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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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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黄忠摇头道:“蒯家没错,可李家有错。”

蒯越眉头皱起,微微叹口气,终于明白黄忠说的是什么事情。结合搁在地上的脑袋,以及士兵捧着的两柄战刀,足以说明一切。

蒯良再次说道:“汉升仔细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黄忠叹口气,将所有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轰!”

蒯良听见李家派百余人袭击王灿,脑中一片混沌。

襄阳城中,除了李廉所在的李家,还有谁敢称作是李家。很显然,李廉因为双腿被王灿的护卫扔下楼,以至于心生怨恨,便等王灿离开襄阳后,派人袭击王灿,如今事情暴露,将面临刘表和王灿的打压。

很快,蒯良便恢复过来,问道:“主公让你带什么话?”

黄忠说:“主公让蒯大人从大局考虑,顾全益州和荆州来之不易的局面。”蒯良眉头皱起,脸上露出一抹沉痛之色。

蒯越接着问道:“王益州又带什么话?”

黄忠听后,猛地一挥手,顿时有士兵将战刀捧到蒯良身旁。黄忠说道:“王益州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让末将把两柄战刀送给两位大人,希望两位大人给一个说法。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话。”

蒯良仔细查看两柄战刀,当看见刀柄上面刻着的‘蒯’字和‘李’字的时候,顿时变了脸色,终于明白刘表的意思了。

‘蒯’,这不是意味着牵连到蒯家了么?

不过,从刘表和王灿的话来看,都没有追究蒯家的意思。蒯良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说道:“汉升,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会给一个公正的说法。至于大厅中的人头,汉升将他们带走,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黄忠点点头,道:“末将告退!”

让黄忠意外的是,蒯良和蒯越都没有责难黄忠,直接让黄忠离开。

其实,这也是世家子弟的底气,蒯良和蒯越都有自己的做人准则,不会因为一点事情便迁怒于黄忠。等黄忠离去后,蒯良说道:“二弟,小妹教子不严,以至现在出现这样的祸事,你说该怎么办?好歹廉儿也是我们的侄子,若是杀了廉儿,岂不是伤了小妹的心。”

蒯越露出无奈之色,问道:“大哥,廉儿和蒯家相比,孰轻孰重?”

蒯良说道:“这还用说,自然是蒯家。”

蒯越摊开手,说道:“这不就对了,事情本来就已经大事化小,减少影响力了。王灿将事情交给我们兄弟处理,便是存了交好的心思。否则王灿提着人头,拿着两口战刀直接到主公府上吵闹一番,弄得襄阳人尽皆知,丢面子的可就是我蒯家了。”

蒯良说道:“二弟,你素来多智,难道想不出保全廉儿的办法?”

蒯越叹口气,说道:“大哥,你当局者迷,难道你还看不清么?主公都已经让你从大局考虑,显然是让你处死廉儿,消解王灿的心中之气。诶,说到底,还是小妹教子无方,挺聪明的一个人,竟被他溺爱成这般模样,若非如此,岂会骨折两条腿,到现在更是无法无天,做出破坏益州和荆州大局的事情,廉儿不死,势必影响荆州的局面。”

顿了顿,蒯越说道:“他这是必须死,必死无疑!”

“诶!”蒯良叹口气,说道:“白发人送黑发人……!”

……

襄阳内,暗潮汹涌,掀起阵阵波澜。

此时此刻,王灿和典韦骑着黄忠赠送的马匹,已经来到砚山脚下。时值冬日,砚山一片雪白,透出一股凉意。

王灿和典韦下了马,往砚山脚下行去。

P:三更完毕,求收藏、鲜花。

说下明日更新,明天四章爆发。因为母亲过生日,回了趟家,这几日更新都是在网吧。明天回成都,上午坐车,无法更新,更新时间推迟到下午,具体时间不知,望大家谅解。

不过,四章肯定会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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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路遇老道士

岘(xian)山,位于襄阳城西南几里外,东临汉水,东面则是鹿门山。 

两座山被一条汉水隔开,一水相隔,东西对峙。

岘山,俗称三岘,包括岘首山(下岘)、望楚山(中岘)、万山(上岘),她背靠巍巍大荆山,环抱襄阳,遥控樊城,峰岩直插滔滔汉水,雄据一方。

历史记载,大宋淳化年间,京湖制置使李曾伯,奉命率兵与元蒙在岘山数度争战,最终击败元蒙大军,收复失地。其后,李曾伯作襄阳铭道:“壮哉岘,脊南北。翳墉壑,几陵谷。乾能央,剥斯复。千万年,屏吾国。”

由此可见,岘山的重要性。三国历史上,刘备从荆州逃离,跃马檀溪,孙坚身死风林关,都在岘山发生。

此时,由于庞德公和司马徽都住在岘山,使得许多百姓来此居住。

其原因,无非是效仿孟母三迁,想给自家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住在岘山下,能近距离接触庞德公和司马徽,说不定某天就被庞德公和司马徽看中,或者是能接受庞德公和司马徽的教导,就一步登天,鱼跃龙门。

有庞德公和司马徽在此,岘山脚下逐渐形成一个繁华的村落。

王灿和典韦一番杀戮,身上沾满鲜血,发髻散乱,神情颇为狼狈。两人并没有直接上山拜见庞德公,而是找了一家百姓,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又重新换上一套衣服,才往岘山上行去。

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住处在半山腰,毗邻而居,山脚下的百姓都知道。王灿询问一番,便带着典韦找到赶往山腰的道路。

两人牵着马,踏着皑皑白雪,朝山腰走去。

典韦说道:“主公,我们在荆州逗留几日,什么时候返回益州?”

王灿看了眼典韦,说道:“山君,平素你都不关心,怎么突然问题归程时间?”

典韦摇头道:“没有,卑职随主公一起,见识了许多大人物,心中非常欢喜,只是主公是益州的主人,要是长时间不在益州,恐怕不妥啊!”

王灿想了想,说道:“恐怕这不是你说的吧?”

典韦挠挠头,尴尬的笑道:“阿满他娘说住在荆州不安全,催促早些离开。”

王灿白了眼典韦,彻底无语。

这厮纯粹就是惧内,害怕老婆,才会问这个问题。典韦整日和王灿溜达,日子快活潇洒,有好酒好肉,相当舒服。只是迫于典氏的威逼,才会向王灿提出问题。王灿想了想,说道:“我们在荆州的事情只剩下最后一件,就是上岘山拜见庞先生和司马先生,完成后就可以离开了。”

典韦点点头,便不说话了。

两个人,踩着铺在地上的一层白雪,不断前行。

“嚓咔!嚓咔!”

踩在皑皑白雪上,不断地响起雪块碎裂的声音。相较于襄阳,岘山上下都是白雪覆盖,冰天雪地,透着刺骨的凉意。王灿和典韦行走在其中,冷风吹来,虽然感觉神清气爽,却也又感觉冷风挂在脸上,生疼得很。

由于道路布满雪块,无法骑马去半山腰拜见司马徽和庞德公,只得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从山脚到山腰,足足需要一个多时辰,才能抵达。

好在岘山本就不高,又有专门的道路行走,才能走上去。

由于大雪封路,往岘山山腰去的速度很慢。不过典韦和王灿都是身强力壮之辈,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典韦牵着马,背着双戟,跟在王灿身后,他抬头一望,突然说道:“主公,前方有一座凉亭,我们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王灿点头道:“好,时间尚早,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凉亭中,有一张石桌,石桌周围又放了几个石墩,供人休憩之用。亭子中,还放着一盆火红的炭火,通红的木炭散发着股股热气,将亭子中的寒气驱散走。坐在凉亭中,虽偶有寒风吹来,却也感觉不冷。

此刻,凉亭中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负手而立。

他身穿黑色道袍,头戴莲花冠,笔直的站在石桌前,盯着石桌上摆放的黑白相间的棋子,流露出思索着色。

王灿和典韦将战马系在外面,在凉亭中休息。

典韦看着石桌上的棋盘,挠挠头,低声说道:“主公,这老头竟然一个人下棋,实在是闲得寂寞,没有人陪伴。”

王灿闻言,差点捧腹大笑。

他瞪了眼典韦,低喝道:“你不懂,不要说话,这越是一个人下棋,越考校自身的水平。”说着话,王灿站起身,缓缓走到老道士身旁,仔细的打量着棋盘上的布局。王灿关注着棋子的变化,老道士也是如此,他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沉浸在其中,好像没有注意到王灿。

对于围棋之道,王灿也是颇有涉猎。

当初,他最开始学的是象棋,精通象棋后,才开始学习围棋。虽然学习的时间不长,却深得其中三味。王灿仔细的打量着棋盘上的局面,局势非常胶着,打得难分难解,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是如何下手,都感觉会使整盘棋的局势发生大变。

这些棋,也是老道士难以下手的缘故。

王灿和老道士,仔细的盯着棋盘上的棋局,好似成了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典韦见两人都不说话,走上前去,看着棋盘上交错相间的黑白棋子,眼中露出无限的疑惑,不明所以。他又瞅了眼王灿和老道士,他左看看,右瞅瞅,不解其中的缘故。良久,典韦叹口气,回到石墩上坐着,笑声嘀咕道:“下个棋都这么麻烦,管他的,先杀完了再说。”

典韦留在陈留的时候,曾将看见下棋的人,便是一路杀下去。

所以,典韦才这么说。

老道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旋即又沉寂下来,没有任何的动作。王灿思考着典韦的话,好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引出无限的思绪。不多时,王灿捻起一粒白色的棋子,将棋子放在棋盘中。刹那间,棋盘上的局势风云变化,变得跌宕起伏,焦灼的局势也发生变化。

老道士见此,如释重负,惊诧的看了眼王灿。老道士坐在石墩上,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多谢小友。”

王灿拱手道:“小子随便猜测罢了,老先生盛赞。”

老道士闻言,笑了笑,却并没有继续追问。

他才仔细的打量王灿,当看见王灿和典韦面貌的时候,老道士脸色大变,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王灿眼睛贼尖,一下便捕捉到老道士眼中露出的惊诧眼神,忙问道:“老先生,何事如此惊讶?”

“怪了,怎么会是这种面相。”老道士感觉坐在石墩上,喃喃自语道:“如此奇特的面相,老夫还是第一次看见,怪哉!怪哉!”!

   

第464章 左慈和庞统

王灿听了老道士的话,心中陡然一惊,他压下心中的惊讶,问道:“老先生,我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五官正常,并无奇特,面相有何奇怪之处?”

老道士背负双手,在亭子中来回踱步,时不时瞅王灿一眼。// 

他皱着眉头,思绪好像被掐住了,无法想通。

“咦?”

当老道士的目光落在在典韦的身上,顿时又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心中暗暗嘀咕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突然遇到两个面相奇特的人,一个人的面相显示应该是死去的人,另一个活的时间也不长,是将死之人。可面相显示,却和实际的不同,透出大富大贵之相,奇怪,当真是奇怪。

典韦见老道士贼溜溜的盯着他,喝道:“老头,看什么看,看你身穿道袍,是个出家人,怎么就这么无礼呢?”

“额……”

老道士无语的看了眼典韦,便坐在石墩上,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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