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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可刚一坐下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我的脚也开始慢慢融化了。
早就料到该轮到我了,来吧来吧,我不怕!
我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双脚,双腿,小腹,胸部……缓缓的融化在了空气中。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我知道现在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
第一百二十六章 让人着魔的幻世阵——上
“冉儿……,冉儿……,快醒,去学堂要迟到了!”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喊我。
我猛地睁开双眼,是娘!
“娘!”我坐起身,心有余悸的打量着四周,这是哪儿?是家么?
“冉儿,快些起床,不然去学堂就该迟到了!”娘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打量四周,我认识这草屋,这是在家,可是刚才是怎么回事?是我做的梦吗?可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会这么清晰就好像是真的呢?
我起床穿衣穿上草鞋走出屋子,屋外已经大亮,阳光柔和的撒在我的身上,暖和极了。
娘一见我忙说道:“冉儿,稀饭在锅里,你赶紧吃好去学堂,前几天先生跟我说了,说你刻苦用功,等秋天的时候还可以去参加乡试!”
“乡试?”我疑惑的看着她。
“这孩子,”娘抓起一旁的瓢,边喂鸡边说:“先生说你是块读书的料,等你考完了乡试在去京城赶考,一定会给咱们冉家光宗耀祖的!”
我看着这周围熟悉的场景,心里疑惑,这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吗?
“毕冉……!”院门外传来一个喊声。
我抬头望去,是孙琦。
“毕冉,走啦,再不走就迟到了,先生要打手心的!”
“噢!”我木木的应着。
娘把我的书包拿了出来帮我背在身上,一脸慈祥的笑着对我说:“冉儿,在学堂一定要听先生的话!”
“知道了娘!”我应道,转身就走了。
一路上我一直都在想事情,难道之前的一切真的都是梦?可这个梦也太长了吧?我转头看着孙琦,边走边问:“孙琦,现在是什么时候?”
“早上啊!”孙琦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当然知道现在是早上,我汗!“我是问今年是哪一年?”
“哪一年?”孙琦挠了挠头,“去年……,前年……,今年……应该是协和三年,对,就是协和三年!”
协和三年?我猛地抓住了孙琦的双肩,“那我今年是不是十五岁?”
孙琦奇怪的看着我,嚅嚅说道:“你是属牛的,我也是属牛的,咱俩今年同岁!”
我靠,还真是十五岁。我的脑袋里飞速运转,突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紧盯孙琦,一字一句的问道:“这城里是不是只有一户人家复姓司徒?”
“你怎么了毕冉……?”
“先别管我怎么了,你先回答我!”
“是……是啊!”孙琦忐忑的回答。
“那这司徒家是不是有两兄妹,哥哥唤作司徒青,妹妹换做司徒红?”我继续问。
“是……是啊!”
我明白了,眼前这些是幻象,这就是那第十个幻象阵,从闯过来的幻象阵来看,这些阵法的真实度相当高,而且不能硬闯,否则自己永远都闯不出去,只会困在这幻象阵里。我伸手就去摸怀里的杨柳枝,手一触碰到那根杨柳枝,心里顿时放了下来,既然杨柳枝还在身上那就可以闯得过这幻象阵。
“你怎么了毕冉?”孙琦看我。
我转头看着他,“孙琦,我们快起学堂吧,要不然先生就该生气了!”
“嗯!”孙琦见我恢复正常,点头应道,接着两个人朝着学堂奔去。
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要不是因为我怀里的那根杨柳枝还在我都会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这眼前的都是幻象,这就是那第十个幻象阵,硬闯是闯不过去的,我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
一整天的时间我都是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我不知道一个幻象阵居然可以布的如此真实,按照莫陆的话来推断,既然眼前这幻象阵这么真实,那这布阵的人内力之强可想而知,可这个幻象阵又该如何破呢?
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办法。
“毕冉,我感觉你今天不对劲!”傍晚放学后,我和孙琦一起回家,他边走边问。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看着他。
“不知道!”孙琦摇头,“你的心里好像有事!”
“你怎么知道?”
孙琦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嘻嘻一笑:“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连你内裤上有几个补丁我都知道,你心里有事我难道还看不出来?”
“那你还看出来什么了?”
“看不出来,我只能感觉到你的心里有事,可我感觉不到是什么事!”
我长舒了一口气,如果面前这个孙琦要真是知道我心里的事是什么事的话,那他就绝对有问题,《盗梦空间》我看过,催眠的人可以自有的出入被催眠者的梦境,既然催眠都可以,那这布阵者当然也没理由进不了自己所布的幻象阵里。
不经意间,一声马嘶突然响起,我抬头去寻这马嘶的方向,就见一匹骏马朝着我们飞驰而来,马背上是一抹秀红,待那骏马奔到我身边时才看的清楚,那马背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司徒红。司徒红策马扬鞭飞奔过我和孙琦的身边,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不经意的瞥了我一眼,我明显的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一怔,有种说不出的疑惑,接着便飞驰而过。
“她就是司徒家的司徒红,据说自小就喜欢骑马射箭,而且还练得一身好本事,也不知道哪家的公子会是她的夫君?!”孙琦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接着惋惜的叹了口气。
我瞥了他一眼,心里琢磨,这可是我的老婆!
我转头去看孙琦,郑重的说道:“孙琦,我要去司徒家提亲!”
“啥?”孙琦被我的话吓坏了,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看我的口型,”我指着自己的嘴,“我说,我,要,去,司,徒,家,提,亲!”
“提……提亲?”
“对!”
“可是……,可是……!”孙琦张口结舌。
“没什么可是的!”我转过头继续朝家走,“你放心孙琦,这个老婆我是娶定了,而且我还要带着她一起去京城考状元呢!”
……
回到家我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爹和娘,一是因为这是在幻象阵之中,事情得由我自己决定,另一个原因是我还得继续想办法闯过这幻象阵!
可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上门来提亲,来的人说是司徒家的,爹和娘诚惶诚恐接待了他们,送走之后看着一屋子的锦缎和布匹,娘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这可比之前的那次提亲还要迅速,我现在都开始怀疑见到的骑着骏马的司徒红是不是就是跟我已经结了婚的司徒红,我们两个人的幻象阵是一个?!
接下来的事情过的很快,跟做梦似的,迎亲,定曰子,成亲,然后洞房,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经历过了一次,所以已经不陌生了。
洞房之夜我缓步走进房间,虽然我已经成过一次亲,可我这心里竟还是初时的那种欣喜和忐忑,房间里一片红,红色的蜡烛、红色的衣服、红色的窗纸、红色的被褥,床上还坐着一个身穿红色衣服蒙着盖头的司徒红。我踉踉跄跄的走近司徒红,心里却在琢磨是不是该掀开她的红盖头。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让人着魔的幻世阵——下
“老公……!”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司徒红轻声喊我。
我心下一紧,这称呼,只有我老婆才知道,也只有她才能喊得出来啊!我盯着这红盖头,轻轻地喊:“老婆……!”
“老公……,真的是你?”司徒红一把掀开了自己的盖头,满眼惊喜的看着我。
我上下打量着她,司徒红一身的红装看着特别的窈窕,尤其是在这夜晚的烛光下,看着更显得楚楚动人,我要是没定力的话说不定我又是一个恶狗扑食就扑了上去,不过我还能控制得住我的理智,“你是……司徒红?”
这不废话吗?
司徒红抬头惊喜的望着我,“老公……?你真的是老公?”
“嗯!”我点头,不过我还要确定一下,“老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不知道!”司徒红淡淡的说,“我只感觉自己好像是睡了一觉,等我醒来之后就已经在这了,那天我骑着马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那个人会不会是你,虽然我知道我们成亲之前也是住在赤州城的,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所以竟让我爹去你家提了亲……!”
“老婆……!”我上前一把就抱住了司徒红,“你真聪明!”
“老公,我们现在被困在这第十个幻象阵中,要想办法闯出去才行!”司徒红在我怀里担忧的轻声说。
“嗯!”我郑重的点头,伸手从怀里拿出了那根杨柳枝,“杨柳枝还在,我们一定能闯出去的!”
“只是莫前辈和王五不知道怎么样了?”司徒红盯着我手中的杨柳枝,喃喃自语。
我抬手抚摸着司徒红的头发,“莫前辈说过,这布阵的人内力需强大才能保证这幻象阵的威力,但我猜就算这个人的内力很强大也不可能同时布出几个阵法,莫前辈和王五一定也在这幻象阵中,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找到他们而已!”
“嗯嗯!”司徒红点头。
我收好杨柳枝,看着怀里的司徒红,“老婆,你看着夜都已经深了,而且咱俩本来就是合法夫妻,要不咱早点睡吧,有啥事咱明天再说!”
“老公……!”司徒红听着我的话,脸上顿时布满了绯红。
“嘿嘿……!”我朝着她银邪一笑,接着就去解她的衣服。司徒红也不反抗,倒在我怀里就是一声娇呼,叫的我的骨头都酥了!
我这个人本来就是个乐观的人,就算是被困住了那也得自得其乐才行,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就是不知道这个布阵的人会不会躲在一个小角落里偷看我们,那也太龌龊了吧!
这一夜风流无限。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晒屁股了,司徒红比我起得早,一个人坐在梳妆台旁梳妆打扮,我躺在床上看着她,“老婆,这是在幻象阵中,你用不用这么顾及自己的形象啊?”
司徒红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老公,我习惯了!”说完继续梳头。
唉,这人啊最无奈的就是习惯,比如说我,对睡懒觉也习惯了,所以一时也改不过来。
我坐起身,抓过床头的衣服就穿在了身上,边穿边对司徒红说:“老婆,咱俩今天得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才能从这幻象阵中闯出去!”
司徒红停住手中的动作,转过头一脸担忧的看着我,“老公,这阵法跟之前的丝毫不一样,我们怕是很难闯出去了!”
“没事儿!”我摆手,“既然那白老头都说了这根杨柳枝是进那桃花村的钥匙,那就定有他的道理,不过我们先得把眼前的事给解决了……!”
“什么事?”司徒红看我。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一晚上没吃东西,肚子都抗议了,咱是不是得先安抚一下?!”
司徒红听完,莞尔一笑,接着转身就朝门口走去,“老公,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片刻之后司徒红就手端食盘走了回来,食盘里摆着的是白色的桂花糕和红色的红豆糕,看着就让人忍不住的流口水。司徒红一端到我面前就被我抢下,抓起一个就塞进了嘴里,哇,真好吃!我边吃边看着司徒红,含糊的问她:“闹普(老婆),你些起嘛(你也吃嘛)!”
司徒红朝我笑了笑,伸手拿过一块桂花糕,咬下了一小口,慢慢的嚼着。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温馨,此刻我都在心里幻想着就这么在这幻象阵里呆着,跟我的司徒红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完一辈子,农妇,山泉,有点田,其实也蛮幸福的!
突然间我感觉自己的怀里有点疼,是那种钻心的疼,我伸手去摸,是杨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