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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一定疑惑,此女子向来胆大包天不受束缚,为何突然会一反常态呢?
答案我们还得从丘殊老头授武时变化多端的辅导工具说起。话说老头最开始用的是一种叫见血封喉的树的叶子、后来慢慢发展到毒蝎子、食人鱼、红蜘蛛、眼镜蛇、豺狼、豹子、老虎、狮子……
于是,小黑每晚也多了一项任务,便是给它痛苦不堪的主人按摩,令其惬意入睡。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手法也由最初的生疏到熟练、精通。一条龙能将按摩练习到如此程度,这孩子不容易。
某日,挑水途中,偶遇一兔子。吾当即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弃水桶而追之。
兔子腿虽短,速却极快,吾一蹦二跳三扑倒,一无所获。气急之下,提桶砸之,兔倒地。吾喜上眉梢,正欲提起,忽现一群兔,百只有余,齐齐咬来。吾大惊,转身逃跑,轻功稍有成就。无奈敌军数量太多,吾跑不过兔,被石绊倒。
兔群起而攻之,重伤!
师久不见归来,心下担心,特地来寻。见此,直呼丢人。
痛矣,吾于晕之前发誓,日后必定痛改前非、专研苦练,势必将匪兔抓之、烤之、食之。
勤奋努力数日后,吾觉功力已大有进步。
遂守地待兔,许久未果。幸,皇天不负苦心人,终见一兔,戏弄一番后烤之。肉鲜味美、肉香引来群兔。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互攻之。
踹踹腿犀利、爪爪功无敌,终将群兔撂倒。
筋疲力竭,所幸不辱师门,归家。
——节选自《沐歌的武功是怎样学会的》
次日醒来,漫天遍野全是兔,毁林无数、摧花无数。
兔王威武,直呼纳命来!
吾惧之,躲师身后。师无奈,向群兔赔礼道歉、低声下气。
许久,兔王答应饶吾一命,但必须躺倒任群兔咬之。不得抗议,否则,兔奸!
尘埃已定,吾认定,卧倒
兔群毫不嘴软,剧痛,体无完肤。病床上,吾立誓。
兔不犯吾,吾不犯兔。兔若犯吾,礼退三尺。兔再犯吾,据理与争。
兔还犯我,撂倒、拖至隐蔽处。连毛带皮、生吞!
——节选自《一个民族是如何团集起来的》
——全选自《沐战记》
重病的情况下,丘殊老头仍铁石心肠,每天准时准点、半分不落的将我拖起来折磨!
某天恰逢天降大雨,在大雨中扎马步三个小时候终于支撑不住晕过去。昏迷不醒中觉得有人在我额间吻了一下,轻声呼唤“薇儿…”
、第10章
在高烧中浑浑噩噩的过了七天,醒来后竟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做什么都有劲,心情也由此格外灿烂。
丘殊老头挑眉“好了?”
“恩恩”我点头
然后,他将一些渔具和水桶甩给我“那走吧。”
魔洛河畔的曼珠沙华开得极为漂亮,将鱼钩放到水里已经一个上午了,却一直不见有鱼上钩。早上只喝了碗葱花粥,此刻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小黑也饿了,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水面。
突然,丘殊老头的鱼竿动了,我激动得冲过去“湿傅湿傅!上钩了,有鱼上钩了!”
他不理我,慢悠悠的收着线,我拽着小黑去捡柴火。回来时正好看到他将鱼捞上来,是一条很大很肥的鲤鱼,看样子不低于三斤。
开怀一笑,我利落挖坑,再将柴木搭好。小黑作为一个可以自行移动的打火机,有着非常好的职业道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屁颠屁颠的拿过鱼叉“湿傅,快把鱼拿过来,我做最拿手的烤鱼给你吃!”
和兔子一族惊动一时的战争中虽然我没占到什么便宜,但因为每日有兔烤的缘故,烧烤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人聪明也是件没办法的事。
哪知,他鸟都不鸟我,双手一松,鱼重新回到水里,大摇大摆的甩着肥尾游走了。
我和小黑顿时风中凌乱“湿傅,你怎么了?手被鱼咬了么?”
他又将鱼钩抛出去,在岸边慢吞吞的坐下“钓鱼最考验的就是耐心与毅力,我不会抓鱼给你们的。想吃,自个儿动手。”
无语望天,湿傅,你浪费时间拖着我们来钓鱼又不给我们吃,究竟是为那般喃那般?
就这么忧郁着又坐了会儿,依旧无鱼投入鱼钩温暖的怀抱。我瞬间炸毛,一把拉过小黑拴在鱼竿上“小黑,听说你们龙族个个都是游水的好手,我对你的技术爆一百二十个放心、去吧,抓个百八十条鱼回来,我们今晚做满鱼全席!”
“咕~”小黑反抗,我两眼自动选择无视,潇洒一甩,将它扔进河里!
“咕咕~~”大黑在水里拼命挣扎,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我有些后悔,但想着即将开锅的美味就又狠下心来。
丘殊老头终于舍得看我,尽管除了鄙视还是鄙视“你看不出来么?它不会水?”
我愣住,然后大步跳进河里,水位越来越高渐渐的没过胸部,所幸小黑无事。看着它奄奄一息弯腰痛苦咳嗽的样子,我竟破天荒的哭出来“小黑,我不知道你不会水,呜~对不起”
小黑摇摇头,伸出爪子抚上我的脸,轻轻的将泪水抹掉“咕~”
我却哭得越发汹涌,多日以来的压抑委屈终于得到发泄。丘殊老头一副事关己的模样继续钓鱼,小黑躺在我怀里安静得倾听着。直到实在没力气哭我才软绵绵的停下,用袖子胡乱将眼泪抹掉打算上岸时。突然发现不远处有条金鱼一直停在那里看着我,眼中折射出的45度忧郁眼神瞬间将我秒杀!
这鱼看着极为眼熟,好像曾经装死欺骗过我。这次又傻不隆冬的出现,看来它生来就是给我吃的。尽管杀它并非我本意,但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唯命是从了。
将小黑放回岸上,我提起鱼叉轻轻朝它走近,轻声诱拐道“小鱼,过来,我给你糖吃。”
它眼中貌似闪过讥讽的光,但还是摇着小尾巴过来了。
忍住仰天大笑的冲动,我将鱼叉对准它,一鼓作气刺下去!
就在鱼叉离它头部不足3公分的档,脚裸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扯了一下。我重心不稳,整个人狼狈的跌进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在步步靠近,我连忙睁开眼,看到小金鱼在眼前急躁的游来游去。见我睁开眼,它突然冲上来在我唇上咬了口,又红着小脸飞速游走了。
于是,我再次凌乱了,捂着流血的唇泪眼汪汪的看向岸边淡定的某人“湿傅,我被一只鱼强吻了!”
勾唇,他柔柔一笑“那鱼的牺牲太大了。”
“……”
抱憋着泪水,我将鱼叉愤怒一甩“小黑,走!我们回屋啃自己去!”说毕,抱起小黑就往小苑走。
刚走两步,一只身姿矫健的狮子迈着优雅的步子突然出现,张嘴一吼,响亮的分贝堪称震天撼地!
小黑缩着小黑板瑟瑟发抖,我黑线,亏你还是龙,鄙视!
沉静捡起一粒石子,我迅速往远处一扔!狮子立即撒欢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追上去,跑了几步猛然停下,回头气急败坏又一吼‘靠!你当老子是狗呢!’
了解今日钓不到鱼想回去只是个传说后,我方向一转又坐回岸边,苦逼的拿起鱼竿。
丘殊老头心情甚好的吹起口哨“怎么,不走了?”
我愤恨的瞪他一眼,心里有个举刀的小人跳出来,对准他的菊花用力戳。靠!让你得意!让你叫狮子来威胁老娘!让你老母猪装纯耍无辜!
夜幕渐渐落下,身旁的桶里依旧空空如也,小黑饿得连眼泪都流不出了。丘殊老头终于起身,提着满当当的水桶回家。路过狮子身旁时,他拿出三条鱼递给它“辛苦了,日后还得麻烦你。”
我瞬间泪洒苍天以血涂墙,丘殊老头你个混帐东西;老娘被你压迫就算了,你TM还要拉只狮子入伙。苍天喃,你如此狠心对我究竟又是为了那般喃那般!
狮子叼起鱼狗腿的朝他挥挥爪,迈着天杀的狮步飘走了。
丘殊老头将鱼全都煮了,吃饱后踱步回房了。哎呀,这东西不吃明天就坏了多可惜喃。于是,抱着坚决不能浪费粮食的决心我伟大的牺牲了自己。酒足饭饱惬意的打个嗝,我抱着撑晕过去的小黑摸着肚皮回房。
走着走着,突然就觉得不对劲!往日不到三分钟的路程今日怎么走得这么久?
仔细扫眼四周竟觉得生疏,四周静的可怕,路的尽头是个房间,可我以前从来没看到过。鬼使神差的,我将小黑放到一旁,慢慢的朝它靠近。
里面没有灯,应该没有人。正准备推门,却听到有女子的说话声“木头,我很好奇,你究竟答应女什么条件,她竟会帮我?”
然后,有温润男声回答“六界联手都只能和她打个平手,她还缺什么?不过是看我长得俊俏,不忍我伤心难过罢了。”
用力在窗纸上戳个洞,我凑上去。
整个场面十分诡异,屋外明明是黑夜,可里面不仅亮如白昼,还不透光。檀木制的梳妆台前,一个红衣女子对着铜镜梳头,一名青衫男子坐在桌前慢慢的喝着茶。由于角度的缘故,我看不到他们的脸,却莫名的觉得熟悉。
闻言,女子轻笑“看来她眼光实在不怎么高明,竟会撞在块木头上,真不是喜还是哀。”
青衫男子放下茶杯“小花妖,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没品位么?这么一个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佳公子站在这,你看不见,偏要铁了心的追那星…”看到女子梳头的动作一顿,他意识到说错话,忙闭口。
气氛有些沉默,最后还是女子先开口“罢了,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也是时候开始新生活了,一直追着一个人跑真的很痛苦。”
男子温柔的笑了“如此甚好。”
画面突然逆转
幽深的深林里,一株白色小花长在树根上。抖抖叶子,它问身旁的大树“木头,成仙后你想做什么?”
大树沉默了会,斩钉截铁道“以己之术,召众神之力,造福六界。”
“可是,天界是不能谈恋爱的,难道你不打算在灯火阑珊处偶遇一女子,谈场轰轰烈烈的爱情?”
大树瞪他一眼“谁像你这么没出息整天就知道情情爱爱的,做大事者,怎能被儿女私情所耽误。”
小花妖促狭一笑“那你成仙后一定记得告诉星微,让他不要太出息,否则我娶他的时候会有压力。”
大树突然笑起来“小花妖,天还没亮狂想症就犯了,走开走开,离我远点,幻想是会传染的。”
小花妖怒了,甩着两片叶子“木头你等着,终有一天我会将他带回来给你看!”
场景再次跳转
红色翻洋的花海中,依旧是红衣女子,青衫男子站于她身后。许久,她开口“木头,上次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术?”
“什么?”
女子娇嗔的瞪着他“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求婚!”
愣了好一会儿,男子才激动的拉住她“怎么说,你答应了?”
“难道还骗你玩不成?到底娶不娶,你给一句话?天下间想要我的人多得是!”
“娶!当然娶!”男子抱起女子在花海中不停旋转,红色的裙摆的缭乱了天际“这天下,除了我,谁还有胆子娶你?”
“你…唔~”女子正欲发火,男子以用行动封住她的口。
微风继续吹,将两人的长发吹乱、再交织。万千花儿羞得低下头,几只青鸟相互嬉戏着,飞过天际…
挂满红色喜结的屋子,身着火红新郎装的男子眼中却溢满失落“花妖,不要走。”
穿着由曼珠沙华花朵织成的嫁衣,女子转身抱住他“相公,我只是去见枉天一面希望他不要再为难星微而已。见完我就回来,你把糖醋排骨弄好等我,不准偷吃!”
看着她如一只火红的蝴蝶飞离自己的怀抱,男子曾伸出手想拉住她,却还是晚了一步,空荡荡的手在风中静止。女子飞入云端,渐渐隐没入天际。
在风中站了好一会儿,男子进屋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