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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五层的一半,则都是谢菲尔德先生的办公区,当然也包括了供他和他的家眷居住的生活区。
上了五层,他才发现,这里已变成了一座巨大的功能完备的指挥所。
而他和他的娇妻时常战斗的卧室,以及卧室中那张令人流连忘返的大床,不用看肯定已是一片狼藉而雀占鸠巢了。
奇怪的是,在站满了清一色男性军人的阵列当中,竟然还有一个同样肩扛佐官徽章的女人。与普通女军人不同,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更多的竟然是一种勾人的妖娆。
有女人,谢菲尔德先生的心情,似乎突然不那么紧张了。
这时,罗圈腿似乎也没有那样嚣张了,弯腰低头冲着此刻正坐在原本属于谢菲尔德先生的大班椅上的人,大声毕恭毕敬地介绍道:“佐佐木将军阁下,我的将谢菲尔德先生带了过来,请指示。”
将军?谢菲尔德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的军人,忽然觉得自己某些地方也许完全想错了。一个将军能亲自驻扎到他这里,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里非同寻常。
一个大佐无声地挥了挥手,罗圈腿立刻恭顺地退了出去。
“哟西,总经理阁下,我的对给你及贵行造成的不便,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同时,我要感谢你对大日本皇军的通力支持,我的拜托了。”
佐佐木装模作样地站起身,微微鞠了一下躬。
这时候,这帮猴子倒说起了文明世界的人话了。
谢菲尔德好笑地耸耸肩,摊开双手终于可以委屈地问出他最想问的一句话了:“尊敬的将军阁下,我想知道,贵军征用敝行准备什么时间结束。还有,贵军的这次突然行动,是否正式知会了我国驻华大使馆?”
“你的这个问题,我来帮你回答。”
一直狐媚地盯着他的那个女人,这时忽然张嘴说着,一面夸张地扭着水蛇腰,一面将一张今日的《大公报》摊开放在了谢菲尔德面前。
——《神秘之师突击营今早突然宣布,接管上海》——《三令齐出,一个不一样的新闻发布会震惊世界》——《日本第三舰队遭轰炸,四舰及无数运兵船葬身上海》——《上海的天空,从此真的万里无“云”了吗》看着看着,谢菲尔德突然眉毛疯狂地跳动起来,险些脱口就要狂笑几声。哈哈,这是什么,这就是上帝对这些猴子们的惩罚,不过是借用了这个什么突击营之手而已。
**,若不是你们这群猴子,报童也许早就把这样的报纸送到了自己面前。那样的话,对你们也许我就不会这样客气了。
“阁下,你读完了吗?不过,你看上去似乎很高兴——”
女人说着,一双狐狸般的目光忽然变得异常阴冷起来。
第二百五十五章 、日寇的高射炮
可怜的谢菲尔德先生,直到这时方才弄明白,日本人为什么要请他过来喝茶了。原来,他们是要那楼顶上的大钟构造图,以及拱顶的建筑示意图。
这些猴子们,要这两种图纸干什么,不用猜也能知道是要对付突击营。
不过,他却猜不出他们就是要去了图纸,能在上面鼓捣出什么?瞭望哨,观察点还是别的什么?报纸上不是都说了嘛,他们的飞机,包括航母上的舰载机,早就溜之大吉去了,连它们的屁股都看不见了,他们还要这个制高点干什么。
谢菲尔德先生此刻看上去虽然十分可怜,可他的头脑却一点也不笨,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心中立刻便冷笑了起来。
这群猴子,竟然盯上了传说中的那种“会飞的坦克”,哦上帝,他们可真能异想天开啊。
“阁下想清楚了吧,那就赶快把图纸交给我们。”
“我很抱歉,女士。”谢菲尔德优雅地耸着肩膀,居然还微微一笑道:“你所说的这些图纸,不归我管。它们都在我们的一个工程师手中。但遗憾的是,这个月他正好在度假。所以,如果你们继续的话,也许可以去美国问问他。至于鄙人嘛,那就无能为力了。”
“芳子少佐,你的让开,这样的事情,女人通通的不行。”
佐佐木说着,突然撕去了一脸的伪善,恶狠狠地盯着谢菲尔德,一挥手,便从他身后招来了一对面无表情的军官。
“看来我们的总经理阁下,脑袋十分需要清醒清醒。”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解释的还不清楚吗,图纸在工程师手中,这件事我的确无能为力。”
“不要听他的废话,带走——”
佐佐木凶狠地挥着手,蹬蹬地向七楼爬去。
来到楼上,已有许多日本工兵以及工程师模样的人在那里忙碌着,有些墙体和结构已经改动,十几门经过拆卸的高射炮七零八落地散布在地上。这,更加证实了谢菲尔德的猜测。
一看见佐佐木,一个工程师急忙跑过来,兴奋异常地低头敬礼道:“将军,我的准备工作全部就绪,四个方向360度的射击死角也不存在问题了,只要图纸一到,我的就能完成将军阁下交给我们的任务。只要支那人的神秘飞行物经过,它就会死啦死啦的。”
“哟西,”佐佐木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日本工兵谄媚送上的座椅上,冷冷地盯着谢菲尔德:“总经理先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更不要无视大日本皇军的意志和决心,最后一遍,图纸在哪里?”
谢菲尔德苦笑不已,无可奈何地张开双臂:“将军,我、我真的很抱歉。”
可惜很快,谢菲尔德的娇妻和女儿,蓬头散发地被推搡着也被带到了这里。不同的是,她们却不是跟他呆在一起,而是——忽然被一群臭汗淋漓并且衣衫不整的日本兵围在了中间。
“达令,快救救我,达令。”
“爹地,爹地,我怕——”
谢菲尔德突然疯了一般扑到佐佐木面前,指天发誓道:“将军,将军,我向上帝发誓,图纸真的不在我手上。不,如果它在这个大楼里,我愿意接受上帝的任何惩罚。”
不早不晚,一声清脆的枪声突然划破了周围冰冷的空气,并带着旋转不已的余音在天空中不断飘舞。
一个大佐脸色一变,低头凑近佐佐木焦灼地道:“阁下,他们开始进攻了。”
嗯——
佐佐木绝望地一挥手,指着谢菲尔德的娇妻阴测测狂吼一声:“帝国士兵辛苦了,而且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这个女人就赏给你们,就在这里,让亲爱的总经理先生一起,欣赏我们帝国士兵的尽情纵乐。”
“至于她,你的宝贵女儿,我会将她亲手交到我们的第13师团长阁下手上,我想,我们的中将将会十分乐意帮你好好调教一下你的宝贝女儿的。”
“不,将军,请听我说,”谢菲尔德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你不能这样做,这是很不人道的。我请求将军大人,我发誓……”
“你没有时间了,我们更没有时间了。”
佐佐木仿佛也很可怜地摇着脑袋,嘶嘶吸着冷气无助地望着谢菲尔德,不停地喃喃道:“要么交出图纸,要么交出你的甜心和女儿,我们之间都没有第三种选择,你的明白?”
……
枪声如炒豆一般在无数的大街小巷中爆响着。
孟遥盯着炮手的动作,眼睛同样没有离开主控台的电子显示板。从上面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战士,已经推进到什么位置,战况又如何。
无数闪烁的亮点显示,尽管人数远远少于敌寇,但突击营先进的小组战术配合和先进武器的搭配,即使在这种近距格斗中,也是相当的游刃有余。
“营长,渣打银行就来了这么一下子,怎么突然就哑巴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
炮手有些疑惑地说着,指挥车护卫排长崔有权忽然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崔有权,你怎么一个人就敢往回跑,不要命了。”
孟遥嘴里责怪着,手底下却忙不迭地扔过去了一条干毛巾:“赶紧擦擦,完了喝口水再说,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
崔有权点点头,却只把毛巾抓在手里,满脸焦急地脱口就道:“营长,还有烟吗,来一根。耳麦说不清楚,所以我必须当面给你汇报。营长,我们的情报和侦察可能都有问题。前方渣打银行这个日军主要据点,根据我们已攻上去的六个战斗小组现场反馈,里面的敌人绝不止一个小队那么简单。”
孟遥不动声色地扔过去将一整盒香烟扔给崔有权,点头示意道:“我听着呐,损失了几个战斗小组,又上去了多少战斗小组,继续说。”
“具体还不十分清楚,六连长也撤回亲自开始指挥了。”
作战参谋看了看渣打银行示意图,“营长,像这种非中国古建筑文化的洋玩意,损毁了也就损毁了,了不起以后咱们再依葫芦画瓢造一个。干脆叫陆航大队第7编组上来得了,直接把小鬼子埋在里面,看他还横。”
“不可,这时绝对不能盲目呼叫编组上去。”崔有权说着,还狠狠瞪了参谋一眼:“我们一个狙击手发现,敌人在楼上拱顶有很多人影闪动,好像还有工兵的模样。六连长怀疑,鬼子肯定在上面有什么大名堂。”
“行啦,马上呼叫华夏号无人机——”
孟遥毫不迟疑地命令道,随手又抄起话筒呼唤起来:“六连长吗,我是孟遥,马上命令所有攻击渣打银行的战斗小组撤出战斗,等候下一步命令。”
六连长很快在那边高兴地答应了起来:“是,营长,我也是这个想法。另外,我没来得及给你汇报,我让崔有权的三排全部撤回去了,还派了五个战斗小组也机动回到指挥车附近。营长,你先别骂人,我这里已经初步估计,据点里的日军很可能是一个加强了的中队,绝不会少于180人,我担心你那边人太少了。”
在一阵阵衣衫撕裂的声响中,谢菲尔德夫人开始不断地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但她的惨叫声不仅换来同情,反而更加激起了所有脱下了裤子的倭寇的集体兽性。
脱下衣装的禽兽,往往比从不知道什么是遮羞布的真正野兽更加凶恶和无耻。
而集体性的兽性一旦出笼,将比世间任何可怕的洪水猛兽更为可怕。
就这样在禽兽一般发出的阵阵狂笑和**之后的呻吟中,更大的罪恶也被突然点燃。在无数军官的请求下,耳边听着四周越来越强烈的枪炮声中,倭寇们所熟悉的三八大盖和小钢炮的回击声,变得越来越像蚊子哼哼那般微弱,佐佐木恶狠狠地一挥手,地下室里的所有女性,顿时全部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惨呼声中,这个昔日闻名于世的金融重地,刹那间成了一个人间炼狱。
谢菲尔德彻底崩溃了,一面哭喊着,一面爬到佐佐木两腿间,两眼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大声喊叫道:“将军,将军先生,我有个好主意,你们可以把这个钟楼一股脑炸掉,不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八格牙路,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佐佐木看着谢菲尔德,龇牙咧嘴地嘶嘶吸着冷气,缓缓抬起一只皮靴,照着他的大鼻子重重地一脚踹了下去。
“芳子小姐,芳子小姐——”
谢菲尔德连滚带爬地扑到这个已成为魔窟而唯一平安无事的女人身旁,可怜巴巴地仰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小声乞怜道:“请你看在圣母玛利亚的份上,看在你们都是女人的份上,救救她们,救救我们吧。”
不料,这个叫芳子的日本女人,不仅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厌恶地扫了他一眼,突然将一口带着浓重烟味的痰啐在他的脸上:“与大日本皇军的无敌航母舰队相比,与无数英勇的帝国士兵相比,你们所有人的生命,都死不足惜。”
说着,她忽然仰头狂笑起来,指着四周清晰可变的声声皮肉撞击之动静,开始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着:“为什么要把我生在一个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