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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死,高太傅就总是疑心是我对他女儿不好,才致使她生病离世。他利用朝中的权势打压父亲,还总是护着你大哥,父亲只要稍微教训一下他,高太傅就说我是娶了新人,又有了你,所以看这你大哥那没娘的孩子不顺眼了。如此几次,后来我干脆也不管他了。”
柳含章看了父亲一眼,这才知道,这些年父亲为什么对自己与大哥如此的不同。
只听柳侯爷又继续说道:“现在你大哥成了这个样子,不学无术,一无所用,要是由他来袭爵的话,不知要降几等,咱们柳家的侯爵只怕要降为子爵了。”
柳侯爷看了二儿子一眼,道:“其实父亲倒是想让你来袭爵,现在你是太子的侍读,明年再考个状元,将来有了好官位,要是袭爵的话,皇上体恤,必是不用降等了。只可惜你却是个次子。”
柳含章听了,微愣了一下,这朝中也曾有过非嫡长子继承爵位的,不过那也是嫡长子犯了忤逆不孝,结党营私之类的大罪过,由皇上下旨,才能剥夺袭爵权,而给不给别的儿子袭爵,也要由皇上开口才行。
父亲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真的想要让自己袭爵,还是只是对大哥失望了,所以随口一提?
其实爵位只不过是一种荣耀,既无实权,俸禄也不多,柳含章对此倒没多大兴趣,再说这种事儿,他也不好插嘴,就只说了句,“父亲也不必太过担心,也许皇上到时会特别开恩呢。”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
、情切切良宵剑语
柳侯爷也知现在说承袭爵位之事还有些太早,就抬了抬手,叫柳含章退了下去。
柳含章回到惠风院时,只见里屋的灯已经灭了,只外间还亮着昏黄的光。心想花娇今日倒是睡得早,这才刚刚吃过晚饭,就乏了,莫不是今日练剑累着了?
柳含章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两把剑,一把是紫檀木做的,是给花娇练剑时用的,以防她不小心伤到自个儿。还有一把却是一把嵌宝松纹天虹剑,剑身寒光如水,虽不说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吧,却是算的上一把宝剑了,这还是他前几年在一个古玩店无意中见到,花了高价钱才买到的。
他想着花娇既然学了剑,总该有一两件像样的兵器,不然的话,光用手白比划,哪里能学得好。柳含章本想着让她高兴高兴的,谁知她却已经睡了,就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看来只好明日一早再给她看了。
齐婆子见柳含章回来,忙叫人来伺候他洗漱了,又掌了灯要去开里屋的门。柳含章忙摆了摆手,轻声道:“不要着灯了,她已睡下了,别再惊动了。”
齐婆子顿了一下,心中高兴,瞧二爷多知疼知热,花娇跟了二爷也算是有福气了。她忙低头应了,叫丫头们都退了下去,将外间屋的灯也吹熄了,这才关好了房门下去了。
柳含章一推门进去,就看到花娇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摸着黑站在屋子中间。他不禁扼首一笑,重又点上了桌了上的白瓷莲花灯。
明黄的灯光亮起,柳含章这才看到花娇直直的站在屋子中间,手中拿了一根金簪。柳含章心一惊,莫不是她又要寻短见?还是又要刺他?他心随意动,如风一般抢到她身旁,扣住了她拿着金簪的手。沉声问道:“娇娇,这黑灯瞎火的,你拿根簪子站在这儿做什么?”
花娇抬头一看,他脸都有些发黑了,也知他误会了。其实她只是偷偷的在练‘剑’罢了,黑着灯只是想让齐大娘以为自己睡了而已。
她看着柳含章,嗤的一声笑了,“不是你说不让别人知道我练剑的事儿吗?我又没有剑,只能用簪子了。”
灯光下她的笑颜是如此的美好,暖暖的,如春花绽放一般。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样发自内心的笑了?好像就只有第一次遇到她时,她在山间幽静的林中,骗他们说她是花妖的时候这样笑过。后来她有过感激的笑,也有过无奈的笑,却再也没有这样真真开心的笑过了。
柳含章拿眼直直的,一瞬不瞬的看着花娇,似是要把这笑颜永远的映在眼底,装进心中。
“喂,你干嘛呀?”花娇被他盯的心中有些发毛,也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是用簪子当剑使,他觉得不可思议了?
花娇刚想挣开柳含章的手,却被他一把拥在了怀中,薄唇压了下来,精准而强势的亲了上来。
“唔……”花娇用手胡乱的打着他,她今天练的招式还有一个不太明白的地方,想要问问他呢,她可不想将时间浪费的卿卿我我上。
可是花娇的力量在柳含章的面前太微不足道了,她的手很快被压制住了。柳含章一边亲,一边抱了她走到了床边,伸手就去解她的衣带。
花娇趁着他移开了唇去亲自己的脖子时,才喘了两口气,道:“喂,我还想学剑呢,今天你教的那些我还没学会呢。”
“明早再学。”柳含章看了看她微微泛着粉色的脸蛋儿,简短的沉声说了一句,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手也抚在了她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胸上,他身下的器物就早坚、挺着,叫嚣着要释放了。
是不是男人都是色、鬼?怎么每天都要缠着自己要,虽说有时她也不顺着他的心思来,可是他就是不弄,也要摸摸索索,占些便宜才肯睡,花娇一把拿手推着他,一边无奈的说:“那你先教会了我再说,不然我……”
“你怎么样啊?”柳含章有些戏谑的看着她。
“我,我就不让你上床。”花娇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扭过脸去不看他。
柳含章看着花娇一幅娇羞的小女儿态,心中只觉痛快之极,不由得就哈哈的笑了。他也不愿意强迫她,他也渴望两人能两情相悦,执手共度余生,只是她总是跟他犯拧,跟他别扭着,在房、事上,他只好半哄半强的过了这么些日子。
这时见她这样,心中喜的什么似的,当下就放开了她问道:“那我教了你剑,你今晚可得由着我来。”
这种事儿也拿来讲条件,花娇有些不屑的扭了头不理他。
“好吧,那我也没办法儿了,咱们还是早点睡吧,明早我还得早点儿去南书房呢。”柳含章状似无奈的翻身躺在了一边,闭上了眼睛。
花娇看他背对着自己,只好无奈的提醒道:“那你明天早上再教我吧。”
“明早啊,不行啊,我还得早点儿去南书房呢。”柳含章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你,你……你欺负我。”花娇一下子又难受起来了,声儿都有些变了,怎么自己就处处受制于他呢?
好不容易她今晚高兴,要是再将她逗哭了,岂不是自己的不是了?柳含章忙又转过身来,笑着捏了一下花娇的鼻子,“好了,好了,我逗你玩儿呢,你怎的还当真了?你看我还给你带了两把剑回来呢。”
花娇听说有剑,这才又高兴起来,问道:“哪儿呢?哪有剑呀。”
柳含章翻身下了床,到外屋去将那两把剑拿了过来,递给了花娇道:“这不是吗,一把是紫檀木的,你平时练剑用,就是练错了,也不会伤到自个儿。这另一把可是一把宝剑,你先收着,等以后你练的差不多了再用。”
花娇伸手接过,只见两把剑都做得既精致又好看。就先拿着木剑把玩了一会儿,又将那把嵌宝的松纹天虹剑拨出了剑鞘,只见寒光闪闪,薄薄的剑刃上闪着幽冷的光,她虽是不懂宝剑,却也能感觉到这是一把好剑。
她一下子又高兴起来,拿起那把檀木剑,把今天学的剑招练了一遍,挑着眉问柳含章道:“我练得怎么样?”
柳含章看她娇俏中又带了一股飒爽的英姿,心中越加的爱了上来,那里还关心什么剑招,自然是没口的称赞。“我的娇娇生就的聪明人儿,当然练的好了。”
“可是我每次手腕向后翻时,总是觉得别扭,是不是练的不对呀?”花娇哪里知道他只看人了,跟本没看剑招,还很认真的问道。
柳含章听问,只好道:“是吗?你再慢慢的练一遍我看看。”
花娇又练了一遍,柳含章也看出了问题,索性走过去,握了她的手,带着她练了两遍。“这回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花娇怕自己明早再忘了,就想再练两遍,却早被柳含章拿下了宝剑,抱在了怀中,“我可是教了你了,这下你总得让我满意了吧。”
“你,你怎么光想这个……”花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抱到了床上,堵住了唇。
一夜旖旎,花娇被他翻过来翻过去折腾了好几遍,自然第二天早就没能起来。
等她醒来时,阳光都已经从窗棱间照了进来了,那里还有柳含章的影子。她撑着酸疼的身子起来,心中暗暗的将柳含章骂了几百遍。
从这以后,两人的关系改善了不少,花娇对柳含章也不再那么恨了,两人之间倒无端的多了不少旖旎风光。
柳含章每日到南书房去,花娇则每日关在屋中偷偷的练剑,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的,转眼间残冬已尽,春日吐艳,春闱的大比之日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o(╯□)o
、春光融融谈婚娶
惠风院的院子虽不大,后面却也有一个小小的园子,有假石、亭台,园中遍植花木,倒也甚是清雅。
如今正是四月暮春之时,园子中的杏花、桃花早已次第开遍,残花落尽,枝繁叶茂,青青的果子,星星点点的点缀在绿叶间。
墙角的那颗槐树却正到了花期,雪白的槐花一簇簇,一群群的争相吐艳,淡淡的槐花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香甜的让人沉醉。
花娇正坐在这棵的槐树下,拿了一只青缎子面的鞋正在做着。这半年来她的那套剑法练得有模有样的了,就连针线活也做得马马虎虎的了。
齐大娘从前院了匆匆的跑了过了,一脸的喜色,许是有些激动,连说话也没往日那样利索了:“姑、姑娘,二爷考中了!二爷、中了第二名榜眼,刚才报喜的都到了。”
花娇看了齐大娘一眼,慢慢的将鞋放在了笸箩里,淡笑了一下,道:“大娘不用如此激动,我早就知道二爷能中的。来,快坐下来歇一下。”
齐大娘高兴的坐在了一旁的石杌子上,拿了条鹅卵青的帕子扇了扇脸上的薄汗,笑眯眯的道:“这下可好了,二爷中了榜眼,赶明儿再说上一门好亲事,到那时姑娘就可以有个名份了,也就再不用喝那避子汤了。二爷对姑娘这么好,姑娘以后再生个儿子,这辈子就算是有靠了。”
花娇手中拿着鞋帮,一手拿着针钱,却是没有说话。柳府一惯的规矩,男子成亲以前是不许纳妾的,通房倒是可以有。齐大娘也是为花娇好,一心想着等柳含章娶了亲,将花娇抬成了姨娘,再生几个孩子,花娇这一辈子就算是过好了。
花娇明白以齐大娘的思想,自己跟她说也说不通,索性也不应声。她在柳府待了也有一年了,她也知道,柳含章的亲事一直没定,不过是柳侯爷想等他考中进士后,身价上涨了,好攀一门好亲事。
花娇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可是这一天真正的来了,她心中不由的还是升起了一阵的酸涩,是该走的时候了。
花娇现在已经攒了不少钱了,自从她成了柳含章的通房后,月例银子就涨到了每个月五两,攒到现在也有三十多两了。另外柳含章的月钱也都是她收着的,他平日用钱可能是另有来源,反正从来都没跟她要过,她自然就悄悄的收起来,再加上过年过节,太太、老太太赏的,现在她攒了倒有二百多两银子了。
现在她剑练的差不多了,银子也有了,花娇想凭着自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有那些钱,出去虽不一定混的好,但总会有办法活下去的。
她也打算好了,等柳含章娶亲的时候,趁着府中人多、混乱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