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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之中,能打败紫泫剑的只有弧约剑
对垒中最忌讳的就是走神,一走神就给了敌人机会。妄天抓住这个机会挥刀朝我砍来,强大的正义之气劈来,我反应过来挥剑档。苍任虽然挡住了弧约剑,但丝毫没有挡住它的剑气
杀气腾腾的剑气袭来,我无奈只得弃剑跃开,然而还是来不及,情急之下连忙设下结界,可没想到剑气竟生生破开结界向我面门扑来!
一道银色身影突然窜出来将我护在怀里,剑气尽数打在来人背上,有温热的粘稠液体落在我肩上。两人皆失衡向地面坠去,他在我耳边问“有没有恨我?”
“当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也好,那你就记着我一辈子吧,别忘了就成。”
“你就美吧,我儿子呢?”
“在兮灵那里,那天我从绿律手中把我们儿子抢回来后,拜托兮灵先照顾他。”
“那是我的儿子,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顺便提醒你一下,老娘已经嫁人了。”
他笑得甚是开心“恩,我知道,我又没打算娶你,这么激动作甚?”
“… ”
缓冲过来,我施法使两人平安落地,他继续说“那天你去无极山时穿得衣服丑死了,我肉贴肉的抱了三天都没有欲望。”
“卧槽,谁要你抱了,你让你手贱了,你自个儿痿了干老子屁事!”
“可是我不抱你,你就得冻死了啊。”
“冻死就冻死,关你屁事!”
“不行啊,你要是死了,我儿子的奶|水就没有着落了啊。”
“… ”
趴在我身上半天,这厮依旧没有起来的趋势,我终于怒了“妈的,说话那么有精力别给老娘挺尸,赶紧起来!”
这厮不动
“再不动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这厮还是不动
一咬牙用力将他推开站起来,末了顺便踹他一脚,他低吟一声没了动静。我这才觉得不对劲,凑过去才发现他的背上已是血肉模糊,严重的地方甚至露出了骨头,左手臂也去了好大一块肉,深可见骨
眼睛被风吹得有些疼,我用手揉了揉,妄天双剑在手猖狂一笑,再度挥剑而来
见死不救是不道德的,于是我在粒夙周围设下三重结界,再施法卷起漫天飞沙抵抗,可一正一邪两把剑竟将妄天的功力提升到堪称可怕的程度!飞沙被剑劈散,剑气再次飞来。不得已,我只能以右手引出三道血流,在血液里施加灵力,再用意念将它们打过去。
点点血珠自动避开剑气朝妄天飞近,这招名为‘血月散花’。在被攻击者身上造成的伤害,同样会反噬到施法者身上,同归于尽的招式。
就在血珠离妄天不远的档,一条薄如蚕丝的浅绿色布料突然出现将所有血珠及两把剑一起裹走,眨眼之间,来人已举起弧约剑准确无误的刺穿妄天的心脏
妄天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目光沉寂无焦距的女人“是你…”
披露勾起一个绝美的笑容“这一剑是为花尧刺的,你杀了他就应当以命来还。而你欠我的,不用还了,你也还不起。下辈子一定要记得,如果不爱那个女人就不要夺走她的清白和心,更不要承诺娶她。给了别人希望又狠狠的将它砸碎,太残忍。我会兑现自己的誓言,不在没有你的世界苟活,与你同生共死。尽管你为了他将我推下姬奉崖,尽管你为了他毁去我的双眼。来世我一定要在他之前遇上你。”
“哈哈~”天君大笑起来“你永远不可能实现,因为我已迫星微同我一起食下千缠草,我活,他就活,我死,他就死。我和他,永远同生共死,永远绑在一起,永远互相牵连。”
披露愣住,我冲过去“你说什么?你对星微做了什么?”
“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我永远是赢家。”语毕,他伸手紧紧的抱住披露,弧约剑不免刺得更深,穿透他的身体。
无尽的鲜血自他嘴角溢出,他自始至终的笑着,得意的
我闭目于六界中感应星微的灵压,最开始还能寻觅到些许微弱的感知,妄天逝去的那一刻,它也终于消失不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披露放声大笑起来,边笑边展开双手转圈圈,表情狰狞近似疯狂。一不小心被一块树桩绊倒,她却爬起来心疼的将树桩抱在怀里,轻轻拍打“不痛不痛,天天不哭,露露在这里,露露永远和天天在一起。”
轻声走过去,我皱眉“披露?”
她抱着木桩缩到墙角“呜呜呜…坏人不要过来,天天会害怕的,天天害怕露露也害怕…”
我捂着眼睛,大片大片的水泽从指缝中流下来
神历九百七十八万两千三百二十一年,妄天天君领兵二十万攻打魔界,岂料魔军狡猾,与饮月上神一并为国捐躯,将士死伤七万余人。意外寻回天君失踪已久的未婚妻披露上神,披露上神因承受不了天君已逝精神显痴迷。星微大帝在天牢中病逝。
众神哀悼
、大结局:上
“魔尊大人,魔尊大人,君上说早上醒来看不到你没有食欲。”
“卧槽,难道老娘和开胃菜长得很像么,不吃饭,那就让他去吃|屎!”
“魔尊大人,魔尊大人,君上说没有你暖床午觉睡不着。”
“玛丽隔壁的,老娘又不是自动电热毯,睡不着,那就让他自挂东南枝去!”
“魔尊大人,魔尊大人,君上说晚饭只有他一个人吃非常孤单,想跳墙。”
“你告诉他老娘过得很开心,看到他苦逼更开心,让他想跳就尽情去跳!”
“魔尊大人、魔尊…”
“魔你妹啊!现在三更半夜的猫都没起床,你们到底是要闹哪样!!”
“魔尊大人,君上的伤又裂开了,流血不止,他很痛苦。”
无奈叹口气,我披上外衣随他们赶去乾全宫,善良在软缎铺垫的篮子里探出头鄙视的瞟我一眼
两个月前打败神界后,粒夙就统一了魔界,封自己为魔君。天君一死,他的诅咒亦散去,脸上的疤消失,我再次貌美如花
本来我已经骑着帅哥离开了赤练城,怎奈这厮竟然裹着一身纱布让一干侍卫轮流抬着他追上来。找到我后,众侍卫将粒夙放下,然后齐齐跪下来对着我嚎啕大哭
我当时就囧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啊亲。”
他们无视我的话,继续挥袖抹泪,一声比一声凄凉忧伤。原本在怀中熟睡的善良被吵醒,不高兴的摆尾爬上来,昂起小头朝众人露出森森毒牙,众侍卫毫不畏惧它的威胁,哭得老娘乳酸。最终决定无视他们,带着善良继续赶路,粒夙那货见情况不利,又动不了,三思之后毅然翻身朝我滚来
善良着实被吓了一跳,张口便咬在他手臂上的绑带上,粒夙立即捂着压根没受伤的手凄厉大叫“大胆畜生居然敢伤本君,给本君抓回去一锅炖了大家分着喝!”
某蛇躁动的弓起身与敌人对视,气场挺强,就是功力挫了些,被擒住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表示很无奈“魔君大人,可否看在我替你演了那么多场戏的份上,放过这条不懂事的蛇?”
粒夙挑眉“这条蛇与你是何关系?”
我诚实回答“宠物。”
“来人,把这条黑不拉几比大便还丑的蛇给本君拖下去碎了!”
…
我特么地终于愤怒了“妈的,你想干啥你究竟想干啥?”
这厮道“大家都是文明人说文明话,你的宠物咬了我,宠债主还,你必须等我伤好后才能离开,否则我就只好煮全蛇宴补偿自己了。”
于是,我就这样被他带回铭笙宫了,为了确保我能随传随到,还将我安置在他的寝宫附近
并不意外的在铭笙宫宫门看到站得好似一棵松的达眼,这玩意坚信千年就是为了找我才抛夫弃子的,认为只要放出我已回到铭笙宫的消息,千年就会回来,遂,天天来这里守着,无论白天黑夜,风雨无阻
看他这么痴情的份上,我不忍告诉他,千年那厮不过是赶上时机故意制造去寻我的假象迷惑世人,实际是去玩男人,家花始终没有野花香啊。其实这也怪不得她花心,有这么个动不动就发喜帖要结婚的厉害男人天天守着你是上辈子造孽,现在还多了两个拖油瓶,六只眼睛盯着你啊,如此苦逼的生活不惦记野花那才是不正常
路过花园时我停下脚步,不多会儿果然看到兮灵背着沐浴锅烟从房顶上跃下来,看到我温柔一笑“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
我烦躁,我懊恼,我揪头发,最后长叹口气“粒夙的伤口又感染了,我得过去一趟,锅烟又让你陪他看星星?”
他点点头“恩,烟烟对天上的星宿很感兴趣,小孩子好学是好事,我就教了他一些,顺便带他观察星象。”
沐浴锅烟睁开眼,对兮灵说的话表示不爽,小小的眉头皱起“师父,你又说我是小孩子,我已经一百零三岁了!”
兮灵柔声道“恩,烟烟已经是小男子汗了,不久就会变成大人了。”
“呵呵~”某小孩笑起来,然后甜甜糯糯的唤我一声娘
我揉揉他软软的头发“天色不早了,快回屋睡觉吧。”
目送他们离开,我继续朝乾全宫赶
沐浴锅烟自小就很喜欢兮灵,后来又被粒夙送给他养了一百年,感情那个深哟,连老娘都嫉妒得牙痒痒的。上个月老娘去魔洛河接他的时候,他竟然认不出老娘了,一个劲躲着我,老娘那个心痛哟。
花了好些时日讨好,他才愿意给我抱,知道我的来意后哭着不答应,任凭我如何软硬皆施就是不走,还嚷着让兮灵收他为徒,否则就绝食饿死云云。
最后兮灵妥协答应随我们回铭笙宫一趟,他才笑颜重展跳到兮灵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将小嘴凑到他脸上吧唧吧唧。我心里无比的心酸,每个孩子的成长只有一次,可我为他留下的只有大片的空白。
兮灵的怪病在我跳崖后不久被治好了,恢复了青春容颜,漂亮无比脾气又好,对小孩极有爱心。或许是从小看着沐浴锅烟长大的缘故,对他特别的纵容,就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他的性格本不是这样的
犹记得他还是棵树,我还是株花的时候,我们最爱的就是吵架
他是个典型的闷骚,通常都是我叽叽喳喳说一通,他才说一句话,但都是见血之言,将我刺激得炸毛,恼怒的抖着叶子想打他,却总是够不到,反而还被他嗤笑。他越笑我就越怒,可惜植株柔弱矮小,奈何不了他,只能生闷气
那时候我们彼此觉得对方的人品奇烂无比,而自己非常的纯洁善良,为了让大家不再被对方的外表蒙骗,总是大声的说着对方的糗事,结果两人都被森林众生评成年度最挫奖得者。
收到小鸟送来的奖杯时,我们彼此对视,还表现得特无辜
这个奖项自古还没有两者并立的先例,于是导致众人说起我们时总是用‘奇葩’两字来笼统概括,既形象又生动还符合实际
然而,我们最终都被岁月改变,年少时背着的满身长刺被时间一点点磨平,渐渐圆滑
曾有人说‘成熟是路边乞讨的老人,乞讨着过往行人的每一份天真。’
有时候我觉得人生是张被撒出的网,得到的同时也在失去
我是沐歌,曾经也是慕微,前世的记忆在圣魔复活的那一刻全部忆起
但都过去了,没有必要为它悲秋伤怀,也没有必要再提起。
来到乾全宫,侍女进进出出忙碌着,一盆又一盆的雪水被抬出去倒掉
太医将血止住把伤口缝针后,我走到床边坐下“啧啧…你这是生孩子么,怎么流那么多血?”
他惨白着脸朝我一笑“我饿了。”
侍女将碗白粥端上来,然后和太医们一并退下,这厮无耻的张开嘴“病人不能动弹,喂我。”
忍住一碗罩在他脸上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