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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凡特,你知不知道徐总去哪里了?”行政人事经理梅桦莉问。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经常会去什么地方?”
“不知道。”
梅桦莉自讨没趣的走了。
有女生背后夸张议论:“不会是半夜小偷入门,偷财不得,杀人灭尸。”
“啊——太恐怖了——”
“除了这种状况,再也没有什么更好的理由能让徐总消失不见。”
原本忧心忡忡的林苇秀听到这样的对话更加心慌意乱,到下午两点,仍不见徐宁踪影。
“柯先生你知不知道徐宁去哪里了?”林苇秀问。
柯凡特认真的瞧了林苇秀几眼,他是第一次见到林苇秀,他直盯着林苇秀有些圆润的脸自言自语道:“长得有点像。”
林苇秀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仍旧保持微笑。
“长得真是可爱,第一眼就让人看着觉得心里舒服,造物者的力量真是神奇,相似的面容能给人这么不一样的感觉,真是神奇、神奇,您不介意我给你画张画像?”
“我不介意,不过,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知不知道徐宁去哪里了?”
“徐宁?不知道。”柯凡特眉毛往上一挑。
“那你知不知道他往常都会去哪里?或者他可能会去什么地方?”
“不知道。”
柯凡特也是有些担忧徐宁的,他们那帮人找了一大上午都没找到人,看来还得他亲自走一趟才行,林苇秀走后,他四处寻找机会成功躲开别人的视线跑出酒店。
公司里就他最了解徐宁,徐宁爱好不多,平时除了工作,下班后,他们俩常去固定的酒吧喝酒。高兴的时候喝两杯,失意的时候喝两杯,他只见过徐宁失意两次,最后一次徐宁告诉他他失恋了,徐宁喝醉了,他送他回去,他在他房间看见他放在桌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竟然是……他只能感慨世间女子太现实,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徐宁听了却很是生气:“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我不许你这样说她。”
真是中毒太深,柯凡特心想。
除了那个女人没有谁能让他做出失常的举动,他做出失常的举动只为那个女人,这个论证成立。
酒吧的老板老戈跟他们是老熟人了,徐宁喝醉了,可能被他收留了,他拦了辆出租车直奔酒吧,一进酒店就找老戈,一见到老戈张口就问:“徐宁是不是在你这里?”
“是,你来接他回去?他还在后面睡大觉。”
“在就好,我就是来确认一下,没事我走了,让他好好睡。”柯凡特快速的说完然后立马转身走人,一转身,被吓了一跳,林苇秀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他身后。
“哎呀!吓死人,你什么时候来的?”
林苇秀邪笑说:“我跟着你来的啊。”
柯凡特怒道:“跟你哥一个德性。”
他如果骂林苇秀,林苇秀就会回以天真的笑容,他骂了林伟杰林苇秀就接受不了了,她拉下脸问:“我哥怎么了?他哪里得罪你了?”
“你哥……你哥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他是好人。”
“我就说怎么样?你哥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柯凡特……”林苇秀火冒三丈,气得说不出话,
“怎么样?怎么样?”
林苇秀随手拿了一杯酒朝他泼过去。
“呀!你这个疯丫头。”柯凡特赶紧跳开,手臂还是遭了殃,“疯丫头就是疯丫头长一张专门骗人的脸。”
“怎么样?怎么样?”现在换林苇秀得意了。
“好男不跟女斗,孔老先生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恰好是你们兄妹俩。”柯凡特说完抬腿就跑。林苇秀追了出去,“别跑——”
柯凡特钻进一辆出租车,伸出头,朝她做鬼脸。
“柯凡特——站住——”
林苇秀两条腿哪跑得过出租车,柯凡特得意的逃掉了,林苇秀也没有打算继续追,她气呼呼的返回酒吧,“老板,徐宁在哪?”
、新情旧爱
老戈见她气呼呼,怕惹怒了她,就带她去找徐宁。他打开房门嘴一撇:“诺,徐宁就在里面。”话一说完就闪人。
林苇秀走进房间,里面散发着馊臭味和浓烈的酒气,空酒瓶东倒西歪,地上有一滩呕吐物,徐宁斜躺在床上,睡得香甜,脸上粘着脏东西,身上的西装外套已被压皱,黑色皮鞋飞出老远,一只袜子仍套在脚上,老戈把徐宁往床上一扔就算了事,也没帮他清理一下。
林苇秀真替他感到难受,她真想帮他脱掉累赘的衣物,真想帮他擦一擦脸,真想把他的另一条腿放到床上去,才隔了一天,那个干干净净的徐宁就变得如此不堪入目。
她悄悄的走近想把另一只脱到一半的袜子脱下,她手刚轻轻碰触到他的脚跟,他脚突然一缩,醒了,双目对视,她蓦地红了脸,他转了一□,张开惺忪的睡眼,然后爬起来坐着,手扶着头。
“你……你还好吧?”
“没事,一会就好。”他又猛得干呕,肚里的东西早已被吐尽,他难受的躺回床上,林苇秀从洗手间找出一条毛巾,“擦擦脸吧!”看着他难受的模样,林苇秀暗中跟着难受。
徐宁接过毛巾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所有人都在找你,我……我是跟踪柯凡特来的。”
“柯凡特呢?”
“回去了。”
“真抱歉,让你见丑了。”徐宁抱歉的说。。
林苇秀好奇的问:“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喝成这样?”
徐宁笑:“不是,像柯凡特就不会,他永远只喝三杯。”
林苇秀纠正道:“柯凡特不算。”
“你爸爸就不会。”
林苇秀大笑,“是,我爸就不会。”她笑了一会,徐宁说:“我还不想回去,你先回去吧。”
徐宁的状态很疲惫,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林苇秀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喝成这样……借酒消愁吗……”
“一定要有烦恼才能喝酒吗……高兴的时候也会多喝几杯?”徐宁半合着眼。
“那我先走了。”
“你不会透露出我的行踪吧?”他睁开眼问。
“放心,我嘴巴很紧。”林苇秀俏皮的说。
徐宁失踪一天后才出现,他向林永义解释道:“朋友临时有急事找他帮忙,手机忘带了。”
“这种事情绝不容许再发生第二次。”林永义暴跳如雷。
“是。”
林苇秀看见徐宁衣冠整洁的出现,心里特不是滋味,这世上还真无完人,徐宁私下也有邋遢的一面,他并非想象中的那样坚强,他也有脆弱需要人照顾的时候。
林苇秀每天都会碰到徐宁,他总是带着亲切的笑容,偶尔也会只言片语的说上几句话,她远远的看着他在人群里穿梭,总有一堆人围着他,总有人问:“徐总呢?我有事找他……”
为期一个多星
期的订货会终于结束,送完客人,林苇秀的工作也结束了,回到酒店,场地已被拆了一半,人都散走了,遍地狼藉,她心里空落落的,这就是所谓的曲终人散。
“苇秀,东西收一收,我们该回家了。”林伟杰推了推站着发呆的林苇秀,突然听到旁边有人说:“徐总已经回公司了。”
她内心突激起一阵莫名的不舍,因为不舍而感到难受,难受让她有些虚弱无力,她惊觉原来她难受的源头是徐宁,这些日子来,每天的相见,偶有的只言片语,她已经把他潜移默化的印在心里,他不是婶婶嘴里的魔鬼,他也不是爸爸嘴里能干的徐宁,他是她看见就会想亲近想和他聊聊天的徐宁,很莫名其妙的感觉。
林伟杰去和谢家谈生意,他走进咖啡厅发现来谈生意的只有谢利欣一人,他已经踏进咖啡厅,谢利欣见着他便从座位上站起来,他不好意思返身走人,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让你很为难吧?”
“怎么会?”
谢利欣笑得从容:“不要以为只有你尴尬,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老爸一声令下,我不敢不从。”
“这么说我们倒是同病相怜了,你不要误会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意见,我只是不喜欢服从我爸的安排,我们家我爸对孩子的要求就是军事管理,要绝对服从,这让我很反感。”
“跟我爸一样。”
两人有默契的笑了。
“我们谈生意吧!”谢利欣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件,两人进入正题。
白天林永义和林伟杰出去上班,林苇秀一个人无聊呆在家里看片,从早看到晚,林伟杰和谢利欣谈完事回到家发现林苇秀竟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林永义还未回家。
“苇秀——苇秀——”
林苇秀被惊醒,“哥,怎么啦?……哦!我睡着了。”
林伟杰关掉电视,“天天躲在家里看电视要把眼睛看瞎了。”
“我没事做嘛!一个人在家里无聊不看电视还能做什么?”
“你真是幸福,我每天忙得像头驴似的。”林伟杰脱掉外套坐进沙发。林苇秀爬起来跪在沙发上,一边撒娇的说哥哥辛苦了一边帮他捶背按摩。
“明天我陪你出去逛逛,顺便给妈买些礼物,对了,上次给她带回去的那块玉,她喜欢吗?”
“喜欢,天天戴着了。”
“你来得刚好,该给她买几套新衣服。”
“我也正想着该给她买几件夏天的衣服了。”
到电视台做广告需要大把的钱,大把大把的钱出去,林永义心疼啊!钱花了效果要出来,他天天担忧着,担忧着花出去的钱打水漂,他不停的找徐宁,无论如何一定要达到效果,他们不停的分析市场,不停的根据需要对计划工作进行改善。
徐宁的压力可想而知,工作做不好,
他不仅要遭受众人耻笑还会被一脚踢出纵林,他绝不容许自己失败。
林苇秀邀请谢利欣到林家吃晚餐,因为生意上的事谢利欣最近和林伟杰来往密切,林永义看在眼里很是开心,一切都按着计划走。
谢利欣嘴巴很甜,餐桌上叔叔长叔叔短的叫个不停,她并不是那种只有嘴巴没有脑袋的笨女人,她能说会道也懂得察言观色,不会像只麻雀吱吱喳喳的叫个不停,故而深得林永义的喜欢。
林伟杰也不似之前那样反感她,一顿饭吃下来倒也其乐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徐宁献丑了
、做我女婿01
林苇秀在房间整理东西,谢利欣和林伟杰目前发展势态良好,她准备回寂园一趟,上次林伟杰陪她出去逛街,两人买了不少东西。
“这是妈的衣服,这是给婶婶的礼物,这是给叔叔的礼物……”她一边清点一边整理。
手机响了。
她放下手里的袋子,去拿放置在床上的手机。
是王惟打来的。
“喂——”
“喂——苇秀——”
“喂,王惟有什么事?”
“……”
“王惟——”
“苇秀……”
“有什么事吗?”
“呃……是这样的你先别紧张……董事长……董事长出事了……”
林苇秀只觉头顶轰隆一声,“我爸怎么了?”
“他昏倒了,我们现在正赶往医院……”
林苇秀急急挂断电话什么也不顾不上冲出门直奔医院,到了医院,手术室外王惟和徐宁疲惫的垂头沉默坐着。
晚上公司员工都下班了,林永义和徐宁仍在办公室加班,十点多钟徐宁刚离开林永义办公室背后突然传来王惟慌乱的惊呼:“董事长——董事长——”
徐宁跑回林永义办公室,林永义躺在地上不醒人事。
林苇秀按住不停起伏的胸口,脚底仿佛没了力气,她艰难的朝他们走近,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整颗心被恐惧给占领了。
“我哥呢?”她动了动唇。
“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打不通。”王惟低声说。
林苇秀不停的给林伟杰打电话,在煎熬的漫长等待里,她只有不停的打电话,手机传来的声音永远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林苇秀急得快掉眼泪,哥哥到底去哪里了?她又急又气又慌。
“通知家里了吗?”
“没有,太晚了,不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