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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见状,赶紧在安康公主的耳边一说。安康公主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瞧见了两个面飞红霞,尴尬地站在床榻前的贴身宫女,羞得她闭眼惊呼一声,像是驼鸟一般的,直接将脑袋顶着杜睿胸前,差点把杜睿这个新郎官给顶得吐血。
“你们能不能先背过脸去,你们这么瞧着,我实在不自在。”实话实话,杜睿又不是行为艺术家,还没有当着不熟悉的女子袒胸露体的经历。
“驸马莫说这样的话,这些本是我们这此奴婢的本分事!”脸红如血的素衣鼓足了勇气,战战兢兢地开了腔。
杜睿闻言,知道今天就算是不答应都不行了,一伸手抓住了丢在枕边的短裤,然后飞快地又缩回了被子里。三五下穿上了这一层,总算是松了口气:“你们替公主更衣吧,我这就不用了。”
娇弱无力的安康公主红着脸闭着脸,任由二女给她拭汗更衣。杜睿则飞快将自家的衣服穿上了身,这才感觉安全多了。
素衣给安康公主穿好了衣装,而后红着粉脸,把那快被揉成了一团的元帕战战兢兢的铺展了开来重新叠好,半晌方替安康公主打理好一切,搀着面色渐渐恢复正常的小公主起身。
“哎呀!”
安康公主下得床来,甫一迈步,脚下便是一个踉跄,素衣和另一个宫女一下子没扶住。眼看安康公主差点儿就要碰在地上,杜睿见了,直接一个箭步窜到她跟前,一把就将她抄了起来。
“奴婢该死!”
素衣和另一名宫女被吓得面色煞白,跪到在地上就要磕头,杜睿最见不得她们那模样,赶紧开口言道:“行了行了,不许磕头,下次小心一些便好了,涑儿,摔着了吗?”
“涑儿没事,多谢睿郎搭救了。”方入怀中惊魂未定的安康公主见杜睿并没有责罚她贴身女婢的心思,眉开眼笑的在杜睿耳边甜滋滋的说道。
杜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笑道:“你身子不方便,我抱你出去!”
一旁的苏依闻言,赶紧劝阻道:“驸马爷请稍等,这不合礼仪,一会儿出去了,若是被女官见了,怕是又有话说!”
杜睿和安康公主闻言,也不愿意让素衣她们为难,便牵着手出了门,果然门外就候着一位年纪约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一张不好看也算不上丑的脸没有一丝表情,见得杜睿与安康公主走了出来,恭敬地俯身一礼:“冯氏见过公主殿下,驸马。”
“奶娘起来罢,我与驸马该去见三位婆婆了,睿郎走罢。”安康公主笑了笑,搀起了这位中年妇人。
安康公主生母早逝,自小就养在了长孙皇后跟前,冯氏便是安康公主的奶娘。
冯氏没有起身反倒以额着地,道:“公主殿下,人前切不可失了礼数,您与驸马这样拉拉扯扯地走了出去,实在是让老身”
两人无奈,只好让素衣两人过来搀着安康公主,迈着小碎步朝前厅走去。
这对新婚夫妇进了前厅,又见过了马氏三位夫人,安康公主也是乖巧,姨娘姨娘唤得甚是亲热,马氏三位夫人亦是老怀大慰之极。不多会儿,杜云芙三位妹妹亦都出来与安康公主一一相见。家中自是一番热闹喜庆的场面,然后杜睿与安康公主告别了家人,该回门了。
两人乘车,到了皇宫之内,直接在太监的引领下到了承庆殿,进了殿门,与诸位公主王爷一一见了礼,太宗与长孙皇后正坐在殿中,看得出他们也很激动,嘴一直咧着就没合拢过,只是迫于礼法,一直坐在那等候杜睿与安康公主上前叩拜。
李恪面色不好,对安康公主还陪着笑脸相迎,至于杜睿,李恪直接冷哼一声,便走到了一旁。
李治倒是姐夫姐夫的唤得亲热,还一脸暧昧的笑着,朝杜睿挤了挤眼:“姐夫,不后悔娶我这安康姐姐吧?”
这叫什么屁话,杜睿闻言只能强颜欢笑的含糊应了声,心里头恨不得直接给这混账小子的两肋插上双刀。
安康公主果然剽悍,红着脸蛋恨恨的直接拿脚跺在李治这家伙的脚背上,任由这家伙叽啦鬼叫的,很得意地昂着小脑袋朝着行去。
杜睿紧接着和安康公主到了李承乾的跟前。
“呵呵,为兄先在此恭贺安康妹妹找了位好夫婿!”李承乾笑呵呵的搀起了安康公主,转目朝杜睿望来,“承明!日后当善待我这妹妹,不然的话,我这做兄长的可是有话要说的!”
当着众人的面,杜睿也不敢失利,赶紧应道:“微臣不敢!”
“莫要这么说,承明你现在可是我安康妹妹的夫婿,与她一起唤我一声大兄便可!都是自家人,莫要显得生分了!”
与李承乾攀谈了几句,两人紧跟着便朝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太宗夫妇走了过去。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已经挽起了妇髻的安康公主展着喜孜孜的笑脸,盈盈朝着太宗与长孙皇后拜了下去。
杜睿也不敢怠慢,赶紧跪下叩拜:“小婿杜睿参见圣上!”
“好了好了,起来罢,闺女,杜睿这小子欺负你了没?”太宗由着我们三拜之后,赶紧起身过来扶起了安康公主,瞧着自个的闺女,心疼的说道。
不问还好,这一问,让初为人妇的安康公主直接变成了一个大红脸,水汪汪的眼眸横了杜睿一眼,略一顿足,道:“父皇,您问的这是什么话,想羞死女儿不成!”
说完,飞也似的逃了开去,扑入了一帮早候在一旁,笑得花枝招展的姐妹中去。
太宗似乎也发觉了自己问话的语病,有些不好意思,脸发红,很涨红那种,很是面如重枣,眉如卧蚕地瞪着杜睿。
杜睿无奈:你自己说错了话,被自家女儿埋怨,关我屁事,什么人嘛,拿本少爷来当出气筒不成?
安康公主正与一帮子八婆公主在那边不知道说着什么话,反正是笑闹成一团,安康公主的嗔怒羞叫声更是不绝于耳,看样子,必定是在问昨天晚上安康公主都干了啥子好事。
安康公主正好撞上了杜睿的目光,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又回以一个甜滋滋的笑意,这丫头,真会勾人心痒痒的。
“杜睿!好好待安康,莫要让她受了委屈,她自小生母便唉!”太宗的声音很轻,仅仅出他之口,入杜睿之耳。
杜睿赶紧拱手答道:“圣上尽请宽心,小婿自然不会让公主受了委屈!”
在宫中絮叨了半晌,杜睿携安康公主拜辞,紧着又把安康公主送回了公主府,正想着两口子说些体己话,那位奶娘冯氏又过来扮演惹人嫌的角色,说是驸马不能在公主府里久呆,杜睿很好奇,正想问个清楚,马氏夫人却派杜平生催上门来了,今日的酒宴已然摆上,等着杜睿这位驸马回去,安康公主看样子也确实行动不便,再加上那位奶娘在边上一个劲儿的说要静养,杜睿只好安慰了安康公主一番,先打马回府去了。
回到了热闹喜庆的府中,一干亲朋好友早在后厅候了多时,刚一进门,就被秦束那个混小子连灌了三大杯酒,还没来得及挟上筷子菜,宝钗便上前道,现在酒宴时辰未到,让杜睿且先去门口迎客,杜睿给了宝钗一个微笑,而后很庆幸地逃脱了这票混账东西的追杀,拍胸脯保证一会儿就会回来与诸位兄台死战上一场云云,终算得脱,顶着一身的新冠带,站在府门口处等待宾客上门。
朝庭百官,此时也明白过来了,杜睿刚刚出海归来,太宗之所以不给安排职司,原来是让他有时间准备大婚,看起来,圣慻非但有半分减弱,反而更胜从前,一个二个全都赶来凑热闹。
和杜睿有过些小过节的萧瑀也来了,此前的纠葛也不提,站在杜睿跟前先来上一番孔子曰圣人云,然后很耐心地一番人伦大道,听的杜睿云里雾里,后面的宾客只好无奈地等着这位儒学大师,期待他早一点说完。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位大爷,一票王爷紧接着出现在了巷子口,杜睿不敢怠慢,赶紧面带笑容迎上前去。
直至华灯初上,总算是府门外再无人影,杜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拍了拍发麻的腿,朝里头走去,刚一进去,立刻就被淹没在了酒海之内。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大醉,绝对的大醉,身为新郎官的杜睿自然是逃不脱这一劫的。现场上气氛极其热烈,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方能形容这幅的场景,数十位名震长安的精英人物没一个能站得起来。
第二天,杜睿躺了整整一天,还好在宝钗等人的轮番抚慰之下,总算是好过了些,吃了午饭,马氏便遣杜云芙过来与杜睿商议,让他去接安康公主。
“那丫头于咱家熟门熟路的,怎的还要去接!”杜睿现在宿醉方醒,正是头疼的时候,哪里想动弹。
“哎呀我的好三哥!人家好歹也是公主,成了你的新娘子,这会儿想来正是脸嫩的时候,你就放个软去接下还不成?”杜云芙闻言,赶紧笑着劝道。
杜睿无奈,只好出门,正巧撞见杜云莲,一听到是接安康公主,兴奋的直听唤,硬要杜睿带她同去,无奈之下,只好带上这个妹子,与杜平生一起朝着安康公主府直接杀去。
到了新灿灿的安康公主府,杜睿下得马来,兴冲冲地就欲往里行去,谁料刚一踏足台阶之上就被阻住,杜睿不由得一愣:“这是作甚!?”
杜睿原本就脑袋疼,只想着接了安康公主回家去,见居然有人拦路,一向好脾气的他,也不禁瞪起了眼,这几个公主府侍卫莫非不长眼不成?堂堂驸马爷,公主的郎君,都要拦?
“哎呀,驸马爷,非是我等故意难为您,可这是规矩,小的们实在是不好办,再说了,公主殿下的奶娘亲自交待的,公主府邸代表皇家威仪,岂能任人出入,任何人等皆一律待禀报于她方可。”侍卫们亦是不停地在杜睿跟前作揖赔礼,很可怜的样子。
杜睿的威名他们可都一清二楚,战场上的厮杀汉,突厥,薛延陀,吐谷浑,西域,能止小儿夜啼的人物,他们岂敢不敬。
“这”杜睿对这些还真是不太明白,瞧了眼这一帮侍卫,想想还是算了,既然是安康公主的奶娘发了话,奶娘既跟安康公主亲厚,那暂且就先让其一步,给老人家个面子。
“成,我就坐门房这里等,你们去给公主殿下禀报一声!就说是我来接她一块跟我回家去,家里人正等着她呢。”杜睿无奈的朝着他们笑了笑。
杜睿宽容的行为确实让侍卫们皆松了一口气,赶紧把杜睿引到了门房内,端来胡凳让他们一行三人坐下,两位侍卫匆匆而去。
“三哥!怎的涑儿姐姐连门都不让你进!”杜云莲见状,不禁有些气闷。
杜睿闻言,心中也是烦闷,瞪了好半会儿,安康公主居然还不出来,也没有人来回话,杜睿渐渐有些心焦,正待起身相问,却听见一个侍卫突然喊了起来。
“哎呀,驸马爷,来了来了,冯老夫人来了。”
“嗯?我这是来接公主的,她来作甚!?”杜睿没好气的说道。
不多时,安康公主的奶娘冯氏便到了跟前,身边还跟着一个长像比较和善的妇人,同样也是五十来岁,素衣就在后边,不知道为啥,一个劲朝杜睿眨眼。
“老身冯氏见过驸马。”冯氏略微一欠身便立了起来,嘴角微翘表示了下和善。
杜睿虽然恼她无礼,但人又见面之情,也拱拱手道:“见过夫人。”
“老身刘氏见过驸马。”这位第一次照面的刘氏笑眯眯的给杜睿行了个礼,然后便道,“老身与冯夫人掌管公主府一应大小事务,今日方见驸马,实在罪过!”
“岂敢,杜睿见过夫人。”杜睿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