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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渊点点头。
黄玉站在他们身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两位现在是准备认亲吗?Victo(荀渊英文名)追求牧翎絮不成现在改攻克她老爸,这家伙情商一下子升了不少呀。
黄玉还没开始胡思乱想就被荀渊指示去传话,把消息告诉胥言重新走出来时,他的老板带着所谓的牧伯伯消失了。
都到饭点了,居然玩失踪!他这个老板是打算不管饭吗?黄玉站在夜幕下叉腰开始“咒诅”。
荀渊带着牧国耀走进一家本地菜馆,点了一些本地特色菜,荀渊口味清淡吃得不多。
“时间真快,”牧国耀扶了扶眼框像似在回忆,“感觉你妈妈还是一个小姑娘,一转眼她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荀渊垂下眼帘,“牧伯伯与白女士……与我妈感情一直很好是吗?”
牧国耀点点头。
“我很少听到她谈起您,十年前回青岗镇她还警告我不要理会对街牧家,我还以为她跟您曾经有过不愉快。”荀渊说出自己心中多年的疑问。
“是呀!”牧国耀喝了口啤酒,“当初是我伤了你妈妈的心,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心气那么高,一走就是三十年,为了这个我总觉得对不起你外婆。”
“有原因吗?”荀渊追问。
牧国耀叹了口,“我跟你妈妈从小一起长大,一直以来我就当她是亲妹妹一般,小时候上学背她过河,再大一点我教她画画,她很聪明很可爱,但是在我心里只能是一个妹妹,这种情感一旦根深就很难生出其它情感来。”
牧国耀又喝了一口酒,“我第一眼看到牧翎絮的妈妈就爱上她,她沉静温柔不说不笑都能给人一种温暖……”
荀渊目光游离也像似在回忆,“牧翎絮很像她妈妈是吗?”
牧国耀点点头,“我有时候很庆幸絮儿长得像她妈妈,但有时候又讨厌她长得像,过去了十年我还是没有勇气面对絮儿,所以我们父女俩虽然生活在一个城市却很少见面。”牧国耀的声音到最后有些哽咽。
荀渊在内心思忖,牧伯伯是不是在责怪牧翎絮害死了她母亲!不,应该是自己害死了她母亲,是自己让这家人生离死别,痛苦不堪!
“牧伯伯,对不起!”荀渊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不,是我自己自责,不怪你提起这个话题,”牧国耀以为荀渊在为这个道歉,“絮儿妈妈的死都怪我,是我无法面对絮儿,这么多年她一直为失去妈妈痛苦挣扎,我……无法告诉她,当初是我害死了她妈妈。”
“怎么回事?”荀渊皱起眉,难道当天的情况不像白女士告诉自己的那样,牧翎絮的妈妈并不是因为牧翎絮不停地催促出的意外?
答案究竟是什么。
牧国耀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也许只有当着荀渊这样的外人他才敢剖开自己的心,说出实情,“当天,絮儿与她妈妈到S市进货,也顺便回了一趟外婆家,到了下午下起了暴雨,絮儿与她妈妈本来不准备回来,虽然中途有人打电话让絮儿回去,但絮儿发现雨下的太大,怕路上不安全也就打消了念头,但是……”
牧国耀取下眼镜擦了擦眼中的泪水,“但是那天我因为下雨结束了采风回到家,也许是淋了雨的关系发起了烧,被邻居知道了跟她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所以她们母女才冒雨赶了回来。”
荀渊的泪也溢满眼眶,牧翎絮当天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电话回来,她在当时的外在环境下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她妈妈的死并不像白女士说的那样,那份调查那份她舅妈的口实有多少是真的?白爱玲!这个自己从来没有喊过妈妈的女人,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唯一的女人,因为自己私欲强行地去剥夺儿子爱人的权利,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来伤害自己,荀渊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孤单的童年,无助又悲伤。
相比之下,牧翎絮的爱虽然胆怯、稚拙但是每一种情绪都出自她本意,幸福时微笑,悲伤是流泪,就算被抛弃也勇敢去面对。她当天的哭当天的耳光一定是受白女士更大的打击,就像自己被蒙蔽一样,她在这场误会中也许被蒙蔽更多。
真可笑,自己用了十年忍受身心折磨回来,只为能够重新拥有她,但是刚刚触及到却又被自己无情地推开,虽然是打着爱的名义。
荀渊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牧国耀有些醉了,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荀渊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拉着牧国耀的胳膊说道,“牧伯伯,那只是一场意外,每个人的出发点都是因为爱,不是吗?”
牧国耀挘藪{脸上的泪水,用力地摇了摇头,“事情如果是这样我也只能怪老天,但是……那不是一场意外,絮儿的妈妈早些天就跟我说货车的刹车有点问题,她忙着蛋糕店的生意,让我将车送到修理厂去看看,但是因为我沉迷于创作中,把这件事忘了,是我亲手杀死了我最爱的女人,也差点失去了絮儿!如果不是絮儿从死神手中活了过来,我也许……没有勇气活下去。”
荀渊听完后闭上了眼睛,他跟牧国耀一样深深地沉浸在后悔中,良久,他重新睁开眼睛,目光中没有迷茫只有坚定,“牧伯伯,现在我们应该去思考的是牧翎絮的幸福,这才是最重要的。”
牧国耀抬起双眼,看着眼前气质非凡、目光坚定的荀渊,一种信赖感由然而生,是呀,现在只要絮儿幸福就行了,只有她幸福自己才可以给她妈妈一个交待。
是该到了为她操心的时候了。
第八十一章 虐心
更新时间2014125 9:01:51 字数:2946
到了晚上九点牧翎絮才下班,荀氏集团给的单身宿舍床铺还没有整理,又饥又累的她只好拖着沉重脚步回到出租屋,刚一爬上楼梯就被里面的一个黑影拽住。
“你……干什么?”牧翎絮吓的胆战心惊。
黑影呵呵地笑了起来。
是胥言!
牧翎絮向他捶了一拳,“吓死人了,如果现在碰到的是戴小艾,你小子的这张脸早就花了。”
“你的交警室友吗?”胥言双手叉在兜里跟着牧翎絮爬上楼去,“还真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牧翎絮笑了笑,“好可惜呀,她今天有约会不在屋里,你怎么想到要来出租屋找我?”
胥言停下脚步歪着头看着楼下的牧翎絮,“我还想问你,就算是有事不能赴约也不要让其它不相关的人通知我,”他抱着双臂靠在墙上,“比起不能吃到黄花鱼,我更讨厌你为了这种小事去‘麻烦’某些人。”
牧翎絮连上两阶台阶,“你……不喜欢胡小姐吗?我还以为……”
“你哪那么多以为呀,我肚子好饿快点弄吃的。”
“不是跟你说了加班吗,你收完工就站在这里傻等呀!”牧翎絮又想教训他。
“好啦,你还当自己是我经纪人呀!”胥言嘟着嘴,“不管怎么样,我今天要吃饭并且是你亲手做的。”
牧翎絮拍了拍自己空空的肚子,“好吧!讨饭都讨到家了,今天我就露一手吧,但是……没有鱼怎么做?”
胥言借着楼道微弱的灯光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用跑的可以在超市关门前买到食材。”
牧翎絮一迟疑就被这家伙拉起手蹬蹬地拽下楼,出租屋附近有一家小型超市,每晚十点半关门,现在跑去或许还能赶上,胥言拉着牧翎絮的手在人行道上急奔,这感觉好像又回到童年,回到小学时两个人一起拿着零钱冲向小卖部的情景,牧翎絮从后面看着胥言的侧颜,曾经白净的少年现在变成了有胡渣的大男人,小小肩头也无比宽阔。
这是牧翎絮第一次认真注视胥言,却发现他是如此的熟悉与陌生,三个月的分开改变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境,更多地让自己去感受身边人的变化,只是这个发现太晚了,面前的他也在渐渐改变自己吗!这些不就是自己希望的吗!他的世界应该更精彩才是,他值得拥有最绚丽的爱情,不是吗!
“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发现我越来越帅了,觉得放弃像我这样的男人很可惜,是吗”胥言放慢脚步回头看着她。
牧翎絮拉着他的手含着笑摇了摇头,“我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过去有这么一点,现在有这么多!”牧翎絮用手指量着厚度在他面前晃了晃,“但是,我喜欢你这种改变,我也期待着你的改变,”她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摇晃,“看看四周,美女到处都是。”
胥言调皮地用手指当成眼睛,“四处看看,晚上九点多的街上除了大婶外,那有美女?美女一般过了十二点才出门的。”
“这样呀!”牧翎絮拉上他外套帽沿,“那可要把我们家俊男的脸遮住,被大婶看上可不好。”
胥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重新拖上她的手,“快去买菜吧,我要饿死了。”
街边过往的人群中,荀渊从暗处慢慢走出来,从荀氏集团大楼到出租屋,他一路开着车跟着她,看着她上公汽,看着她转地铁,慢慢地步行回家,随后又被大明星胥言拉下楼,然后……看着两人在大街上亲密互动。
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过去拉开她,警告胥言离她远一点,不由分说理直气壮,但是现在他只能看着,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去简单地埋怨白女士的欺骗没有任何意义,在白女士整个谎言面前,荀渊知道当时自己是退缩了,他内心深处对牧翎絮的爱没有信心,如此辛苦的努力只得到了她含蓄的回应,他害怕牧翎絮对这段感情投入的小心,害怕她不如自己爱的热烈,所以他自以为牧翎絮在知道真相后不会一如继往地爱他,虽然那只是谎言。
现在该怎么办,她如自己所期望的那样重新开始了生活,虽然与胥言的绯闻渐渐地退出了人们的视眼,但现在看来两人关系更加亲密。
“怎么啦?”胥言看着左顾右盼的牧翎絮有些奇怪,“发现狗仔队了!”
“我总感觉有人看着我们,要是真有狗仔队怎么办?”牧翎絮拖起提着食材的胥言急急往出租屋方向走,有些担心。
“又不是没被拍过,大不了传个同居什么!”胥言不以为然快步跟着她走。
下一秒,牧翎絮杀人的眼光传来,“注意点,作为公众人物要学会保护自己,太多绯闻对你个人形象很不利。”
胥言又怕她开口训人,扣紧帽子拖着她向出租屋奔去,到了楼梯处,牧翎絮条件反射地又向外望了望,却在街角发现了那辆熟悉的银色宝马。
荀渊到这里来干什么?
牧翎絮停下脚步怔怔地望着街角,这个准备遗忘的人为什么像幽灵一般总在自己面前出现,是他故意还是自己太过在意。
胥言随着牧翎絮的目光,看到了那辆银色宝马,哼!真可笑,让秘书去通知自己牧翎絮不能赴约,他却开着车在她周围骚扰,他不是放弃了吗?不是跟别的女人订婚了吗?现在这样子究竟算什么!
将食材往牧翎絮手上一塞,胥言径直向宝马车走去。
“你干什么?”牧翎絮拉住他。
“我去教训他,三个月前他就该被教训了。”胥言怒气冲冲地向宝马车走去,脚步之快让牧翎絮措手不及。
荀渊趴在车里整理着自己的心情,牧翎絮的爸爸所说的事实让他对于过去所做的决定懊悔不以,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寻不到方向。
猛然间车门被拉开,灰暗的路灯下胥言帽沿下的脸满是愤怒,下一秒,胥言拽住荀渊的衣领将他拉出车外,一拳挥了过去。
“胥言~”牧翎絮飞快地跑过来拉住胥言又要挥拳的手,“你疯了,干什么要打人。”
“这一拳是帮牧翎絮打的,你究竟算什么,十年前一声不响就走,现在又莫明其妙地回来,说什么她是你的,不让别人觊觎不让别人枉想,但是后来呢?你转身就投进别的女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