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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的将士们!高昌王鞠文泰,贪财好利,擅杀我大唐子民,其罪行昭彰,致使圣上震怒,此次本将军受命为交河道大总管,带领你们远征高昌,使我大唐的雄伟彰显西域,使圣上皇威雄加宇内,今天,告诉你们的就只有两个字,那就是一一报仇!”
“报仇!报仇!报仇!报仇!”
台下的五千军士一同发出了震天的咆哮,和如今的大唐的相比,后世的宋朝虽然在经济,文化方面更胜一筹,但是单单这军威,那是远远也比不了的。
后世的人常说什么草原的满意弓马娴熟,来去如风,中原人久事农耕,不可匹敌,那简直是荒天下之大缪。今天杜睿就要带领这些中原的好男儿,远征西域,彰显大唐的国威,让那些异族人都看看,胆敢冒犯大唐天威,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苏麟,秦束听命!”
两员小将闻令上前,拜道:“末将在!”
杜睿取过一支令旗,递给杜平生,杜平生小跑着下去,交给了苏麟。
“本将命你二人引一千军士为大军先锋官,你二人可敢领命!”
苏麟和秦束对视一眼,满脸兴奋的应道:“末将领命!”
这个时候才不会有人担心五千军马远征,人数太少的问题,他们只是想要打仗,身体中的热血早就被号角声点燃,他们就是要告诉那些异族人,什么叫做大唐的天威,至于人数的问题,根本就不在他们的考虑当中,在他们想来,五千人去征讨一个占地不过千里,口众不过十余万的小国,已经有些小题大做了。
杜睿当初之所以要求只带五千骑兵,也是有着自己的想法,在他的设想当中,这五千人马不单单是要征讨鞠文泰,更重要的是,在剿灭了高昌国之后,这五千奇兵,将成为一把尖刀,直插薛延陀的腹地,截断夷男的退路,配合侯君集的大军,彻底消灭薛延陀。
骑兵的激动能力强,运转迅猛,是完成这一任务的最好选择,至于打下高昌国之后,没有人驻守,会被他国侵吞,要是那样的话,就再好不过了,太宗的心思瞄着的可是整个西域,到时候,再发大兵征讨,那就有借口了。
点起了军马,杜睿又遣人到兵部开具了凭证,然后再到户部领取军资,一切准备就绪,休整了一个晚上之后,次日清晨,便悄悄开出了大营,朝着西方奔驰而去。
行之长安城外十里亭处,杜睿远远的就看到了前来送行的人,为首的正是太子李承乾,此外李治,安康公主也都在其中。
杜睿下马,吩咐大军道旁等候,便带着苏麟,秦束上前,与众人话别。
第五十一章 井底之蛙(第二更)
长安场外十里亭。
这不是杜睿第一次出征了,上一次,他是以幕僚的身份,跟随李承乾北伐颉利,这一次可是他首次以主将的身份远征,李承乾,李治,安康公主,汝南公主都来送行了。
杜睿走进了一看,才发现,不单单是他们,正染病卧床的胡国公秦琼居然也到了,毕竟是此子秦束第一次征战沙场,这位后世当中被演义成门神的勇将也不禁流露出了舔犊之情。
杜睿上前和众人见了礼,便走到了秦琼的面前,他知道,如果历史还按照原先那样行进的话,这个为大唐江山耗尽了英雄血的老将军,再过一年便要兵重身亡了,年轻时纵横沙场,让他闯下了偌大的名声,但是无数的伤病也让他在太宗登基之后,便坚持不住,缠绵病榻,再也没有了征战沙场的机会。
对于秦琼,杜睿也不禁有些惋惜,如果不是伤病的话,这位老将军原本可以继续为大唐贡献一份心力的,只可惜命运弄人,这个前半生都在尸山血海当中打拼的厮杀汉,如今却只能和床榻伤病为伍。
“胡国公!晚辈见礼!”
秦琼虽然染病,精神难免萎顿,但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看着杜睿,道:“按辈分,老夫也当称呼你一声贤侄,不错!不错!难怪就连程咬金那老匹夫都要说杜克明生了个好儿子,果然不错!”
杜睿闻言,不禁一阵暗笑,程咬金那个连太宗都没办法的混世魔王,居然被秦琼称为老匹夫,也不知道那程老匹夫知道之后,回事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晚辈惶恐!”
秦琼点了点头,将秦束拉了过来,道:“贤侄!此次出征,老夫便将秦束交给你了!”
杜睿忙道:“世伯放心,小侄定当会保护好秦束贤弟的安全!”
誰知道秦琼一听,不但不喜,反而皱紧了双眉,道:“谁让你保证他的安全,老夫将人交给你,他要是堕了我秦家的名声,老夫可不饶你,我秦家世世代代都是厮杀汉,每逢征战必定要冲锋在前,老夫多病,怕是没机会再为圣上效命疆场了,既然贤侄还觉得秦束可用,便让他于沙场之上,一刀一枪搏个功名,也好光耀我秦家的门楣!”
杜睿闻言,不由得一阵心惊,人家的孩子出征,做父母都是要担心的不得了,生怕除了意外,这位老将军倒好,生怕没有意外可出。
秦琼的话说得很明白,秦束交给你杜睿了,战场上,哪里危险,就把他给老子扔过去,哪里是要命的活计,就让这小子去做,要是尸山血海的趟过来,侥幸未死,那是他秦束的本事,要是死翘翘了,那也是他秦束学艺不精,老夫绝不怪罪你。可要是秦束在战场上畏畏缩缩,贪生怕死,老夫可不答应,到时候别看老夫年岁大了,身体多病,照样削你没商量。
杜睿想着,朝秦束看了一眼,暗道:“兄弟!有这样的爹,你上辈子得造了多大的孽啊!”
留下秦束接受秦琼的再教育,杜睿又走到了李承乾等人的面前。
李承乾还是有些担心杜睿,虽然知道杜睿手段高强,但是战阵之上,刀枪无眼,谁也说不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承明!此去多加保重!”
杜睿故作轻松的笑道:“殿下放心!多则半年,少则月余,小弟便可得胜还朝,到时再与兄长把酒言欢!”
李承乾点了点头,带着其他人走到了一旁,将杜睿留给了汝南,安康两位公主。
安康公主似乎还是不肯原谅杜睿擅自做主,领军出征,一脸不满的埋怨说:“你这人就会逞强,朝中那么多能征惯战的将军,你非要抢着去,难道就不怕我和姐姐担心!”
杜睿笑道:“高昌不过一个小国,灭之费不了多大的力气,你只管放心!”
安康公主道:“你只说让我放心,可是我哪里放得下心,打仗就是要”
安康公主说不下去了,生怕犯了忌讳。
杜睿一笑,道:“那我向你保证就是,此去一定倍加小心在意,要是受了一点伤,回来你发落我就是了。”
安康公主闻言,也被杜睿说的笑了,道:“我哪里敢发落你,你可是朝廷的大将军!”
一旁的汝南公主笑道:“安康妹妹,承明都要走了,你还赌什么气,承明!此去一定要多多保重,千万不要让我们担心!战阵之上,刀枪无眼,万万不可逞强!”
听着汝南公主关心的话,杜睿笑道:“你二人只管放心,等我这次回来,便向圣上提亲,与你二人完婚!”
汝南公主听了,不禁羞得一阵脸红,安康公主倒是满脸的向往。
“此话当真!”
杜睿笑道:“绝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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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高昌国的都城高昌城内,高昌王鞠文泰依然沉浸在酒色奢靡的享乐之中,难以自拔,鞠文泰中年继位,早年也曾英明神武,致力于高昌国的发展建设,颇有建树,但是随着年老,他开始渐渐变得堕落,每日里只是沉迷酒色,将国事都扔给了太子鞠智盛和大宰姚戈。
一个半月之前,鞠文泰就曾听人说起过,一队被派出去,劫掠国王商客的小部队在剿杀一行大唐商旅之时,被逃走了一个唐人。
当时鞠文泰也曾被吓得半死,他在贞观七年之时,曾到过长安,超见过太宗皇帝,对于大唐有多么强大,鞠文泰感触甚深,知道他所统驭的高昌国相对于大唐而言,连一个州都比不上,军力更是天差地别。
要是太宗动怒,远来征伐,高昌国连一战之力都没有,只能束手就擒。可是惊讶过后,鞠文泰思虑了一番之后,就放宽了心,别说假扮盗匪之事做得隐蔽,就算是被太宗知道,也不大会兴师动众,最多也就是派个人来申斥一番,责令交出凶手罢了。
最重要的是,鞠文泰认为大唐距离高昌有数里之遥,沙碛阔约两千里,地无水草,气候异常,大唐不会以大兵相加。另外,他还有一个重要的靠山,那就是西突厥的欲谷设驻扎在可汗浮图城,与高昌互为犄角,如果大唐遣军马来犯,可以请西突厥人截断大唐军马的退路,到时候没有粮草,大唐的军马来多少,都要被困死在沙碛之中。
鞠文泰可以放宽心的尽情享乐,但是高昌太子鞠智盛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当初他就反对假扮盗匪,劫掠大唐的商队,但是鞠文泰被利益冲昏了头脑,公然冒犯起了大唐,要是太宗动怒,对高昌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父王!都什么时候,您还在这里享乐!?”鞠智盛走进了王宫的大殿,见鞠文泰还在和他那一帮谄媚的小人一起寻欢作乐,不由得悲从中来。
鞠文泰见鞠智盛怒气冲冲的模样,醉醺醺的说:“你这不孝子,你又要来教训寡人吗?你若是想留下,便和父王一起享受着美酒佳肴,音乐歌舞,若是不想,便回你的世子府去,别在这里惹寡人生气!”
鞠智盛闻言,心中悲苦莫名,这几日,他每晚睡着之后,都要梦到大唐军队到了高昌,将高昌的所有城池焚毁一空的情形,每次都要被惊得醒来,日日忧心之下,他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都长出了白发。
“父王只知道享乐,难道就不怕大唐的军队兵临城下吗?”
鞠智盛的一句话,让方才还靡靡之音不断的大殿立刻安静了下来,鞠文泰也被吓得醒了酒,看着鞠智盛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大唐的军队到了哪里!?”
鞠文泰心中对大唐的畏惧可是深深的刻在骨头里的。
鞠智盛道:“父皇只道大唐不会发兵问罪,可曾想过,中原人最终颜面,一旦得知那些盗匪是我高昌国的军队假扮,大唐皇帝怎肯善罢甘休,为了平息国内群起汹汹的舆论,他也要发病责难,到时候父王如何应对!?”
鞠文泰闻言,默然不语,好半天才道:“唐国去此七千里,沙碛阔二千里,地无水草,冬风冻寒,夏风如焚。风之所吹,行人多死,当行百人不能得至,大军安能通行?若顿兵于城下,二十日食必尽,兵必自溃,然后寡人可发兵击之,何足忧也!”
说完,鞠文泰似乎都被自己说服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太子多虑了,唐人必不敢来!”
鞠智盛大声道:“父王谓唐人不敢来,可曾想过,当年的颉利,他也曾断定唐人不敢北进,可结果呢?当年颉利部族上百万,带甲数十万,尚且不是唐人的对手,如今我高昌国小民弱,如何匹敌。”
鞠文泰被鞠智盛说得也有些意动,道:“那似你言,该当如何?”
鞠智盛忙道:“依儿臣之见,可将擅杀大唐商旅之人送之大唐,好言谢罪,或许大唐皇帝还能宽宥一二!”
“放肆!”鞠文泰闻言,勃然大怒,道,“是何言也?你让寡人将听命于寡人的将军送到唐国去送死,还要让寡人向唐皇谢罪,真真岂有此理,寡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