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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自己的手上,那手牵引着自己的手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魏子言迷茫的回过头看到北绝寒云站在自己的身后他的手正紧紧的抓着自己,魏子言挣不开也不想挣开,就这么看着北绝寒云魏子言突然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一直以来自己都是一个人魏子言不敢把最真实最无助的自己展现给任何人,可这一次魏子言下意识的想要靠一靠歇一歇,特别是在这个地方魏子言不知道如果没有人拉着自己,自己是不是有能力走的进去。
虽然魏子言带着纱帽北绝寒云看不到魏子言此时的表情,但还是能感受到魏子言的情绪,北绝寒云就这样抓着魏子言的手拉着她一步一步走进了早已荒废的不成样子的魏府。进了院内,北绝寒云伸手舀掉了魏子言的纱帽,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容,只不过此时的魏子言双眼微红眼神里透着迷茫,脸庞上还有这没有干的泪痕,牙齿紧咬着嘴唇双唇已经透出了血丝,看着这样的魏子言北绝寒云这些天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怒火所有的疲惫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疼惜。
第十九章誓言
魏子言被北绝寒云带到了院子内,看着那长满荒草的院子,记得离开之前还在这里和林君华一起玩耍,在这里许下了一个荒缪可笑誓言,也是在这里自己每天和父亲、母亲玩耍游戏。没想到十年过去了,原来温馨的魏家早就散了余下的只是这些茂密的杂草。
“陪我去屋里看一眼行吗?”魏子言看向北绝寒云。
北绝寒云没有说话而是陪着魏子言一间屋子一间屋子走了一遍,到了一个布满灰尘四处杂乱的屋里,魏子言伸手摸着覆满尘土的家具,摸着那早已破损的小床,“这是我住的房间,以前我总粘着父亲,六岁时,母亲为我准备了这间屋子,我不愿自己一个人住闹了好几场,后来母亲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我隔一天可以去他们的屋子睡,现在想想母亲一定对任性有刁蛮的我很无奈吧。”
“不会,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不论你怎么样他们都会开心的看着你的成长,看着你的调皮。”北绝寒云伸手抱着魏子言用右手摸着他的头,安慰的说道。
“是呀,父亲和母亲以前最疼我了,不管我要什么都会给我,我小时候可调皮了,把父亲的官印当球踢,舀着母亲最好看的朱钗挖土,还把父亲就宝贝的花瓶舀来和君华哥哥一起做游戏。有一次我们玩火差点把家里都烧了。”魏子言回忆着以前的点点滴滴,开心的不开心的,不论是被夸奖和是被训斥都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自在。
“人总会长大的,那些童年的记忆永远是我们最宝贵的财富,以后我陪着你一起回忆。”
魏子言看着北绝寒云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时间总能把悲伤的记忆磨平留下那最美的瞬间,能够有机会能够有人陪着自己一起回忆这种感觉真好,只是自己还有以后吗?
“我想去母亲的屋子看看。”
“好”
魏子言和北绝寒云去了魏宣明和苏月婉的屋子,这屋子里的东西也都四处散落着,看得出被抄家时屋子已经被翻过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没了,只有一些桌子椅子的残骸。
没有找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魏子言和北绝寒云从屋中出来,回到了那荒废的大院子里。此时魏子言的情绪已经平静了好多,看向北绝寒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无助和迷茫。
“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晚上”
“为什么还要追来,我们明明不可能,为什么还要跟过来就这么离开不好吗?”魏子言知道以北绝寒云的势力肯定能找到自己,只是感觉北绝寒云这种人物既然被拒绝了,应该就会放弃了,虽然前些日子北绝寒云对自己很好,可魏子言能感觉出来北绝寒云有他的底线,自己上次做的事情应该碰触到他的底线了,北绝寒云离开不在管自己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可他为什么还要来。
“我带你去个地方。”北绝寒云把纱帽给魏子言戴上,拉着魏子言出了魏家。
穿过一条条街道,北绝寒云紧紧的拉着魏子言走到了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家了,是一片荒寂的林地,魏子言不明所以的看着北绝寒云不知道他把自己拉到这要跟什么。
继续拉着魏子言走,进了林地北绝寒云和魏子言走到了一座荒凉的坟墓旁,停了下来。魏子言一开始并不明白可是猛然间想到什么不敢置信的看向北绝寒云。北绝寒云点了点头确认了魏子言的猜测,“这是你父母的坟墓,本来被斩的罪犯是不能有坟墓的都会被丢到乱葬岗上随便埋了,你父亲地一个同僚给他们收的尸但也没敢立碑,只好立了块无名碑,我查你父亲的事时凑巧查到的。”
魏子言得到了确认,立马跪在了墓前,默默地掉着眼泪从开始的小声抽泣到最后变成了放声大哭,好像要把这些年所有的思念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北绝寒云就这么站着看着魏子言没有向前也没去安慰,只是陪着魏子言看着她哭泣。终于魏子言把所有的泪水哭完了,才直起身对着这无名的坟墓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女儿不孝,今天才来看你们。父亲、母亲女儿长大了,你们可以放心了。”
“子言,现在在你父母的面前你告诉我你对我是不是一丝的感觉都没有,如果你心中一直爱的是林君华,我可以把你送到祁山派,为你说服祁山派接受你。”北绝寒云跪在魏子言身旁,拉过她让魏子言对着自己。郑重的问到。
“君华哥哥我对早已经看开了,以前他一直是我活着的理由是我的依靠,不过现在想想那也只不过是我为自己找的一个理由而已,我连自己是不是真的爱过他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还爱着他呢?”魏子言看着北绝寒云幽幽的说道。
“那我呢,你是不是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是不是真的不愿和我在一起,我不要听什么大道理,我只问你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无法接纳我?”
魏子言扭开头,不敢与北绝寒云对视,没有说话不去承认也不去否认。
“我北绝寒云,十五岁接任庄主以来从来没有对什么妥协过,也没有因为什么困难而后退过,子言这次我不知道什么让你一直后退一直不敢接纳我,可是既然你不能说你对我无意,那我就不会因为你眼中的顾忌后退,我北绝寒云今天在你父母面前向你承诺,‘生死不离。永生不弃,荣辱与共,福祸相依,相知相许,一生不疑。’我希望你能把那些没有意义的顾忌都抛开,和我一起面对好不好。”北绝寒云在坟墓前说出了他对魏子言一生的誓言。魏子言听着北绝寒云说着的话,眼泪早已抑制不住又流了下来,自己无法说出自己对北绝寒云无意,明明知道不该对北绝寒云有感情不该再涉足情感,可是自己的心早已被北绝寒云一点点融化了,那冰冷的伪装在他面前起不了一点作用。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他敞开了,今天听到北绝寒云的誓言,魏子言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再去相信一回再去争取一回。
“我愿意试着和你一起去面对。”最后魏子言看着北绝寒云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第二十章妒火
北绝寒云听到魏子言的话知道自己终于做到了,虽然魏子言只是迈出了一小步但北绝寒云还是兴奋无比,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魏子言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北绝寒云伸手抱住魏子言很用力很用力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魏子言被北绝寒云抱了好久好久,等到魏子言终于不好意思的推了推北绝寒云,才被他放开了。又抬头看了看自己父母的坟墓,那无名的字碑上什么都没有,魏子言咬破手指有自己的血在上面写上了先父魏宣明先母苏月婉之墓,不孝女魏子言立。看着墓碑魏子言在心中祈祷着父亲、母亲你们安息吧。女儿会听你们的话好好的活着,不会再让你们担心的,母亲君华哥哥和我有缘无分我已经看开了,不能听从你的话嫁给君华哥哥了,还有我见到了林姨她现在很好,你们在那边好好陪陪林伯伯吧,女儿等到了该去的时候就会去找你们的。
“子言,要不要帮伯父伯母还给地方?”北绝寒云看着这里荒凉的很。
“不用了,不要打扰他们了,让他们在这好好的睡吧。北绝大哥我们走吧。”魏子言站起身擦干了泪看着北绝寒云。
“好,我们走,”北绝寒云拉着魏子言离开了墓地。
两人拉着手慢慢的走着,走了一会两人就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靠在一起显得那么的和谐,北绝寒云就这么靠着魏子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连续赶了四天四夜的路终于在魏子言之前到了开封城,即使是北绝寒云这样想走江湖的人也有了疲倦,没想到刚到开封就接到属下的禀报说查到了魏子言父母的坟墓,北绝寒云又连夜找人查看帮魏子言找到了那座孤坟,然后第二天魏子言就进城了,北绝寒云休息一下也没休息就直接去了魏家等魏子言,知道今天下午见到魏子言北绝寒云已经五天四夜没有休息过了,而现在靠着魏子言无法抵挡的困倦让北绝寒云就这样睡着了,感到肩头的重量,魏子言看了看北绝寒云,这样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北绝寒云熟睡的侧脸和他那疲惫的眼角,魏子言看着这样的北绝寒云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一直以来北绝寒云都是那么气势逼人,不可高攀,可就是这样的他为了自己温柔过、失控过、担心过、付出过,现在有这么毫无戒备的睡在自己身边,这样的北绝寒云又怎么能让魏子言不感动,一开始自己一直在逃避一直在退缩,与其说不敢接受北绝寒云是因为自己的心结,还不如说,是魏子言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北绝寒云会喜欢上自己,失去了容貌一个魔教妖女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正道武林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喜欢,可现在魏子言想去相信一次,说自己自私也好、不自量力也好,北绝寒云身上的温暖让魏子言贪恋不已,北绝寒云的真情更是让魏子言无法拒绝。
魏子言一动也不动的保持着这样的礀势,只是希望北绝寒云能多睡会,能让一直警惕的北绝寒云这样睡着他一定是累积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北绝寒云终于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北绝寒云拍了拍自己头让自己清醒一下。
魏子言动了动自己早已僵硬的肩膀,站了起来“我们走吧,时候不早了。”
“你要到那里去?”北绝寒云拉住魏子言问到。
“我和小月现在住在春来客栈,你没事可以上那找我去。”
“好,我先送你回去。”说完北绝寒云又拉起魏子言向前走着。
走在路上魏子言一直犹豫要不要把陆思默也在的事告诉北绝寒云,不过想想陆思默也只是见到两个弱女子才出手相助,现在自己已经到了,他也应该会走了,再说自己和陆思默也什么交情,北绝寒云那也没有必要事事交代,这样想着魏子言也就不在意了。
可是没想到到了可真陆思默和小月两人就赶了过来,对自己问东问西,小月还好可当北绝寒云看到陆思默时,脸就已经黑了。
“他是你朋友?”魏子言感觉这几个字是北绝寒云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有些好笑北绝寒云的反应,但魏子言还是很给北绝寒云面子没有真的笑出来,只是解释说陆思默是自己路上认识的朋友,是陆思默保护自己来的开封。
直到这时陆思默才看到魏子言身边站着的北绝寒云,魏子言失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