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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见我久久痴呆,他有些疑惑,伸手来摸我的额头。
趁机占地盘,现场被抓包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这么危险的时刻竟然还能发花痴,我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不过这厮看起来温柔无害,应该很好欺负,我索性顺势两眼一闭,坚决晕死。
他彻底慌了,取过池边的衣料将我裹好带出水里,妖孽的小手一个劲的拍我的脸“姑娘醒醒、姑娘?姑娘??”
你要我醒我就醒啊,那我多没面子!
娘耶~这手指多白皙干净啊,为毛杀伤力会这么猛啊?坑姐呢这是!
拍打无果,他犹豫半响,突然低下头与我唇唇接触,做人工呼吸。
温热的气息自他唇中传过来,这滋味别提过销魂。我一乐就完全忘形,竟然将舌伸到他嘴里溜了一圈,末了还意犹未尽的笑出来。
他僵住,我也僵住
事到如今,再装就是SB
我睁开眼,用力扯着他的衣领,凶狠恶煞的瞪着他“靠!你竟然趁老娘不省人事的时候占老娘便宜!负责!负责!以身相许!!”
他眨眨眼,爽快回答“好。”
我愣住,在心中默算养一个的成本,最后尴尬的摸摸头“我开玩笑的。”
噗嗤一声,他笑出来,明媚的双眸将满天星光都比下去“我也是。”
、第15章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 今天会有五更,把前几天欠的一并更了。量足有质量保证。
此时,突然从天而降一只银色翼龙朝我扑来。六只银翼在风中闪闪发亮,我被它炫得忘了躲避。若不是美人及时出声制止,毫无疑问,我已在地府和黑白无常夫妇斗地主。
美人拍拍银龙的脖子,柔声斥责“撩风,你又调皮。”
撩风很不乐意的挥挥翅膀,瞅我一眼,飘到一旁尽心尽职的当着坐骑和保镖的角色。美人朝我伸出手“抱歉,它有些激动。”
了然的点头,我将手放到他手中。他轻轻一拉,便将我拉起。
深深的望进他的眼底,我道“我由你的幻想而生,今晚的梦很不错,对吗?”
他怔怔的点头“对。”
我继续“天快亮了,我得走了,你再睡一下。”
他依旧怔怔的点头“好。”
“再见。”然后,在撩风疑惑的目光中,迅速穿好衣服离开庭院。
我走得太急,没看到那本该被青惑术迷住的人回头望着离去的身影,勾唇一笑,轻声‘再见’
或许是泡了澡的缘故,在院子里练剑时,觉得分外的有劲,每招每式都格外有气势。连续练了两个时辰,依然精神奕奕。青鸾在房里找不到我后,闻声飞到这里。
我侧跃跌坐在它身上,拍拍它顺滑的羽毛“走吧。”
在树林里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累,回去后吃了早饭。威胁青鸾不准吵我否则如何如何,看到它乖顺点头,我心情大好的回屋补觉。
睡梦中有侍女唤我,称大厅内有人找。我估计可能是千年回来了,便屁颠屁颠的赶过去。
远远看到坐在大厅里和流徙交谈甚欢的黄衣男子时,我惊悚三秒后转身就走,却下一步被流徙叫住“哎哟~小歌儿,难道你是看到人家的魅力太强煞到了,打算躲起来么?”
在心里将流徙放倒狠狠踩无数脚,我走到大厅,对来人温柔一笑“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可是认错人了?”
黄衣男子道“没有。鄙人非莲,与流徙是世交。昨日听他说请了位很优秀的侍鸟师傅,恰巧我的宠物六翼银龙撩风前几日外出游玩时因与别的龙飙速,不慎撞在石头上,受了很重的伤。我又有公务在身,抽不开身照顾。不知沐姑娘可否愿意帮在下这个忙?”
皱起眉头,我为难道“承蒙公子抬爱,小女子虽然伺候鸟很有一招,但那也是多年研究的成果。龙这方面从未涉足过,恐不能胜任。”
非莲浅笑“不会不要紧,没有人是生来就会的,我可以教你。”
流徙摇摇扇子附和“哎哟~小歌儿,你的自知心何时长出来的?尽管去吧,莲公子不会亏待你的。”
用力一掐手背,我憋出几许泪花,含情脉脉的看向流徙“莲公子,实不相瞒。我之所以会答应照顾青鸾是因为对宰相大人爱慕已久。小女子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天天看着他,守在他身旁。”
‘扑通’一声,流徙从凳子上摔下来,满脸惊恐的望着我。
眼泪恰到好处的流下,我用手绢抹掉“虽然他对我没有感觉,但我不在乎。”
非莲低头沉默了,半响才道“沐姑娘如此情真意切,在下自然不能做坏人。不如这样,我令人将撩风送到这,你可以一面工作一面和流徙联络感情,两全其美,可好?”
他都让步到如此地步,我若还不答应,倒显得不知好歹了。思及此,我破涕为笑“多谢莲公子成全。”
非莲这厮动作也快,下午便将缩小版的撩风送来。
撩风很显然不待见我,到这里几天都趴着睡觉,不鸟我。我深深怀疑它是睡觉学院毕业的。
青鸾对这只突然冒出来且霸占我一半精力的玩意非常不满,常常幻作成年大鸟的模样,居高临下的对着它使劲扇翅膀,欲图令其知难而退。
撩风那闷骚不动则已,动必惊人。
每每都趁青鸾扇得不亦乐乎,得意忘形之时。倏然将变成比它还大五倍的龙形,压根不给敌人丝毫逃脱的机会,脚爪一伸就将它的翅膀死死按住!
青鸾动弹不得就朝我大声鸣叫,可谓是凄凉哀婉。
我对于这两只动不动就变得比我高出无数倍的庞然大物之间的斗争表示很无力。
两天后,流徙被魔都城主派去调查千虞县家畜集体失踪的案子。走得时候,他忧心忡忡的拍着我的肩“小歌儿,作为一个暗恋人家的女人。人家走后,你可千万看住这两小崽子,别让人家回来的时候,连遮雨的瓦都不剩了啊!”
踮着脚,居高临下的将他的下巴挑起,我道“你就安心的上路吧,无牵挂。就算它们没弄垮,我也会尽力将它败掉的。”
他愤愤的瞪我一眼,骑上坐骑,骚包的飘走。
不知何时,青鸾学会了夜袭。
一到晚上就将毒蛇、蝎子、刺猬之类的扔到撩风房间。殊不知只要撩风那厮眨眨眼睛就能将一干杂碎吓得三魂不剩余一魄。
第三次在睡梦中被野猪吓醒后,我飞鸽传书,让流徙抓到那贼的时候先送到这里一趟。
第五次被失控的马从床上踢下来后,我又飞鸽传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流徙自己怀疑那专盗动物的贼就是青鸾,并将种种依据写出来。
第九次被牛群追着泡遍整个卿流府后,我又将信纸摊开,准备给流徙写信。还没落笔,青鸾突然怒气冲冲的飞进来,叼起鸽子就走。
作为十三次被蛇摸上床的受害者,我终于发怒扯着始作俑者的翅膀声将其厉内荏的训斥一番。青鸾睁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瞅我一眼后,竟挥着翅膀离家出走。
于是,我又学会一项强身健体的方法,满山遍地的找鸟…
撩风来了一个月时,非莲那厮再次走进卿流府。
那时我已经魔障了,被两只丧失理智的狗追得泪流满面,正欲跑出大门就撞进他的怀里。看清情况后,他两眼一眯,就令两杂碎神智瞬间回位,夹着尾巴溜走。
长舒口气,我彻底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非莲在身旁蹲下,无奈摇头“看来撩风又惹了不少祸。”
我眼泪包憋包憋的望着他,无声的控诉着。
他突然莞尔一笑。拿出手帕轻轻的将我脸上未干的眼泪擦掉“辛苦你了,沐歌。”
这时,成功将对手击败的撩风叼着苦逼的某鸟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看到主子,将青鸾甩到一旁迅速缩小身板跑到非莲脚边,狗腿的蹭着他的小腿。XD!
非莲弯腰抱起无耻的某只,为了表示歉意,请我到传世楼吃饭。
我抱着青鸾跟在后面,看着他慈父般的身影,猛流口水。
扫眼满座的饭菜和对面塞得腮帮鼓鼓的女子,非莲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但还是细心的将鸡肉剔掉骨头后放到我碗里“沐歌,你在卿流府呆多久了?”
捏捏青鸾身上的肥肉,我吱唔道“这厮肉有多厚,我就来多久了。”
“叽!!”青鸾幽怨的瞪我一眼,拢拢羽毛将肥肉遮住。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小样儿,再遮还不就这副德行。”
“叽叽!!”它又不爽的抗议两声,看到撩风鄙视的眼神后,猛地竖起全身羽毛做好冲锋准备。撩风又不屑的瞅一眼,它扑着翅膀就要冲过去,被我拉住尾巴扯回怀里。
抬头无奈的笑笑“这两小孩就喜欢这样培养感情。”
他侧头的看着我“看来你很喜欢它们。”
条件反射,我手一甩,就将青鸾扔出老远“这两祖宗整天吵得令人抓狂,我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喜欢。”
青鸾又气鼓鼓的飞到我肩上,幽怨的瞪着我,无视。
非莲温柔一笑,又将一块剔掉骨头的肉放到我碗里“吃吧。”
饭毕,他说带我去逛街。
犹豫一会儿,我道“我知道一个地方,可比逛街有趣多了。”
他挑眉“不妨一试。”
在书香苑门口,非莲显然没想到我会带他来这里,愣住了。我来这里已经很多次了,虽说第一次没找到,但什么也组织不了我狩猎美男。
老鸨看到我笑了,店外站岗的姑娘看到非莲瞬间热情洋溢了,搂上的小倌看到我羞涩了。
我轻车熟路的走进去“嬷嬷,这是我的好兄弟,你快去找几个漂亮的美人来。伺候好了,有赏!”
“好咧!稍等,小的这就去。”
七八个相貌不错的小倌走过来“沐沐,奴家想死你了!”
我乐了,扔掉手中的金桔“智久,鸿基,根锡我也好想你们,快过来伺候。”
他们听话的在我身旁坐下,拿出各家本事,喂菜灌酒献吻一样都没落下。
“叽叽!”青鸾不依的挥挥翅膀
习以为常的鸿基立即将葡萄剥皮,含笑喂给它“鸾鸾,你越发漂亮了。”
某鸟显然对这句话很享受,抬高头鄙视的瞅撩风
非莲放下酒杯“沐歌,你经常来这里?”
吃下智久喂来的火龙果,我点头“美酒在手,美人卧怀,人生在世,追求的不就是这些么。”
他似笑非笑。没说话。
老鸨带着一群莺莺燕燕走上来“爷,这些姑娘都是我们院里最漂亮的,环肥燕瘦一应俱全。爷你看中谁就要谁。”
勾唇一笑,他将最近的美人搂入怀里“都要”
姑娘们受宠若惊的坐下。
我惆怅,和非莲比起来,再美得人都成庸脂俗粉了。
浓情蜜意,激情肆意时刻,非莲提议“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根溪问“什么游戏?”
“我们用纱巾蒙住一个的眼睛,如果他抓到人并将对方的名字猜出的话,就由被抓者来续任。反之,则罚喝酒,直到猜出为止。”
提议全局通过
大家石头剪刀布,鸿基输,成为第一炮。
在房里胡乱摸了几圈,他终于抓到一姑娘,连罚三杯才将名字猜对。
那姑娘倒是激灵得很,没用多久就抓到非莲,在他怀里腻了许久才羞答答的说出他的名字。
轮到非莲时,那一群的莺莺燕燕围到他身旁就等着他抱,我笑眯眯的做到一旁看好戏。可惜,他却倒霉的一个都没抱住,踉跄着朝这边摸来。
我暗叫不好,忙轻声的跳到桌子上,打算等他走过再跳下来。谁知我刚跳下去,桌子竟然晃起来,我稳不住,脚一滑从上面掉下来,还地雷牵狗血的摔在他面前。
他闻声弯下腰,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摸着我的脸,再将我扶起搂在怀里。手指又抚过我的脖颈,锁骨,腰以及臀部,摸了许久,才出声“沐歌。”
将纱布取下,他深深的望进我的眸里。
他搂得有些紧,我们挨得很近,他的呼吸在我脸上蔓延。
很久很久,他才放开我,脸上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