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想要驳回去,好好地羞辱一下这个女人,就听得一声洪亮的怒吼从头上传来,“颖儿跟小墨是老头子我叫回来的,你有意见吗?”
哦噢,后台来了!
司空墨笑眯了眼,一改刚刚冷冽嘲讽的态度,转身迎了上去,与傅颖一左一右搀扶着傅阎天的胳膊,谄媚地说道:“傅爷爷,您终于来了。您要是再不来的话,恐怕我这个客人就要被人丢出去了。你看看,‘二’小姐刚刚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让我滚呢!”
“咚——”傅阎天狠狠地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面,满脸怒气,正准备喷个够本,就被一只细长的嫩手给按住了胸口。一侧头看到傅颖清冷的面容,顿时怒气消了大半。
转过头看着底下的“三口之家”,傅阎天心里对那两只狐狸精更加恼了。瞧瞧,她们就知道气死他老头子,还是他的颖儿贴心,安抚着不让老头子发火,怕他气出病来。
“颖儿是傅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孙女,不是什么上不来台面的私生子可以比得了的,你们三个给我记住了!颖儿的客人,就是老头子我的客人,以后若是再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老爷子可不管那些阿猫阿狗是谁的孩子,一律军法处置!”
傅阎天掷地有声的论断,让骄纵惯了的傅雪哪里受得了?她可是傅明诚亲生的,居然被说成是阿猫阿狗,老爷子的心简直就是偏得没边了!
“爷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啊?我也是爸爸的女儿啊,亲生女儿,凭什么姐姐就是娇贵的千金大小姐,我就是阿猫阿狗啊?太不公平了!”傅雪不顾姜幼荷的劝阻,急急地跑上前,扬声质问起傅阎天来。
看着她忿恨的眼神,傅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似的,微微垂下眼睑,将脑袋瞥向另一边。这样的举动,看在傅明诚眼里,却是被欺负了还要逃避现实一般,让本就愧疚的傅明诚心里更疼了。
“雪儿,你够了!对你姐姐没大没小,还敢质问你爷爷,你这些年的教养,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给我下来!”
一声怒喝猛地响起,镇住了气愤的傅雪,也让其他人大感意外。谁也没想到,一向疼宠傅雪的傅明诚,竟会在这个时候呵斥起她,反倒帮起傅颖来了。
------题外话------
老师说,把一个单词默念十遍,它就是你的了,于是乎,啊白默念:留言、留言、留言……(留言的十次方)
、十六章 外人?
司空墨和傅阎天虽然诧异,但是傅明诚对傅颖如此明显的维护,让他们此刻心情大好,也懒得再去询问什么,傅颖则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反倒是傅雪跟姜幼荷最无法接受,她们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傅颖一回来,爸爸(明诚)就总是性情大变?这一次,更是为了她厉声训斥自己(雪儿),这叫她们如何能够服气?
傅雪不可置信地盯着傅明诚,不情愿地叫嚣起来,“爸爸,明明就是她找来的人欺负我,你怎么还偏帮着她啊?我也是你的女儿,凭什么她是长女,就一直霸占着嫡女的位置啊?她妈妈都死了这么久了,现在我妈才是你的老婆诶,按道理,我才是嫡女才对!”
“闭嘴!”提到前妻,傅明诚原本不善的脸色顿时遍布阴霾。死去的前妻一直是他心里过不去的坎儿,而今被小女儿拿来说事儿,还是当着大女儿的面,羞愤难耐的血液瞬间席卷了傅明诚的整个身体。
傅雪还想着要辩驳些什么,却在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和高扬的手之后,气得嘴唇都颤抖起来。爸爸这次是来真的,他真的要为了那个废物打她了!
就当空中那只大手正要落到傅雪脸上时,一道慵懒的嗓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调调响起来了,“爷爷,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人家一家三口的事,我们这些外人就不插手不围观了,反正也没有我们的事儿,还是眼不见为净吧!”
一句幽幽的“外人”,让傅明诚高举的手霎时僵在半空。这些年,他冷落颖儿至此,亏欠她如斯,竟让她在自己家里还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感受到一只大掌轻拍着自己的手背,傅颖侧头朝傅阎天笑了笑,然后挽着他走向饭厅。途经那“一家三口”面前,她的脚步也未曾停下,只留下一个脆弱的背影。
谁也没有看到,在傅颖与傅明诚的身体错开一道小距离的时候,清冷的嘴角忽地邪气地一样,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幽深的瞳孔里,潋潋波光泛着诡异的魔性,转眼即逝。
如果傅明诚知道,从一开始他听到消息急匆匆从公司赶回家开始,就掉入了傅颖布的局里面,为的是利用他心里的愧疚感来对付姜幼荷母女,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大女儿是那么脆弱无依呢?
有时候,小白兔也未必就一定是弱者。在亏欠了自己许多的父亲面前,与喜欢争强斗胜的妹妹相比,“软弱可欺”的废物姐姐,似乎更容易勾起他的保护欲呢!呵呵……
司空墨这次没有搀着傅阎天,而是跟在傅颖身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她悄悄竖起了大拇指,笑眯了的眼透着贱贱的味道,像是偷吃到鸡肉的小狐狸。
一顿晚饭,同一饭桌上的六个人分为两大派,各吃各的,谁也没有开kou交谈。除了偶尔傅颖会给傅阎天夹菜,伴随着一句“爷爷,尝尝这个”,就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比起傅颖、司空墨和傅阎天三人吃得正high,傅明诚这边就愁云惨淡多了。就连一向喜欢表现的傅雪,也因为刚刚傅明诚呵斥她的事情而心生不满,只顾低头扒饭,再也没有献殷勤的劲儿了。
姜幼荷看到傅明诚时不时用眼角余光扫向傅颖,底下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握成拳,红艳艳的指甲都掐进肉里了。一粒米一粒米地往嘴里塞,阴寒的目光低垂着,让人看不清楚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晚饭过后,傅颖陪着傅阎天在客厅里闲坐聊天,便见姜幼荷笑容满面地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拼盘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满脸不情愿的傅雪。
“爸,明诚,吃点水果吧!来,颖儿,小墨,雪儿,你们三个也一起吃点儿吧。这些水果是从藏北运过来的,味道挺不错,试试?”姜幼荷殷勤的态度让司空墨挑了挑眉,不留痕迹地望了傅颖一眼。
傅颖倒是不怎么在意,说了句“谢谢阿姨”之后,便伸手取过了一块哈密瓜,随手递给了身边的傅阎天。那样陌生客套的说辞,比司空墨这个真正的客人还要拘谨。
看着傅颖如此端庄疏离的态度,姜幼荷知道,傅明诚又要不高兴了。果不其然,当她回过头,便看到傅明诚脸色泛青,浑身散发着掩不住的落寞。
见状,姜幼荷赶紧拿起一块哈密瓜,递到了傅颖面前,亲昵地说着:“怎么这么客气呢?这里可是你的家,虽然你不常回来,但是啊,你爸爸经常念着你呢。你这孩子,就算心里不痛快,也别跟你爸爸置气不是?来来来,赶紧拿着,再这样客气,阿姨可是会不高兴的哦!”
嘴角轻扯出一个浅得不能再浅的弧度,傅颖伸手接过了姜幼荷手里的哈密瓜。就在傅明诚和姜幼荷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又转而将哈密瓜塞到旁边的司空墨嘴里,然后自己靠上前去取了一颗红得发紫的葡萄。
“你——”傅雪看到她这么不客气地落她妈妈的面子,气得就要发作,却被姜幼荷给拉住了。
轻轻咬了一口葡萄,傅颖并不认为自己的举止有丝毫的不妥,老神在在地说道:“我不喜欢吃哈密瓜,而且,阿姨刚刚也说了,这里是我的家,墨才是客人,先给客人递水果,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对,我们是自己人,自然不用那么多规矩。小墨,你多吃点,千万别客气啊!”傅颖刚说完,傅明诚便愉悦地接过话头,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傅雪。很明显,傅颖当自己是傅家的人,这个事实让他很是开心。
尴尬地干笑几声,敷衍地应和了几句,姜幼荷便寻了个借口,将怒火挠心的傅雪给拉去厨房了。在拐入厨房之际,她回过头看了看气氛“和睦”的四周,嫉恨的目光淬着毒,狠狠地挖了一眼安然享受着傅明诚递过来的水果的傅颖。
客厅里,漫不经心地咬着葡萄的傅颖,细长的桃花眼灵活地往左边一瞥,被右手挡住的唇边忽地讽刺地勾起。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个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戏?希望,不会让她太失望了才好。
------题外话------
万恶的禁字,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审核的居然自己想歪了,无语ing……
、十七章 挨打
姜幼荷跟傅雪进去厨房没多久,便又再搬着一套茶具走了出来。比起进去时的怒气冲冲抱怨不满,这会儿的傅雪倒是换上一副盈盈的笑脸。
哦噢,看来是达成协议,准备好布局算计她了,傅颖如是想着。
姜幼荷走在前头,优雅从容地在傅明诚身边坐下,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茶具,一边笑着说道:“来,我们一家人好久没有在一起喝茶聊天了。难得今天颖儿回来,不如就乘此机会,大家好好聊聊天,免得生分了不是?”
面对某人热情过头的态度,司空墨挑了挑眉,漂亮的星眸里多了几分戒备。虽然明白老大有自保的能力,可是保护好老大,是他们这帮人从小就深植脑海的宗旨。一旦碰上任何与老大有相关联系的事情,他们便会自主自觉地在心里竖起防线,随时做好保护她的准备。
不过,显然司空墨是想多了,傅颖如果真的那么没用,又岂会被这帮桀骜的官家子弟奉为老大这么多年,且地位无可撼动?
“姜阿姨,你还是叫我傅颖吧。这个小名是我妈妈取的,我不习惯除了我的亲人以外的人这样喊我。”换言之,你姜幼荷不是她傅颖的亲人,只是居住在她傅家的客人而已。
话语一落,姜幼荷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了。
人家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这话,放在傅颖身上,那是万万行不通的。不按常理出牌,不喜察言观色,这是这位臭名昭著的废物大小姐的最基本特点。即使是习惯了伪装的姜幼荷,也无法顺利躲过傅颖的毒舌攻击,一枪倒地,杀人不见血!
看到自己的妈妈被傅颖这个废物如此呛声,傅雪如果还能忍得住那就有鬼了!她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指着傅颖的鼻头吼了起来:“傅颖,你别太过分!我妈够对你忍气吞声了,你居然这样说她!她可是爸爸的妻子,傅家的女主人,你给我道歉!”
“傅家的女主人?”傅颖嗤笑了一声,冷眼对上怒眸,哽咽着怒喝道:“我母亲已经死了十九年了,你难道不知道吗?傅家的女主人早就死了,不然,你以为你们能在这里跟我喝茶聊天?傅雪,你别给脸不要脸,就算我再怎么没用,也不是你一个小三的女儿可以比得上的!”
傅颖的咆哮,让整个客厅里的人,都震撼了。佣人们也不明白,一向冷静少语的大小姐,怎么会突然爆发起来了呢?
傅明诚本来也是觉得傅颖的话重了,毕竟现在姜幼荷才是他的妻子,前妻的女儿对她如此不礼貌,着实是有些不好。刚想出声劝阻,便被傅颖接下来的话给镇住了。
“傅雪,你以为,我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你一直在背后骂我是野种吗?到底谁才是野种,咱们心照不宣!”
“一个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勾引了我父亲,正大光明带着女儿上门,逼死了我们傅家正牌女主人的女人,能高贵到哪儿去?”
“是谁在我母亲死了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一直欺负我,干了坏事就栽赃在我头上,逼得我的好父亲将我送去国外?”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