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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她,很喜欢!
第一次遇见是在什么时候,为什么每每想起总是会模糊地觉得他和她已经认识一辈子了。
柳子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趴在自己床边累得睡着了的苏语默。她趴着睡,也紧紧蜷缩着,似乎睡得很沉,可是柳子木稍稍一动她就是一惊,惶惶然抬头四顾,见风平浪静,又趴下来继续睡去。
她从来没有安全感。这倒不由得让柳子木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那次,是在柳子芽那里,他和他爸爸为了填报志愿的事情吵了一架,就准备去柳子芽那儿呆几天。那天,柳子芽和付杨都不在,他进去后却听到房间里有柳树说话的声音,正准备走过去看看,苏语默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呵呵,即便是现在,再想起那时的情景,柳子木还是会忍不住心中甜甜地泛起一圈涟漪来。可事实上,那时的情况并不甜蜜,苏语默以为他是闯空宅的小混混,他以为苏语默是不负责的小保姆,两人一言不合就起了冲突。
柳子木很倔,不愿意和讨厌的人搭话,所以,他鸟也不鸟苏语默就想进柳树的房间躺着。而苏语默以为柳子木不但死不悔改,还想要进去抓柳树,吓得慌了,操起手边的一张小凳子就准备和他拼命……
苏语默看起来娇小,力气可不小,那一家伙下去,竟生生砸破了他的头。他怎肯罢休,两人就在柳子芽家的客厅里,厮打起来,那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子打架。她倒是很狠,他却不敢伸手,因为一伸手触及的就是她滑嫩的肌肤,一抬头极可能碰上的就是她带着体香的柔软。可是他躲不了,因为她骑在他身上,扯破了他的衣服,还咬了他。
后来,柳树蹒跚地走出来,迷迷糊糊叫了声“舅舅”,这才救他逃离了苦海。
于是……
其实可以想象,苏语默的态度肯定是120度的转变,他狠狠地不待见她,她也是这样忙前忙后地奉承讨好。奇怪的是,就是这样糟糕透顶的第一次接触,却让他心生异样,喜欢一个人,或许就是这样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柳子木浅浅地动作,苏语默猛然惊醒,见柳子木满脸通红,正木瞪瞪地看着她,手不假思索地就探上他的额头,“醒了,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儿?”
柳子木按住覆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滚烫的体温透过手心传递到苏语默的手背上,“我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说这话的间隙,柳子木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他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的反应,还是因为苏语默探手来摸他额头时跟他贴得太紧,总之,他的心乱了,下意识地就说了慌。
苏语默一听,急得皱起眉来,覆在柳子木额头上的手改捧住他的脸,头一低就拿自己的额抵上去,打算再试探一下温度。也就这一闪神的时间里,柳子木猛地圈住她的身体,旋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子木,你干什么?”
身体相贴,来自柳子木身上那种带着阳光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还有他的脸,他的脸就在她的上方,近得几乎鼻尖相触。柳子木的皮肤竟是那样细腻的,原谅苏语默吧,当突然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挣脱,而是欣赏,柳子木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不知道为什么苏语默就是这么肯定。
柳子木若有似无地扭动身体,调整出一个更为契合的姿势,他的动作是暧昧的,即便是苏语默的木头疙瘩也很快感觉到了,她不安地抵住柳子木的肩问道:“你怎么了?”
“我不舒服……可能他们在我的酒里放药丸了……”柳子木胡乱答道,此刻,他的唇已经落到苏语默的唇角,然后到她的下巴。他就像是一个极其贪食的孩子一样,吻便是一遍遍的舔舐。还有他的手,他的手就放在苏语默的腰上,不知是踌躇还是激动,正一点点地试探似的揉搓着,隔着一层衣服却并没有触及她的肌肤。
苏语默是真的平静不了了,她的脸不由地红起来。柳子木本来就生得祸水似的,现在那一张脸因为沾染了情事,更加的魅惑众生。
苏语默也是人,而且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此情此景,当然也会心生恍惚。女人和男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当面临着巨大的诱惑时,也会犹豫,也会想要放纵,苏语默自然也是这样。
那种熟悉的热源从小腹处窜上来,昨天晚上和李乔在一起的种种比那些活色生香的艳情片更惹火地在脑海中上演。李乔的唇,也那样舔过她的下巴,李乔的腿也这样磨蹭过她的蜜源,李乔的呼吸也是这么炽热……柳子木和李乔一样,他们都在寻觅着一种方法想要从她的身体里开发出一个寻找极乐的途径。
——要吧,管他呢,都是成年人,做一次就好比吃了一顿饭,洗完碗,没人知道碗用过几次。
一个声音这样说。
——不行,其他任何人都可以,就是柳子木不行,他是子芽的弟弟也是她的弟弟啊,不行的。
另一个声音随即又响起。
“不行!”苏语默猛地坐直身体,柳子木来不及退让,紊乱了的呼吸直接喷在了她的颈窝上,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嘴里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扶在她纤腰上的手却得寸进尺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苏语默一把按住那不安分的手说,“不可以,子木,我一直把你当我的弟弟。”
“弟弟?哈哈!”柳子木手下用力,一把把苏语默推倒在床上,身体紧跟着压上去,他强制地掰开苏语默的腿,把自己的身体覆在她的双腿之间,“我姐姐叫柳子芽,不叫苏语默!难道说你还是雏儿,不敢跟我做?”
柳子木的眼睛是猩红的,那种男人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在他的眼底窜动,苏语默自然不敢跟他硬碰硬,可是退无可退,进无可进,今天真的要跟柳子木做那样的事吗?
“你冷静点……”
“怎么冷静?你想要我死吗?啊,你是不是想要看着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柳子木红着眼睛质问,他身下的强硬早不管不顾地膨胀了起来,就抵着她,只待一个不觉就滑龙进巷,他是迫不及待的。他的理智早就被一团火焚烧殆尽了,他等不了,他的皮肤,他的骨头,他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想要占有她,占有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此刻的苏语默在柳子木的眼里,美丽得不可方物。其实,他从来没有说过,他最喜欢的是苏语默的头发,不进任何染烫,她的头发是自然蓬松的,摸起来去不是那样干草般的枯燥,带着一点儿滑,一点儿顺,摊开在她的背后,就像是她张开的翅膀。苏语默,她就是那个随时随刻都可以看见,仿似随时随刻都可以拥有的那种女人,可事实上,她的心,就跟她的发一样,蓬松飞扬着,谁都没有能够触摸到。
恨!柳子木突然感到恨意。他恨总是假装一无所知的苏语默,也恨那个占据了她的心,却放弃了她的男人!是李乔吧!为什么是李乔!是那个被他视作偶像,视作奋斗目标的李乔!
“柳子木!”苏语默扭动身体,却还是挣不开他的钳制。柳子木的力气大的惊人,而且就在苏语默怒喊他的名字时,他的手已经从苏语默的裤腰处探了进去,落在她的大腿上,苏语默难以自制地颤抖了一下,他的手心很烫,划过之处,都留下阵阵战栗。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就弱了下去,“你真的吃药了,要不你去洗个冷水澡吧……”
柳子木不满地哼了一声,在苏语默的腿部流连的手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她的密林……天,那里并不是干旱的沙漠,点点潮湿犹如初春沾衣欲湿的杏花雨,也许只要他再努力一点,她也会为了他而敞开自己,这般一想,柳子木更加动情了,他迷离着水汽的眸子抬起来,波光潋滟地瞅着苏语默,半是引诱半是威胁地说:“都这地步了,你还想怎样?”
苏语默自是又羞又恼,诚然,那些潜伏在她身体深处的情潮,经过昨天李乔的撩拨,彻底奔涌了出来,谁说只有男人有那种生理上的要求,女人也是有的,只不过女人不屑,也不愿意随便赋予。
柳子木其实并不是一个很差的人选,李乔……不能再想李乔了!有人说要遗忘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另一个人去代替他,柳子木,她可以用柳子木来代替李乔吗?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让她借着柳子木来忘记他,让她来证明,谁都可以的,只要她愿意,谁都可以的……
李乔,是不是谁都可以的?
第十二章
“霞光小学扩建新校址是今年我市的重大举措,也是我们南桥涉足地产业的大好时机,据说这次学校新校址预计占地40亩,政府圈地在200亩左右,剩下的160亩可以用来建学区房,按现下的房价来说,轻轻松松就可以赚到上亿。我们南桥要是能拿下这个项目,转身就能在J市的地产业占领一席之地!”说话的是南桥企划部的经理吴忠磊,他40岁上下,微胖,长得没什么特色,倒是一双眼睛,精芒外露,酬勤满腹的样子。
今天参加会议的都是南桥的高层,十几个人似乎大都被吴忠磊说动了,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甚至有几个头挨着头开始窃窃私语。南桥在电子网络已经是行内龙头,地位不可动摇,趁自己资金雄厚的时候,扩展版图,无疑是一个好的选择。这世界,谁会嫌钱多!
当然也有一些按兵不动,等着李乔表态的,比如江淮兼。他跟着李乔好几年了,自然深知李乔的性子。李乔从不缺开疆辟土的,也不缺财力人脉,关键在于他想不想而已。要是以前,江淮兼没准也会觉得这是一个大好时机,可是今天,李乔的态度很奇怪,他坐在那儿已经好久了,一动不动,面色冷凝,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
江淮兼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他再次看了一眼李乔才说,“我觉得涉足地产业不是我们南桥应该做的,谁都知道地产破沫已经膨胀到了极限,迟早会分离破碎,我们这个时候参合进去,无疑是把我们南桥送入困境。况且,南桥年初开发新的3D游戏势在必行,势必需要资金周转。如果我们把大部分的资金都投入进地产开发,肯定会顾此失彼的。”
吴忠磊本来斗志昂扬,愣生生被江淮兼泼了一盆冷水,自然不服气,“瞻前顾后,一事无成,亏你是个年轻人,难道这点儿胆色都没有?资金的事情,我们可以融资,可以借贷,也可以找合作伙伴……只有我们决定参与,哪怕是分一杯羹都足以了!”
因为李乔的背景,吴忠磊觉得拿下这个计划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这样子天上掉下来的赚钱好机会,白白放过太可惜了!
“可是……”江淮兼还想发表意见,一直闷不吭声的李乔突然座椅一滑,站了起来,冷冷甩下两个字,“散会!”
散会?
这会不是刚开始吗?事情还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来,他也没有表示自己的态度,竟然就散会了!
大家虽然都有疑问,可是没人敢质疑。江淮兼自持和李乔同声同息,跟在李乔身后,准备和他一起进办公室。
没想到李乔先一步进了办公室,门便“啪”的一下关上了,“谁都别来烦我!”
江淮兼差点儿僵在门板后面,从他身后走过的吴忠磊毫不掩饰地讥讽大笑,就差没有指着他的鼻子笑话他。江淮兼虽然恼火,可是却并没有怪李乔不给面子的意思,他觉得李乔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按理说不可能啊,他几乎天天跟进跟出,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啊,唉!
李乔自然不会去管江淮兼作何想象,他关了门,便闷坐在真皮座椅上,身后就是巨大的玻璃窗,转过身来,放眼望去,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自己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