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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恋她,单恋一个二十八岁都快成剩女的女人,虽然她外表还算不错,但也不是十分出挑万丈光芒的类型,荀渊这样的男人为何单单恋上她?
难道是荀渊看惯了像申智惠那样的女人,所以对这种清雅小菜有了另类的感觉,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对自己如此冷淡,比起牧翎絮,陈婉自认为自己更清雅更灵动,最主要的是自己更年轻。
那个男人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呢?
“新来的副总是谁?”牧翎絮还是决定问一问,如果一个荀氏集团的正常员工不去打听这个消息,会显得极其可疑,而且陈婉好像对自己早就有了疑心。
“你猜呢,可能会是谁?”陈婉以为自己在抛皮球。
牧翎絮又笑了一下,“我那猜得着,进公司这段时间里我才认识几个人,对高层方面接触的更少,虽然是总经理的行程秘书,除了及时地告知行程外很少与总经理搭上话。”
她的意思是:我无从得知。
“下周一会过来的,到时候说不准就会见到。”陈婉看了看时间想结束谈话。
牧翎絮会意,托了一个借口离开茶水间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另外两名职员正收拾着桌面文件,牧翎絮看了看时间,哦,该吃午饭了,怎么自己一点食欲都没有,难道自己内心还是在在意那个人,只是听说他要来公司就开始食欲不振?
“牧小姐,刚才陈处长过来找你了。”共事的同事之一好心地提醒。
“哦,我知道了,谢谢您!”牧翎絮因为是后辈的关系对两个人很尊敬。
等两个人都走后,牧翎絮拨通了陈一文办公室电话,还好他在。
“学长,你刚才找我?”
“中午一起到餐厅去吃饭吧。”
牧翎絮挂断电话,从包里抽出餐卡随着陈一文一起到了员工餐厅,点完餐端着餐盘两人单独坐在一起。
“你……还不知道公司今天董事会的决定吧!”陈一文吃着饭问道。
牧翎絮看了一眼他,笑了起来,“董事会议的内容没正式下文前不都是保密的吗?”
“又不是商业秘密,现在全公司的人可能都在猜测马上进公司的副总是谁。”陈一文看了看四周。
牧翎絮扫视了整个员工餐厅,果然有些区域人员正在窃窃私语,会是在讨论他吗?
“我对公司高层的这些变化不太关心,最初来荀氏集团工作只是想换一个环境而已。”牧翎絮低下头认真对付自己的食物。
“现在呢?”陈一文抬眼看她。
牧翎絮皱了下眉,现在?是呀,现在自己到荀氏集团工作究竟是为了什么,原谅了荀渊失去了目标,她待在荀氏好像失去了意义。
“现在……认真工作多存点钱,荀氏开出的工资还是挺可观的。”牧翎絮为自己再找一个借口。
“但是……我觉得总经理好像特别关注你!”陈一文怕牧翎絮多想,“我这样说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一种感觉,本来不打算跟你说的,但是看到你无助的哭,我当哥哥的心又活动起来了。”
“你是想提醒我什么吗?我不了解总经理这个人,也不知道他跟其它员工是怎么相处的,对于一个上司来说,他对我真得挺好的。”牧翎絮必须承认这一点。
陈一文放下筷子,“在荀氏,像我们这种没有根基的人被高层关怀并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准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牧翎絮想一想也是,自己在天瑞的时候也是因为胥言莫明的偏袒让自己很为难,现在到荀氏也逃不过这种劫数吗?她好像并没有刻意地去接近荀则威,倒是这位总经理大人老会莫明其妙地问自己一些话。
难道荀则威与申智惠拥吻的时候发现了自己。
“我会小心的。”牧翎絮抬起头看了眼陈一文,“这次调动应该是个机会,我离开总经理工作室会不会少些麻烦。”
陈一文想了想,“你调离总经理工作室其实很简单,本来公司跟总经理配备的人手是充足的,你进公司的编制也在秘书处,只不过是总经理特意把你要过去的。”
怪不得陈一文会认为荀则威特别关注自己,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还能回秘书处?”牧翎絮问道。
陈一文点点头,“当然,如果公司要来一位副总,秘书处的人手就会很紧张,除了我外,白城是肖副总的专职秘书,公共秘书只有王宁海与潘敏,钱副处还有两个月就要退休,陈婉又是新手,而且她也不是专业出身。”
牧翎絮本打算就默默地待在总经理工作室算了,因为她怕再与荀渊有交集,刚才陈婉的意思是想调到荀渊那边去,那么自己回秘书处作为公共秘书安静地待着,与荀氏两位少爷都没有交集才是最好。
“公司这次调动听说还要询问新晋人员的意向,我倒觉得很奇怪,”牧翎絮开口,“人事调动不是人事部说了算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人性化。”
“昨天人事部将你调到新副总身边做专职秘书,但是总经理没有同意,所以才会有询问的意思。”陈一文回答。
所谓的新人询问就是单单问自己!这么大家企业偏偏在自己一个小小的岗位上大动干戈,也难怪陈一文会说那些话,牧翎絮吃不下去了,看来要重新思考关于岗位调动的事情。
第一百零二章 钱、钱、钱
牧翎絮向人事部门说明了自己调动的意向,也就安心等待人事调动书下来。两天过后,小雯打电话告诉胥言马上动身返回韩国,这一次也许会忙上很长一段时间,牧翎絮持着手机听着,这是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得知胥言的消息,她开始慢慢调整这种感觉。
周五,也是胥言返回韩国的当天,牧翎絮跟陈一文请了半天假,一个人偷偷到机场送胥言,不能给他所要的世界,但是看着他平安地登机也许是自己这个朋友唯一能做的。
站在登机口不远,牧翎絮借着送机的影迷厚厚的人墙远远地看着胥言,此时的胥言微笑着朝影迷招手,从容地拿着护照登记,在进入机场大门的瞬间他猛然回头,像似看到了什么。
脸盲症的胥言扫过人群就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默默站在人群之后的人不是牧翎絮吗?
笨蛋,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在决心放开你的时候过来,胥言推了推脸上宽大的墨镜,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快步走进去没有再回头。
牧翎絮走出候机大厅,觉得心中空空的很难受,她抬头看了看天空,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往那里去。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她木然地接听,几秒过后她挂断电话,快步地向出口跑去。
来到医院,牧翎絮直奔重症室,过道上舅舅、舅妈与爸爸正在跟医生交谈。
“外婆怎么样?”牧翎絮喘着气望着大家。
医生看了一眼牧翎絮,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快点决定吧,病人如果再次发病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早做手术成功率会更高,一旦出现心血管出血再想做都很难。”
说完。径直走了。
牧翎絮越发的担心,“医生说要做什么手术,外婆现在在那里?”
牧国耀过来拉起女儿的手,“外婆现在稳定下来了,没想到这次的心绞痛会这么厉害。”
牧翎絮看着舅舅沈晚鹏,“舅舅,上个月您说要帮外婆检查身体的,都检查了怎么会突然心绞痛,您是不是把外婆的药也停了。”
快到五十的沈晚鹏是沈晚秋的弟弟,在一家工厂上班。平时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打点小牌。此时的他白白胖胖的脸上双眼通红。说不准昨晚又在那里熬了一晚,他一听牧翎絮提起检查身体,害怕她说出三万块钱的事。连忙岔开话,“那有停呀,一直都供应着,今天早上我去上班时,她老人家还好着呢。”
牧翎絮很着急,“我去看看外婆。”
“外婆还在重病监护室。”牧国耀拦住她。
“哎~”王偑珍夸张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到走道边上的休息椅上,“这人嘛老都老了还得了个富贵病,我们本是穷人家那付得了这么多的医药费!”
“刚才医生究竟在说什么,舅妈你告诉我。”牧翎絮狠不得马上有人跳出来给自己解答。
“说是要做手术。一个心脏支架就要三四万,你外婆都快七十的人了,这身子骨那能经得起手术。”王偑珍边说边撇嘴。
“但是刚才医生不是说不做手术,下次病发更危险吗?外婆现在才六十九岁,除了偶然心痛外,身体也没有其它问题,做手术应该没有问题。”牧翎絮说道。
“哼,没有问题?现在送到医院急救就花了几千,你外婆是从乡下来的,在城里又没有医保,你舅舅一个破工人,自己都养不活,还有你那个表哥马上就要结婚,家里那里有钱给你外婆做手术。”王偑珍翻着白眼算着家里帐。
一直以来这个舅妈只会算开支,牧翎絮早就习惯了,她坐在舅妈旁边说道,“外婆在乡下的房子拆迁,政府不是给了四十万的拆迁款吗,那些钱呢?”
“哟!”王偑珍站了起来,“我就小絮,没想到我沈家的米饭养了你几年,还养出你这些话来,对,政府的拆迁款我们是拿了,但是你也不想一想这些年你外婆的身体那天好过,吃药打针不花钱呀。”
牧翎絮太了解王偑珍了,如果再把她的话堵实,说不准她会当场大闹,到时候只会让所有人难堪。
“算了,”牧翎絮站起来,“外婆的手术费我去想想办法!”她抬眼看了看父亲牧国耀,像似要得到他的同意。
牧国耀推了推眼架,“絮儿,这笔费用医院只给了一个大概金额,差不多二十几万,如果算上陪护与突发情况,我们要做三十万的准备。”
“医院方面建议什么时候做手术。”牧翎絮知道是指望不上舅舅与舅妈,她有些生气地回身跟爸爸讨论。
“下周!”牧国耀回答。
牧翎絮点点头,再次请求,“我想看看外婆。”
王偑珍就知道牧翎絮这丫头手里有钱,她那个当大明星的男朋友听说一个片约就几百万,三十万算个什么,还想打自己拆迁费的主意,这拆迁费可是沈家的。
牧翎絮趴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上看着病床上的外婆,当初到舅舅家一直是外婆照顾自己,但是自己出来上班后,总是忙忙忙的说没有时间回去,其实看一下外婆能要多少时间,来来回回只需要一两个小时,以前总觉得日子还有很多,但是现在看到外婆躺在病床,才觉得时间是那么的匆忙,原来能和爱的人相拥的日子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多。
“外婆,您一定要坚持住,医生会冶好你的病的,我……还等着你跟我一起生活呢。”牧翎絮眼眶发涩忍不住想流泪。
“没事的,絮儿,外婆不会有事的,医生说了心脏支架手术不是很难的手术,像外婆这种高龄病人的成功率也很高。你放心吧。”牧国耀拍着牧翎絮的后背安慰。
牧翎絮点点头。
“我们回去吧,外婆下周一才转到普通病房,留在这里也没有用。”牧国耀拉了拉女儿的手,“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凑齐手术费用。如果卖画的钱不拿去交租房保证金,我们手头也不会那么紧。”
“不碍事的,”牧翎絮安慰父亲,“我手上这几年存了十来万,去借一借应该会凑齐的,您就别担心钱的事,那个地段租房子很难的,再说你的绘画班刚开起来,学生都交了学费,不能就这样停下来。”
父母俩互相宽慰着。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天都黑了。王偑珍还是像征性地要牧国耀父女到家吃晚饭。两人都心情沉重没有食欲,谢绝了她的好意。
父女俩手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