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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再也受不了,本为以为自己装着睡着了,他也就做罢了,没准看到自己打着呼噜,还会心中厌恶,肯定就回他自己屋了。没想到他不但不走,还亲起了脸,亲了脸还不算,又亲起了嘴,还来势汹汹,没完没了。她心中一阵恶心,不禁恶从胆边起,就装做睡熟了被骚扰的样子,闭着眼挥手就是一掌,下面的脚也随着狠狠一踢,心中暗想,要是踢到了他的老二就好了。
柳含章早在她挥手之时就觉察到了,他本可以轻易的避开的,只是心中一转念,就只微微转了一下身子,花娇的脚就只是踢到了他的腿上,巴掌却是落在了他脸上,发出了一声轻轻的脆响。
柳含章伸手抓住了花娇的手,嗤嗤笑了一声,“这下可解气了?我的娇娇下脚也忒狠了些,要是踢坏了这儿,你以后可不就守活寡了?”一边说一边拉了花娇的手往自己下、身按。
花娇没想到他往日一个温润雅致的公子哥儿,竟然一下子变的如此的下、流,无耻,红着脸,死命的往回抽自己的手。只是他力气很大,花娇那里是他的对手,早被他按到了那里,手下的硬挺似是要冲破衣服,弹跳出来一般,花娇一阵惊惧,又是羞怒,脸上也似着了火一般。
偏柳含章又按了她的手在上面轻轻的揉了两下,“娇娇,你吓到它了,你得安慰安慰它。”他一边说,又忍不住在她水润桃红的脸上亲了一口,搂着她一咕噜倒在了床上。
花娇急了,昨晚上的痛楚还在,昨晚的羞耻也还在,虽说知道自己只要出不了侯府,这种事儿以后也就免不了,可是她还是想要有一个缓冲期和适应期,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一边手脚并用,胡乱的推着他,一行哭着,一行语无伦次的喊着:“混蛋,我不要,我身上到处都疼,我不想每天喝药。”
柳含章闻言,顿时放开了按着花娇的那只手,有些担心的问:“身上疼,那儿疼?我瞧瞧,你怎么不早说,我找大夫给你开点药。”
柳含章本是真心诚意的问的,可是这话听在花娇耳中,却是充满了调、戏与色、情,扭过脸去,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
、遭打击陆银远走
见花娇缩了肩在那里委屈的直哭,柳含章只好从背后拥住了她,柔声安慰道:“好了,娇娇别哭了啊,我保证今晚绝不碰你还不行吗。等明天我找大夫去要点药去,涂上就不疼了啊。”
花娇得到了他的保证,可是眼泪却仍然止不住,哽咽着小声说道:“那你回你屋里去睡。”
“那我们一起到里屋去,你这个床太小了,两人睡有些挤。”柳含章凑到她耳边道。
“我不要,你快走吧。”花娇转过脸来,伸手就去推他,柳含章一时不备,一下子被推到了床下。他就势站了起来,大手一捞,将花娇抱在了怀中,就往里屋走。
花娇一边在他怀中挣扎,一边喊道:“你说过今晚不碰我的。”
“别动,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而已,你如再不听话,在我怀中扭来扭去,我可就把持不住了,只好失言了。”柳含章紧紧的抱着她一边走,一边威胁道。
花娇已经感觉到了他抵在自己腰身处的长硬物事,脸色一阵发白,倒也真的不敢再动了,生怕自己那个动作不对,又触发了他的兽性。
好在柳含章还算是说话算话,真的只是抱着她睡而已,手脚都很老实。
后半夜,一向身子结实的花娇,却发起烧来,身上滚烫滚烫的,往日润泽的唇瓣也爆起了干干的皮,睡梦中的她不舒服的哼了几声。
柳含章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只觉怀中如抱了一团火一般,伸手一摸她的额头,直觉烫手的很,心下大惊,忙叫了人来,一时之间,有拧湿手巾的,有去叫大夫的,忙成了一团。
花娇也醒了过来,见好几个丫头在屋中走马灯似的伺候,没被人伺候过的人,顿时心中就有些过意不去了,沙哑着嗓子道:“我没事,就是嗓子有点干,喝口水就没事儿了,叫她们都歇着去吧。”
柳含章却是半抱了她,叫翠巧端了一碗水来,柔声道:“你先喝点水,润润嗓子,李先生是京中名医,一会儿叫他给你开几付药吃了就没事了。”
天色已近寅时时分,等李大夫来瞧了病,又熬了药吃了,天就已经大亮了。柳含章又吩咐厨房做清淡的清粥小菜,看着花娇吃了,这才依依不舍的去往前面书房,临走还特意吩咐了翠巧,一定要照顾好花娇,他一会儿就回来看她。
他说的一会儿,真的就是一会儿,这一天,柳含章回来了有不下十趟,花娇都有些烦了,不过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至于这样吗?光来回路上的时间也不知费了多少,她很想问他,这样能看进去书吗,可是吃了药以后,精神到底是不济,所以也懒的理他,只随他去。
晚上柳含章只怕花娇要水要茶不方便,连衣服也没有脱,和衣躺在她身边,又给她敷了几次湿手巾。
如此两天,花娇的病倒是好了起来,柳含章怕她身子弱,倒是一直没有做过什么事儿。每天晚上不过就是规规矩矩的抱着她睡而已。
却说陆银那日无精打采的回到家中,放眼一望,家中空无一人,冷锅冷灶,院中的那株杏树早已掉完了叶子,只剩枯枝在秋风中颤抖着,显得凄凉而寂冷。
想今年春天,杏花如云之时,花娇还在这院中,头上带伤,躺在床上,那娇柔美丽的模样。他以为自己再过一阵儿就能彻底拥有她了,到时候金榜题名,娇妻如花,谁想到这一切如一场美丽的梦一般,被无情的现实打醒了。
陆银只觉自己如站在无边的荒野一般,父死母变,家中奴婢也都变卖一空,只留下了这空寂凄凉的院子。而他最心爱的女子也成了别人的女人,这种失去了一切的感觉,让他无比的颓然,踏着被秋雨冲刷的又冷又湿的石阶,到了屋中,倒在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银哥儿,你在吗?”听声音儿是自己的乳母王干娘,陆银从床上坐了起来,说了声:“干娘,门没关,您进来吧。”
王干娘的丈夫原是铺子里的伙计,后来攒了点本钱,在前街开了个烧饼铺子,日子还过的去。她穿了一身半旧不新的青布袄裙,一手提了一个黑瓷罐子,另一手中拿了一个油纸包,进来后见陆银一脸落寞的样子,有些心疼的说:“银哥儿,还没吃饭吧,干娘给你带了几个烧饼,还有小米粥,这会儿还热着呢,你快吃吧。”
陆银不由的鼻子一酸,王干娘虽与自己无亲无故,却一直把自己当亲生儿子一般看待,这几天没少给自己送饭。
“干娘,以后不用再给我送饭了,我自己这几日也学着做了,虽然比不上干娘做的好吃,却也能下咽。”陆银知道干娘疼自己,可是她的丈夫王老大还有她的儿子儿媳见她总给自己送饭,必然心中不痛快,他不想让干娘为难。
“行了,你一个读书的公子哥儿,哪里会做饭?干娘过几天给你物色一个老实能干的闺女,成了亲,就又一家人家儿。你也别再说什么守孝不守孝的,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趁着热孝娶亲就是对你父亲最大的孝心。”
陆银苦笑了一声,他不想再呆在这儿了,每日看着这伤心地,倒不如出去把父亲的生意拾起来。那二公子说了,花娇是他的通房丫头,既然不是姨娘,日后就要放出来的时候,他要先多挣些钱,到时再把花娇赎出来,好好过日子。至于其它的姑娘,他没有兴趣,就道:“干娘,我现在就只有这一座空院子,那里有银子娶亲,过几天我就南下去做点小买卖,等有了钱再说。”
王干娘还想再劝,却听外面大门咣当一声,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好似有不少人来了。
两人暗暗纳罕,什么人如此的粗鲁,连门也不敲,就往里边闯?陆银率先出了屋子门,只见七八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大摇大摆的穿过前厅,走了进来,陆银一看并不认识,心想,莫不是走错门了?他上前躬身施了一礼,“不知几位大哥有何贵干?”
“你就是那个姓陆的小子?”为首的男人满脸横肉,指着陆银的鼻子问道。
“在下陆银。不知几位尊姓大名?”
“我们是谁你就不用管了,只你是陆银就对了,免得我们打错了人。”横肉男向旁边的人一努嘴,那人上前揪住了陆银的衣服,一把推到了地上,顺势还踢了一脚,“侯府的女人你也敢妄想,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磕碜样儿!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剩下的几个人也拥了上来,有的对着陆银拳打脚踢,有的拿了大木棍子,将陆家屋子里的桌椅板凳砸了个稀巴烂。王干娘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刚刚放在桌子上的烧饼还有米粥全都掉在了地上,直吓的话都说不上来了,呆立了一会儿,才喊了一声:“哎呀,出人命啦!打死人啦!”
横丝肉瞪了王干娘一眼,“老不死的,少费话,不然连你一块儿打!”
陆银抱着头一边在地上乱滚,一边凄声喊道:“干娘快走,不用管我。”
几个人倒是住了手,指着陆银哈哈的笑着:“看这小子跟猪头也差不多了,那里还有女人喜欢。”横丝肉上前来又将陆银扯了起来,斜着眼说道:“老实点儿,乖乖的离开京城,不然有你好看!”
说完一把将陆银扔到了地上,带着几个人扬长而去。
王干娘上前将陆银扶了起来,见他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几乎都没有几块好肉了,吓的心肝直颤:“造孽哟,你怎么就惹上这些人了?快坐到床上,我去给你请大夫去。”
陆银自知是今日自己到侯府赎人的事引起的,只是没想到柳二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一个人,背地里竟然如此狠毒。
他浑身都疼,也不知骨头有没有伤到,王干娘到底去请了大夫,给他看了看,倒是没伤到骨头,开了些跌打损伤的药就走了。
陆银知道自己斗不过侯府,反正他本来也要走的,索性第二天就收拾了细软,将院门锁了,南下去了。
这几天花娇病着,柳含章将碧瑶山庄跟花娇在一起的齐婆子叫进了府中伺候她,齐大娘本就喜欢花娇,现在自然是尽心尽力的侍奉。
转眼间过去了十几日,花娇病也渐渐的好了。 前两天田夫人还叫了她去,赏了她一对儿缠金丝的镶宝镯子,算是正式承认了她通房丫头的身份。
做了柳含章的通房丫头,花娇有些心灰意冷,这些日子也无心学什么针线活儿了,每日只中呆呆的坐有窗前,望着空寂的天空发愣。
这一日柳侯爷去吴侍郎家贺寿,柳含章就趁机早早回来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他示退了下人,进了屋中,只见花娇坐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齐大娘绣帕子。
齐大娘见含章回来了,福了一福就退了下去。
柳含章上前拥住了花娇,用手抚了抚她脸颊,笑道:“总算是大好了。”说着扳过她的脸来,照着那粉润的唇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写的有些乱,请大家谅解,有时间我再改改。
、送绢花刁女逞威
花娇伸手去推柳含章,却被他握住了双手,摁在了怀中恣意的亲了半晌。
咂着她香甜的唇舌,柳含章没一会儿就春。心荡。漾了,大手一拦,将她抱了起来,急急的就往里屋走。
花娇的嘴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一边双腿乱蹬,一边骂道:“混蛋,流氓,青天白日的,你要干什么?”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粉白如玉的脸上,映得两颊的红云如桃花般鲜活美艳。柳含章看着怀中的人儿,那里还耐得住,浑身早已骨。酥筋软,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