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女人的青睐。
凯瑟琳越想越憋屈,她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会客室。奥利维亚看到凯瑟琳的表情不太对劲,借口说去补妆,和凯瑟琳一前一后来到了洗手间。
“凯瑟琳,你不要介意。那位伯爵夫人是鲍里斯伯爵的遗孀,喜欢郝斯特,还追求过他。不过郝斯特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奥利维亚压低声音对凯瑟琳说道。
“哦……”凯瑟琳闷闷不乐地吐出了一个音节。
“其实,我挺不喜欢她的。她说话刻薄,而且傲慢。可是她是汉娜的朋友,我也只能表面上和她友好一些。不过,总体来讲,她并不是个坏人。你不喜欢她,少和她接触就好。”
“奥利维亚,其实你并不喜欢这种聚会吧。”凯瑟琳问道。
“是的。不过我不是不喜欢聚会,而是不喜欢聚会的内容。我不喜欢谈论别人的八卦,也不喜欢她们说的那些军中勾心斗角的事情。但她们都喜欢这些。”奥利维亚叹了口气,“但是为了约亨,我必须要和她们打成一片。通过她们还能认识一些有更大背景的人,他们也许对约亨都有帮助……”奥利维亚的声音越来越小。
“恐怕以后我也要这样吧?”凯瑟琳幽幽说道。
“也许吧。”奥利维亚有些忧郁地说道。不过她很快露出了乐观的表情,“其实几位女士都是很好的人,特别是汉娜,她非常热心、善良。你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
“嗯。”凯瑟琳点了点头,心道以后少不了这些活动了。她觉得奥利维亚一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孩,都不能完全应付这些事。自己从偏僻小镇出来的姑娘,估计更难以招架了。她想了想那些酒会啊,舞会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场面,就忍不住头疼。而现下,只能从适应妇人们的话题开始。
奥利维亚和凯瑟琳刚刚走近会客室,便听到门的另一边,伯爵夫人带着嫉妒与愤愤不平地声音。
“家世、相貌、气质,样样不如薇奥拉,真不知道郝斯特怎么想的!他的眼珠子落到莱茵河里去了吗?”
“夏洛特,你是想说,家世、相貌、气质样样不如你吧。我看你嫉妒得要发疯了。”这是盖尔达·布兰特在说话,“我到觉得她挺可爱的。虽然是小地方出来的,但是很有涵养。”
“我也觉得她挺不错的。温文尔雅,聪明又懂礼貌。夏洛特,你今天一定吓到她了。”汉娜·维施和蔼地声音传了出来。
“不过条件确实差很远。约阿希姆·派普和奥利维亚才算是门当户对。”
“郝斯特·派普又不需要靠女人为他铺路。”
“反正我想不通,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凯瑟琳·斯皮尔曼!”
“爱情这种事情,说不准的。你别再惦记郝斯特·派普了,赶快换个目标吧。”
“还能上哪儿去找他这样丰神俊秀的男人啊!”
“马克思·温舍啊,他现在不是单身了?”
“哼,说起来就有气。那个家伙一点也不像看起来那样知情识趣。去年的圣诞节舞会,我约他到后花园里去。我对他说我的手很冷,结果你们猜,他干了什么?”
“什么?”众人齐刷刷地问,连在门外的奥利维亚和凯瑟琳也不禁竖起了耳朵,全神贯注地等待着下文。
“他递给了我一副手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简直太有意思了!!!”不仅是屋内的人,屋外的奥利维亚和凯瑟琳皆忍俊不禁。
“我要好好跟我丈夫打听下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他的这种表现和我听到的传言完全不一样!”
“快说说你听到的是什么传言?”
八卦进行到这里,奥利维亚和凯瑟琳认为有必要进去,适时打断一下妇人们的谈话了。汉娜·维施看到她们回来,兴奋地说道:“你们来得正好,我们正说到马克思·温舍。你们认识他吗?”
“我和他不熟。”凯瑟琳说道。一瞬间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无果的暗恋和米莎。
“我也和他不熟。”奥利维亚说道。一瞬间她想起了蒂洛与他多年的情感纠葛和最终的黯然收场。
“那正好,快一起听听关于他的传言!”汉娜·维施捂着嘴笑了起来。
…… ……
时间在女人们热烈地八卦中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直到黄昏时分,众人才结束了这次聚会。回家的路上,奥利维亚对凯瑟琳说道:“妇人们的聚会大多是这个样子,慢慢也就适应了。”
“该准备婚礼了。”凯瑟琳没头没尾地冒出了这么一句。那个伯爵夫人不仅觊觎郝斯特,还企图染指温舍,简直令人发指。
“对啊,圣诞节郝斯特就回来了。约亨也要回来了。”奥利维亚的脸上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一提到派普,她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
凯瑟琳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圣诞节的来临,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郝斯特竟因为受伤而提前回到了柏林。
Chapter 111 受伤的郝斯特
凯瑟琳是从奥利维亚那里听说郝斯特受伤的消息的。那是十月底的一个上午,深秋时节的柏林带来了萧瑟的冷风和飘零的落叶,空气中湿寒的气息一天天浓烈了起来。人们纷纷穿上了厚外套,以抵御冷空气的侵袭。奥利维亚在教室门口截住了凯瑟琳,一脸严峻地告诉她郝斯特受了重伤,已经转移到柏林的军事医院了。凯瑟琳心里咯噔一下,当时就慌了神。她不顾奥利维亚在身后呼唤她,径直跑出了校园。当时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马上见到郝斯特。确认他平安无事。就这样跑了不知多久,直到累得气喘吁吁,凯瑟琳才猛然回过神来。她连医院在哪儿都不知道,去哪儿见郝斯特呢?无奈之下,她只好又回到了学校。奥利维亚正在校门口焦急地四处张望。看见凯瑟琳之后便拉着她坐上了一辆出租车。一同赶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郝斯特的父母已经先于他们到达。透过走廊中的百叶窗,凯瑟琳看到郝斯特趴在床上,正在和父母说这什么。他的上身和右腿都缠着绷带,显然受了严重的伤,不过精神还好。凯瑟琳和奥利维亚一同走进了病房,郝斯特看见凯瑟琳的时候,对她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凯特,你来了。”郝斯特的语气就像在说早餐吃了什么一样平静,但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此时喜悦地内心。在前线的作战的时候,他没有一刻不在思念着她。
凯瑟琳坐到了郝斯特的床边,握住了他的手,镇定地问道:“你的伤怎么弄的?”
“炸弹碎片。”郝斯特轻描淡写地说道。他观察着凯瑟琳的表情,生怕她忍不住哭起来。
“然后呢?”凯瑟琳问道。
“然后?然后我就上这儿来了。医生说要静养一阵。”
“你的腿……”
“伤到了肌肉组织,至少有一个月要靠拐杖走路了。”
“你的背?”
“皮肉伤,不碍事。”郝斯特没告诉凯瑟琳,有一个弹片离他的心脏只有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那,就是没有大碍了?”
“是的。”
“那就好。”凯瑟琳以为自己见到郝斯特的时候会当场哭出来,不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初的焦急和心悸过后,在赶赴医院的途中,反而慢慢平静了下来。似乎在潜意识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郝斯特不会有事的。
奥利维亚看着平静的凯瑟琳,心中暗暗称奇。她以为凯瑟琳至少会哭一鼻子,但是她没有。她甚至比郝斯特本人还淡定。这让奥利维亚不禁有些佩服她了,她心道如果换做是约亨趴在这儿,她恐怕早就哭得一塌糊涂了,然后约亨这个伤员还得反过来安慰她。想到丈夫,思念之情又充盈了她的内心。她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收到过派普的信了,这令她感到不安。她想开口问郝斯特是否得到过派普的消息,但又觉得在这个场合问不太合适。郝斯特和凯瑟琳目光交缠了一阵,反手握住了凯瑟琳,似是要把全部力量传递给她。
“凯特,我很抱歉。恐怕婚礼的时候,我要做个一瘸一拐的新郎了。”郝斯特带着歉意说道。
“我不在意这些的。”凯瑟琳轻声说道,“你平安无事就好。”就算你真的成了瘸子,我也不会介意的。这句话,凯瑟琳是在心里说的。
老派普夫妇在一旁交换了一个欣慰地眼神,他们对郝斯特能娶到这样识大体的妻子而感到满意。
“对了,奥利维亚。”郝斯特对奥利维亚说道,“我回柏林之前,听到了约亨的消息。他的部队在罗斯托夫附近。目前他很平安。”
“谢天谢地。”奥利维亚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一旁的老派普夫妇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松了口气。他们和奥利维亚一样,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小儿子的信了。
郝斯特同样没有告诉奥利维亚的是,派普在东线跟随警卫旗队师参加了一系列大大小小的会战。有些局部战役的规模虽然不大,但却打得异常艰苦。进入十月份,苏联的天气迅速转冷,这对德军来说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对作战地形的不熟悉也让德军吃了不少亏。10月17日的一次的激烈交火使得派普带领的11连伤亡惨重。此时距他正式接管11连还不到一个礼拜。不仅是11连,整个3营都在频频伤兵损将,折戟大半。郝斯特最后一次听到派普的消息时,他的11连只剩下3名军官、8名候补军官以及82名战士得以幸存。派普则为了近距离击毁苏军坦克,奋不顾身冲到队伍的最前沿。坦克爆炸的剧烈轰鸣导致鼓膜破裂。他在接受简单的治疗又重返战场。
郝斯特更没有告诉家人的是,就在这个月。警卫旗队师占领塔甘罗格后发现了6具党卫军的尸体。他们是在先前被俘后遭到苏联内务部警察处决的。尸体上的伤痕表明,他们在死前遭到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迪特里希勃然大怒,作为报复,他下令屠杀投降的苏军士兵。屠杀进行了整整三天,4000名苏军惨遭杀害。消息传开,全军皆惊。这意味着,德军与苏军凶恶残暴的相互报复正式拉开了帷幕。自此之后,东线再无日内瓦公约。万一不幸被俘,为了能够尊严的死去,为了不遭到非人的虐待,只有自杀一条路。
为了给凯瑟琳和郝斯特这一对许久不见的情侣制造私人空间,老派普夫妇和奥利维亚没待多久就离开了病房。奥利维亚想起两天前,海莲娜在学校里找到她,说自己跟随拉尔回到了柏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海莲娜应该也是在这家医院。她决定去看望一下好朋友。奥利维亚和公公婆婆告了别,凭着记忆走上了五楼。“复健中心”的牌子让她确信自己的记忆力没有偏差。她刚刚走进走廊,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
“奥利维亚!”对面的人显然很高兴见到奥利维亚,他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
“汉斯·菲利普?你怎么会在这里?”奥利维亚看到汉斯·菲利普时,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些她不愿回想的往事。自从那件事后,派普对她比以前更加用心,用无限的柔情和爱意让她渐渐淡忘了此事。但今天突然见到汉斯·菲利普,内心深处恐惧的回忆被唤醒了。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奥利维亚,你冷吗?”汉斯·菲利普细心地发现了奥利维亚的动作,他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奥利维亚努力让自己恢复了平静,她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过去的事情就让它彻底消失吧。
“你怎么会来这里?”汉斯菲利普问道。
“这是我刚刚问你的问题。”奥利维亚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注意到,汉斯·菲利普的领章发生了变化。他现在已经是上尉了。
“我特地请了一天假,回来看望拉尔。”JG54在芬兰一带的战斗任务相比起其他联队要轻松不少