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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瑶瑶还跟上次一样很友好,边吃边和苏语默聊天,而李乔和王志宇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生意上的事情,气氛轻松和悦,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煎熬’,请品尝!”
老板娘端上来一盘菜,其实也就是铁板牛肉,却取了那么个名字,不过也够形象的,牛肉片在铁板上“滋~滋~”地响,特制的酱料淋在上面,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苏语默想也不想就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额……
原来“煎熬”指的不是菜式的外表,而是吃进嘴里的感受。天啊,辣得像要把她嘴里的一层皮都卷下来;烫得她舌头和牙齿都粘在一起了似的。
可惜她还吐不出来,也不忍吐出来,此刻,牛肉的鲜嫩美味一起在唇齿间窜动。
原来,煎熬还是这个意思——痛,却舍不了!
苏语默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李乔,却见他正侧头听付瑶瑶说话,一股怒气从小腹处窜了上来,她恨恨地一口把牛肉片吞下去,太辣了,为了不出洋相,苏语默想也不想捞起手边的酒杯,咕噜咕噜几口也喝下了腹。
几人都向她投来奇异的目光,王志宇好心地指着杯子说:“这种红酒后劲儿大,别喝得太猛。”
红酒……额,苏语默这才感到嘴唇甜甜的,麻麻的,原来是酒啊。“没事,不就一杯吗?”
对面的李乔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苏语默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毫不客气地反瞪了回去。酒壮怂人胆,或许从这一刻开始,苏语默有点儿不正常了。
付瑶瑶非常周到地又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怕什么,志宇你可别小看了咱女人,咱要真放开了喝,男的咱也不放在眼里,你说是不是,语默?”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付瑶瑶和自己是那么奇怪的关系,可是苏语默还是无法讨厌她。这个付瑶瑶就跟当初的柳子芽一样,在她的身边一出现就带着一股子让人舒服的感觉,所以,她没有拒绝,接了,又一口灌了下去。把格调高雅的的红酒当做老白干那么海喝的,也就她苏语默了吧。
就这么着一连几杯下了肚,坐在她旁边的琪琪,拉了拉她的衣角,苏语默昏沉沉地摸摸琪琪的脸颊把她抱到膝上。李乔和付瑶瑶显然都很奇怪,琪琪对她竟然毫不畏惧,就那么任苏语默抱着,“想睡了吧?我抱着你吧!”
“还是我来吧!今天也吃得差不多了。李乔你和瑶瑶如果还有事就先聊着,我送语默和琪琪回去。”
也不知道李乔和付瑶瑶有没有说什么,苏语默但觉大脑昏昏沉沉地,身体发软,脚下虚浮,下意识地就靠到王志宇身上。他的身上有一股子淡淡的凉味,怎么说呢,就好似薄荷的凉,那么轻轻地在他的身上点了一下似的,再想要细寻时已经杳无踪迹了。
难道是醉了吗?大脑真的好混啊……
当李乔看着苏语默软软靠在王志宇身上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忽的站了起来,快步上前,猛力从王志宇身边把苏语默拉了回来,他冷冷地瞥了王志宇一眼道:“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苏语默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然后架着苏语默往肩上一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苏语默这样被倒挂着肯定不舒服,哼哼唧唧地嚷着难受,可是李乔哪儿顾得上这些,快步到自己的车边,毫不客气地把她扔在自己的车后座上。
苏语默迷迷糊糊地爬起来,也看不清谁在开车就伸手过去乱摸,“你、你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像李乔……那个、该死的、该死的家伙……那家伙是个暴发户……真的,不骗你!”
李乔火得全身都发热,他单手扯开领带,怒斥一声:“躺好!”
于是,苏语默应声虫似的,在后座上躺齐整了。看看,即使在迷糊的时候都知道听话,李乔对她的威慑力可见一斑了。
是谁说酒醉好办事的?办个毛,苏语默醉得昏头倒向,虽没有又吐又闹,瞎折腾,不过早昏腾腾睡着了,所以当天晚上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不过睡着的时候没发生,不代表凌晨醒来的时候不会发生啊!
其实,即便是醒了,苏语默的头还是昏沉沉的,她挪动了一□体,就感觉自己的腰上搭着一条手臂,而且还沉沉的。
苏语默忍不住心道:娘乃,一定是男人的手臂,不会是王志宇吧?难道自己趁着酒劲儿发骚把人家给占了?
她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然后,两只眼蓦地瞪大,天,天!竟然是李乔!
稍稍震惊后,苏语默掩下震惊,这可能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心这么静地打量李乔。
外面,天似乎还没有大亮,弱弱的光线中,熟睡中的李乔,眉眼间没有一点儿戾气,甚至隐隐透着一股子柔和。这么细细看来,李乔长得竟是非常俊美的,他的眉很浓,眉梁笔挺,斜伸入鬓,眉骨下一双幽邃的眼,此刻紧阖着,却依稀可以想象,他怒瞪别人时,睥睨一切的气势。
苏语默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抚上那眉眼,没想到李乔忽的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苏语默的呼吸猛地顿住了。
“李乔……”
李乔深深地看着苏语默,然后突然翻身把苏语默压在身下,肌肤相贴,火热的悸动从他的身上传到她的身上。
被这一压,苏语默的大脑短时间有了一点儿清醒,值得庆幸的是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可是糟糕的也是她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要不要忸怩地拒绝一下呢?有人说,男人早上会兴奋就跟小学生每天做早操一样,是一种例行的行为,那么李乔想要她,是不是也像做早操需要一双运动鞋一样,是随机选择呢?
“苏语默,你就不能专心一点吗!”
李乔的声音似乎也被被子烘暖了一样,磁性而又慵懒,这么斥责的话语,竟也说出了几分暧昧性感的味道来。此刻,他深邃的眼眸就在苏语默的上方,仿似张着口的黑洞,把她的心神都霸占住了。
是谁说过,男人的欲,来自触摸,而女人的欲,来自视觉和想象。
当李乔的唇,落在苏语默的唇角时,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脑海里立即幻化出李乔精壮的上身,每每他奋力在自己的身体里动作时,他的肌肉都会隐隐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蓄力还是因为欢愉。
她还想起了他的臀,男人的臀就好比女人的胸,都是因欲而生的器物,坚韧,圆滑,而且又具有弹性。男人抚着女人的胸,就好似女人想象着男人的臀,那样强健的臀,撞击或者抬高都是一种诱惑。
所以,苏语默被诱惑了,情不自禁地由喉间粘腻腻蹭出一点儿靡靡之音来,这声音刺激得在她胸前忙碌的李乔舌跟干涩,他的牙齿下意识地就用上了一点儿力,就像是一个无齿的小娃娃一样,咬上那柔软的顶尖。
麻呼呼,疼痒痒,好似一只猫,拿毛茸茸的头蹭着苏语默的养穴一样,让她浑身都酥麻无力,她的头更晕了,心就像在云端漫步似的晃悠悠找不到方向。
“李乔……那什么,那什么……让我试试吧?”
试试?试什么?李乔自然不需要问,此刻,苏语默的眼睛迷蒙,好似昨晚宿醉未醒,那被酒精或者情潮染得绯红的脸颊和眉梢,尽写着蠢蠢欲动。原来,她也会在某些时刻想着要取悦他,想要主动地在他的身上点燃欢乐之火。
“呵呵!”李乔轻轻笑出声来,这几乎是苏语默第一次听到他笑,那笑容只在他的唇角一晃,却在他的眉目间旋舞着久久没有散去。
于是,苏语默的大脑更不听使唤了,她稍抬头,吻上他的喉结,软软香舌轻舔,甜甜蜜蜜恳求:“让我来,让我来,好不好?”
要是在三年前,或者是在昨天,苏语默都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会这样请求李乔,可是她说了,她的嘴说出了心中所想,她想要……要他,她想要……要控制他的情潮。
李乔没再说话,只不过轻轻一个翻身,他和苏语默瞬间调换了上下。
苏语默总是能够在某些时刻做出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放纵之事来,比如此刻,她兴致勃勃,意气奋发,埋首在李乔的身上混搞。
她对自己说,醉酒的人哪个不混搞出点事呢?她是个醉酒的人啊,怎么搞都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她要吻遍李乔的全身,她要像个御姐似的控制李乔的动作。她吻一下,问一次:“我吻你这儿好吗?”“我还想要舔一舔行不行?”多和谐的问话,多没脸没皮的行为!她的舌头从李乔的眼睑一直舔到李乔的肚脐,甚至……那里。
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挑逗,尤其是在自己身上作恶的那个女人,还眯着个眼,一脸神情恍惚,迷离勾人的模样。
似乎,女人对于勾引这一项技能从不需要学习,就像男人从不需要学习怎么样在女人的身体里动作一样。女人本能地知道怎么挑眉,怎么挪移,怎么舔舐,能够把男人身体里潜伏着,或者等待着的疯狂因子都激发起来,就好比男人天生知道,什么样的速度、多大的力道,哪种角度,能让女人癫狂。
李乔已是情难自禁,可是苏语默好像还没有玩够似的,嘟着那带着粘丝的红唇,拼命地躲闪,就是不让李乔触碰到她的温热暖林。嘴里还说:“等会儿,等会儿,我还没开始呢!”
李乔终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把苏语默压在了身下,他的那双鹰眸,波澜汹涌着难以抑制的情潮,反而愈发地漆黑深沉。
身下,他那滚烫如铁的部位正狠狠地抵着她的柔软,成蓄势待发之姿。
而他的手紧箍着她的腰,又向自己压近了几许,才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适可而止?嗯?”
第十八章
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苏语默和李乔这两人的奇异关系,每每清醒面对时,要不剑拔弩张,要不强装冷淡。可是在床上,这两人却和谐得好似蜜月期的情侣一样,要多舒爽有多舒爽,要多甜蜜有多甜蜜。
比如此刻,苏语默已经软PIAPIA,毫无一星儿力气了,李乔还在她身上不停地摇摆冲刺,于是,某个不识相的女人,伸出手指来,在人家胸口软绵绵地点点说:“行了吗?我好累啊!”
在这个时候累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怪人家不够本事?
于是,李乔怒了!他手上微微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腰上,健臀狠狠一顶说:“累?我可还没累呢!”
他的那个又大又坚硬,即便她现在已经蜜水滋滋,还是进退艰难。可是,男人最是喜欢这样的艰难,苏语默那紧紧箍着他命脉的软肉,像是有生命的绳索,又像是蠕动着的软绵罐子,那么紧致地,粘腻地,润滑地扣着他。
“李乔……我……啊!”
苏语默红唇轻抖,语不成调,她本来想要说,李乔慢点,可是李乔的动作恰到好处地触碰到她的敏感之源,那颤出来的请求,自然而然成了呼喊。“啊~~李乔!”
“苏语默!!语默、语默!”李乔可能从来这么喊过苏语默,他拽紧了苏语默的臀,把自己深陷在她的体内,恨不能一下子触及到她的内心,恨不能把她的灵魂也拽在手里!他狠狠地用力,却轻轻地喊她的名字,“语默、语默……默默!”
只喊一次,也许只有在这动情的时候,李乔才会撤除面具,深情地喊她的名字。可是她听不到,或者她听到了也假装自己的心神早就被情潮覆盖,只当一切不过是过耳即逝的靡靡之音罢了。
冲撞、承欢!
婉转、厮磨!
架在李乔腰间的,她的腿,像是两只失去控制的双桨,不停晃动,可是前进的却不是她,而是他的身体。
冲进苏语默体内的,他的坚硬,像是一条灵活的蛇,不停穿梭,可是颤抖呼喊的却不是他,而是她的情念。
他似乎永远也无法把身体里堆积下来的力量倾注给她,可是她已经累得只剩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