载过出兵帮助了陶谦的,孙宇说起来自然毫不费力。
当然,《三国演义》里记载的陶谦最给力的援军是刘玄德,孙宇肯定不会错过,他抱了抱拳道:“平原县令刘备是个值得求援的对象,有他相助,曹兵一定可退。”
“刘玄德?”陶谦摇晃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道:“就是虎牢关使用‘痛哭’武将技的那个女子吧,她的两个妹妹,分别是‘战神’和‘斗神’,如果她们肯来相助,确实非比寻常。可是……好像她们的个性有点靠不住的样子……”
咳咳,她们的个性不是有点靠不住,是非常不靠谱!不过没她们不行啊。孙宇默默地一算,曹操手下本来就有一个金色级数的大将嗜血萝莉夏侯惇,现在应该已经多了典韦,文官方面也应该比虎牢关之时多了不少怪物,例如荀彧、荀攸、程昱、郭嘉、刘晔什么的,那真算得上是文武双全,人才济济。如果没有刘关张,拿什么和人家对抗?
陶谦听了孙宇的话,想了半天,只好派出使者,向着各路诸侯求救!同时向孙宇道:“孙将军,看在咱们徐州和北平是盟友的份上,还请写封信给北平的公孙将军,请她也发兵相救。”
孙宇点了点头,心想:《三国演义》中公孙瓒也曾派马步军两千来救徐州,我写封信给软妹子讨点救兵也是顺应历史之举。想想也真是郁闷,我不过是来帮老婆出口气,说明她的武将技很厉害,结果怎么就牵扯进么大的麻烦里了呢?
咪咪眼,咱们又要见面啦!孙宇心里忍不住想到:她现在又变成个啥样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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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日记:
那天我数次想过离开徐州,不愿意搅进这一池浑水里,然而每一次我都放弃了离开的念头。
我对糜家有责任!
人是一种群居动物,人和人之间会产生各式各样的关系,而这所有的关系中,唯有亲人的关系是最牢不可破的。
我孤然一身来到这个世界,原本无牵无挂,除了治我的病之外,没有什么必须去做的事情。然而随着我慢慢地融入这个世界,我拥有了亲人,这代表这个世界接受了我,也代表我接受了这个世界。
徐州有难了,糜家也有难了!在这种时候,我不能走,至少我无法说服自己的心,让自己可以毫无愧疚地抽身而去。我知道自己不是咪咪眼的对手,但我也并不担心咪咪眼会杀掉我。
也许……我可以成为徐州和咪咪眼握手言和的纽带!
以上,是我给自己的理由。
其实,我留在这里不走并不单纯是想当一个和事佬,在我心里,有一个潜藏得很深,很隐蔽,甚至我自己都没有查觉的念头……
直到许多年之后,直到我抱着孙子,坐在摇椅上回忆我这一生的点点滴滴时。这个念头才慢慢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原来……当时我很想见咪咪眼一面,真的,我想见她了。
孙宇
记于“逢魔元年”徐州之战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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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亲上加亲
一晃数日,糜府后花园。
孙宇换回自己的身份之后,就暂时住了糜府,因为陶谦会派人将一些重要的公文和消息发送给孙宇,以便让他帮忙参与徐州城的防御,这些公文和信息不方便在客栈那种人流混杂的地方阅读。
另外,公孙瓒收到了孙宇发去的求援信后,也立即准备派出援军,并让信使抢在援军之前先送了一封信来,信里说:虽然陶谦是盟友,但为了盟友丢了孙宇的性命不值得,看徐州情况不对就赶紧撤吧。
软妹子真是贴心人啊,为了我的安危,连盟军都不顾了。孙宇心里暖暖的,他回了一封信,大意是:我明白了,情况不妙我会跑的,曹操手下好像没有“骑将”,我要逃跑还真没啥问题。何况我与曹操也有几面之缘,救了她的老妈曹嵩,说不定我在这里也可以当和事佬。
孙宇倒没觉得这个世界里的曹操很坏,从他与曹操的几次接触来看,这个世界里的曹操好像比自己那个世界里的可爱多了,至少阴险程度要低很多,虽然很爱出风头,但这种小缺点更添可爱。
处理完了公孙瓒的信件,孙宇还没休息一会儿陶谦又送来了紧急军情。军情信件里说:曹操接回曹嵩之后果然大怒,家眷死了一半,这换了谁也受不了。很快曹操就发出檄文,曰:“陶谦纵兵杀我家人,此仇不共戴天!吾今悉起大军,洗荡徐州,方雪吾恨!”
随后曹操留下荀彧、荀攸、程昱领军三万留守,自己尽起三军,以夏侯惇、于禁、典韦为先锋,向着徐州杀来。
还真来了!孙宇长叹了一声,这可不好玩啦,去劝曹操估计也没用吧?说到底还是得手底下见真章了……
孙宇刚放下手中的情报,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啪嗒一下贴了上来,抱着他的背就不放手了。
汗,孙宇苦笑道:“糜二小姐,你又在搞什么?最近没事就从背后给我来这么一下,你不是要做个好人吗?”
剪成短头发的糜芳看起来精气神儿都不错,似乎已经恢复了,她歪了歪脑袋道:“我要做个好人,但是我也得离开徐州,你如果不答应这里的事处理完之后带我走,我天天都来缠着你。”
“呃,我的二小姐啊,做个好人首先就不能耍赖皮。”孙宇一个脑袋两个大。
糜芳歪了歪嘴,不服气地道:“我三妹就是耍赖皮撞墙,才逼得你娶她,她能耍赖皮,为什么我不可以?难道你觉得我三妹不是好人?”
我晕!孙宇抠了抠脑袋:“她那个不叫耍赖皮,叫做下定了决心。你现在这个才叫耍赖皮,快放开我,我和你男女授授不亲,你使劲抱着我做什么?”
“你答应带我走,我就放手!”糜芳继续耍赖皮。
“我晕,你就非得做一个人见人厌的女人才开心?”孙宇一怒,忍不住说话重了。
“啊!”糜芳大叫了一声,松开了孙宇,然后双手掩面,呜呜哭了起来:“好吧,我是徐州最讨厌的女人,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讨厌的人了。你千里迢迢,为了来扫我面子所以专程来一趟徐州打败我,扫完我的面子之后,让全徐州人都把我当成笑柄,然后你一走了之,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糜芳越说越伤心,又补了一句道:“我的身子也被你看光了!你得负责。”
我勒个去啊,那是你自己从水潭里跳出来的好不好?关我鸟事啊。孙宇一个脑袋变成两个大,这女人前几天还在说要做好人了,现在说起不讲理的话来一套一套的,可见女人说的话根本不能信。
不过仔细一想,糜芳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自己从北海专程跑来徐州,确实是不安好心专程打糜芳脸来的,现在把她打得成了笑话,以后她在徐州也就成了人人背后嘲笑的对象,哎呀,这因果关系真是乱了。
唉,孙宇叹了口气道:“别哭了,我考虑一下吧,如果你大姐同意……我就带你走。”
“哇,太好了!”糜芳的哭声根本就是装的,她双手环上孙宇的脖子,侧过脸,在他脸上啪嗒地亲了一口道:“谢谢你啦,妹夫!”
奶奶的,又上当了,我碰上女人就是容易上当。孙宇哭笑不得地抹了一把脸,没好气地道:“糜二小姐,别再玩这些虚假的花招了,我孙宇说出口就不会反悔。你就别故意用这些小动作来讨好我,记住,要做一个好人,你先得坦荡!让咱们用最亲诚的态度来交流。”
“坦荡?”糜芳眨了眨大眼睛:“怎么个坦荡法?我真想做个好人,不想玩小花招。”
孙宇苦笑道:“坦荡嘛,例如这次我来徐州扫了你的面子,你心里肯定很不舒服,恨不得杀了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心里讨厌我,就要直言不讳,如果想打我一顿,就直接抄拳头上来!这样做人才能做得痛快,你心里讨厌我却跑来亲我,这种就叫使手段,好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糜芳听了这话,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我应该把自己心里的东西直接地表达出来,不藏着掖着?”
“正是!”孙宇义正严辞地道:“不管你是什么态度,我也能坦然处之!这才是君子相交之道。”
“太好了,那我就不客气了。”糜芳欢呼了一声,突然一闪身,从孙宇的背后绕到了前面,她全身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缠到了孙宇身上,扬起瓜子脸,抬起鲜艳的红唇,啪嗒,和孙宇来了一个彻底的法国似湿吻。
软软的、香香的、有点甜……她的嘴唇让孙宇感觉很舒服。“哇!你在搞什么?”孙宇醒悟了过来,大惊,赶紧推开糜芳。
“你不是说要坦荡吗?把心里想的事直接表达出来,不耍小花招!”糜芳嘻嘻地笑道:“妹夫,我爱上你啦,现在我表达出来了,你不是要坦然处之吗?为什么要推开我?”
我勒了个去啊,太不科学了!救命啊!孙宇头上金光一闪,亮起“神行”二字,活性化双腿细胞,撒腿就跑,他跑得像一股清烟一般,嗖地一声消失不见。
看着他消失不见的背景,糜芳嘻嘻一笑道:“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嘻嘻,这么好的男人,我可不能白白放过,缠你到天涯海角。”
孙宇撒着双腿,用坐火箭般的速度冲出糜府,跑了几步,只见糜竺正和糜贞两人说着悄悄话。再跑到前院,只见徐晃正在牛B烘烘地练斧头。跑到大门口,太史慈坐在门口,对着外面路过的人大叫道:“人贩子们,我要讨伐你们!”吓得糜府前面的路人甲乙丙丁狼狈而逃。
孙宇一路看过来,只觉得心时凉泼凉泼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难道普天之下,就没有一个正常的女人?
孙宇刚跑出府去,糜竺就跳了起来,她看到孙宇冲出府那样子,心知他又被糜芳给整了。大姐头的威风此时不显,更待何时?她跑进后院找到糜芳,严厉地质问道:“你对妹夫干了什么?我不是让你别整他吗?他是你的妹夫,是咱们一家人!”
糜芳扭了扭脖子,扬了扬一头精神的短发,嘿嘿一笑道:“大姐放心,我没整他,我来让他和咱们糜家亲上加亲!”她像一只狐狸一样嘿嘿地笑了起来。
孙宇在街上带着一溜烟的金光乱窜了一气,引得路人差点没把他拿来围观。倒霉啊,前些天差点被糜贞逆推了,今天居然又被糜芳强吻,下次别是糜竺也上来恶搞自己吧?看来糜家的家族传统就是逆袭男人,太可怕了。哎呀,仔细想想,被糜竺逆推还不错,哥就喜欢这种有大家风范的女人……呃,想岔了吧!
孙宇乱跑了一气,终于心里的气顺过来了,定睁一看,咦?自己居然跑到了西门。只见西门边上的徐州士兵全都双眼放光地盯着自己,还有人在小声叫道:“哇,是寻真先生……神行!又是一个新的武将技!”
咳咳,孙宇不是咪咪眼,不喜欢出风头,他收了身上的武将技金光,耷拉着脑袋蹲在城门边儿,透透气儿。
正在这时,只见远远的官道上突然飞奔来一骑快马,这匹马染着极不正经的颜色,从头到尾都是五彩的。马上的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